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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

二蛋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启昭淡淡应了一句:“没有。”贾悠朝着后座几人甩去一个“你看吧”的表情,接着笑着搭上成骁的座椅背,颇为调侃地开口:“那这么说来,我们骁骁就是第一个坐副驾的啦!”成骁闻言,慌乱地看了启昭一眼。他专心地开着车,硬朗的面庞被昏黄的灯光照得柔和,青筋分明的大手随意地拨弄着方向盘,沉寂的眼眸映着路灯的光一同闪烁。启昭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句:“嗯。”他的声音低沉且短促,被女孩们的吵闹声完全掩盖,唯独成骁看到了他微微点头的幅度。其实她并不觉得坐副驾是一件多么特殊的事情,出于礼貌、出于身体状况、作为朋友,副驾只是一个物理上的位置,而非情感上的。但是她的心思莫名其妙地颤动了一下,像一潭静水,落上一只红蜻蜓,微微泛起的涟漪从湖心开始,向四周逸散……“多谢启老...

主角:成骁启昭   更新:2025-01-13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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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启昭淡淡应了一句:“没有。”贾悠朝着后座几人甩去一个“你看吧”的表情,接着笑着搭上成骁的座椅背,颇为调侃地开口:“那这么说来,我们骁骁就是第一个坐副驾的啦!”成骁闻言,慌乱地看了启昭一眼。他专心地开着车,硬朗的面庞被昏黄的灯光照得柔和,青筋分明的大手随意地拨弄着方向盘,沉寂的眼眸映着路灯的光一同闪烁。启昭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句:“嗯。”他的声音低沉且短促,被女孩们的吵闹声完全掩盖,唯独成骁看到了他微微点头的幅度。其实她并不觉得坐副驾是一件多么特殊的事情,出于礼貌、出于身体状况、作为朋友,副驾只是一个物理上的位置,而非情感上的。但是她的心思莫名其妙地颤动了一下,像一潭静水,落上一只红蜻蜓,微微泛起的涟漪从湖心开始,向四周逸散……“多谢启老...

《热门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成骁启昭》精彩片段


启昭淡淡应了一句:“没有。”

贾悠朝着后座几人甩去一个“你看吧”的表情,接着笑着搭上成骁的座椅背,颇为调侃地开口:“那这么说来,我们骁骁就是第一个坐副驾的啦!”

成骁闻言,慌乱地看了启昭一眼。

他专心地开着车,硬朗的面庞被昏黄的灯光照得柔和,青筋分明的大手随意地拨弄着方向盘,沉寂的眼眸映着路灯的光一同闪烁。

启昭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句:“嗯。”

他的声音低沉且短促,被女孩们的吵闹声完全掩盖,唯独成骁看到了他微微点头的幅度。

其实她并不觉得坐副驾是一件多么特殊的事情,出于礼貌、出于身体状况、作为朋友,副驾只是一个物理上的位置,而非情感上的。

但是她的心思莫名其妙地颤动了一下,像一潭静水,落上一只红蜻蜓,微微泛起的涟漪从湖心开始,向四周逸散……

“多谢启老板!走啦骁骁。”

贾悠最后一个下车,朝着二人告别。

车门关闭,启昭却没有急着启动。

“给。”

成骁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大手,蜜色的肌肤、强有力的骨骼线条、分明的青筋,黑曜石串松散地箍在手腕上,暴力杂糅,炸裂的力量感。

但指间掐着一根棒棒糖,糖纸粉白粉白的,看起来好像是什么奶味的。

成骁仰起脸,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

启昭把脸微微向窗外撇了下,清了清嗓子:“别人给的,味还行。”

成骁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更像张飞绣花了。

她咬着嘴唇,极力把嘴角强压下去,接过棒棒糖,“谢谢。”

启昭挠了挠头,开口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我跟你道个歉,我不知道你妈妈去世了。”

