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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全章节

无尽奈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是黛羚昂威的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无尽奈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5-11 0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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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女频言情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黛羚昂威的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无尽奈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全章节》精彩片段


船叔打了个电话,那扇铁门就从里面缓缓打开来,穿过前面带有喷泉和巨大花园的长廊,车稳稳停在了别墅拱门下,正门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在等候,身上还挂着围裙。

船叔降下车窗同那女人打招呼,显然很熟悉,“翁嫂,人送来了。”

那女人笑着点头,透过墨色车窗瞧车内。

船叔下了车,绕到后座给黛羚开了车门,她伸腿下车环顾四周,翁嫂眉眼温柔带笑,“过来远不远,学校离这还是不太近吧。”

她回确实不太近,因为相隔两个区,交通不太方便。

那女人很客气,上前就帮她拿包,黛羚警惕护住,说自己来。

船叔完成任务,说还要去接少爷,让她俩准备准备,今晚回家吃饭,翁嫂笑着点头说行。

转身进了正门,翁嫂细致给她递拖鞋。

她边换鞋边拘谨地打量客厅,意式极简风格的装修,是下沉式的构造,宽阔明朗的空间色调一致黑白灰,跟那人一般,透着无情与冷酷,毫无温度。

翁嫂站一旁眼尾带笑,待她换完拖鞋,才同她用中文讲话,“姑娘哪里人。”

许是想拉近些关系,只是翁嫂中文有口音,显然是在国外生活太久,不过意思大差不差。

她有些惊喜,“澳门,翁嫂也是华人?”

“我呢,原来嘛,祖籍广东潮州小村子里的,初中跟父母去的越南,后来一直在阮家做事,跟阮小姐嫁来的泰国,几十年咯,华语都说不太利索了。”

原来是阮妮拉身边的人,黛羚心里一惊,同时也多了些防备。

翁嫂边说话,边领着她去放东西,随后和她一起去了厨房,这栋房子比它外表看起来还要大不少,七弯八拐下她已经迷失了方向。

厨房是开放式设计,和外面的饭厅连接在一起,翁嫂说今天少爷打电话回来吩咐想吃些中国菜,要尽快准备。

几句闲聊,翁嫂为人随和没有心机,黛羚便对她放下了些戒备。

“少爷回国后,我就搬来这里照料他,这两年几乎是我一个人在这,现在好啊,终于多了一个人陪我,我好高兴咧。”翁嫂给她找出一条围裙,从后面给她系上。

“翁嫂,昂威少爷平时基本就住在这里?一个人?”黛羚手里洗着青菜,不忘套话。

翁嫂点头,“是咧,少爷从小在国外长大,习惯独来独往,喜欢清静,不过他不常回来,他忙得很,跟老爷一样,有好多生意要谈,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喏,哪能得闲。”

两人做好了一桌菜的空档,从外面隐约就传来了汽车熄火的声音。

翁嫂喊一声,“少爷回来了,我听车的引擎声就知道的,今天倒是蛮早。”

说完她便从厨房离开,急忙赶到门口准备拖鞋。

那人的脸有些疲倦,穿上翁嫂递上前的拖鞋,微微仰起脖颈,闲散地扯胸口领带,今日不知从什么正式场合回来的精致装束。

她以前未见过生活中的他什么模样,原来这等人物回到家也是一副疲态,只想摘掉身上所有的束缚,和普通人并无分别。

他脱下西服递给翁嫂,抬眼睨到站在角落的那个身影,又似无事发生落了眸,松了松腰间的皮带,迈入宽阔的大厅,跌进沙发中。

“给我一杯水。”他呢喃,扭脖子放松。

翁嫂抱着西服就朝着里面走,嘴里叫着来了来了,她向一旁的黛羚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去递。



“细伟哥说场子今天有贵客,人手不多,不要擅自轻举妄动,他通知Pong叔往这边来,先盯着。”

