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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凌锦意萧景城最新章节列表

南栅向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景城非常聪明,一点就透,“卢家有人去过金玉宫,留下来这种香气。所以才沾染到我身上。”她打了个响指,“没错!”“单单就凭此?”“这就够了。”凌锦意一摊手,骨子里是个赌徒,“反正毫无头绪,不如试试我的法子,万一成了呢?”他嘴角翘起,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那你为何怀疑小佛堂?”“额……”与其说怀疑,不如说是不死心。凌锦意抿着嘴,打量着四周乱糟糟的佛堂,“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萧景城皱眉,不耻下问,“第六感是什么?”“就是没有道理的瞎猜。”“……”男人顿时起身,冷淡道:“回宫,我找人将这里收拾干净。”见状,她跟着起来拽住他的袖袍,“等下等下,好容易来一趟,我们再找找!”“已经找遍了,没有东西。”“不,我还是觉得这个地方很奇怪……”声音在萧景...

主角:凌锦意萧景城   更新:2025-02-28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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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锦意萧景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凌锦意萧景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南栅向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景城非常聪明,一点就透,“卢家有人去过金玉宫,留下来这种香气。所以才沾染到我身上。”她打了个响指,“没错!”“单单就凭此?”“这就够了。”凌锦意一摊手,骨子里是个赌徒,“反正毫无头绪,不如试试我的法子,万一成了呢?”他嘴角翘起,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那你为何怀疑小佛堂?”“额……”与其说怀疑,不如说是不死心。凌锦意抿着嘴,打量着四周乱糟糟的佛堂,“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萧景城皱眉,不耻下问,“第六感是什么?”“就是没有道理的瞎猜。”“……”男人顿时起身,冷淡道:“回宫,我找人将这里收拾干净。”见状,她跟着起来拽住他的袖袍,“等下等下,好容易来一趟,我们再找找!”“已经找遍了,没有东西。”“不,我还是觉得这个地方很奇怪……”声音在萧景...

《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凌锦意萧景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萧景城非常聪明,一点就透,“卢家有人去过金玉宫,留下来这种香气。所以才沾染到我身上。”

她打了个响指,“没错!”

“单单就凭此?”

“这就够了。”

凌锦意一摊手,骨子里是个赌徒,“反正毫无头绪,不如试试我的法子,万一成了呢?”

他嘴角翘起,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那你为何怀疑小佛堂?”

“额……”

与其说怀疑,不如说是不死心。

凌锦意抿着嘴,打量着四周乱糟糟的佛堂,“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萧景城皱眉,不耻下问,“第六感是什么?”

“就是没有道理的瞎猜。”

“……”

男人顿时起身,冷淡道:“回宫,我找人将这里收拾干净。”

见状,她跟着起来拽住他的袖袍,“等下等下,好容易来一趟,我们再找找!”

“已经找遍了,没有东西。”

“不,我还是觉得这个地方很奇怪……”

声音在萧景城质问的目光下越来越小,她咬着嘴唇打量着四周,凭感觉瞎扯。

“比如灰尘!这里密不透风,卢氏死了也没多久,书架桌案上灰尘太多了!”

这么一想,到好像也是……

萧景城跟着打量起四周,她见有戏,继续瞎扯。

“这些灰尘仿佛是从哪儿掉下来的,我就不信这么干净,莫不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

卢氏锦意往崇安寺跑,日日礼佛,这干净的连管护手霜都没有!

一语点醒梦中人,男人眼睛突然亮起,俯身四处查看砖缝机关。

他只想着书信密信往来,到把机关这件事给忘了!

凌锦意见他忙碌,心里慌了神,“那个……我瞎想的……”

萧景城眼睛眯起,神态认真,一只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点在石板上,他指甲圆润,常年执笔,使得手指腹上多了一层薄茧。

那根手指顺着青石板缝隙,由上到下,细细的摸了一遍,突然!

像是找到了什么,微微用力,将某块石板猛地摁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

小佛堂微微晃动,顶上梁木错了三分,一些尘土被震了下来。

凌锦意一愣,不自觉往男人身边靠拢,奶奶个腿的,竟然真被她蒙对了!

