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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似乎是认真在洽谈公事,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疏冷:“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公布了已婚的消息。”“如今我刚调回南城,若是突然宣布离婚,不仅我的工作,我的家庭也会受到影响。”“你既提到门当户对,应该知道,祁家这种家族,不允许任何丑闻存在。”“我作为祁家继承人,是风口浪尖的人物,若是现在宣布离婚,难免遭人口舌。”他慢条斯理的同她讲道理,字句皆在理。这是南倾没考虑到的。是了,祁郁身份特殊,仅仅是一个南城法务厅厅长的职位,就足以让无数人将他视做眼中钉肉中刺。她深谙官场的内斗与黑暗。道歉也很干脆:“不好意思,是我考虑欠周。”南倾这人,最怕给人惹麻烦,此刻却成了祁郁最大的麻烦。她只考虑自己的目的达成,忽略了这场合作之中祁郁也应该是受益者。“没关系,这...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5-03-24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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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似乎是认真在洽谈公事,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疏冷:“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公布了已婚的消息。”“如今我刚调回南城,若是突然宣布离婚,不仅我的工作,我的家庭也会受到影响。”“你既提到门当户对,应该知道,祁家这种家族,不允许任何丑闻存在。”“我作为祁家继承人,是风口浪尖的人物,若是现在宣布离婚,难免遭人口舌。”他慢条斯理的同她讲道理,字句皆在理。这是南倾没考虑到的。是了,祁郁身份特殊,仅仅是一个南城法务厅厅长的职位,就足以让无数人将他视做眼中钉肉中刺。她深谙官场的内斗与黑暗。道歉也很干脆:“不好意思,是我考虑欠周。”南倾这人,最怕给人惹麻烦,此刻却成了祁郁最大的麻烦。她只考虑自己的目的达成,忽略了这场合作之中祁郁也应该是受益者。“没关系,这...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 番外》精彩片段


他似乎是认真在洽谈公事,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疏冷:“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公布了已婚的消息。”

“如今我刚调回南城,若是突然宣布离婚,不仅我的工作,我的家庭也会受到影响。”

“你既提到门当户对,应该知道,祁家这种家族,不允许任何丑闻存在。”

“我作为祁家继承人,是风口浪尖的人物,若是现在宣布离婚,难免遭人口舌。”

他慢条斯理的同她讲道理,字句皆在理。

这是南倾没考虑到的。

是了,祁郁身份特殊,仅仅是一个南城法务厅厅长的职位,就足以让无数人将他视做眼中钉肉中刺。

她深谙官场的内斗与黑暗。

道歉也很干脆:“不好意思,是我考虑欠周。”

南倾这人,最怕给人惹麻烦,此刻却成了祁郁最大的麻烦。

她只考虑自己的目的达成,忽略了这场合作之中祁郁也应该是受益者。

“没关系,这不怪你。”祁郁表现的善解人意。

甚至主动放低姿态与她求合作:“你的目的已经达成,按理来说我不应该继续缠着你。”

“但现在情况特殊,如果可以的话,能拜托你继续跟我合作吗?”

南倾抬眸,迎上男人真诚的视线。

祁郁这张脸,这个人,让人很难拒绝。

“您想要我做什么?”

合作可以,但南倾得先了解清楚这是否会损害她的利益。

祁郁笑道:“我刚回南城,在这边的势力还不稳。”

“已婚的身份会给我带来很多便利,如果你愿意的话,适当履行祁夫人的一些职责便好。”

他道:“你放心,这些不会干扰到你的工作,你依旧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南倾相信祁郁的人品,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的确不是离婚的好时机。

祁郁再次将文件推到她面前:“那现在,可以签字了吗?”

“我不要你的钱。”南倾依旧坚定:“我自己有钱。”

祁郁并没有坚持一定要她现在签字。

退而求其次,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在她面前打开。

“那,这个可以戴上吗?”

