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琛陶艳姿的其他类型小说《周总虐什么?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周时琛陶艳姿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修仙的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回头,那人蹲在了我的身旁。“师妹,你还走不出来吗?”“我听你姐姐说你一个人偷偷离开了京市,留在了那个有长安心脏的男人身边,一直守着他。”“晚音,你该走出来了,逝者已矣,你还年轻......”“陈师兄,”我抹了一把眼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谢谢你,但我不需要你来劝我。”我眼前站着的是长安公大宿舍舍友陈悦年,从长安牺牲之后,我们就没见过了。我并不想看到这些故人,他们和噩梦一样让我窒息。“你也不用管我。”我说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看着照片上的慕长安弯下腰,亲吻了面前这座冰冷的墓碑。像是三年前那样郑重和他告别。长安,现在这个美丽、没有毒品的南城你还没有好好看过,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刚走了几步僵硬地站在原地。“周时琛,你...
《周总虐什么?你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周时琛陶艳姿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没有回头,那人蹲在了我的身旁。
“师妹,你还走不出来吗?”
“我听你姐姐说你一个人偷偷离开了京市,留在了那个有长安心脏的男人身边,一直守着他。”
“晚音,你该走出来了,逝者已矣,你还年轻......”
“陈师兄,”我抹了一把眼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谢谢你,但我不需要你来劝我。”
我眼前站着的是长安公大宿舍舍友陈悦年,从长安牺牲之后,我们就没见过了。
我并不想看到这些故人,他们和噩梦一样让我窒息。
“你也不用管我。”
我说完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看着照片上的慕长安弯下腰,亲吻了面前这座冰冷的墓碑。
像是三年前那样郑重和他告别。
长安,现在这个美丽、没有毒品的南城你还没有好好看过,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刚走了几步僵硬地站在原地。
“周时琛,你怎么来了?”
林知意扶着他,看着我,眼底都是明晃晃的嘲弄。
“晚音姐,周少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了,没有想到你居然在烈士陵园,这里有你的亲人吗?他是谁啊?”
周时琛看着我,眼神像是刀子一样要把我穿肠戳肚。
“宋晚音,你来祭拜谁?还换了一身绿色的裙子,你不是一贯只穿白色吗?什么时候买的这身衣服?”
我掌心不自觉冒出冷汗,余光看向了长安身旁的墓碑,心中不免有些庆幸,幸好,烈士陵园为了保护缉毒警家属都是无名碑。
风吹起我的裙摆,我的声音都被吹的散开了。
“我大学师兄,今天是6月26日国际禁毒日。”
“是吗?”
“你思想觉悟倒是挺高的,要不要给你颁个奖?还有一个音乐学院的艺术生哪里来的公大师兄?”
周时琛步步逼近我,我看着他,轻声说:“距离近就认识了。周时琛,这里风太大了,你病还没好,我们回去吧。”
“在我要靠近他的时候,他嫌弃的推开了我,我踉跄了几步,陈悦年快步走了过来,一脸心疼地看着我。
“晚音,你没事吧?”
我感觉到了周时琛杀人的实现落在了陈悦年身上,慌忙抽出自己的手。
“师兄,”我和他拉开距离,“我没事。”
“又一个师兄,”周时琛嗤笑一声,“宋晚音你的好师兄还真是多啊,地里埋着一个,这里站着一个。是不是心里还住着一个?”
“周时琛,”我紧张地看着他,放轻了声音,“你别生气。你要是不喜欢,我不和他们往来了。”
“这里毕竟是烈士陵园,以后只要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做了好不好?”
我看着他的心口,眼眶逐渐湿润。
“别生气了,你还要长命百岁呢。”
林知意似有感慨地说道:“周少,晚音姐对你的感情还真是天地可鉴啊,这番表白,我都想哭了。不求回报,只求健康,这得多无私啊。”
她话音一落下,周时琛气的更狠了,他用力捂着自己心口。
“无私?她对着每个人都是这幅泫泫欲泣的模样,也不知道演给谁看。”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做的那些事情,不管你藏了什么秘密,宋晚音,这辈子你别想安稳快乐一天。”
师兄挡在了我面前。
“周少,别太过分了,我们晚音从来不欠你的,她......”