萧景城护在她身边,闲下来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她腰杆一挺,“看看!被我猜中了吧。”

萧丞相腹黑到连根头发丝都空的,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正人君子。

他坦坦荡荡,“是我疏忽了。”

堂内一番连续变动的机关巧术后,桌案旁,金色帷帐后,出现一低矮的小门。

萧景城一马当先,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弯腰走了进去。

凌锦意跟在身后,有点怕黑,扭扭捏捏的拽着袖子,男人仿佛知她恐慌,脚步稍慢说了句,“恐有凶险,你紧跟着我。”

“没问题,我绝对紧跟。”

矮门后,一方仅容二人通过的楼梯,漆黑无比,两侧是坚硬的石板。

楼梯不断往下,走了片刻,便有一拐角,继续往下……

她不知拐了几个弯,只觉前方一亮,心中大喜,忙往前快跑几步:“到了到了!”

迎着光,出了门,她眨着眼正适应着,突然听后方萧景城声音惊讶道:“怎么会这样!”

面前哪里是密室,而是刚才的小佛堂!

他们在密道里绕了一圈,竟然又出来了!

“我们走岔路了?”

萧景城举着火折子,打量着低矮小门,“门只有一个,方才不停下楼,怎么会绕回来?”

他一凝神,“你好生等着,我再进去看看!”

不等她回复,男人一弯腰再次钻进密道。

凌锦意在外面算着时辰,大概三炷香的时间,他又从小门里钻了出来!


一路话让萧景城黑了半张脸,忙什么朝政了?她两天没去上朝了!

李胜站在台阶上喊了几句,请他进去。

一入门,男人那半张脸也彻底的黑了下来,“微臣拜见太后。”

大殿之上,一张铺了锦缎的檀木桌摆了一副棋局,一旁托着腮的少女清秀俏丽,眉目流转。站在对面的高礼长身玉立,眉目带笑。

凌锦意抬眸,连忙招呼道:“来来,正好萧丞相看看哀家下一步怎么走!”

高礼挺直身子,风流倜傥的小王爷挥着扇子,恭维道:“萧丞相才高八斗,帝都之才,想必棋艺也是无比高超。”

萧景城忍下怒火,扯着笑走上台。

他环视了一圈棋局,突然捏起白子落在左上角的一处棋眼中。

女孩对围棋不是很精通,若不是高礼让着她,一盘棋都杀不了。

她疑惑的问道:“放在这,我就能赢?”

“不,放在这,太后必死无疑。”

“……”

凌锦意不悦的挑眉看着他,你就是来找事的对不对?

男人一双丹凤眼,毫不客气的瞪回去,“微臣认为,太后有比下棋更重要的事。”

“哦,那此事和萧丞相有什么关系?”

她手指把玩着白色的棋子,拉长音回了句,“多管闲事!”

------------

高礼被请出了乾清宫。

尽管他诸多不愿意,一步三回头,还是无法违背凌锦意的命令。

小皇帝捧着手中的书籍,拽着太子太傅前往文华殿授业。

胡子一大把的宇文海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离开,一脸疑惑的跟在身后。

李胜连劝都不敢劝,脚底抹油,直接从门缝里溜了出去。

凌锦意看着满殿的人走的走,心中的不满终于到达顶峰,“真好!萧丞相不愧权倾朝野,连后宫也看您的脸色行事!”

萧景城摁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尝试让自己冷静。

他做事向来周全,为何一碰到女孩,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涨!

难不成是对她的期望太高了?

男人放缓语气,“你是在责备我?”

“金玉公主一事皆大欢喜,您又没做错事,我能责备您什么?!”

女人一旦开始生气,阴阳怪气的功力直线上升。

他咬着牙,继续解释,“卢氏背后是深不可测的桃源党,现在还不是时机!”

她拍着桌子,蹭的声站起来,“什么时机?!杀人偿命,做错了事受罚,这种事还要讲时机!就应该把他们俩个下狱,好好拷打一顿什么都出来了!”

“我一直让你三思而后行,你怎么不明白!”

“明白?我明白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萧丞相供了一个傀儡,让我事事听话。可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大活人被暗杀,堂堂公主被绑架,你没有想过我心里的害怕!”

