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九淮九的其他类型小说《沦落青楼后,竹马和未婚未为我杀疯了小九淮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译转过身,面色坚定,道:“我会尽力,你…等我些时日。”我悠悠一笑,“公子这可就说笑了,自来了醉欢楼,奴家便改了志向,要攀权富贵,做那人人艳羡的美娇娘,岂能跟了你这文弱书生?”做不了世家贵女,我便要做名动京城的娇娘子!闻言,方译倏然转过身,瞪大了眼睛,“你…”纵然他文采名扬天下,此时也说不出什么词来,瞪我半天,憋出一句:“我不允!”我驳道:“你有何资格不允?”方译:“我…既然公子今日无心春宵,便回去吧,我会让钱妈妈退你银钱。”方译脸色古怪,“我若走了,你是不是要再找一个?”“那是自然。”他往椅子上一坐,斩钉截铁道:“我不走!”“不走?那奴家只好行分内之事。”说着我就走上前,为他宽衣解袍。他紧紧攥住胸前衣衫,“淮九,你别太过分!”说得...
《沦落青楼后,竹马和未婚未为我杀疯了小九淮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方译转过身,面色坚定,道:“我会尽力,你…等我些时日。”
我悠悠一笑,“公子这可就说笑了,自来了醉欢楼,奴家便改了志向,要攀权富贵,做那人人艳羡的美娇娘,岂能跟了你这文弱书生?”
做不了世家贵女,我便要做名动京城的娇娘子!
闻言,方译倏然转过身,瞪大了眼睛,“你…”纵然他文采名扬天下,此时也说不出什么词来,瞪我半天,憋出一句:“我不允!”
我驳道:“你有何资格不允?”
方译:“我…既然公子今日无心春宵,便回去吧,我会让钱妈妈退你银钱。”
方译脸色古怪,“我若走了,你是不是要再找一个?”
“那是自然。”
他往椅子上一坐,斩钉截铁道:“我不走!”
“不走?
那奴家只好行分内之事。”
说着我就走上前,为他宽衣解袍。
他紧紧攥住胸前衣衫,“淮九,你别太过分!”
说得好像我亲薄他似的,我道:“是公子买我一夜,这又是作何?”
“你知道我意非此!”
“我不知道,公子快请上塌吧,奴家定会好好伺候您。”
我拉他去床上,方译咬牙切齿,一只手死死扒着桌子。
争执不下,忽然,他大手一拍桌子,震得我心头一跳。
还未反应过来,便天旋地转。
方译将我打横抱起,摔在了床上。
我坐起身,见他伸手撕下纱幔,嗤啦一声。
紧接着我被重新摁回床上,我调笑道:“呦,还是公子会玩。”
他满脸通红,紧紧抿着唇,三下两下将我绑了个严实。
随即俯下身,我以为他要亲我,自觉地闭上眼。
谁知下一秒,轻柔的被子落在了身上。
睁开眼,不解地望着他。
“你睡吧,我守着你。”
方译掖好被角,转身大步离开。
坐在一旁,盯着烛火发呆。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守着我心爱的东西。
——十二岁时,我爹为了锻炼我,带我去山上打猎。
“小九!
出来打猎你带只兔子做什么?”
我坐在马上一手抱着雪绒绒的兔子,一手拉着缰绳,身子半稳不稳。
“爹爹,我就是带它出来兜兜风嘛…”淮侯爷冷哼一声,“哼,小心被当作猎物射杀了。”
我连忙叫道:“谁敢?!”
方译静静站在一旁,手上抱着一本书,出了声:“把它交给我吧。”
他人小小的,脸圆圆的,衣服也破烂烂的,我叮嘱过多次要他穿我家的衣服,他总是拒绝,不过除了这件事倒也听话。
瞧着他怀中确实很暖和的样子,我将兔子交给了他。
“给本小姐看好了,它掉一根毛我就拔你十根毛。”
我爹呵斥一声:“小九,不许欺负人!”