身边的愣头青会意地点了点头。

大雨之中,坤达从后车下车,一把黑伞在他手中以遮天之势散开,迅速衔接于前车车顶。

昂威探脚下车,锃亮的黑色霍尔文马臀手工皮鞋溅起一道优美的水花。

他单手夹烟单手揣兜,黑色大衣披于肩头,胸膛衬衫大敞,佛牌在灯火霓虹下沾染世俗风月,闪着禁忌的佛光。

坤达和诺执双双跟紧身后,一匹雄狮,两双狼眼,四面警备,毫不畏惧。

昂威懒散转动脖颈咔咔作响,睨着顶天的招牌,“暹罗这地儿果真还不赖。”

一双透着霸道狠戾的黑邃眼眸,眼底风起云涌。

即使隔着一帘雨雾,两三人的阵仗,千军万马的气场震慑开来。

小小底层马仔,怎见过如此大人物,倒抽一口凉气,齐齐后退一步,惊觉不妙。

听闻过此人种种狠戾事迹,这尊佛,明显不是他们几个就能应对的。

领头马仔对着蓝牙耳机慌乱,低声道,“细伟哥,是昂威,他两个大马仔都在。”

昂威雨中伫立,半根烟不到的功夫,坤达附在他耳边低声提醒,“少爷,还是不进为好,我们今天没带人,寡不敌众,万一被Pong捉住,免不了一场纷争。我已经让里面的人去寻找黛羚小姐,等会就将她安全带出来。”

为女人闯场子,在道上是大忌,何况少爷亲自下场到对手场子滋事,要是有什么疏忽,一定会让暹罗抓住把柄,后面肯定是一桩麻烦事。

怕他是不怕的,他到今天没怕过任何事,只是为了个女人,他觉得这趟不值。

但少主不是那拎不清的人,他既然决定来,那自有他的道理。

坤达暗自思忖得失,既然如何也阻挠不了少爷的决定,那就唯有服从。

昂威喉咙闷笑,“坤达,上次Pong来檀宫,我们算是尽力招待了吧,这次换他,你说如何,礼尚往来过分吗。”

坤达颔首,“倒是不过分,就怕......”

昂威丢烟,皮鞋细细碾碎,“怕个屌。”

说完,他抬脚缓缓走上御上皇宫正门回廊,行至旋转门前,一个暹罗马仔上前躬身,额头冒汗,声音都发颤,“陈公子,请问今晚莅临御上皇宫,有何贵干。”

昂威低头漫不经心地卷袖口,不拿正眼看人,显然来人没有跟他说话的分量,他不屑开口。

坤达在后收了伞,和诺执绕至昂威身前,像两堵铜墙铁壁。

“怎么,进去玩还要看身份,你们御上皇宫就这么招待人的?”坤达大喇喇手插,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兄弟惊恐的脸。

“不是,你们是贵客中的贵客,当然慎重起见。”马仔搓着手,说的也是尽心的话。

坤达拂开他,声音高亢,说给周围的人听,“小兄弟,听着,今晚无意叨扰,没别的意思,我家少爷来找人,找到就回,不多呆,识相的通通闪开。”

说完不顾前面几个马仔的阻拦,领着身后人硬闯了进去。

黛羚在酒吧被灌了几杯酒,男人钳制住她,连去厕所的借口都一一看穿,几杯马尿下肚,上下起手更加肆意起来。

再久待下去恐怕今晚难以脱身。

男人俯在她脖颈,贪婪地吮吸她的香气,“我们换个地方,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说着,他的手开始伸进她的裙摆,黛羚惊坐起身,忍无可忍,用中文怒骂他。



眼睛适应了黑暗,在月光下,屋子里一切轮廓都开始慢慢变得清晰无比。

周围一切寂静如风,只有窗幔无声舞动。

她时不时抬眼撞上他的眼神,墨色的瞳孔,看人跟老鹰一般,直勾勾毫不避讳,像两根钉子,将她牢牢钉住。

她身上很香,头发也香,不是香水,更像一种香皂的味道,淡淡浮在空中,在这只有两人的静谧之中,缓缓卷入他鼻息。

果然一身的学生味儿,闻惯了女人身上的工业香水,偶尔甜丝丝地也不错的样子。

他喉头发燥,脖子上的凸起漫不经心低上下滑动,意识到自己呼吸在失控边缘,他敛眉,摸了摸鼻梁,“上次的赔偿都不要就辞职跑了,怎么,躲我?”