“够了!”
我提高了音量,躲开了陈师兄,挡在了周时琛面前。
“是我欠他的,也是我愿意跟在他身边的,师兄,你走吧。”
周时琛嗤笑了一声。
“演的真好。”
他转身就走,外套掉在了地上。
我毫不犹豫的捡起来,想要跟上他,陈师兄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拉住了我的胳膊。
“晚音,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你还是你吗?”
“师兄!”
我语气有些急促。
“谢谢你帮我,但我说了,我不需要。”
“晚音,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长安看到了会难过的。”
陈悦年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悲伤。
“他不会,”
我看着他,像是提线的木偶一样,双目空洞麻木。
“是他先失约的,我还在生气呢。”
“他有本事就起来管我。”
我说完大步转身,拿着周时琛的衣服跑下了山,他那辆张扬的车就停在山下,眼看着他和林知意要上车,我在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想也不想的用手阻止了动作。
车门因为惯力几乎要将我指节拍碎。
“周时琛,”我忍着痛,看着车里的两人,“你们去哪里?”
“你不能出院,你的心脏情况现在不稳定。”
“晚音姐,”林知意挽着他的胳膊,看着我眼中满是挑衅,“可是周少觉得医院太闷了呢。”
“我带他去散散心。”
“不行!”
我紧紧地抓着车门,面色发白。
“林小姐,你不是爱他吗?他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
“可他喜欢跟我折腾啊,”林知意弯了弯眼睛,笑容灿烂,“是不是周少?”
“晚音姐,周少还在因为你跟你师兄的事情生气呢,要不你现在在马路上跪下给他磕头,我帮你说情怎么样?”
“你那个死人师兄那里有周少重要是不是?”
周时琛一言不发,看着前方,默许了林知意所作所为。
手背上刚刚的伤痕火辣辣的疼。
身后是长安的魂灵,身前是他脆弱的心脏。
我松开了车门,闭上了眼,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周时琛,求你了,别伤害自己。”
“师妹......”
陈师兄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充耳不闻。
周时琛眸子总算是动了动。
“滚上车来。”
我毫不犹豫的在陈师兄追上来的那一刹那关上了车门。
周时琛淡淡地看了我师兄一眼,关上了车门。
经过一番折腾,他又打了很多针,胸前到处都是各种仪器和试管。
我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弯下腰将耳朵放在了他的心口。
他的心跳微弱没有规律,像极了长安教我的摩斯密码。
“宋晚音,你趴在我胸口干什么?”
周时琛眼神阴鹜地看着我。
我心口一跳。
“我担心你的病情。”
“是吗?”
周时琛地声音犹如腊月寒风。
“你今天是去祭拜你初恋的是吗?”
我心中有种莫名的愤怒。
三年来,我第一次这样生气。
周时琛完完全全把我当作了挑衅别人的战利品。
我挣扎着想要下来,周时琛按住了我的手:“宋晚音,你想摔下去吗?”
“放我下去,”我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周时琛,这样太难看了。”
他不喜欢我,甚至恨我,却用我来肆意践踏一个曾经帮助过我的人。
周时琛低头看着我,似要把我的血肉一起吞没了咽下去。
“宋晚音,你当着我的面居然在乎别的男人,你有哪句话是真的?”
他不肯让我动分毫,甚至故意在经过祁聿明面前的时候,放缓了脚步。
我有些狼狈地别开了视线。
男人眼中的嘲弄刺地我骨头都疼,嘲笑我的自欺欺人。
周时琛一路开车将我带到了西山公寓,连推带搡地把我推进了别墅里,将我困在沙发上,家里的佣人窃窃私语,一句话都不敢说,纷纷开了。
“医生还没同意你出院,”我看着他,心底泛起浓浓的疲倦,和对这个人的不耐,“能不能不要这么折腾你的身体,你知不知道......”
“宋晚音,装了三年这就装不下去了?”
周时琛淡漠的勾了勾唇,故意在我耳边说:“你这副温和体贴的面具戴不住了?嗯?因为祁聿明,人家京圈太子爷凭什么看上你,凭你这张脸么。你心里那个初恋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一边对我情深似海,一边勾搭祁聿明,还跟师兄暧昧不清,宋晚音几个男人能满足你?”