我扭头跟我爹置气,又不是第一次了,方译都没说什么。
方译始终平静地站着,道:“小姐放心,我会好好守着它,不被人当作猎物。”
“嗤,真是个书呆子。”
策马甩鞭,扬长而去,把着急的爹和他远远甩在身后。
方译家早年落没,只剩他和母亲维持生计。
我爹瞧着可怜,常常接济。
一来二去,我就盯上了这个白白净净的书呆子。
我怀疑他窝在家里读书会发霉,便带他也出来溜溜。
我射箭,他抱箭矢。
我骑马,他牵绳。
可怜淮家武将出身,却生出一个干啥啥不行的女儿来。
箭箭不中,人仰马翻,猎只麋鹿都要摔成狗啃泥。
爹爹在帐外骂我,骂得震天动地。
方译在帐内蹲着给我涂药,我美滋滋吃起了蜜饯果子。
他比那些婢女小厮好使多了,凉凉的小手抚在淤青上一点都不疼。
爹爹发愁的不止我武不就文不才,还愁方译看我的眼神,沉静而坚定。
奈何拗不过我非要将方译带在身边。
没几天,他就给我说了门亲事,乃是同为侯爵的宋家长子。
自那之后,方译虽一如既往地跟着我,但再也不肯给我上药了。
——回忆如同潮水,在漫漫长夜不声不息地涌动。
我躺在被子里,一串串泪水浸湿枕头。
有人似乎搂住了我,温热的手落在肩上,轻柔而缓。
“小九乖,不哭了…我一定带你出去。”
那只手似乎带着某种力量,驱散梦魇,让人心安。
……第二日醒来,看着空空的房间,我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慌乱之感。
今日殿试,方译若真的在圣上面前陈情申冤……坐在梳妆台前,心中如同琴弦拨乱。
罪臣之女早已逃过死劫,又怎敢奢望自由身呢?
玉儿拿煮蛋为我敷眼睛,抱怨声打断我的思绪:“姑娘这眼睛肿的,想必昨晚哭了半宿,没想到那书生文质彬彬,折腾起人来却是这样狠……”这打趣声缓了心绪,我哭笑不得,道:“玉儿你误会了。”
她还要再说,我便打发她去看看昨日来的都有什么贵客,特别注意侯爷之类的人。
在房间里踱步一整日,也未得什么可靠消息。
一晃神便到了夜里,我本该跳一场舞为妈妈揽客,顺便打响我的名声。
钱妈妈突然取消了我的舞,说有人送来五两金,让我独守一夜。
如此奇怪的客人倒是第一次见,钱妈妈可不管奇怪不奇怪的,她只见钱眼开。
但我和她说,独守孤寂,不如为宾客献舞,妈妈也好多收些赏钱。
钱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揽着我这棵摇钱树,恭恭敬敬请上了台。
这夜,我一袭红衣水袖,手执半扇桃花,起舞翩翩,妖艳动人。
舞动至深夜,也未见到等待之人。
直到黎明时分,皇宫里的消息才传开来。
玉儿打听到,殿试上有一书生不知天高地厚,一句话触犯律法,动怒龙颜。
罪者已逝,子女无辜。
就差指名道姓一年前的淮家一案。
可尽管圣上断案有错,谁又敢指出来呢?
这书生本该是榜上状元,却落至探花,堪堪擦过功名。
听闻他被抬出宫的时候,一身青衫染尽鲜血。
下人们抬着担架,问,回哪?
他道三字:“醉欢楼。”
这句话再次震惊好奇观望的文武百官们,敢情这届探花郎不仅是个胆大的,还是个“牡丹下死,做鬼风流”的色胆!
这话传到我这,就变成了淮九儿是探花郎养的牡丹。
我笑骂方译,指腹沾着药膏,轻轻摁压他满是鞭痕的后背。
“疼疼疼!
我错了小九。”
方译倒抽一口气。
从前只有他给我涂药的份儿,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我心知肚明,再也回不去了,身份如此,情谊如是,什么都无法挽回。
“别闹了方译,纵然我们有过情,但今时不同往日,好好读你的书吧。”
我叹息一声,他止住了笑。
半响,他满眼认真看着我,道:“小九,我日日买你,你就不是青楼的女子。”
我一笑,如轻风淡然,道:“我早已不是清白身了。”
自从被卖到醉欢楼,我便如玉儿那般伺候姑娘。
官家小姐与青楼女子举止不同,对这里的人来说是个新鲜乐子。
即使我不是卖艺姑娘,也会被人盯上,一命令一酒杯,我便迷糊着被抬进柴房……总归是要做青楼女子,是早是晚有何分别呢?
方译趴在榻上,脸埋进我的枕头,静默许久。
久到我以为睡着了,才发现枕上一片湿润,以及…微微颤抖的青丝。
我起身离开,一只凉手拉住了我。
“你还是我的小九,一直都是。”
沉闷沙哑的声音。
他抬起头,微微发红的眼睛,“只要以后……”我打断他,“回不去了!”
