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由大神作者“雪山闪银光”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6-20 0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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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女频言情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由大神作者“雪山闪银光”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
待昂沁离开,苏赫带着傲其来到大帐。
刚进大帐苏赫就朝着蒙克代钦摇摇头。
蒙克代钦表情随即阴沉下来。
傲其:“你们抓我来没用,我虽是门德首领的左膀右臂,但是他的心腹并不是我。
我对那晚发生的事情知道程度有限,可帮不了你们。”
蒙克代钦来到他面前:
“刚刚昂沁来了,说是替泰布韩来向我赔罪,要接你回去。
我还请傲其大人好好想想那一夜的事,说不定我能让你重回泰布韩的身边。”
给他机会无非是看在他和南莺是多亏了傲其才有的这番相遇。
傲其一听到昂沁的名字表情就有些难看。
傲其:“让他将我带回去,哼!
那我活不活得到回纳尔硕特部都不一定。”
蒙克代钦:“若有我的人专门护送,昂沁还没那个本事对你动手。
怎么样傲其,想清楚了再说话。”
傲其原本坚定的眼神此刻明显有些松动,沉默了片刻,他才开口道:
“此事我只能同蒙克代钦首领一个人说。”
蒙克代钦给了苏赫一个眼神,苏赫退下后又让门口的士兵走远一点。
蒙克代钦:“说吧。”
傲其双手被绑在身后,向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
“我只知那一夜有个黑袍男趁着夜色在如罕的带领下进入了门德首领的大帐。
紧接着一刻钟后,门德首领就清点人数带兵出营了,对外称是去救达日阿赤首领的。
但奇怪的是每每出征门德首领都会带上我和嘎吉勒。
可这一次,他谁都没有带,只让我们留守营地。”
蒙克代钦开始沉思。
如罕是门德的纳可尔,但他死在了那一夜,所以关于那个黑袍男子更多的消息恐怕也无从得知。
可以说除了门德,那一夜门德带去的人同蒙克代钦的父亲达日阿赤一样再也没有出出现过。
这一点蒙克代钦相信傲其没有说谎。
蒙克代钦:“乌尼日等人就暂时留在这,到时候……泰布韩自会让昂沁来赎人。”
乌尼日从小就跟着他,他早就将乌尼日当做半个儿子了。
傲其有些不解蒙克代钦的操作,但也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便也就答应了。
傲其:“那对于我回到泰布韩首领身边的事……”
蒙克代钦:“这个你放心,此番回去后,便可事成。
苏赫!”
苏赫走了进来:“首领。”
蒙克代钦:“给傲其大人松绑,待昂沁把东西来,就把傲其大人护送回去。
顺便把昂沁带来的那些牛羊留下,美人送回去。
再跟我的好安达泰布韩说昂沁大人此番的道歉十分真诚,我与昂沁大人交谈甚欢。”
他表现得与昂沁关系越好,泰布韩对昂沁就越忌惮,只因为泰布韩是一个疑心病极其重的人,尤其是对蒙克代钦疑心。
苏赫笑着行礼,而后解开傲其的绳索。
傲其也明白蒙克代钦的用意,俯身行礼之后,跟着苏赫出去了。
蒙克代钦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便往外走,直奔自己的马。
拉申克看到蒙克代钦要走,喊住了他:
“天色已晚,不住在这?”