女孩喊出这些话的时候,眼泪都在打圈。

凌锦意真的害怕了,纵使医术高超,也救不了自己。

这一入夜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宫殿,仿佛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

波诡云谲的朝堂、举目无亲的异世界,她越发感觉委屈,凭什么啊!

萧景城被女孩湿漉漉的眸子撞了下,一下子什么怒火都散了。

他语气又柔了三分,“这件事确实是我思虑不周,但我从未当你是傀儡。”

女孩眼一眯,“真的?”

“……”

他添了下嘴角,刚开始确实有,不过随着女孩展现的能力,慢慢的已把她当成盟友。

“朝堂不比其他,如同参天大树。地上一棵棵树泾渭分明,地下盘根错节如同蛛网,牵一发而动全身。”


------------

“梁家,开国四大武将家族。老元帅梁度,曾带兵出征高丽和鲜卑,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年老,闲赋在家。他本有三子,长子死于战场,次子谋逆被判死刑,只剩幼子梁季庚梁将军,如今掌管北方四府。”

凌锦意震惊的瞪大双眼,一个人掌管北方四府的军事!?

瑞川、吉安、建昌、饶州四府在帝都以北,幅员辽阔,面积占了大魏的一半,兵马众多,老皇帝还把三千骑的马场建在了瑞川府。

军事重地握在一人之手,真当权倾朝野?

傅宏好像看穿她在想什么,斗胆问道:“太后是否觉得梁家权力太大?”

女孩抿着嘴,反问道:“不是吗?”

“老元帅梁度在次子斩首后,曾想辞官回乡,先皇极力挽留,这才留下。而后便请求将儿孙发配至各个府州,远离帝都。”

次子谋逆?

恐怕这事没那么简单。

老元帅是被朝堂的阴谋逼的没办法,才想出这个辙保全儿孙。

女孩摇头轻笑,有民就有官,有官就有谋,哪里躲得开?

傅宏继续道:“本来梁季庚将军只掌管瑞川府军事,可能者多劳,他擅长练兵点兵,排兵布阵,北方鲜卑一族只有他镇得住,逐渐的,便接掌了北方四府。”

“这么多年过去了,北方无战事,多亏了梁将军!”

在他眼里燃起熊熊火焰,这是对于保家卫国策马扬鞭的向往,对于战必胜胜必果的崇拜。

所有习武之人心中都有保家卫国的梦想,而梁家便是梦的具化。

凌锦意笑了笑,看来梁家在朝中颇有威望。

“那梁康宁?”

“梁康宁是梁将军的长子,掌管南方三府之一的南昌府。”

傅宏说完,一个疑惑的眼神看向她,不明白其中有何问题。

看来梁康宁失踪一事,并未宣扬开。

她继续笑道:“他为人如何?”

提到这个,傅宏更是放松,眉梢都带着笑,“他们梁家都是一个德行,直肠子一根筋,油盐不进。微臣和梁家小儿子梁居交过手,只要赢了他,就被他缠上了,天天找你练武,简直就是个……”

正说得开心,前方太监高声一喊,慈安宫到了。

傅宏回神,立马规矩起来,握着长刀大跨步走在前面开路。

小宫女扶着凌锦意小心下轿,一排火红灯笼在前方铺开。

东方泛着鱼肚白,凌晨时分,整个皇宫静的接近死亡,唯独慈安宫热闹非凡。

殿内,四排管事横列开来,垂手而立,一个个大气不敢喘,像是钉子似的钉在大殿左侧。

殿中央草席上一个浑身是血的宫女正在哀嚎,见人进来立马噤声,艰难的翻身行礼。

殿上,李胜一杯茶水还未递给金玉公主,那女孩便惊恐的起身,跪地说道:“儿臣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金玉公主闺名玉儿,年方十七,算起来要比凌锦意长上一岁。

可辈大一分压死人。

凌锦意忙上前扶起,“免礼免礼,玉儿受惊了。”

皇甫玉确实受惊了,卢氏死在眼前,又走了一遭宗人府,三魂七魄都吓飞一半。

此时瞧见她,眼泪汪汪的顺着脸流了下来。

李胜见状,忙抽出帕子,“哎呀呀,这泪刚止住,咋又开始了!金玉公主可别哭了,哭了眼睛就不好看了,啥事有太皇太后给您做主!”