他愣住了。
“你走吧,方译。”
我坐在窗边,悠悠擦拭刀上血迹。
带血的手帕落在烛火上,燃了起来。
那明艳的火光纷飞,轻舞到窗帘、帏幔,紧接着倏然窜起大火……门外依旧骚乱声不止,我在一片火光中,学爹爹生前那样耍着刀。
他文不成武不就的女儿,一把短刀却是耍得漂亮,就是有个缺点,对付敌人必须近身。
忽然,一道清冷呼喊声打断了回忆中的爹爹。
“此剑乃是先皇所赐,谁敢上前,便是以先皇的名义杀他!”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我心中突突直跳,即将刺向胸口的尖刃顿住。
火焰之中,我看向推门而入那人。
方译提着剑,速速合上门,一转身便被我身旁的火光吓了一跳。
再一眼落在我手上,神色更是骇然,他冲过来夺刀,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握着刀柄不放,下巴往地上一倾,漫不经心道:“喏,定远侯死了,我杀的。”
方译扭头一看死气沉沉的定远侯,瞪大了双眼,连他的手被刀划出了血都没注意。
他复而看看我,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你!
…方译,淮家满门忠烈,也算我一个吧…”他看我半天,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火势蔓延到身边时,用尽全力夺走我的刀,把我往窗外推,“别说了,你快走!”
深更夜半,楼下的街道黑漆漆一片,没什么人影,倒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我转过头来,散漫道:“走去哪啊,我一罪臣女,又杀了朝堂官员。
天子脚下,寸步难行。”
方译满眼着急,恳切地说:“小九,你就听我一次,从窗户上跳下去,离开京城,跑得越远越好….没用的……淮九!”
他生了气,严词厉色道,“跳下去!”
鬼使神差地,我被他这副声色俱厉的样子震颤到了。
他推搡着我,我半个身子露出窗外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钱妈妈焦急的声音。
“快快,有个登徒子书生赖着不走,官人们定要捉住他!”
火光冲天中我纵身一跃。
踉跄着爬起来站到街上,一袭红衣的我与黑夜融为一体。
离去时,最后看了一眼方译,他立在纷飞的烈火中,如释负重的神情中掺杂着一抹悲凉……——我走的急切,没看见身后轰然倒塌的醉欢楼,熊熊大火照亮着整个黑夜……夜露浓重,我一瘸一拐地褪下醉欢楼的红衣,扔在脏污的角落。
寻着记忆,摸着夜色拐进小巷,走向那条我路过多次的大街。
五更时分终于看到庄严肃穆大门上黑漆漆的牌匾——宋侯府。
跳下楼时摔断了腿,强行走了几个时辰终于体力不支,一头栽了下去。
我躺在冰凉的地上,意识逐渐昏沉,一个身影闯入了模糊的视线。
恍恍惚惚听那人道:“呦,这不是本侯逃跑的新娘子嘛,怎么倒在本侯家门口了?”
客人有需要,我乖乖伸出双手让人来绑,瞪着无辜双眼,不明所以,“侯爷这是作甚?”
定远侯微眯着眼,带着些狠厉之色,道:“淮九儿你也有今天,想当初本侯不过夸了句你貌美,就被你追着唾骂三条街。
如今倒是眼巴巴地贴过来,你说…本侯该如何惩治你呢?”
原是些陈年旧事,爹爹没死的时候,我颇为心高气傲。
这年纪大发福油腻的老侯爷还想啃我这块嫩天鹅肉,那时的本小姐如何受得了这等耻辱,定是会将他骂得没脸见人。
今非昔比,被吊在窗前的我呵呵一笑,道:“从前是我不懂事,冲撞了侯爷,您要打要罚奴家都受着,还望侯爷能解气。”
定远侯悠然抿了口茶,“淮小姐明事理,本侯便不客气了,来人,掌嘴。”
阴影里的小厮走上前,低声飞速说了句:“九姑娘抱歉了。”
啪!
脸颊火辣辣地疼…只听侯爷又道:“当初气的我七天吃不下饭,便打七下吧。”
又一下利索的掌掴。
温热的液体自嘴角流下,我低眉顺目道:“侯爷大义。”
定远侯讽刺一声:“真该让你九泉下的爹看看你这副模样…”啪啪啪!
