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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祝星晚 番外

丰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昭三十六年,京城,丞相府——“啪——”祝棠梨刚抬头便被狠扇了一巴掌。扇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生了她,却从未喂养过她一日的母亲,丞相府的大夫人。今日是姐姐祝星晚的及笄宴,上一世的今天,她被以祝家养女的身份接回府,为祝丞相夫妇博了个仁善的好名声。可事实上她和江星晚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姐妹,只是五岁那年一个游方道士说,她们姐妹一福一祸,后者决不能养在身边,待及笄后可接回认作养女。“真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没有一点规矩,你姐姐的及笄礼岂是你这种粗鄙丫头能妄想的?你一个养女,相府肯赏你一口饭吃,你就当感恩戴德,竟然还妄想取而代之?”“母亲,您别生气。妹妹一直长在庄子上,一时被眼前繁华迷了眼,她是一时糊涂才弄伤我,想要取代我的。”姐姐祝星晚用温柔的...

主角:祝棠梨祝星晚   更新:2024-12-20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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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棠梨祝星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祝星晚 番外》,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昭三十六年,京城,丞相府——“啪——”祝棠梨刚抬头便被狠扇了一巴掌。扇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生了她,却从未喂养过她一日的母亲,丞相府的大夫人。今日是姐姐祝星晚的及笄宴,上一世的今天,她被以祝家养女的身份接回府,为祝丞相夫妇博了个仁善的好名声。可事实上她和江星晚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姐妹,只是五岁那年一个游方道士说,她们姐妹一福一祸,后者决不能养在身边,待及笄后可接回认作养女。“真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没有一点规矩,你姐姐的及笄礼岂是你这种粗鄙丫头能妄想的?你一个养女,相府肯赏你一口饭吃,你就当感恩戴德,竟然还妄想取而代之?”“母亲,您别生气。妹妹一直长在庄子上,一时被眼前繁华迷了眼,她是一时糊涂才弄伤我,想要取代我的。”姐姐祝星晚用温柔的...

《重活一世不沾情爱后,我成了国师祝棠梨祝星晚 番外》精彩片段


大昭三十六年,京城,丞相府——

“啪——”祝棠梨刚抬头便被狠扇了一巴掌。

扇她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生了她,却从未喂养过她一日的母亲,丞相府的大夫人。

今日是姐姐祝星晚的及笄宴,上一世的今天,她被以祝家养女的身份接回府,为祝丞相夫妇博了个仁善的好名声。

可事实上她和江星晚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姐妹,只是五岁那年一个游方道士说,她们姐妹一福一祸,后者决不能养在身边,待及笄后可接回认作养女。

“真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没有一点规矩,你姐姐的及笄礼岂是你这种粗鄙丫头能妄想的?你一个养女,相府肯赏你一口饭吃,你就当感恩戴德,竟然还妄想取而代之?”

“母亲,您别生气。妹妹一直长在庄子上,一时被眼前繁华迷了眼,她是一时糊涂才弄伤我,想要取代我的。”

姐姐祝星晚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自己的母亲,看向祝棠梨的眼神也满是疼惜,尽管脸上长长的划伤血迹未干,也丝毫没有责怪祝棠梨的意思。

要不是经历过一世,领教过这位佛面蛇心的姐姐的招数,祝棠梨就要信她是个好人了。

上一世也是在今天,祝星晚当着京城一半达官贵胄的面陷害自己用簪子划伤了她的脸,企图取代她的地位。

一夕之间,满京城都传遍了她的恶毒名声,在她的衬托下,温柔善良的祝星晚却备受赞誉,人人称赞她乃大家闺秀的典范。

父母兄长更加喜爱她,而祝棠梨在府中的处境则更加艰难。

家人以她为耻,就连下人们也能辱她踩她,她身为丞相府的嫡次女,过得却不如一个大丫鬟。

而导致这一切的根源,除了当年那游方道士的灾星之论外,就是祝星晚的暗害。

“看看你姐姐,再看看你!果然乡野丫头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这些腌臜手段,给我把这恶毒的野丫头送去京兆衙门。”祝丞相阴沉着脸,满是压抑的怒气。

几名下人得令后,就走了进来,要把祝棠梨拖走。

可祝棠梨并不慌,因为她知道 祝星晚的目的还未达成,她的戏还没唱完。

“祝丞相这养女真是恶毒,将丞相千金伤成那样,要是破了相可不就毁了吗?真是恩将仇报歹毒心肠。”

“我看此女面相实乃祸害,祝丞相还是将其赶出府门的好,否则迟早招惹大祸……”

就在一众宾客的议论声中,祝棠梨被两名护院反剪双手,就要拖出去。

“父亲母亲,不要这样对妹妹,妹妹只是嫉妒我有全家疼爱,我不怪她的。何况我的伤口并不深,不会有大碍的,不能把妹妹送去刑部啊!”