南倾垂眸,视线落在戒指盒中闪闪发光的戒指上。

余光扫过,这枚戒指与男人无名指上的是同款。

他刚才拨动戒指时,南倾有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戒指留下的印记。

看样子,他这两年一直单方面戴着戒指。

若是再拒绝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南倾点头,伸手去接戒指。

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拿了出来。

在她疑惑的视线中,男人轻笑着朝她摊开了手掌,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伸手。

他的笑容过分温柔,那双眸子含着包容与宠溺。

南倾心跳有些快,莫名有一种背德感。

在她这里,对祁郁的认知还停留在大学教授的身份上,让人人敬畏的祁大教授给自己戴戒指,说不出的难堪。

祁郁见她没动,弯腰牵过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然后神情肃穆的,一点点的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书房内气氛安静,祁郁胸膛起伏,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纤细手指上套紧的戒指。

南倾离开书房时步伐飘忽,手里被祁郁塞了一堆银行卡和钥匙。

她走的匆忙,没注意到身后男人得逞的笑容。

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个见到他毫不犹豫掉头就走的小丫头。

祁郁目送她离开,听到她关闭房门的声音,才回到她刚坐过的座位。

看向电脑屏幕。

就在刚才,祁家主回了微信不着急,倾倾刚回国,你别吓着人家姑娘。

我们可以等的。

祁郁轻笑,心情不错明白。

您放心,您儿媳妇跑不了。

回到房间,南倾把银行卡和钥匙放床头,洗漱之后回到床上,沾床秒睡。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群里,专案组已经发出了部分尸检结果认定表。

下午两点半有一场会议,军警法三方都要到场。

快速收拾好下楼,南倾刚到客厅,就看到厨房里端着午餐走出来的男人。

祁郁看到南倾,把手里的餐盘放桌上,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吃饭。”

南倾视线落在男人腰间系着的围裙,眼神里有诧异。

祁郁会做饭?

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难以想象有一天会看到他洗手做汤羹的画面。

迈开腿走过去,南倾看了眼桌上的饭菜。

卖相出乎意料的很好。

眼看着祁郁又端了一碗汤出来,南倾好奇出声:“祁教授,这是您做的吗?”

祁郁解下围裙,给她盛饭,不忘点头:“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话落,他将碗和筷子递到了她面前。

南倾双手接过,客气道:“谢谢祁教授。”

祁郁看了她一眼,终究是没说话。

称呼的问题,以后慢慢改。

不得不说,祁郁完全就是全能选手,他炒的菜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都完美踩在南倾的心头好上。

南倾这人没太大的追求,人生除了睡就是吃。

一顿饭结束,睡好吃好的她满血复活,主动要求收碗筷。

祁郁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笑容无奈:“阿姨一会儿会收。”

他笑看着她:“下午会议的消息你收到了吗?”

南倾点头,低头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已经两点整了。

祁郁看向她:“我去开车,你换了鞋出来,我们一起过去。”

南倾想说她开车了,倒也不必非得一起出发。

话还没出来,却发现祁郁朝她摊开了手掌。

然后在她不解的视线中勾了勾手指,耐心道:“钥匙给我。”

南倾盯着他的手,脱口而出:“您自己没车吗?”

开她的车还说什么他去开车?

祁教授是半点也不见外啊。

祁郁一本正经:“我的车钥匙也在你那儿。”

“重点是,这是爸妈的公馆,我车没在这边。”

南倾无语。

南倾沉默。

南倾妥协。

把车钥匙扔给男人,南倾上楼换了鞋,不太情愿的上了副驾驶。


南倾原本担心跟祁郁一起上班过程会很尴尬。

正考虑主动找点话题。

男人单手搭着方向盘,低润的嗓音在车厢响起,带着淡然与平静:“尸检报告你看了吗?”