不是,是钓你。

她心底一嗤,沉了口气,“学校扫黄打非,不让去那种场所打工所以辞了,跟你没关系。”

当然是编的,不过她也没指望他信。

那人鼻子出气,笑了,“哪种场所。”

“就,那种场所。”

无效对话。

她抬头看男人的表情,也不接茬,黑漆漆的眼珠有意思地端详她。

黛羚全身开始莫名发痒,头也发沉,意识到有些不妙的苗头,她想跑。

“上次的事情,错在我先,我不该在门口逗留,让你误会我偷听,总之......我不会再去檀宫兼职,你上次的赔偿我不需要,咱们…两清。”

男人嘴唇扯了扯,没说什么话,黛羚说完看了他一眼,身后转动把手,转背一溜烟的夺门而出。

嚯,跟躲瘟神一样。

跑下楼梯,迎面撞上一个胸膛,那人被猛力撞击,踉跄两步绅士地伸手将她摇摆的身体接住,低头温柔瞧她眉眼。

“小心。”

映入眼帘的是孟季惟那张雌雄难辨,但分外精致英俊的脸。

她目光灼灼盯着怀中的人儿,明眸皓齿朝她嫣然的一笑,落眼扫过她凌乱的唇。

“跑得这么急,有事?”

黛羚赶紧站直,抿嘴摇了摇头,绕过她径直朝楼下跑去。

身后的两道视线跟随,直到她背影消失在旋转回廊尽头。

孟季惟睨向黛羚的目光流连忘返,转头向楼梯上方立着那位满脸阴沉的男人饱含深意地挑眉。

“眼光不错,挺漂亮,不过似乎和我表弟撞款了。”

昂威卷着袖口,盯着背影消失的尽头,眼底发沉,没有回应孟季惟的打趣,绕过她也利落地下了楼。

黛羚开始有了熟悉的症状,浑身发痒发软。

她只对桃子过敏,但努力回想,刚才她并没有吃桃子也没有喝果酒,原因不明。

这个海湾离曼谷市区不近,她又没开车来,和郑耀杰闹成这样她也不想再见他,只能靠双腿,有多远走多远,兴许运气好路上还能碰到能搭车的。

今晚不算顺遂,但她也没力气去复盘,身上发痒让她难受至极,眼皮也开始沉重,过敏最严重的时候她发高烧晕厥都有过。

沿着海湾公路前行了一两公里之久,也没有打到车,黛羚身心俱疲,拖着沉重的身躯走一步算一步。

突然两道白光如柱,在她身后闪了好几下,她才确认那车似乎是对她发信号,侧身的那一刻,黑色商务劳斯莱斯稳稳停下。

墨色的车窗降下,夹烟的修长手指垂过来,昂威薄唇微抿鼻腔呼出一口烟雾,朝她轻扬下颚。

“上来。”

黛羚倔强不上,继续朝前走,那车就缓缓在她身旁并行。

“这条路私家车道,你指望走到市区吗,如果你这样打算,那我也不强求。”

他话语平淡,但显然起了作用,黛羚思考几秒只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氛围出奇地安静,前方开车的坤达大气不敢出,眼波梭巡来回打量着后视镜里各靠一边坐得老远的两人。

奇了怪了,曼谷这么大也能碰上。

这一月有余,帮里手下多多少少都看出,少主像失了魂一般,心不在焉,他猜能解心结的人大抵就在眼前。

对这姑娘,十有八九是上了心。

车内黛羚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无处安放的手在身上上下摸索,昂威偏头挑眼看她。

“怎么,身上有跳蚤?”

黛羚冷汗直流,脑袋发胀,已经预感不妙,身上起了一大片疹子。

“我可能过敏了。”

昂威横眉,“对什么过敏。”

“桃子。”黛羚如实回答。

那人轻哼一声看向窗外,带着戏谑和嘲笑,“知道对桃子过敏还吃桃子,这是朱拉隆功大学的学生的智商?”

黛羚偏头回击,“我没有吃,估计是......”