蒙克代钦翻身上马:
“不了,还有人等着我呢。”
驱马往营外走去。
拉申克皱了皱眉:
“这里是你的主帐,成天住在方鹰山的营地里像什么样子。
还有,你已经二十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娶妻了。
我这里为你挑选了几个贵族家的……”
蒙克代钦笑笑,打断他:
“这个无需二叔担心,待时机成熟我自会带她来见您。”
说完,驱马离去。
拉申克无奈的摇摇头,转身之际这才反应过来蒙克代钦刚刚所说的话。
往日里提起娶妻一事蒙克代钦肉眼可见的反感,今日这态度有些不对劲。
拉申克:“什么叫带她回来见我?这小子莫不是已经有人选了。
哪家的女儿也不说。”
……
南莺和哈斯巴根兄弟俩一直玩到太阳挂至西边。
看到特日格向前迎去,南莺才看到蒙克代钦朝着他们所在的院子骑马而来。
南莺蹲下身来同哈斯巴根小声开口:
“哈斯巴根,别忘了姐姐同你要的东西,这事得保密,父亲母亲也不能说。”
哈斯巴根点点头,如同小大人一般拍着胸脯:
“美丽姐姐放心,哈斯巴根记下了。”
南莺笑着摸了摸兄弟俩的头:
“真乖。”
蒙克代钦已经下马,朝南莺走来。
阿古达木夫妻俩看到蒙克代钦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行礼。
蒙克代钦来到南莺身旁,身后就搂着她,一点不避讳。
看着她过于红润的脸庞,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些烫。”
南莺抬手摸了摸:
“许是马奶酒惹的祸。”
蒙克代钦笑了笑:
“喝了多少?”
乌尤:“南姑娘喝了三杯。”
蒙克代钦听完哈哈大笑:
“三杯就红了脸,阿莺的酒量还不如漠北孩童。“
这个南莺认,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第一口酒居然还是漠北的马奶酒。
蒙克代钦:“我回营地没找到你,塔娜说你晌午便出来了。”
南莺:“出来看看漠北百姓的日常生活,看过之后才知道同我们中原百姓的生活大不一样。
感觉很新奇,便多待了一会。”
蒙克代钦:“你们有你们的文化习俗,我们这边自然也有我们的人文风情。
以后我陪你慢慢看。
走吧,该回去用晚膳了。”
高娃看她很喜欢漠北服饰,便想把自己最新做出来的衣服送给南莺,可惜尺寸不合适。
最后送了一块精致的手帕给南莺,南莺想回礼,想着回去后自己也绣一块回赠高娃。
蒙克代钦见状表情不是很妙。
她都没说要送给他。
回去时,蒙克代钦拉着她并不打算骑马,而是步行。
特日格自觉的去牵蒙克代钦的马,同乌尤一起跟在后面。
没走多久南莺便知道蒙克代钦的用意了。
他们出来时是中午,那个时候营地周围的牧民大多出去放牧了,所以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而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用晚膳的时间,牧民回家,一路上关注他们的目光只多不少。
他们自然认识首领蒙克代钦,见他牵着她,便也都明白了。
“特木尔,你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
特木尔:“回夫人,是铁的意思,父亲希望我如铁一般刚强坚硬。”
乌尤在南莺耳边小声嘀咕:
“还是一块哑铁。”
南莺低声浅笑,她不知道特木尔有没有听到,反正从他表情中看不出半分变化。
南莺:“那你们首领的名字呢,是什么意思?”
乌尤刚想开口,眼睛看了一眼南莺身后,就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南莺回头看去,蒙克代钦朝他们走了过来。
蒙克代钦:“永生的战将,我的名字。”
将抱着的白狐披风给南莺披上,然后牵住她的手:
“大病初愈,注意防寒。”
两人继续走着,乌尤和特木尔缩在后面,和苏赫、特日格走在一起。
南莺:“永生的战将……对你的期望很高。”
蒙克代钦笑笑:
“以前我只想做个战将,漠北无人能敌的战将。
可如今,我想和你一起永生。”
南莺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没有想长生不老的想法,你找别人吧。”
蒙克代钦强势的拉她入怀:
“谁都不行,只能是你。”
说完,低头在她唇上猛亲一口。
不远处的四人见状,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天。
乌尤/特木尔/苏赫/特日格:
这天可真蓝啊~
南莺握紧拳头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毫无力度。
南莺:“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倘若在中原,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这般,定会被人视做登徒子,我也会被说是行为不检点。”
蒙克代钦:“中原规矩多,我有所耳闻。
规矩太多容易缚人心性,不如我漠北草原的子民轻松自在。
再说了我亲自己的夫人,怎会是登徒子?”