启昭的声音低沉,在车厢里盘旋,钻进成骁的耳朵,让她胸腔都跟着泛麻。

她压根没放在心上,更没想到启昭会跟她道歉,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她缠弄了两下手指,白皙的指尖都被搓得泛红,“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都没在意,而且你又不是有意的。”

“最近总干对不住你的事。”

启昭虎牙一咬,把嘴里的糖棍咬的咔咔作响,自嘲似的问了一句:“你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

成骁的嘴比脑子快,这两个简短的音节没经思考,瞬地就说出去了。

说完之后,她腾地一下就红了脸。

“那个我的意思是……”

成骁慌慌张张扭过头,正巧对上了启昭的眼睛。

温柔的暖光下,他冷薄的唇角轻轻弯起,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眸光深不见底。

她胸口一怔。

夜风从车窗里吹进,将成骁鬓边的发丝吹乱,挠在脸上,掠过的地方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痒,直往心里钻。

“我不讨厌你……”她红着脸喏喏道。

启昭垂眸,低笑一声,启动车子。

“走了。”

成骁攥着手中的棒棒糖,翻过来仔细看了下。

嗯,不光是奶味的,还是草莓奶,透着糖纸都能闻到那股甜。

可是谁会给启昭一根草莓奶味的棒棒糖?拳馆的人?他们给启昭烟会更合理吧?

而且她觉得照启昭的脾气,那些人敢给他棒棒糖,会被他捶爆头。

车穿过路灯,粉白色的糖纸被灯光一晃,变得有些刺眼。

成骁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心里涌出一股难耐的别扭。

成骁刚把写完的稿子发给编辑余乐乐,那边又是一个秒回OK。

成骁看了一眼钟表,刚刚七点,这绝对不是个余乐乐会起床的时间。


当年成骁本来高中毕业就想出去打工,带着妈妈离开那个鬼地方。

但是妈妈说,她必须要去上学,思想和肉体,都要走出去。

不要像她一样,被困在囚笼里。

但没想到最后就算是死了,骨灰也要被人作要挟……

酒吧昏暗,微弱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将屋内的桌椅影子拉得老长。

空气里的灰尘在阳光的间隙中盘旋。

成骁单薄的身躯混杂在影子和灰尘之间,孤独又飘忽。

她明明还活着,但骨缝里面会钻出磷火,从皮肤里透出来,萦绕在她的身边,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不消不散。

她的世界好像一座骤然坍圮的沙堡,海浪来去,连一粒沙子的幻境都没能留下。

“妈妈,对不起……没能让你等到我。”

成骁将头沉沉垂进臂弯里,瘦弱的肩膀安静地上下耸动。

对于一个没有依靠的孩子,放声大哭都是一种奢望。

“骁骁,骁骁,醒醒。”

“嗯……?”

成骁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来,她感觉自己头疼得快炸了。

“你怎么这个姿势就睡着了?赶稿子了?”

“嗯……”

成骁扶了下额头,太阳穴一蹦一蹦地疼,感觉里面有一万只蛤蟆蹦哒。

贾悠闷叹一声,语气担心又埋怨:“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今天派出所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

成骁缓了两口气,气若游丝地回道:“没事……昨天启昭在……”

“启老板?”

“嗯……”

贾悠听到启昭的名字,算是放心了,直接往沙发上面一瘫,“吓死我了你,今天警察突然找我去签字,你电话也打不通,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接着,她就感觉成骁有点不太对劲。

她坐起身来,撩开额前的头发,跟成骁额头抵着额头,摸了摸她的脸。

烫的。

“骁宝,你发烧了啊。”

成骁迷迷糊糊扬起烧红的脸蛋,“啊?”