唯一的可能就是郑耀杰那个吻,他晚上喝了桃子味的果酒。

“是我同学喝的果酒,估计哪里碰上了。”她越挠越痒,眼皮发重,恳求的语气,“......能送我去医院吗。”

同学喝的果酒,她过敏,这句话她自己都觉得毫无逻辑。

黑暗之中她偷偷瞧了旁边那人一眼,他眉宇沉拧睨着窗外,脸色不算太好,用手指将烟捻灭丢到窗外,一声令下。

“去最近的医院。”

坤达应是,汽车轰隆声弥漫。

在医院一阵强效静脉注射之后,黛羚才感觉自己活过来。

休息了一会,身上的疹子消去,但大片红色仍未淡化,白里透红的病态,隐约透着迷人的娇。

夜色渐深,她朝身后一直跟着的坤达道了谢,就要走。

男人挥臂一拦,将她去路挡住,朝她指向另一个方向,“黛羚小姐,您不过去,我不好交差,请吧。”

曼谷凉季呼啸的河风吹乱她的头发,她看向隐匿在停车场尽头候着的那辆锃光瓦亮的黑色轿车。

车头灯亮如闪电,像两道冷冷的目光。

后车窗台懒懒地垂着一只夹烟的硬朗手臂,手腕处的手表在月光下闪着金属特有的银光,摄人心魄。

车内黑如隧洞,吸食她所有的神经。

该来的终归是要来,该躲的自然也躲不掉。

她捏拳朝着车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定,一句感谢还未出口,垂在车窗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掷掉香烟。

黑暗里那道重重的身影急切地压上身来,一只手臂垫在她腰间,将她猛地放倒,就这样牢牢禁锢怀中。



坤达噤声,这可不像是春*后的表情,何况人都几乎跑没影了,也不敢再擅自做决定。

每次见完这个女人,少爷心情似乎都不是很好,关于车里发生了什么,他也一头雾水,隐约觉得估计是磁场不合。

那晚曼谷的雨实在是大,几乎遮掉了她眼前的所有视线。

在雨中几乎跑了十分钟才终于跑离那逶迤幽深的住宅区,看见车流涌动的主干道,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挥手好久才招到一辆出租车,疾驰而去。

回到公寓,像个落汤鸡一般,身心俱疲。

这次逃离,她出自真心,他们之间的进展,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她从暗到了明,似乎反变成了他的猎物,主动权已经被完全夺去。

他的快速进攻和强迫让她反感,脑子太乱,唯有叫停。

*

隔天,市中心四海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昂威双腿交叉懒散地翘在长长的会议桌上,听着几十号高管的汇报,闭眼揉着眉心,脑子混沌。

一串串的数据让他头疼。

老子去了他雍,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只能耐心处理公司局面,保证正常运作,不让暗中的对手有机可乘。

但他的心似乎空落落的,手里捏着银制打火机翻来覆去,心神不宁。

估计是昨夜的邪火没泄干净。

下午的会议结束,秘书递上来一堆文件,说是需要签字,疲倦中抬眸扫了一眼,跟一座小山一般高。

黄昏降临,黑色劳斯莱斯停于四海集团地下专用独立停车场内,男人长腿叉开,慵懒地倚在后座窗沿,发烫的胸膛一起一伏。

诺执打开车门,浓烈的烟味便飘了出来。

“少爷,外头有个女人。”诺执躬身跟车内那位说着,“说是坤达让她来的。”

他俯身轻语,“他说特意找的干净的大学生。”

昂威扭动脖子,懒散地朝车窗外瞟了一眼,没出声,大约知道是坤达擅自安排,身上燥热不堪,但其实也没什么兴致。

诺执摸不准少爷是要还是不要,身后那抹玉立倩影便弯腰钻进了车内。

“先生,我叫娜娜。”声音黏腻,甜得像蜜。

见昂威没什么反应,诺执顺势关上了车门。

豪车内空间很大,女人环视一圈,瞥见男人修长挺拔的侧影,长指夹烟,望着别处,眼眸淡然。

停车场微弱的灯光扫到他半边脸,好生俊朗的一张脸。

本以为要陪的是有钱的糟老头子,没想到是这么帅这么年轻的一个男人,女人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巴不得扑上去。

“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服务,娜娜今晚都会满*您。”女人身段婀娜,说话间就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

男人抽着烟,情绪似乎不怎么高,烟雾后的视线在她身上只停留了一秒,“谁让你来的。”

雾色之中,男人冷戾的兽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发沉。

这人,气场让人后怕,女人暗自思忖,但嘴上还是娇滴滴,“是坤达先生让我来的,他让我来给老板您解解闷,消消火。”

女人说着,手上开始拧裙子上的纽扣,腿也不老实,蛇一般开始缠绕男人,刮得他莫名烦躁。

他落着眼眸,喜怒不显,“哦?怎么个消法?”

