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说,“我看过之前被否的那几家公司的方案,我们的明明好多了。”
闻舒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客户至上,回去后召集设计组开会,我们需要大改方案。”
闻舒打断她“另外,帮我查一下许氏集团近年来的所有酒店设计风格和品牌定位变化。”
小林点点头,在平板上记下任务。
回到工作室已是傍晚。
闻舒谢绝了同事们的晚餐邀约,独自回到公寓。
一进门,她就踢掉高跟鞋,直接走向酒柜,倒了一大杯威士忌。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无法驱散许泽言那句“背叛”带来的寒意。
她放下酒杯,拖着脚步走向卧室,从衣柜顶层拖出一个尘封已久的纸箱。
箱子里装着她五年没敢翻看的记忆:大学照片、票根、干枯的樱花标本,还有一条未完成的围巾。
闻舒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条深灰色的围巾,指尖抚过上面歪歪扭扭的针脚。
那是她大四时偷偷学的,想作为许泽言毕业礼物。
她记得自己扎了无数次手指,才勉强织出一条能看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
闻舒将围巾贴在脸上,仿佛这样就能回到那个充满希望的过去。
<五年前,闻舒正在图书馆赶设计作业,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爸爸”两个字。
“喂,爸?”
“请问是闻长裕的女儿吗?”
一个陌生的男声。
“这里是第一医院。
您父母出了车祸,需要您立刻过来一趟。”
那一刻,世界仿佛崩塌了。
闻舒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赶到医院的,只记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和医生遗憾的表情。
“您父亲在送医途中已经去世。
母亲情况危急,需要立即手术。”
后来她才知道,父亲参加完工作返程时,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
恰逢父亲血压高,母亲不放心父亲照顾不好自己便一同前往。
闻舒颤抖着手签下一份又一份文件。
手术费、住院费、各种检查……数字越来越大,而父亲去世后,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也断了。
“舒舒,别担心钱的事。”
病床上的母亲虚弱地握着她的手,“你爸爸有保险,够用的。”
但闻舒知道那远远不够。
母亲需要长期治疗,而父亲留下的存款在昂贵的医疗费面前只是杯水车薪。
“舒舒?
你最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