从昨天到现在,成骁本来就休息不足,又受惊吓又受气,刚才哭着哭着还睡着了,不生病才怪。

“啊个屁啊,走,我带你去医院。”贾悠二话没说,扯着成骁就要往外走。

成骁推着她的手,嗓音沙哑病态:“……不用这么麻烦,等下酒吧还得开业呢,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就行。”

“开什么业开业,”贾悠没管成骁的拒绝,把她的小身板一架,奔着酒吧大门就走,“少赚一天钱死不了。”

*

医院里的空气总是湿乎乎的,带着消毒水和酒精的味道,像妈妈喷在手心里的免洗洗手液。

成骁不喜欢这个味道,因为她讨厌消毒水,也没有了妈妈。

“没什么大问题,病人有些受惊、睡眠不足,最近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行。”

护士给成骁打上点滴,把医用垃圾收拾起来,朝着贾悠交代了一句。

贾悠:“麻烦你了。”

她捋了捋成骁脸上的头发,“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成骁摇摇头。

贾悠皱了下眉,“多少吃点,不吃饭拿什么修复身体。”

“……那给我买碗粥吧。”

“行,等我。”

医院走廊。

外科病房的长凳上。

“呜呜呜——我不会截肢吧?!昭哥,我好害怕,呜呜呜——”

一个年轻小伙捂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胳膊,边哭边嚎。

启昭皱了下眉,眉目上瞬间萦起一层黑雾,刚想掏兜拿烟,一想起这是医院,沉叹一口,闭上了眼。

这种带人来看伤的事,一向都是陈川来做,但是启昭今天看到酒吧没开门,心里烦得不行。

他怎么就忘了留个联系方式呢?

正好有个新来的陪练受了伤,趁这机会出来透个气。


“你快点来!有人来拳馆闹事,启老板把人揍了,刚被警察带走!!”

听完贾悠的话,成骁瞬间睡意全无,腾地一下就坐起来了。

“啊!!??”



派出所的办公室里围着一大帮子人,有拳馆的伙计,也有酒吧的服务生。

“警察同志,我们都能作证,是那帮人先来挑事的。”贾悠站在桌前,一脸紧张地指着身后的人群。

“对,我们都看见了。”

“昭哥不是平白无故动的手。”

“对!”

……

“当当当。”做笔录的警官一脸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安静——”

他瞟了一眼激动的众人,“你们作证没用,监控显示是拳馆的人先动手打的人。”

陈川听完,火气腾地一下就起来了,一巴掌拍到桌子上,“那帮人在拳馆门口堵着,不让人做生意,揍都不能揍了?”

警官看了他一眼,指着身后的审讯室警告道:“你也想进去呆着是不是?”

“……”陈川气得拧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起来!”他转过身,一把扒拉开围着的众人,气势汹汹地坐回椅子上。

贾悠走到他身边,“川子,那些人到底是谁啊?”

据她所知,启昭这人凶是凶了点,但没和谁有过过节,大家都挺尊重他的,被他收拾过的一般都是臭名昭著的小混混,也压根不敢再回来寻仇。

今天这帮子来挑事的,也不动手,就坐在拳馆门前,拿着一堆铁棒木板,谁来就吓唬谁。明显目的性极强,就是奔着整启昭去的。

陈川一脸嫌弃地撇过脸去,沉叹一口:“姓李那老娘们找来的。”

贾悠皱了下眉头,“就那个四十多的富婆?”

这人对启昭有想法,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色诱利诱都用尽了,看来现在是准备使点脏手段了。

“以前昭哥都不跟她一般见识,前几天她又来,昭哥也不知道怎么,可能是真受不了了,就让石头把她赶走了。”

“我就知道那老娘们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陈川闭上眼往后一仰,“仗着自己跟几个狗官有过一腿,就开始整这些阴活,我呸。”

贾悠一听,眉头紧得揉不开。

这姓李的有钱,认识的人有权,她要是真想搞启昭,一搞一个准。

“悠悠!”一声急切的呼喊从门口传来。

贾悠往门口一瞟,赶紧朝着成骁挥了挥手,“这。”

成骁一路小跑着过来,呵哧带喘地开口:“启……启昭怎么样啊?”