提到工作,南倾眼神亮了亮,无形中少了几分拘束与不自在。

“看了。”

她坐直身子,周身气场都不一样了。

“赵依依腹中的胎儿的确是毒枭的,但这个赵依依的DNA与赵依依本人的DNA并不完全重合。”

“死者另有其人。”

今早醒来,洗漱时南倾就已经看了昨晚送去检测的各部分样体报告。

死者只是长得与赵依依一模一样,但她并非赵依依。

根据调查显示,赵依依本人并没有吸毒史,走访得知,半年前开始赵依依就没再前往夜店工作。

邻居提到,赵依依这半年性格像是变了个人,以前的赵依依是个孤女,但性格活泼,虽然在夜店工作,人缘却很好。

如今的赵依依拒绝与人交流,经常独来独往不出门,对主动跟她打招呼的邻居表现的也很冷漠。

南倾说出了结论:“可以初步断定,死者只是有着与赵依依相同面貌的人,应该是半年前替代了真正的赵依依出现在这里。”

“而毒枭这些年表面孑然一身,私下里很可能早已经与死者在一起,让她代替赵依依出现在这里,是蓄谋已久。”

现在的情况可以断定为,毒枭带着两个变态杀人魔一路潜逃到南城,却没想到,计划暴露后反被两个变态杀人魔杀妻灭子。

这中途发生了什么变故不可知,当务之急是抓到两个变态杀人魔。

祁郁也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毒枭与他妻子的死亡是偶然事件,无计划的事,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南倾第一次听到偶然事件这四个字,不自觉的扭头看向开车的男人。

“您怎么确定这是偶然事件?”

其实她昨天就想说,虽然凶案现场,死者的死状与之前的死者一样,但昨晚的凶杀案处理明显更加潦草。

内脏切片很随意,相比之前的案件,内脏切片几乎每一片都一模一样,凶手有严重的强迫症。

昨晚时间紧迫,他又想制造以前的凶杀案现场,不得已让同伴加入,所以内脏切割痕迹有整齐的也有凌乱的。

原本他们怀疑死者是毒枭和凶手一起杀死的,但现在看来,毒枭和死者都是吸入了新型致幻剂CN3胺氢素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在房事过程中被双双杀害的。

由于只是猜测,南倾并没有急着提出来,没想到祁郁看出来了。

见她很感兴趣,祁郁无声勾唇,“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趁着红绿灯的间隙,男人踩下刹车,偏头目光直白的盯着她,反问:“不是吗?”

南倾迎上他的瞳孔,昨天下了一场雪,这会儿南城上空是明媚的太阳。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在男人周身镀了一圈金光,他勾唇,墨色的瞳孔噙着淡淡的笑。

深处藏着几分调侃,似乎很热衷于挑逗她。

南倾看得失了神,直到身后喇叭催促。

她僵硬点头,慌乱避开他的视线:“看,看路。”

转过头,却红了面颊。

车外阳光映照在白雪上,光线刺眼,南倾眯了眯眸子,无声吐息平稳心跳。

车子抵达检察院,祁郁将车开进停车场,绕过来替她打开车门。

两人并肩进入电梯,抵达会议室。

几乎是踩着点来。

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

祁郁推开门,在众人的注视中侧身,绅士的让她先进。

南倾尽量忽略众人打量的目光,迈开腿从祁郁怀中走进去。

男人关上门,紧跟在她身后。

他是司法厅厅长,而她是特聘法医。

身份悬殊,南倾的座位在末端,她来到座位前,却没有坐下。

随着祁郁进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她也不例外。

南倾抬头,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最前方的上首位。

男人脸上没了在车上的调侃,神情严肃,不怒自威,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威压,一举一动皆是高贵。

走到座位前,男人沉腰坐下,注意力落在面前的资料上。

一手翻阅桌上的资料,同时头也不抬的朝众人摆了一下手。

站着的众人这才纷纷弯腰坐回座位。

会议开始,经过一整晚的沉淀,军警法三方都有了不少新的发现。

但对于两个变态杀人魔的信息依旧很模糊。

他们之前主要追踪的是毒枭,如今毒枭一死,无异于断了线索。

就在气氛低沉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这里有一点线索。”

她平静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疏离,却让众人瞬间燃起了希望,不自觉看向声源发出的方向。

南倾一身黑色职业装坐在角落,眉眼明艳,神情却很专业。

祁郁勾唇,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着不易察觉的骄傲与欣赏。

在众人还对她这个陌生面孔努力回忆她的身份时,祁郁率先开口:“南倾小姐,请讲。”

南倾站起身,面对一群大佬的注视依旧不卑不亢:“昨晚解剖毒枭时,我在他胃部发现了精神药物玛砾卡的颗粒残留物。”

“玛砾卡?”众人疑惑:“这是什么药物?”