做主两个字让凌锦意直了直身子,伸手拍了下女孩,“放心,有哀家在。”

她目光扫向大殿,未曾开口,人群中便滚出来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细如竹竿尖嘴猴腮,一双绿豆大的眼睛滴流乱转,完全让人生不出好感的长相。

他跪地高呼,“宗人府宗令,二德子见过太后。”

“那个小丫头怎么回事?”

小宫女身上的伤好不容易结痂,微微一动又开始流血,“奴婢青碧,见过……”

“回禀太后,这丫头名唤青碧,正是端康皇太妃的贴身宫女。”

她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怎么搞成这样子?”

二德子跪地拱手,满脸堆笑,“太后有所不知,这丫头满嘴谎话性子顽劣,奴才没办法了,这才微微用刑。眼瞧着什么都招了,又被李总管给叫了过来。奴才还想,天一亮就去乾清宫汇见,这不是耽误时辰嘛!”

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却把能甩锅的都给甩了。

在大内混的全是人精,你搁这阴阳怪气内涵谁呢!

李胜冷哼一声,“哎呦,王宗正审不出犯人来还是洒家的错了?这话说得,好像洒家将人提审到慈安宫,是给您添乱了?”

“添乱不敢说,奴才只怕耽搁事,让端康皇太妃蒙受不白之冤。”

说话间,王德望着天上拱拱手,十足的狗腿子模样。

搬出主子出来压人,李胜顿时没了脾气,别过去头生闷气。

凌锦意向来护短,那里容得下身旁人吃瘪,见状,不咸不淡的开口,“提审慈安宫一事是哀家让李总管办的。怎么?哀家亲自过问误了你二德子的事?”

话音刚落,王德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力度之大,额头上都见了红。

“太皇太后圣明,折煞奴才了,奴才就是有七条命,也不敢这么想啊!”

“……”

凌锦意最烦这种说话十八弯的套路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不再和他瞎绕,直接问道:“那你审出什么来了?”

“端康皇太妃宫女青碧财迷心窍阴险狠毒,盗取玉如意簪子,被皇太妃发现以后,蓄意伤人,毒杀太妃,其罪行滔天,理应株连九族,请太后做主。”

伴随声音,又一宗人府管事双手捧着托盘上前,盘内锦缎之上放着一根荷花造型的玉制如意簪子。

她拿起端详了几下,“青碧跟了皇太妃几年?”

小宫女正想开口,二德子又把话抢了过去,“十三年。”

凌锦意冷笑了一声,十三年!

卢氏肯把人留在身边这么久,便可看出青碧本性。如此长的时间,早已成一宫管事,会去偷一根不值钱的簪子?

这个栽赃也太明显了,简直拿她当傻子来耍!


三人对视一眼,肯定是刚才的打斗扰了院里的僧人,萧景城沉声道:“撤!”

伴随话音,二人蹭蹭拔地而起,踩着瓦片飞速离开。

凌锦意羡慕的望着他们,这个,她真不会。

忽然,腰间一紧,萧景城一手抱住,另一只护着脑袋,轻声道:“抓紧我。”

也许她真被刚才杀人的场景给镇住了,心神竟有些不宁。

她小心翼翼的环抱住脖颈,目光看向一旁,身体腾空,在房檐上跃起落下。

此番,凌锦意没了当初的欢快和不可思议。

她浑身崩成一根弦,隔着衣服能感受到躯体的温热,一股若有似无的寒梅香散开……

味道很轻,仔细闻才能闻到,时而清香时而寒气扑鼻,琢磨不定……

凌锦意脑子放空,满脸呆像,又好似无数的想法混在一起,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是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一个跃起飞出崇安寺,萧景城抱着她稳稳落地。

傅宏牵着马早已等待多时,上前迎接,看了几眼,他担忧之色再次浮起,“太后,您莫不是受寒了,怎么脸如此红?”

凌锦意一激灵,仿佛内心有什么心事被戳中!

她拉过麻绳,恼羞成怒,“关你屁事!”