祝星晚展开双臂,将要被押走的祝棠梨挡在了身后,这一幕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了。

“祝大小姐品行良善,容人之量堪比仁义君子,真是令吾辈也自叹弗如啊!”

“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气度和雅量,祝相教女有方,有此女定有兴旺全族之功。”

祝星晚沉溺在一众宾客的赞美声中,没有留意到身后的祝棠梨微微弯起的唇角。

可站在一旁一直愤愤盯着她的长兄祝卿白却瞧了个正着,他走上前去,宛如对待弑母仇人一般,一脚踹向她的侧腰,试图将她踹翻在地。

可不料下一瞬,刚抬脚踹向祝棠梨的祝卿白就脚下一溜,一个重心不稳便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痛到一时站不起来,可视线扫到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他又羞愤欲死,终是在护院的搀扶下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再三确定自己刚才打滑的位置没有异样后,他直觉奇怪,刚才明显感觉有人推了他。

或许是为了缓解尴尬,他忙把视线投向了祝棠梨。

“你怎么敢的?晚晚对你心怀善意处处忍让你,你竟然敢伤她?你这样的毒妇就该被赶出去做那流离失所的乞丐遭千人踩万人踏。”

祝棠梨冷冷看着这个血脉相连大哥,他明明知道她其实也是他的亲妹妹,可偏还要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凌迟她。

修道之后她就明白了,有些亲人是需要缘分的,就像她和祝家其实没有缘,所以又何必强求?

她不愿理睬他,环视一圈周围的人后,冷笑着拔高声音:

“诸位都是天子殿前共担社稷的大昭脊梁,今日却被小人的拙计蒙蔽双眼,要是传到御前岂不是整个大昭朝的耻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晚晚被你伤成这样难道是假的吗?”嫉恶如仇的祝卿白甩开祝星晚的拉扯,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虽然同样是自己血亲的妹妹,但或许是少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他对这个寡言孤僻的妹妹没有一丝好感。

尤其是此刻,祝棠梨看他的眼神,同样像是在看一个杀父仇人。

她这么恶毒,她凭什么恨他?

祝棠梨移开视线后在众人或疑惑或错愕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强忍心虚的祝星晚脸上。

她抬起手,语气不重却莫名有力量:“她脸上的伤是假的,我根本没有碰她。”

话音落,震惊四座。

“假的?怎么可能?”

“简直信口雌黄,那伤口如此骇人岂会有假?”

祝星晚眼神中的惊慌一闪而过,很快就又在宾客们的议论声中冷静下来。

她咬着唇看向祝棠梨,眼神里满是受伤:“梨儿,虽然你并非祝家血脉,但姐姐是真的很心疼你,可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让我难过?”

“别演了,你敢让我当面验伤吗?”祝棠梨的目光死死锁定了祝星晚。

祝星晚却避开了话题:“梨儿,姐姐知道你闹这些无非就是也想要一个及笄礼,姐姐答应你就是,别闹了好吗?”

她说完,眼神示意一旁的护院,立刻将人堵上嘴拖走。

祝棠梨对此早有预料,她很清楚祝星晚不敢验伤,所以她瞅准时机靠近了祝星晚,在护院冲上来抓住她之前,从袖口里取出一瓶透明的药水对着祝星晚的脸便泼了上去。

祝星晚花容失色,惊叫一声的同时忙抬起袖子挡住脸,一旁的丞相夫人误以为女儿被毒药所伤,忙上去扯下她的手就要用帕子替她擦拭。

然而就在祝星晚的手被扯下的那一瞬,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祝鹤轩的话并没有让他们对祝星晚的身份产生怀疑,诚如祝鹤轩说的那般,他们已经被迷惑了太久,久到把假的当成了真的,把真的当成了假的。