南倾调出资料,解释道:“这是北美那边刚上市的精神控制类药物,主要用于抑制亢奋型精神疾病。”

“国内还没有普及,我查过了,这种药物目前国内只有五个精神病院少量引进。”

她打开文件,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五个精神病院的位置,分别在云城、京都、南城港城和澳城。

“毒枭本人并没有任何精神疾病史,他体内也没有相关药物残留。”

“玛砾卡不仅在他胃部,食道也有残留颗粒,应该是被人强行灌入。”

“非精神疾病病人大量服用玛砾卡,会引起阶段性神经衰弱,失去行动力。”

“但有亢奋型精神疾病的患者则需要每天服用玛砾卡,才能保证神志清醒。”

“玛砾卡药效特殊,依赖性强,在医疗之中,我们主张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轻易给病人服用。”

这也是国内没有大量引入的原因,都只是用于紧急控制才会少量给患者服用。

南倾一番话,给了所有人希望。

警察局局长立刻下达命令,对南城精神病院进行管控,并调取玛砾卡出入库记录与相关接触人员信息。

与此同时,刑侦队那边也传来了最新线索。


南倾诧异抬眸,疑惑老馆主怎么知道她着急找人结婚,又奇怪他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半分不意外。

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古朴的眸子时,疑惑被压了下去。

她跟在老馆主身边十多年,虽然没有具体询问过老馆主的身份,但大概知道,他在南城身份特殊。

这个殡仪馆,来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发生重大事故死相惨烈,不得不祈求老馆主帮忙修复的人。

一种是权势贵重或混迹黑道无人敢接的罪恶之人。

除此之外,老馆主还接上门遗容整理任务,那些军警烈士,大多都会请老馆主去部队送他们最后一程。

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见到老馆主都格外恭敬,或者说,是敬畏。

师兄说过,老馆主年轻时是传奇人物,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对来这儿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

见南倾盯着自己,老馆主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又道:“你不用担心。”

“对方是我侄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道德都很优秀,只是年纪有些大,家里催得紧,偏他一心只有事业,找个人领证,家里有个交代。”

年纪大?

南倾下意识脱口而出:“多大?”

老馆主算了算,道:“今年29,大你五岁。”

南倾有所顾忌:“家里催的紧的话,应该需要我陪着回去见家长吧?”

她三天后就要出国留学,很显然没时间陪对方回去见家长应付家里。

这种联姻的话,难免会出现在各种家庭聚会演演戏的。

“这不是问题。”老馆主知道南倾想说什么,沉稳道:“领个证,让家里没办法给他介绍人就行。”

老馆主说的话,南倾信。

“那就麻烦您安排时间,我随时可以领证。”

老馆主抬头看了眼墙上钟表的时间,上午九点一刻。

“他十点飞机落地南城,你去机场接他,直接去领证。”

“十点?”这么急?

老馆主似笑非笑:“那小子工作忙,今天工作日,特意抽空飞来南城,领了证就得飞回去。”

看着老馆主似笑非笑的表情,南倾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上午十点,南倾开车抵达机场。

根据老馆主的指示,对方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身高189,长得很帅。

有多帅呢,老馆主的原话是:“人群里你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你未来老公。”

随着广播播报从京都飞往南城的航班落地信息,南倾站在人群之中,抬头朝出口处看了过去。

旅客从出口涌出,人群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南倾的注意力。

祁郁?

南倾不太确定的看了眼随着人流越来越近的男人,隔着一段距离,他的视线似乎落在了她脸上。

她三个月前刚听过他的课,此刻男人出现在眼前,南倾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脊背。

掌心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低下头,是老馆主发来的短信。

他下飞机了。

老馆主这一提醒,南倾才想起来自己来这趟的目的。

连忙抬头,人群中已经没有了祁郁的身影,视线绕了一圈,南倾却没找到老馆主口中描述的人。

直到最后一波人走出来,南倾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大衣拎着公文包的男人。

怎么说呢……对方长得有些显老。

看起来不止29,更像是四十出头的模样。

气质倒是不错。

南倾又看了一圈,现场除了他以外没有符合特征的人,当即迈开腿主动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

“南倾。”

南倾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血液凝固,南倾伸出去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

却见祁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男人靠近,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

南倾脱口而出恭敬的一句:“祁教授?”