小厮快速扇了五下,默默退至一旁。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双脸麻木肿痛。
定远侯仔细欣赏半天,啧啧称奇:“没想到淮小姐受罚也如此风韵诱人,不知这皙白嫩肤沾上水鞭,又是何等风景呢?”
随即转头对小厮道:“你,去剥了她的衣裳。”
小厮这次犹豫了,踌躇不前。
“愣着干什么?
还不去!”
身后的窗刮起一阵凉风,我打了个哆嗦,挣扎起来,软声道:“侯爷…”尾音带着哭腔,垂眸间,一颗晶莹泪珠自脸颊滑落,“窗下人来人往,若是让人看了您的女人,九儿这辈子都不敢靠近您了。
况且那小厮是个胆小的,只会扰了侯爷您的雅兴,不若…我们去榻上玩,九儿保管伺候好您…”说话间,我扭动身子,柔软的腰窝蹭着窗沿,轻风拂起衣裙,似是翩翩起舞一般。
定远侯看得眼睛直发愣,犹豫一番终是色胆迷了心,打发小厮走了。
不过须臾,房间只剩我与他二人。
他关上窗,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束缚,大手扣着我的腰便要抱去床塌。
我双手一获自由,随意活动了两下。
伴随着一声冷笑,袖间寒光一闪,迅风而落,一刀贯心!
待定远侯反应过来时,直愣愣看着没入胸口的刀,缓缓倒了下去。
“你…”刀柄上一个淮字,带着父亲冤死之恨,刃了淮家满门之仇。
定远侯嘴里汩汩冒血,沙哑地吐出几个字:“淮…九,你个蛇蝎妇人!”
我蹲下来,手握刀柄,轻轻转动,感受华衣下那颗卑劣的心,冷声道:“定远侯当初呈上淮家罪名状书时,就该料到,这纸状书还会要了你的命!”
他怒目圆睁,一口血一句地说:“你爹…站错党派,就算我不……也会有其他人……怎会?
我爹从不站队。”
“侯爷也不必觉得冤,若是如你所说那般,那今日躺在这里的就是其他人。”
我摁着刀柄,猛地一转,心脏四分五裂,定远侯的身子骤然抽搐一下。
短刀抽离,鲜血喷涌而出,他彻底断了气。
时节变换,秋意绵绵。
当我终于能够下地走路的时候,宋岚派人送了个噩耗给我。
方译罪名确凿,秋后处斩。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让小厮去摘树上最漂亮的花朵。
我捧着花,蹲在宋岚必经之路上等。
他一出现,我便跳出来将花送到他面前。
宋岚眉头一皱,“这是做什么?”
我嫣然一笑,道:“赔罪。”
“什么罪?”
“那日猜疑你的罪,还有…当初逃婚的罪。”
宋岚盯着我许久,接过花嗅了嗅,道:“心领了,既然你腿伤好了,想去哪便去哪吧。”
我拦住欲走的他,拉住他的袖子,垂眸低声道:“我无家可归了,能不能别赶我走……随你。”
——凉风习习,桂花十里香,我在纷飞的落花中翩跹而舞。
宋岚路过的时候,风带水裙轻抚他的面颊,他伸手一握。
我借着势入他怀,他下意识接住我的身子,舞动间一枝桂花抵在他的唇边。
“折香思故人,侯爷许久未归,可有思念九儿?”
他看向我的眸子里深如潭水,“没有。”
“可九儿想念侯爷许久了…是么?”
我娇羞着埋进他怀里,轻声“嗯”了一声。
只听头顶凉薄的声音:“是想念我,还是想牢狱里的探花郎?”
我的手一顿,那抹不自然转瞬即逝,轻打他一下,软声道:“自然是侯爷。”
宋岚面不改色,揽着我的手猛然撒开,我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只要宋岚一日在府中,我便一日变着法地撩拨,一天在他眼前晃悠八十遍。
不成想,从前吊儿郎当的宋岚,当了大半年侯爷,竟变得如此沉稳镇定,即使我一身轻薄透纱坐在他屋里摆弄风姿,他也眼睛不眨一下地将我扔出去。
我趴在地上,五指深深嵌进泥土里,咬牙切齿道:“老娘就不信了!”