三人面面相觑,“……”

“快点回宫,星河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我与你骑一匹马……”

萧景城的话尚未说完,她便厉声拒绝,“不行!”

“太后不会骑马,萧哥……”

傅宏还想给他萧哥找补,也被凌锦意给打断,“不行!”

“同回帝都,到皇城脚下,我自会消失,绝不会被人发现。”

“不行!”她咬死了就是不答应,脸越发的红,怒气冲到头顶,整个人都快冒白气了。

她费力地往马匹上爬,一勾手,“傅宏!上马!”

傅宏知她动了真气,撇了萧哥一眼,老老实实的上马坐到了女孩身后。

萧景城觉得奇怪,也未强求,拱拱手,“既然如此,微臣留下调查刺客一事,稍晚进宫,汇报密室发现。”

“好,爱卿辛苦。”

骏马一声嘶鸣,傅宏牵着马绳,后跟无名,一路飞驰转而下山。

天上云朵散去,灿烂的光照在大地。

男人目光望着远去的马匹,久久不能回神,猛的一回神,目光略微迷茫,又看向了自己那双手,突然想起,帕子留给了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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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马飞驰,路途遥远,头顶的太阳越来越正,皇宫的门还没摸到。

凌锦意急的快要吐血,双手环抱着马脖子,不停的催促。

傅宏也急,一咬牙抽出匕首,一刀插进了马屁股!

只听枣红马惨叫一声,没命的往前跑去!

她被颠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瞅着马屁股上的那道口子直流血,心里不舍,埋怨道:“我让你快点!谁让你伤它了!”

“又不是卑职在跑,我快点有何用,还要它快!”

“……”

凌锦意又看了一道那口子,“回宫后,我找兽医给它瞧瞧。”

豁出去一个马屁股,总算赶在午膳之前到了皇宫。

傅宏拿着碎布围住她的脸,怒喝了守门的人,硬生生闯了进去,一路送进乾清宫。

她为了陪小皇帝,吃穿用度都在宫内,记得几款常服也在。

悄悄推门,宫内无人,不知星河去哪儿了,连个值班的小太监也没有。

凌锦意如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往里走,绕过大殿,行至后方,推开寝宫屋门,眼瞅着快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成功了,突然后方响起一声尖锐的声音!

“贱人,你给我站住!”

“……?”

好久没被这样对待过,她竟一时听话的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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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萧景城目光幽暗的看着她,似乎是非要一个结果的模样,凌锦意低头摸了摸鼻子正欲开口,高礼却似是无意的挡在了她和萧景城中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雪初融。

“萧大人,本王方才倒是忘了说,此事,正是太后准本王彻查的。”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萧景城眼底浮现起一丝暗芒,看向凌锦意的眼神,带上了些颇为直白的厌恶。

他先前果真是高看了这女人!竟觉得她有些脑子!分明蠢笨软弱,不堪大用!哪里护得住陛下和大魏凌山!

“罢了,晋王殿下既然已经动手严查,再下令停止,恐有欲盖弥彰之嫌。”

凌锦意颇有些头疼,但眼下事已至此,覆水难收,便也只能依了高礼:“便由晋王的意思,查下去罢。”

萧景城眼底的冷光愈发深重,英挺的眉眼间生出一丝戾气,看得凌锦意一瑟。

他是真想……杀了这无能的女人!

“萧大人,太后懿旨已下,难道你想抗旨不尊?!”

高礼眼底闪过一道得逞的冷光,语气带着些挑衅意味:“果真是位高权重,置皇家威严于不顾么!”

“臣不敢。”

萧景城冲着凌锦意微一拱手,而后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踏出了慈宁宫。

晋王高礼狼子野心,看现下这情状,若是不除掉凌锦意这蠢妇,难保她会被高礼蛊惑,祸乱大魏朝纲!

凌锦意看着那身着红衣的背影大步远去,不自觉的咬了咬唇,突然觉得心里甚不是滋味。

分明是这男人欺她才是,怎么反倒做出这等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气性这么大,像个臣子吗!