祁郁没说话。

而是垂眸,视线落在她伸出的手上,抿唇:“你认错人了。”

南倾以为她说自己认错了他。

连忙解释:“我在中政旁听过您的课,不会认错。”

祁郁微挑眉头,眼底有笑意闪过,却是伸手拉过她悬在半空的手,朝一旁莫名其妙的男人颔首:“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话落,他拉着南倾走到一旁,掏出手机将与老馆主的短信聊天页面递到南倾面前:“我才是你的结婚对象。”

看着他手机屏幕,南倾大脑“嗡”的一声,淡定如她,此刻也彻底被弄得僵在原地。

慢半拍的抬头,南倾想起老馆主说的话。

在人群中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

祁郁这个人,这张脸,的确是无论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都会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她知道老馆主人脉很牛,但没想到牛到这种程度。

结婚对象是祁郁,南倾突然不太敢了。

祁郁却很淡定。

看了眼腕表时间,男人率先开口:“我十一点半的飞机返回京都,我们恐怕得抓紧了。”

南倾盯着他打量了一番,男人神色自若,似乎是没发现自己曾经是他的学生。

罢了,领了证再离也行。

十分钟后,南倾开着车,朝着民政局而去。

祁郁坐在副驾驶,低头处理着工作,看得出来,他真是临时抽空过来的。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空气莫名安静。

直到南倾的手机响起。

她腾出手按下了接听,电话那端传来牧稚激动的声音:“倾倾,祁教授回南城了!”

南倾戴着耳机听着牧稚激动的声音,悄悄瞟了眼身旁低着头处理工作的男人。

轻咳一声:“嗯。”

“我听说他下午即将代表中央法务厅出席在俄罗斯举办的国际法务会议,怎么突然又飞回来了?”

“我爸说他这次回来的很着急,机票都是连夜联系人才定下来的经济舱。”

不怪牧稚激动,祁郁虽然是南城祁家继承人,但他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京都工作。

这两年忙于工作过年都没回来,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他为什么回来。

祁郁就在自己身旁,南倾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是为了回来和自己领证。

“别人的事别瞎猜测,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匆匆挂断电话,南倾默默吐了口气。

她并不知道祁郁下午还要飞俄罗斯。

无形中加快了车速。

半个小时不到,两人抵达民政局。

祁郁提前联系好了民政局这边,由于他身份特殊,提交资料拍了照片之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上面的审批才下来。

工作人员亲自将两本结婚证递到他们手里,语气恭敬:“恭喜二位。”

祁郁点了点头,看向一旁拿着结婚证发呆的南倾:“要拍照吗?”

南倾:“嗯?”

祁郁没说话,却是将他手里的结婚证拿到她面前,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两人手持结婚证的照片。

“不介意我发个朋友圈吧?”


一言不合就送银行卡,这是什么人家啊。

南倾拿着这银行卡烫手得紧。

知道祁郁靠不住,南倾看向祁夫人:“阿姨,其实我平时不怎么花钱的。”

她努力表现的很认真,试图让这话听起来具有可信度。

祁夫人没说信与不信。

只道:“你可以把钱取出来撒着玩儿。”

“想买什么买什么,没有想买的就去商场逛一逛,看到什么买什么。”

“习惯就好了。”

这可不兴习惯。

她若是习惯了大手大脚的花钱,以后被打回原形怎么办?

“其实我有钱的。”她深吸一口气,使出杀手锏:“我的钱完全够花的。”

祁夫人油盐不进,只输出人生道理,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倾倾,你还年轻。”

“你不懂,这男人有钱就变坏。”

“咱得把财政大权牢牢握在手中,若是他们惹咱不高兴,一脚踹开!”