这夜,我悄悄潜进宋岚经常待着的书房。
他几乎不让我接触这里,那这肯定藏着他的秘密。
在房间里摸索翻找半天,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我忙不迭躲进檀木桌下面。
“侯爷,最近圣上有立储之意,废太子那些举动仿若要重获圣上青睐,肃北王怕是要坐不住了,您看……不必多话,当初肃北王找上本侯的时候,本侯就被绑上船了,需要本侯落印的状纸呢,快拿来,肃北王吩咐的这件事一日也耽搁不得了!”
二人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我飞速探头拿走了桌子上的印章。
我蹲在桌下一动不动,房间里静默片刻,又听宋岚道:“总管大人,你先回去吧,待会落印后本侯快马加鞭送入宫中。”
“是,侯爷。”
宋岚好像又想起什么,道:“哎等等,有件事忘了。”
书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
我在一片黑暗中等了一会,没听见任何动静。
挠挠头,这是走了?
这么匆匆,发生啥事了?
憋不住的我悄摸摸爬出来,刚站起身就觉异样。
忽然寒光一闪,一把剑横在我的脖子上。
檀木桌前,宋岚一身肃穆杀气,看清是我,脸黑了几分。
“在这做什么?”
他质问道。
我讪笑着,“没,没什么大事…手上拿的什么?”
“就…你的印章。”
脖子上的冷剑逼近几分,我忙道:“我是来求侯爷办事的!”
“什么事?”
我心一横,道:“救方译。”
宋岚冷笑一声,“不装了?”
“嗯,装也逃不过您的法眼。”
躲在书房里听宋岚和总管大人两句话,似乎肃北王要干一番大事,事成事败连宋岚都拿不准,我必须在这之前救下方译,不曲线救国了,直奔主题。
宋岚收回了剑,悠悠道:“这事好办。”
我满眼亮光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早知道不那么费劲了。
“但本侯凭什么帮你?”
扬起的嘴角倏然下落,我白了他一眼,道:“若方译不死,你要如何便如何。”
落叶沙沙声响,书房里一片寂静,良久,“若要你嫁给本侯呢?”
我一下怔愣在原地,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反应过来打着哈哈道:“侯爷莫不是在开玩笑,若您中意我,前几日爬床的时候怎么给我扔出来了?”
宋岚看我的眼神犹如深潭,黑不见底。
我心中一咯噔,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在“拿印章威胁”和“妥协”之间挣扎片刻,眼角不经意瞥向宋岚的佩剑,最终下了决心。
“成交。”
“事成之后,我嫁给你。”
皇宫就算乱了套,监狱里该有的看守丝毫不少。
一个营里起了乱,呼喊声竟集结起一队军马……“方译,你怕不怕…”乌天黑地里,我和方译手拉着手夺命狂奔。
方译望着我,眼睛异常明亮温柔,“有你在,不怕。”
前方是黎明破晓,后面是一群高举火把的士兵,他们的脚步声踏得大地都在震颤。
“如果我们死了,就是殉情。”
箭矢如雨一般落下,身后近在咫尺的声音听得有些模糊,“大人说了,牢狱若有异动,就地格杀!”
方译护在我身后,语气轻柔而坚定:“那我下辈子还要赖着你,你不许赶我走了。”
身后的他忽然闷哼一声,跑得慢了。
我拉着他,拼命地拽他,“好,我答应你,方译快跑啊,我们还没输呢…”一回头,一只箭势如破竹,向着方译的后背袭来。
那瞬间,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力气大得不像话,猛地把方译推向一边。
刺啦——原来,穿心之痛是这种感觉。
“射中了!
加官进位!”
整个世界在我眼里很慢,慢得犹如过了一个世纪,眼前出现了爹爹的身影,他骑着马,在昏黄的火光中缓缓而去,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我。
我茫然扭头,方译笑着,贴紧了我。
胸口又一下刺痛……我低下头,一只大手握着箭羽,往里刺了几分。
方译搂着我,在我耳边温柔地说:“小九,说好了不能丢下我……”仿佛他与我共乘一骑,走在在昏黄的暖光里,我加紧马腹,带着方译一起,向着爹爹的背影追去…………“大人,一箭双雕…双个毛线双,你技术能有这么好?”
“大人,那这怎么办?”
“埋了吧……”……同一时间,皇宫大殿之下,横尸遍野。
太子高站在千阶之上,漠然俯视无边无际的血泊。
宋阳侯倒在他脚下,嘴里低喃:“淮九儿,予你之诺,本侯要食言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