我看着周时琛突然就觉得他太可怜了。
这种人生来什么都有,活在象牙塔顶端财富和生命来的那样容易,总觉得所有人都要和他一样堕落。
我不想同他争辩什么。
“你不高兴,我不见了他了。”
我顺从地说道:“我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看看你的状况能不能出院。”
他低头冷冷的看着我,似乎在强忍着自己心底的怒意。
“周时琛,你在气些什么?”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这么在意祁先生,难不成是喜欢上了我,在吃醋吗?”
“少自作多情!”
果然我说完之后,周时琛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
“宋晚音,你总是这么贱,”周时琛瞬间觉得没了意思,从我身上起来,坐在了另外一边,“我就算是死了也会拉你陪葬。别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你不配。”
“我原本打算跟月吟求婚的,等手术成功后,我们就会结婚。是你趁着我昏迷的三个月,赶走了她,害的她踏上了那趟死亡航班。”
“你这样卑鄙的人,永远都偷不走我的爱。”
我冷笑。
他嘴上说的这么高尚,三年来一个女人都没少找,该上床的时候比谁都爽。
“宋晚音,你就是个杀人凶手。”
周时琛见到我无动于衷,又不满意了。
我拧眉,看着他,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
他若是真的爱江月吟,怎么会连她是怎么踏上的那辆死亡航班,都不知道呢?
甚至也察觉不到陶艳姿对江月吟的厌恶。
周时琛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把门摔得很响,我就在楼下,我一直待在别墅里到家庭医生检查完周时琛的身体确定他可以出院之后,就没在他面前晃。
我用拿到的联系方式再次给程医生发了邮件依旧石沉大海。
依着周时琛的脾气和他不爱惜自己的程度,拿到延缓心脏寿命的药剂迫在眉睫,我顾不上过去的种种联系了陈师兄。
“陈师兄,”我没有寒暄,单刀直入,“我想请你帮我查查程锦鸣的社会关系。”
“他的资料被保护的很好。”
“晚音,你......”陈悦年吃惊极了,半天才继续说道,“又是为了那位周先生吗?”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陈悦年叹了一口气:“等我消息。”
“谢谢。”
我小声说道,有些仓皇地挂了电话,怕他又劝我放下之类的。
陈悦年没一会就把查到的消息发给我了。
我打开那些资料。
原来如此,程锦鸣的科研所最大的资方就是祁聿明,连他本人都是祁聿明资助的,资源绑定的非常牢固。
如果想让程锦鸣点头,还得过祁聿明那关。
想到那个眉眼犀利冷漠的面容,我无端有些发怵。
可是......
我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
我没得选了。
长安的心脏要停止跳动了,我只能用尽自己所有的手段,哪怕卑鄙不堪,哪怕自尊耗尽。
祁聿明的资料虽然神秘,但是行程并不是什么秘密,我很快拿到了消息。
我算准了时间换好衣服出门,推开门的时候,佣人古怪地看着我,要笑不笑。
我起初还不明白,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纠缠的男女,总算是明白了。
难怪家里佣人都在下人房间里窝着。
我在关门的时候,看到周时琛抬眼看向了我,那眼神带着熟悉的鄙夷和嘲弄,然后当着我的面,抱起了林知意。
我关上了门,对这一幕无动于衷。
他以别人的爱情和身体为代价妄想报复我,看着我被嫉妒吞噬,但他应该不会如愿了,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他。
当晚七点我准时出现在了南城最大的会所。
资料显示祁聿明会在今晚约个合作商。
我在门口等了没多久,他果然出来了。
生意场的祁聿明越发的不近人情,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眉目带着不耐烦。
见到他出来,我挡在了他的面前。
“祁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
“你果然来找我了。”
祁聿明似乎毫不意外,他先一步进了包厢。
“别白费心思了,我不答应。”
毫无疑问男人是聪明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桌上,侧脸的灯光下越发的疏离冷漠。
“祁聿明,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好啊,宋小姐,”祁聿明冷眼看着我,对着身后的服务员说,“端一杯芒果原汁过来。”
“一会儿喝了这一杯芒果汁,我就答应你。”
祁聿明看着我,眸子漆黑透亮。
“敢吗?”