陈川接过话茬:“进审讯室一个小时了,都没出来呢。”

“你来。”贾悠扯着成骁走到警官面前。

“警察大哥,前天半夜,青城街那几个入室盗窃,还强奸未遂的,就是启昭收拾的,”贾悠把成骁往桌前一推,“她就是受害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启昭不是那种挑事的人。”

成骁连忙点头,“对,对,是启昭救的我。”

警察皱着眉,用笔敲了敲桌面,“一码是一码,他见义勇为,不代表就能打人。”

陈川:“都说了是那些人先来挑的事。”

“对啊,你们不能光抓昭哥。”

“不讲理吗这不是。”

……

“安静!!!”

*

审讯室内。

启昭坐在审讯桌前,青筋分明的大手在桌上轻佻地敲着,一脸不屑地听着手机。

“你说你,非要来这破地方开什么拳馆,还叫这帮孙子给你逮起来了。”

启昭:“老子乐意,少他妈管我。”

电话对面嗤笑一声:“你乐意,你乐意就是偷摸打黑拳让人举报,军衔都让人薅了。你说你当时去带三年新兵不就完了吗,非得……”

启昭不耐烦地掏掏耳朵,打断了电话那头的说教:“少教育老子啊,能帮帮,不能帮拉几把倒。”


他两眼一眯,觉得事情不对。

“昭哥,啥事啊,这么开心?”

启昭收回笑容,手上也没闲着,撸胳膊挽袖子,就开始收拾陈川的垃圾窝,“少问,麻利儿收拾东西滚蛋。”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转头,奔着陈川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我警告你啊,到时候你从我家撤出来,让我找到一根头发,你就给我当一个小时沙包。”

陈川捂着脑袋傻乐,“懂,懂,这个我懂。”

“动作快点。”

一个小时后,启昭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长吁了一口气。

他疲瘫进沙发里,一双长腿慵懒地伸着,双臂搭在靠背上,惫怠地朝沙发上一仰。

烟瘾有点犯了,他摸了摸兜,却只摸到了那盒小巧的女士香烟。

他拿到眼前仔细看了下,叫什么……柚子甜茶?

他叼起一根,咬碎了里面的烟珠,却没着急点。

爆珠的味道涌进鼻腔,启昭脑子里不受控地想起成骁,酸酸甜甜、清清爽爽的,这味用来形容她还真合适。

启昭的嘴角轻轻勾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

*

成骁快被闹疯了。

自从启昭走后,她已经坐在电脑前足有三个小时,总共码了八个字,其中五个字是章节名。

这让她三天后怎么交一万的稿子?

她一把抓起机械键盘,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神经兮兮地念叨着:“你已经是个成熟的键盘了,你要学会自己码字,知道吗?妈妈不能帮助你一辈子,你要独立,晓得伐?”

键盘:癫婆。

“啊啊啊啊——一点灵感也没有啊,这新书,我真是半个字也写不出来啊——”

成骁摆烂似的往后一仰。

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桩一件都让她难以招架,脑袋和心情都乱糟糟的。

她还答应了启昭,明天跟他去看房,能码字的时间少之又少。

“嗡——”突然一阵急促的震动声传来。

成骁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地区也很陌生。

她有些疑惑地接通了电话。

——“呸,你个小婊子,你还敢把你老子拉黑?!!”

电话一接通,就有一个激动又刺耳的中年男声,朝着话筒近乎尖叫地怒骂。

成骁眉头一皱,立马就想摁掉电话。

那边似乎是早就知道成骁想干什么,继续吼道:“你他妈敢挂电话,我现在就去给那个赔钱货的墓地退了!”

成骁听到这句话,喉头顿时梗住,脖颈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串。

她接起话筒,朝里面吼道:“你凭什么动我妈的坟?我说了!墓地的贷款我会还!不用你掏一分钱!”

——“还?你赚的哪分钱不该给你老子?用你老子的钱,给你那个赔钱的妈买墓地?”

“什么你的钱!我赚的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老子供你吃、给你住,没让你死路上,没把你卖进窑子,你赚的钱就该给我。”

——“少废话,快点滚回来,他妈的,敢少老子一分钱,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绝对不会回去的!你也休想再拿我一分钱!”