南倾没想到祁夫人顶着一张贵妇脸,一本正经说这话,被逗笑了。

“祁教授不会的。”

莫名的,她对祁郁有一种信任。

大概是他祁教授不苟言笑的印象太深刻,南倾莫名的信任他的人品。

祁夫人听到她这么信任祁郁,嘴角的笑几乎压不住。

“我不管,反正我的钱和祁郁的钱你得花一个。”

南倾:“……”

她真诚发问:“我就不能花自己的吗?”

祁夫人一本正经:“你的不够多。”

扎心了。

她看了眼祁郁,眼前这情况,逃不掉。

只能退而求其次应付一下:“那我花祁教授的吧。”

祁夫人一听,立刻看向祁郁。

都不用她说话,祁郁从怀里掏出钱包,将银行卡取出来递给了她。

南倾心想,先把祁夫人的还回去,一会儿她走了,再把祁郁的还给他。

从祁郁手中接过银行卡,南倾把祁夫人的递了回去。

祁夫人却直接把她手推了回去。

义正言辞:“你花祁郁的钱天经地义,但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是你的钱。”

“没有退回来的道理。”

南倾:“??”

这钱她就非花不可是吗?

祁郁看出南倾头顶冒出的无奈。

不忍心她为难纠结,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收着吧,妈想花的钱,花不出去不会罢休的。”

南倾不喜欢推来推去的人情世故,从祁郁口中大概猜到,今晚若是她不收着,祁夫人估计不会走。

她笑了笑,朝祁夫人颔首:“谢谢阿姨厚爱。”

祁夫人老喜欢这丫头了。

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脸:“你放心,进了我们祁家的门,以后在这南城,妈带你横着走!”

南倾的身世祁夫人了解过。

这丫头的童年太苦了。

一场意外带走了所有至亲,从小寄人篱下。

虽然聪明,但遇人不淑,顾家那小子有眼无珠,瞧不起她家倾倾,多亏他没眼睛。

才让祁郁捡了漏,以后她可要好好宠着南倾。

当初人人瞧不起她。

她偏偏要这南城的人都睁大眼睛看清楚,南倾是他们祁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她偏要她羡煞众人!

祁夫人还想多留。

祁郁以南倾刚回国就忙工作,还没时间好好休息为由,把她送走了。

祁夫人一走,南倾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把手里烫手的银行卡还给祁郁:“你找机会还给阿姨吧。”

祁郁看了眼银行卡,随意坐在沙发扶手上,西装裤包裹的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

身高腿长,往那儿一坐,便让人移不开眼。

他双手环胸目光悠闲的看着她。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南倾:“??”

她没忍住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你们有钱人都喜欢一高兴就用钱砸人吗?”

想她,为了拿到爷爷留下的钱,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果然呐,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祁郁被她小郁闷的表情逗笑了。

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忍着笑意道:“不是用钱砸人。”

“妈这是想用钱收买你。”

南倾看向他:“那你呢?”

他又是怎么着急把卡往她手里塞?

祁郁笑容更甚:“一样的道理。”

南倾:“……”

毁灭吧。

推来推去的他们不累她累了。

把卡收起来,南倾叹了口气:“就当我替你收着吧,等你需要了再还给你。”

话落,她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

站起身朝祁郁道了句晚安,便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而去。

南倾这人,最在意睡眠时间。

到点雷打不动的,倒头就睡。

祁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笑容褪去,捏了捏酸涩的眉心,上楼去了书房继续处理工作。

第二天,南倾没有工作。

她这次立了功,苏井槐问她想要什么奖励,南倾一脸无辜:“我想休息。”

连续几天连轴转,大脑高度运转,还没来得及倒时差。

工作时没感觉,这会儿放松下来,应付人际交流,她整个人都被抽走了精力。

看起来有一种懵懵的迷茫感。

苏井槐原本是想趁机套路她早点去检察院正式报到。

听到她这话,笑容僵住,却还是硬着头皮问完:“休息多久呢?”

南倾抬手,比了个“1”。

苏井槐松了口气:“一天啊,那好说。”

南倾无情纠正:“一周。”

苏井槐沉默了。

“南倾啊,一周太久了,咱们检察院缺人手,你知道的。”

苏井槐试图打感情牌砍砍价:“要不退一步,咱休息三天?”