高浓度的芒果汁......
我身体不自觉颤抖。
这一杯下去我可能会死,祁聿明是故意的叫我知难而退。
服务员动作很快,那杯黄色的液体放在我们中间。
祁聿明摆了摆手偌大的包厢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我。
我指尖都在发抖。
死了我就不能替长安再好好看看这人间了,就不能履行和他的约定了。
但他的心脏要停止呼吸了。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一点点端起了芒果汁......
整个南城人人都知道我是周时琛身边的狗皮膏药,怎么赶都赶不走那种。
三年前他生了一场大病,我主动出现,无微不至照顾他,和他住在一起。
这三年,他一共换了二十八个女伴,被狗仔拍到的亲密照无数,可我还是留在他身边。
每个认识我的人都嘲笑我下贱,嘲笑我倒贴。
可他们没有人知道,我之所以留在他身边,只是因为他身体里有我初恋的心脏。
......
周时琛打电话叫我过去的时候,他正跟最近打得火热的新欢在喝酒。
新欢叫林知意,一脸娇羞地坐在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问他:“周少,我比你那个女朋友怎么样?”
“什么女朋友,她也配?”
“天天穿着一身白色,不知道的还以为给人守孝呢。”
周时琛说着,摸了一把她的腰,笑的风流又暧昧:“哪能比得上你?”
我眼睛都没眨一下,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站到了他的面前,平静地开口:
“周时琛,我来接你回去。你不能再喝了,对你身体不好。”
林知意靠在他的怀里,面容妩媚:“周少,宋小姐对你可真体贴,果然一叫就到。”
“她这种女人最会装了,表面看着清纯无辜,实际上......”
周时琛嘲弄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令人恶心。”
这些话,这三年我早就已经听了无数遍了,压根不在乎。
“时琛,”我平静地重复着,“医生说了,你不能熬夜。”
熬夜会加速心脏衰竭。
那可是长安的心脏,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跟我的联系。
他的生命以这样的方式得以延续,而我得保护好他的心脏。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他还在陪着我,才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林知意嗤嗤的笑了。
“周少,”她那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在周时琛胸口画圈圈,“宋小姐可真是太关心你了。你这都要走了,能不能送我一个礼物啊?”
周时琛笑骂了一句:“小狐狸,你想要什么?”
周时琛一贯对跟着他的女人大方阔绰,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情。
我自觉的后退了半步,免得打扰到他们。
却不料,林知意却从周时琛腿上下来,向我一步步走来。
我正意外,她趁我没有防备,从我脖子上拉出我的项链,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眸中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周少,我想要宋小姐身上这条项链。”
“不行!”
我条件反射的出声,紧紧地将项链窜到我的手心里,牢牢地护着它。
这是长安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亲手做的项链。
他已经死了,我余生只有这些东西可以想念他。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行?”
周时琛叼着烟,一脸阴鹜地看着我,不容拒绝地开口:“宋晚音,把项链给她。”
“这是我的东西,”我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异样来,轻声解释道,“更何况,这个项链并不值钱。”
上面的宝石甚至都还有瑕疵。
我将手指撺的更紧了,再次后退了几步 ,看向了周时琛,放低了姿态。
“周时琛,你能不能送林小姐点别的?”
“晚音姐别紧张啊,”林知意再次笑了,她化着很浓的妆,不知道是戴了美瞳还是原来的瞳色,黑的有些渗人,“一条项链而已,我也不是非要夺人所爱。”
“不过,晚音姐既然不给项链,那自罚一杯不过分吧?”
她声音温软,弯腰从桌子上端起了一杯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晚音姐不喝酒,特意给你点的果汁。晚音,项链不愿意给果汁总要喝的吧?”
她说完之后,我立刻明白了,眼前这个叫林知意的女人有备而来。
她调查过我,知道我很多习惯,比如我对芒果汁过敏。
我捏了捏掌心,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费尽心思针对一个周时琛压根不爱的女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
“周时琛,我......”