“王爷,哀家乏了。”

她探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先前还面容清俊,甚是赏心悦目的高礼,现下也没了什么看头。

“太后保重凤体。”

高礼恭顺的低头行了一礼,掩饰起眸底那一丝欲念。

眼前的小太后不过才将及笄,正是少女最美好的时候,面容明艳却还带着几分娇憨,腰肢纤细柔软,宛如才将抽条的细嫩柳枝,令人忍不住想……

“臣告退。”

他虽心痒,却极为知进退的拱手退了出去,眸底的暗芒却无比灼热。

凌锦意好容易送走两尊大神,刚想歇会养养神,想到尚在乾清宫昏睡着的小皇帝,还是认命的走出了慈宁宫。

按理说,她施针过后一日,小皇帝便该醒了,但早上去瞧他,却半分没有醒转的意思……

难不成,有人做了手脚?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摸进了乾清宫,已经入夜,殿中现下空无一人,宫人尽都守在门外,里头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宫灯,看上去颇有些渗人。

既然要查那下毒之人……比起高礼和萧景城,却是她自己来查,才更加合适。

那毒无色无味,确实不容易留下痕迹,张承不过是个故意放真凶下手的帮凶,那下毒之人……定然来过乾清宫!

她眼神微冷,便开始在那犄角旮沓的地界四下翻找起来,却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一双黝黑深邃的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动作。

床底桌角,砖缝柜底,皆都被凌锦意搜了个遍,她一身大红的凤袍落满了灰,倒真让她寻出了些东西来。

“看来这下手之人……不简单啊。”

面前摆着一只看似平平无奇的花瓶,里面插着的花,却暗暗藏了一朵致人梦魇的曼陀罗,书架上那些书似乎没什么可查之处,细细查来,却有一册沾着发黄的可疑液体……细细一嗅,竟然是慢性的毒药。

还有这块沾着些蓝色液体的手帕……

小皇帝年萧尚小,时常喜欢咬手指,一直体虚需要服食药膳,竟是这些原因。

看来这小可怜,还真是众矢之的……

她心里不由得生出些同情,将东西规整妥当,打算带回宫中细细查探,抿了抿唇走到龙床前探了探小皇帝的脉象,鼻尖却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奇异香气。

什么东西?

凌锦意微一拧眉,在床上蹙摸了半晌,却未能找到什么有异常物事。

难不成——

她下意识看向龙床的帐幔,咬了咬牙将那碍事的绣鞋一脱,将小皇帝往里一挪,径直扒着床沿开始摸索帐幔顶端——

手指似乎触到一节圆滚滚的物事,凌锦意心里一喜,将那东西抓住,放到眼前细细一看,眸底顿时一片冷光。

“果然包藏祸心……竟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手!”

她忍不住怒斥出声,怪道小皇帝不醒,原来是有人在他身边放了这苦艾叶做的香!

若是常人用,倒是无事,但这孩子余毒未清,又体虚病弱,两物相冲,哪里能好起来?

“太后娘娘。”

凌锦意正在心疼自家这便宜儿子,耳边却突兀的响起一道男声,骇得她手一滑,径直朝着后面仰去——

那下面可是台阶!若摔下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却有一道清冷怀抱接住了她。

萧景城?

“臣僭越。”

男人缓缓放开她,脸色微凉的看着她手中的那块香料,一张俊脸在幽暗的灯火下晦暗莫名。

萧景城听闻凌锦意独身来到乾清宫,便以为她要害小皇帝,正想人赃并获将她手刃以绝后患,却不想她上蹿下跳的折腾了许久——却像是在寻东西?

“这是何物?”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凌锦意的脸,一双鹰眸死死锁在她身上,似乎是要剖开她的血肉,瞧她究竟在想什么。

“这香料会让陛下病情加重。”

凌锦意知他心中怀疑自己,出现在这里,恐怕不是巧合,但现下也懒得计较,只是随手将东西塞给他:“还有那些——也都是害人的物事,萧大人既然有时间来盯梢哀家,不若将心思放在查案上,好生查查怎么回事。”

这些东西……都有问题?

萧景城眼神一冷,看着那些看似平平无奇,却都有些诡异的玩意,不由得拧起了眉。

这么说来……这女人是来查何人对陛下下了手的?

“这块帕子,请萧大人务必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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