南莺:“我没答应要嫁给你,尚且算不得你夫人。”
蒙克代钦眼神严肃:
“你不答应我,你想答应谁?说出来,我这就去杀了他。”
南莺有些无语:
“大凌娶亲婚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一没上门提亲,同我家长辈相说;二没请媒人说媒,三言两语之下就想娶我了?
你们漠北女子或许不在意这些,但我是大凌人,在我这里,没这好事。”
南莺说完,蒙克代钦居然笑了。
同他分说之时,蒙克代钦能感受到南莺的鲜活,同之前的抑郁不同。
此时的她灵动非常,看来她想开了不少。
蒙克代钦:“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按照你们大凌的那一套,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我的大帐。”
大凌婚嫁流程多,事情办起来复杂,能拖延一些时间。
南莺先说到蒙克代钦耳中,总好过他突袭,搞漠北那套“强取豪夺”,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总不至于猝不及防。
歇息了几日,南莺可算是“活”过来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蒙克代钦也不怕把南莺的病气过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搂着南莺入睡,南莺一开始非常不习惯,现在被他的厚脸皮打败,咬咬牙倒也还好。
南莺让乌尤拿来了茶具,就是蒙克代钦上次的那几大箱子里的东西,还有茶叶。
她本就无事,闲暇之余也就是绣一绣东西,毕竟还欠着高娃一块手帕。
今日偷个懒,正好可以给他们尝尝中原的茶。
没有茶桌,南莺只能在普通的桌子上弄了。
当乌尤把茶具从锦盒中取出来时,南莺愣住了。
那日箱子里东西太多,她没怎么细看,谁成想这茶具竟是出自名家之手。
乌尤:“夫人,是这茶具有什么问题吗?”
南莺已经没力了,手腕本就有伤,此刻一用力就酸疼,她也不想为难自己。
南莺:“我想出去走走,我还没好好逛过这里。”
这话起了作用,蒙克代钦直起身子:
“脚没问题?”
南莺:“走慢些就行。”
此时正值清晨,蒙克代钦拿起刚刚的披风替她披上,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刚出大帐,四周忙碌的人们不由得将视线投了过来。
自从蒙克代钦将这位美人抱进帐内,他们还没见过呢。
女人也就罢了,看着这么多男人向南莺投来目光,蒙克代钦心情有些不爽。
后悔带她出来了。
蒙克代钦:“眼睛不想要的话那就都挖出来喂马。”
众人吓得纷纷收了目光,低下头去。
南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蒙克代钦,只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有些可怖。
脾气有些不好,他会打人吗?
蒙克代钦随手一拉,将南莺披风上的兜帽给她戴上。
蒙克代钦:“想什么呢?风大,戴上。”
草都没动,哪来的风。
南莺不敢说,南莺也不敢问。
只能任由这人握着她的手将她带离人群多的地方。
苏赫和特日格远远的跟在后面,未有打扰。
南莺迎着东方的朝霞,看着霞光染红天边的草原,一望无际,没有尽头……
那里,是大凌的方向,是她的家。
有她的舅舅、舅母和表哥。
见她半晌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蒙克代钦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面向自己。
蒙克代钦:“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有的,给你;没有的,我去抢来给你。
但是回大凌,你想都别想。”
南莺眼里的光又黯淡几分。
南莺:“可我的家人在大凌,我的根也在大凌。
我不信漠北没有面容姣好、才华出众、比我好上百倍千倍的女子,你可曾想过或许是因为我是大凌人,你没怎么见过,一时来了兴趣才对我上心。
等你这股劲头一过,便也觉得我平平无奇了。
蒙克代钦,大凌才是我的家,希望您能放我回家。
求你……”
南莺此时眼眶湿润的恳求着他,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摄人心魄,直看得蒙克代钦喉咙上下浮动。
抬手蒙住她的双眼,低头吻住红唇。
心中这么想,他也便这么做了。
只是一试,没成想竟一吻沉迷,让他有些无法自拔。
南莺只觉眼前一黑,被蒙克代钦捂住了眼后,接着嘴唇一热。
她被强吻了!
