过的餐厅。
日期显示是两周前，正是他开始频繁加班的时候。
“我不相信。”
闻舒艰难地说，“泽言不会的……年轻人一时冲动很正常。”
许母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婚姻是两家人的事。
闻小姐，你父亲刚去世不久，母亲又重病在床，你现在的处境我很同情。
这里有一张支票，足够支付你母亲的医疗费和你的留学费用。”
闻舒盯着那张支票，上面的数字足以解决她所有困境。
但接受它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不能要。”
闻舒将支票推回去，站起身，“如果泽言亲口告诉我他要放弃我和白沐颜在一起，我会祝福他们。”
许母抬了抬下巴：“傻孩子，你们现在还年轻，你真以为泽言真的会娶一个家道中落、对他的事业毫无帮助的女孩？
别做梦了。”
闻舒顿了顿“阿姨，我理解您爱子心切，但是感情不是可以用钱买断的。”
起身离开，努力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走出茶室，她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
“闻小姐，您母亲刚才突然呼吸困难，已经被送进ICU。
请您尽快过来一趟。”
ICU外的长椅上，闻舒无力地靠着椅背，等待医生的消息。
手机又响了，是许泽言。
她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最终按下了拒接键。
“暂时稳定了，但情况很不乐观。
需要尽快手术。”
闻舒点点头，机械地签下一堆文件。
当护士递来新的缴费单时，她几乎崩溃了。
ICU的费用加上手术费，远远超出了章晋之说的那笔即将到账的赔偿金。
走出医院大门，夜色已深。
闻舒站在空荡荡的街头，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手机震动起来，是米兰设计学院的正式录取邮件，附带详细的奖学金说明和工作安排。
她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泪水无声滑落。
也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对母亲，对许泽言，对她自己。
回到公寓，闻舒翻出存折，计算着所有能动的资金。
即使加上赔偿金，也远远不够。
她正要回复，门铃突然响了。
透过猫眼，她看到许泽言站在门外，脸色焦急。
“舒舒！
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妈是不是找过你了？”
闻舒背靠着门，缓缓滑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