“喝掉。”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唇角总是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容,那眼眸里藏不住的厌恶和恨意。
我知道,如果我不喝,周时琛真的会把我的项链给林知意,他最乐此不疲的就是看我狼狈的模样。
“好。”
我端着那黄色的液体,紧了紧手心,犹豫了一秒大口喝了下去。
杯子放下的那一瞬间,我就觉得我快要喘不过气了,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我跪坐在了地上。
皮肤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再啃咬,那种噬心的感觉让我想要尖叫。
痛,太痛了。
林知意挽着周时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故作惊讶地说:
“周少,宋小姐看起来很不舒服,不会出事吧?她看样子是过敏了,要不叫医生吧,万一休克了怎么办?”
“叫什么医生。祸害遗千年,她死不了。”
男人的话凉薄又无情。
我大口喘气,几乎无法呼吸,眼前也阵阵发黑,只能凭着本能抓住桌边。
我知道,林知意在挑衅我,想看着我在狼狈时刻因为周时琛的无情难过和绝望。
可她错了,只有周时琛伤了心脏,我才会难过。
我艰难的抓住了周时琛的裤脚,灌了铅的嗓子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我答应了长安,要跟他活到九十九,他食言了,我还得守约。
周时琛缓缓蹲到我的面前,捏着我的下巴。
“宋晚音,当初你用卑鄙的手段逼走了月吟,害死了她,又处心积虑留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你这样不择手段的女人,早该死了。”
“想去医院自己爬过去。”
男人说完狠狠地推开了我,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我嘭的倒在了地上。
月吟是他的白月光。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
不,我得活着。
我一点点爬向了门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跌跌撞撞向外走。
看不见了。
我伸出手却抓住了一个人。
“求你......帮我打一下急救。”
“我送你去医院。”
男人稳健地手臂托着我,清冷的声音犹如雪松覆雪,唤醒了我的理智。
“你过敏了,再忍耐一下。”
他说着伸出手,拦住了我的肩膀。
那一瞬间他身上的香水味包裹着我。
这个味道,是长安最喜欢的圣罗兰香水,寓意是“我想和你见面,地点你选。”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往事,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吞噬了我,叫我泪腺失控。
“长安,我好想你......”
我紧紧地抱住了他,委屈极了。
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男人一愣。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另外一道声音。
“你们再做什么?”
回到医院的路上,我叫小六帮我查查祁聿明和程锦鸣的弱点。
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好拿捏。
程锦鸣是研究特效药最合适的人选,就算是手段卑鄙又怎么样,结果比什么都重要。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出乎我的意料周时琛居然醒了,他靠在病床上,带着病容,手边还有我的资料,也没有避着我的意思。
“你去哪里了?”
“去找程医生,心脏界的年轻专家。”
“医生还没告诉你吧,”我犹如一潭死水地视线缓缓落在他的心口,缓缓地眨眼,就连声音都放的很轻,怕惊动了那越来越微弱的心跳,“你现在身体状况太不稳定了,必须得有特效药延缓心脏寿命。”
“我会说服程医生组建研究团队,叫你活的更长久。”
“周时琛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让你活着。”
“你要按时吃药,按时休息。你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
“呵,”周时琛轻蔑地笑了一声,“宋晚音你一边杀了我的未婚妻,将我像个物品一样据为己有,一边为了我的身体健康不眠不休,你不觉得你虚伪吗?”
“我这辈子,直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爱你。”
“你该打吊针了,我去叫医生。”
我对他这种恶毒诅咒充耳不闻。
坐在床上的周时琛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抓起手边的杯子砸向了我的脚边,男人有些恶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宋晚音,你能不能去死!”