成骁一把挂断电话,拉黑、关机,一气呵成。

她气得发抖,指尖冰凉,肩膀都跟着颤抖。

气愤、委屈、无助、思念,一股脑地涌上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很想开口骂人,但是她既不会骂,又开不了那个口。

三年前,表舅一家伪造遗嘱,并和公证部门勾结,霸占了外祖家的遗产。

自从妈妈失去这份遗产,父亲一家人也彻底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妈妈患有重度双相情感障碍,被判定为没有民事能力,法院连续几次驳回了她的离婚请求。


“没交过男朋友?”他挑了下眉。

没交过男朋友总有爹吧?后半句话启昭没问出口。

成骁摇了摇头。

“你多大?”

“二十。”

“读大学呢?”

“嗯。”

就这么两句简短的对话,让启昭心里刚扑灭的那点子火苗又燃起来了。

在读大学,还没毕业,那就是有机会留在青城。住在酒吧回不了家,可能是和家里人有什么矛盾,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这姑娘他得要,说什么也得要。

那歌怎么唱的?爱能克服远距离,爱总是身不由己。

他现在就是那个身不由己要去克服远距离的。

他就不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媳妇还能留不住?

成骁现在一边羞耻着,一边心里合计,枭途有两个老板吗?还是启昭有双重人格?

她面前这人和高冷一点也不沾边,话好多。

启昭看成骁低着头,也不说个话,有点不耐烦了,开口追问了句:“我刚才说房子那个事,考虑一下行不?你就当帮我个忙。

要不明天我先带你去看一眼,你看不上再说。”

成骁抬起头来,看向启昭。

夏日的天总是亮得早,四点半一过,天边就已经泛起蒙蒙的雾蓝色。

大片的蓝从窗外撒进,像化开的天空。

那清冽的雾蓝洒在启昭脸上,将他的眉目渲染得柔和了些,眼神也不像初遇时那么冷戾。

也不知道是成骁看错了还是怎么的,那双狭长眼眸里闪烁的光,竟然带着些期许和温柔。

和启昭做邻居,应该是一个很安全的选择。

“好吧,我考虑一下。”

“咣!咣!咣!”一阵急促且强力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

陈川裹着毛绒毯子,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

“大清早的……谁啊?”

他刚一开门,就被闯进来的启昭一把推开。

陈川整个人狠狠往玄关上一砸,睡意直接吓没了,“卧槽,昭哥,你干什么!我以为入室抢劫呢!”

启昭迈着长腿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裤腰上的链子甩得叮当响,一双运动鞋愣是让他踩出了军靴的气势。

他看了一眼被陈川住得跟猪窝一样的房间,沉沉地哼了一声:“收拾东西,把房子给我腾出来。”

陈川一听启昭这话,毯子一丢,一个滑铲直接跪倒在启昭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嚎。

“昭哥!!你要赶我走吗?!!我上有老下没……”

启昭朝着陈川恶狠狠一指,把他的吟唱打断了:“闭嘴,再他妈吵吵,老子现在就给你从楼上扔下去。”

“……”陈川识趣地在嘴上拉了条拉链。

“嗯嗯嗯嗯嗯嗯?”(那你来干什么?)

“嗯嗯嗯嗯嗯嗯嗯?”(干嘛让我腾房子?)

启昭看着陈川这副死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抬起腿,一脚把他踹飞出去,“操,你他妈是脑子有病吧?”

“额……咳,”陈川闷咳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错了……昭哥,你到底要干啥?”

启昭没说话,直接往陈川那扔了一串钥匙,“你最近先住我那,这房子我有点用。”

陈川看着掉到他怀里的高档公寓钥匙,眼睛瞬间睁大了两圈。

这可是启昭住的那个大平层货真价实的钥匙。

他把钥匙高高捧起,大喊道:“昭哥!!你这是要登基了吗?都开始大赦天下了?”

“……”

启昭这次没开口骂人,反倒是捂起额头笑出了声。

人在特别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陈川倒是被启昭笑懵了,他这么说话不是一天两天,启昭从来不笑,最大的反应就是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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