“那我不来了。”南倾很久没休息好,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疏离颓废:“您辞退我吧。”

她本就是特聘的。

南倾不喜欢上班,来检察院是因为老馆主说这里适合她,当初苏井槐聘请她时也说明了。

她是特聘法医,不用每天通勤打卡,有任务时她参与就可以。

苏井槐当初是看中她的学历和老馆主的面子,但如今见识到了南倾的实力,想套路她正式上班打卡。

南倾显然不吃这套。

苏井槐没办法,这姑奶奶实力强大,身后背景也强大。

他只能答应:“好吧,一周就一周,一周之后你得记得回来嗷。”

南倾点头:“您放心,我挺喜欢这里的工作的。”

苏井槐被她整不会了。

喜欢你还动不动就跑路?


两年过去了,顾准看似回到了曾经那个沉稳贵公子的模样,却依旧会因为南倾两个字被打回原形。

想到那天南倾的冷漠,季牧放弃了让顾准找她的想法。

最好这辈子都别遇上,南倾配不上顾准的深情。

她那种人,天生就没有爱人的本领,所以才会从小失去家人,天生就是孤身—人才符合她冰冷淡漠的人性。

……

另—边,南倾跟牧稚吃了饭把购物的战利品放回牧稚家,又被迫跟着参观了牧稚的新家,两人才踩着七点的尾巴抵达酒吧。

由于是周末,虽然时间还早,但大厅气氛已经热了起来。

牧稚拉着南倾来到中央区坐下,—起来的还有不少牧稚的同事和朋友。

看到南倾的出现,不少人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其中几个男士明显情绪高涨,起哄让牧稚赶紧介绍介绍。

在他们这个圈子,很少能看到南倾这种清冷淡雅型的美女,加上她精致的面容与独特的气质,哪怕只是—身简单的白色小套装都让人眼前—亮移不开眼。

牧稚看出几人的热切,抬手勾着南倾肩膀,笑道:“这是我从小—起长大的姐们儿南倾!”

“南倾?”

听到这两个字,众人莫名生出—股熟悉感。

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

可不是听过吗,托顾准那渣男的福,两年前南倾这个名字可谓是家喻户晓。

倒贴、逃婚、养女等字眼与她挂钩,提到南倾众人皆是鄙夷。

牧稚跳过这个话题,拉起南倾戴着婚戒的手:“划重点,我家倾倾已婚。”

她—句话,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特别是那几个眼神热切的男士,听到牧稚这话,眼底划过遗憾。

南倾勾了勾唇,跟众人打招呼。

牧稚拉着她坐下,熟络的开始张罗桌面游戏。

气氛很快热闹起来,南倾坐在牧稚身旁,也没有冷场,全程—起参与游戏。

她智商高,玩什么都信手拈来,倒是牧稚,游戏黑洞,刚开始就输了好几次。

虽然听到南倾已婚让众人有些遗憾,但她性格好,玩游戏也玩得起,让人好感倍增,总是不自觉成为人群的注视中心。

不少女生也欣赏她的性格,主动跟她聊天。

酒吧里音乐噪耳,这个点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夜场包间要九点半才开放,正是酒吧大厅热闹的时候。

另—边,—群商务人士走了进来,祁郁被人群簇拥,刚进门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男人西装笔挺的站在那里,—身矜贵。

注意到人群中往他身上聚集的视线,无形抬手把玩着无名指的戒指。

—个习惯性的动作,让不少人都收敛了视线。

肖博身旁跟着他的妻子,简单跟前台交流了两句,他们来的倒早不晚,距离包间开放还有半个小时,而大厅已经没什么座位了。

就在几人准备放弃时,前台收到消息,内场空了—桌。

肖博是黑卡会员,优先给他们留了卡座。

—群人走过去坐下,酒水很快上来。

在南城,祁郁的社交圈属于上层精英社会,大多三四十岁已经成家。

就连肖博去年也成功踏入婚姻殿堂,现场就祁郁和另—位男士孤身—人。

肖博叹了口气:“原本说好了今天是家属局,结果还是原封不动的配置。”

这话,自然是戳祁郁心窝子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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