我和往常一样蹲了下来一点点捡起碎片。
像是周时琛这样的男人最享受的就是有个女人对他掏心掏肺,为他要死要活。
男人的占有欲跟爱无关,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女人只是他们身为胜利者的战利品。
我做到了前者,没有表现出后者,所以他才会生气,诅咒我去死。
我将碎玻璃片一点点扔到垃圾桶,内心毫无波澜。
他不知道,其实死亡对我来说是一种祝福。
好在他是个病人,没折腾多久就睡着了。
我本想催催小六问问他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却没有想到三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的姐姐秦思琪居然给我打电话了。
在手机屏幕上那个名字跳动了很久之后,我按下了接听键。
那个声音如同我记忆里的一样冷酷:“宋晚音,你借钱干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我捏着电话的掌心微微发湿,无比坚决地说,“姐,你不是想坐稳公司总裁的位置吗?我手里的股份可以全部卖给你。”
“理由。”
电话那头的秦思琪冷漠的像是一个ai,这反而叫我松了一口气。
“我需要组建一支实验室,研究特效药。周时琛的心脏已经在衰竭了,还有两年不到寿命。我需要钱,很多钱。”
“又是为了这颗心,”她语气里的嘲讽隔着手机我都能察觉到。
“我不买,你手里的流动资金我也会冻结了。”
“等你准备好什么时候回家再给我打电话。”
她说完干脆利落的挂了我的电话。
我面色惨白坐在椅子上。
秦思琪并不是我的亲姐姐,她是当年我妈抱错的。
这三年我之所以能成功隐姓埋名来到南城都是她在背后帮我。
我只需要一条消息,她都会帮我安排。
我以为她会一直站在我身边。
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了我。
就连我给她一直想要的公司股份,她也不动心。
我攥紧了手机,指节泛白。
南城比不上京市,如果秦思琪不给我钱,我还能怎么办?
难道看着长安心脏停止跳动吗?
我捂着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眼下还有可能跟我站在一起的就只有陶艳姿了,可我要怎么让她相信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合适的心源了?
万一她找到了心源呢?
我赌不起,输不起。
在纠结了一个下午之后,最终我还是决定先去探探陶艳姿的口风。
可是当我把车开到周家老宅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陶艳姿在跟一个陌生男子说着什么。
那男子脸上有一道明显地刀疤,整个人看起来阴恻恻的。
我觉得奇怪,将车停在了看不到的地方,躲起来听他们说话。
“夫人放心吧,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价格到位,一颗心而已。那年我们的合作不就很愉快吗?”
“我儿子的时间不多了,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拿到新的心源,至于你说的其他条件我会考虑的。”
那一瞬间,我后脑勺几乎麻木了。
原来陶艳姿什么都知道,她已经在寻找新的心源了。
她从来都是那个为了儿子活着,什么都不在乎的母亲。
我站在原地任由掌心出血。
周家再怎么说也是南城首富,想要找一颗合适的心源并非难事。
我必须赶在陶艳姿之前想到延长长安寿命的办法。
否则他就要离开我了。
我没有继续听她和那个人说什么,失魂落魄的离开。
很久之后,我一直都在后悔如果那天我走的再晚一点,我就可以早点窥见陶艳姿爱子心切皮囊下是怎样丑陋和肮脏的心。
......
离开了周家,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去哪里了。
我也不敢去墓地,只能在路边停车,像是流浪汉一样坐在马路牙子上,摸着自己脖颈间的项链。
命运对我的长安不曾善待半分,他以那样灿烂残酷的方式结束了一生,如今我连他仅活着那颗心脏都保不住。
突然,一道阴影包裹住了我。
我抬起头秦思琪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
她还是跟我记忆里一样穿着一身不近人情的红裙。
“姐......”
我有些不争气的哽咽了。
“等长安心脏衰竭了,我会来接你回家,爸妈很想你。”
“姐......”
我抱住她的腰,有些委屈地说道:“长安真的没有死,真的......”
“你帮帮我,帮帮我......”
这一刻,我像是要不到糖的孩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晚音,”秦思琪用冰凉地手指擦去了我的眼泪,平静的阐述残忍的真相,“经过慕阿姨的争取长安的墓地将会迁到京市烈士陵园和慕叔叔葬在一起。明早举行仪式,跟他好好告个别吧。”
“三年了,他该回家了,你也一样。”
我全身血液都像是冻住了一样,叫我无法思考。
秦思琪蹲在了我的面前,用她那冷静到近乎到残忍的语气说:“晚音,放下吧。”
男人看着我,眼中似有惊讶,随即变成了我看不懂的复杂。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递到了我的面前。
“拿着。”
我有些懵懂的伸出手,男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向医院走去。
我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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