女人罩衫脱下,里面只有一件吊带,故意拎起来在男人眼前晃,随后往地上一扔,满脸谄媚,“老板喜欢怎么消,我们就怎么消。”

说完,她长长的指甲抚摸过他敞开来的胸膛,开始解他胸口的西装马甲。



随后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往他脑门上就是一砸,哗啦一声,玻璃碴子碎了满地。

虽然酒吧里人声鼎沸,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吸引来周遭不少的目光。

男人脸噌的一下胀红开来,伸手抹了一把额头滴下的暗红,瞳孔放大,怒骂一声,“妈个B,臭婊子,敢打老子。”

站起身抬手就是猛烈地一巴掌,黛羚瞬间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顿时眼冒金星。

突然,酒吧之中,此起彼伏排山倒海的叫喊声由远至近传来。

顺着众人的目光,寸头男还没反应过来是冲着自己来,迎面飞来一脚,不偏不倚,重重地踢在他心脏处。

他踉跄退后数米,没站稳倒在了邻桌的玻璃酒台上,一声脆响,酒台整个散架,碎满一地,人群惊呼四散。

大家的视线纷纷转向来人,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往边上移了移,身后那位男人现了身。

他身长玉立,半长卷发在脑后扎起半打,一张足以蛊惑众生的隽秀脸庞,矜贵尔雅,漆黑的眼怒得邪气。

他穿象牙白刺绣衬衫,在昏暗的霓虹里无比醒目,此时起伏的胸膛张扬着他浓厚的男人气息,危险又迷人,吸引了场子里无数女人投来的目光。

“英雄救美是吧,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旁边的男人啐了一口痰,正要回击,面前上来一个一米九的健硕男人,将他手腕一掰,只听得骨头咔嚓一声,他狼狈喊叫一声便也倒了地。

诺执往那一站,只那身腱子肉便能威慑八方,让人不敢近身。

昂威双手懒散插袋,看着卧倒在一旁沙发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刀刃一般的眼神瞟了一眼被踹在地上的男人,轻吹了一口气,额前的发丝飘动两分,向后伸手接过坤达递过来的大衣,走上前将黛羚上半身裹住横抱起来。

黛羚只感觉身子被轻轻一抛,遂跌入坚实又冰冷的怀中,一股夹杂檀香的混合味道随着体温淡淡飘出。

两人视线相对,她嗅到那股熟悉的危险气息。

自然,今晚他的出现不可能是偶然。

一个堂堂黑道太子爷,要查到一个女人的行踪易如反掌。

她和他,不知不觉,成为了互为猎物的存在。

那人情绪明显不好,胸膛起伏发烫,低头问她,“摸哪了。”

酒吧音乐声随着他的低吼停止,几百人的场子,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鸦雀无声。

黛羚惊异地凝视他俊逸狠厉的眼眸,她的心里迅速琢磨几分,漆黑的瞳孔开始冒着湿气,小鹿一般,咬了咬唇,“屁股。”

低气压骇人至极,昂威看向男人,轻飘飘扔出一句,“把他手给我废了。”

坤达说是,一旁围观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地上那人大声嚎叫,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德赛少爷的人,敢动老子你他妈不要命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坤达上前猛踹了一脚,然后反手把他撂倒,拿出一把匕首拍打他的脸,笑说,“你这口气,我还以为你他妈是德赛的老子呢。”

昂威抱起她从人群自动散开来的一条道走出,行至酒吧门口,迎面一群黑衣手下拦住了去路,显然是搬来了救兵。

Pong叼着牙签从一群手下身后显出,身旁跟着暹罗帮少主德赛的大马仔细伟。

表情得意,似有瓮中捉鳖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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