抬手就要推开,但远不及蒙克代钦搂过她腰的速度。
力气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南莺只得死死咬紧牙关,腰间被掐得一痒让她没有忍住哼了一声,仅这一声口中便被他钻了空子。
这一声让蒙克代钦身子一热,吻得更加动情。
远处的苏赫和特日格目睹这一幕双眼睁大,两人默契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朝霞之下忘情的二人。
谁来救救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南莺只觉得嘴唇有些麻木,喘气也有些困难,蒙克代钦这才放开了她。
南莺喘着粗气,额头轻点在蒙克代钦的胸膛。
蒙克代钦笑意明显:
“没事,多来几次你便知道如何换气了。”
南莺心中有气,没忍住回怼道:
“那看来你很有经验。”
这一句回怼倒让蒙克代钦觉得南莺这是在吃醋。
蒙克代钦:“无师自通,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本事。”
南莺不想搭理他,欲往后退,但是腰间的手依旧没松开。
冷静过后,蒙克代钦才缓缓开口:
“我知大凌有你的家人,等你我成亲后,我自会挑选时机同你一道回去看望他们。
这也不行吗?”
南莺愣住,抬眸看着他。
南莺:“男女之间的情爱……是互相的,互相倾慕才叫爱情。”
蒙克代钦:“你不喜欢我?”
蒙克代钦问出这句话时不知为何竟有一丝紧张,他好像很期待她的回答,又害怕她的回答不是自己想要的。
南莺:“你想听什么答案?我同你昨日才第一次见面,你觉得我会就此喜欢上你吗?”
蒙克代钦:“有何不可,我对你便是一眼定情。”
南莺:“那是见色起意,你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谈何说对我一眼定情。
万一我是个品行不端、行为放浪、极度拜金,甚至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呢?”
蒙克代钦闻言,反倒邪魅的笑了一声。
“连接吻都不会换气,会品行不端、行为放浪?
不过我倒挺期待你如何品行不端、行为放浪的。”
南莺:“你……!”
这人真是……
蒙克代钦原是单手搂腰,此刻变为双手环腰:
“至于拜金,那更好,我是克腾哈尔部的首领,整个克腾哈尔部的钱财都由我支配。
属于你的那份,绝不会少。
就怕你花不完。”
紧接着,南莺只觉蒙克代钦周身有些冷意。
蒙克代钦:“至于嫁为人妇……呵,阿莺,若真如此,那我会杀到大凌去,亲手了结了他。
更何况草原上向来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的身心此刻是否属于我。
只是那个男人……必须死。”
南莺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此刻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为何,她觉得蒙克代钦不像说谎,他真的做的出这种事来。
蒙克代钦:“就像你说的,草原貌美女子亦有不少,可是很奇怪,我只对你上心。
你说是见色起意,我却觉得是初见便已情深。”
微风渐起,蒙克代钦伸手拢了拢她的披风。
“总之阿莺,我说过,会让你做克腾哈尔部乃至整个漠北盛开的最美的其其格,一枝独属于我蒙克代钦的其其格。
我不会让你离开,更不会放你离开。
小脑袋瓜里勿要生出逃离的想法,草原危险重重,你一个貌美的弱女子,若是迷失于草原,尚且不如白兔、蝼蚁好运,知道吗?
好好留在我身边,嗯?”
又是这句话,南莺眼眸垂下,只觉心疲。
此时,多说已无益。
他想让她成为草原上一朵娇养的花儿,只有南莺知道,她想成为一只自由的鸟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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