亦或者,他们根本不在乎真假,他们从始至终想要的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傀儡。

在祝瀚海的命令下,一群护院冲进来押住祝鹤轩就拖去了中庭,摁在了条凳上。

“给我狠狠抽这逆子,忤逆不孝的东西,敢教训你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

“有本事你们今天就打死我,就当还了你们的生育恩,要是打不死我,从今往后我就不欠你们的了。”祝鹤轩没挣扎,嘴里却还在叫喊。

赵氏急得抹泪,家法可是刺鞭,一鞭子下去就要皮开肉绽。

可祝瀚海在气头上,拦都拦不住。偏祝鹤轩又是个倔的,就是不服软。

祝棠梨眼见祝鹤轩受她拖累要挨打,但她并不慌张,因为在祝鹤轩被从她身边拖走时,她趁机将一道隐形符拍在了他背后,然后又趁着混乱之时,将另一张符贴在了祝瀚海背后。

很快,中庭就响起鞭子的破空声,以及结结实实落在后背上的声音。

“啊——”吃痛的惨叫声盖住了鞭子的抽打声。

只是发出叫声的并不是祝鹤轩,而是坐在正厅主位之上的祝瀚海。

“啊!好痛……”

这杀猪般的嚎叫让除祝棠梨外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怔,鞭挞声仍未停止,挨打的祝鹤轩不紧不慢地哼哼唧唧,倒是屋内的祝瀚海,叫得一声盖过一声。

“哎呀呀~痛痛痛啊……”祝瀚海惨叫着,额上沁出一头冷汗,整个人都从圈椅上滑落到了地上。

赵氏见状,本欲跑出去护住老儿子的她,见老头子这副模样,又从门边折了回来。

她跑过去,扶住疼得直不起身的祝瀚海,声泪俱下道:

“老爷,我就知道你是心疼轩儿的,你这是打在儿身,疼在父心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她自顾沉浸在对祝鹤轩的心疼中,完全没有察觉出祝瀚海的不对劲。

直到听见他咬着牙咒骂了一句:“去你老子的!给……给老子住……住手……”

赵氏怔忡几息,这才发觉她满头是汗,唇色泛白,一张脸因痛苦而青筋凸起。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爹,您哪里不适啊?”

一家子都围了过去,眼看祝瀚海就要疼晕过去,赵氏立马死死掐住他的人中,又迫使他醒了过来。

“住手!别……别打了——”祝瀚海死死咬着牙,拼尽全力吼叫出声。

门外的鞭打停了下来,祝瀚海总算暂时得以喘息。

经过这一折腾,他又不是个傻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挨打的是祝鹤轩,可疼到昏厥的却是他自己,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不用多想,他抬头就将仇视的目光投向了祝棠梨。

“逆女!是不是……你搞的鬼?”

祝棠梨面对质问,竟是没有否认,“没错,这等玄门秘术可以将自己承受的伤害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什么?你……你你……”一家子这才知道,祝瀚海为何叫得如此凄惨了。

赵氏看了眼祝瀚海那血肉模糊的后背之后,怒指着祝棠梨,那是又恨又怕:

“你这妖女,果然是会邪术!”

祝棠梨无所谓的笑笑,并出言郑重提醒道:“如果你们敢再打我的主意,我就把这邪术用到老国舅身上去,你们说到时候他要是死了,皇后娘娘的愤怒你们承受得起吗?”

她话音一落,满室寂静。

如果祝棠梨真的敢这么做,祝瀚海别说丞相之位不保,甚至可能全家一起掉脑袋。

所以祝棠梨的话,直接戳中了他们忌惮的死门。

祝棠梨冷眼扫过满屋的人,转身去了中堂,对趴在条凳上一脸懵的祝鹤轩道:

“阿兄,走了。”

祝鹤轩挨了近二十鞭子,硬是没啥感觉,立马起身跟着祝棠梨撤退了。

“棠棠,你那是啥仙法啊?快教教我。”

“回去再说。”

“跟着祝星晚的那个啥魔灵要如何是好?”

“那东西被我的捆魔绳重伤,起码三个月内没法作恶……”

祝棠梨回到院子里时,就见廊道一头的银环还在原地打转。而调皮的小肉团子正骑在她脖子上,蒙着她的眼睛玩得不亦乐乎。

此刻的银环是从未有过的绝望,从正堂回她住的耳房,不过短短一段路,可她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竟然还没到。

现在的她又累又怕,感觉脖子都快被压断了。

尤其是意识到自己可能遭遇了传说中的鬼打墙后,她更是几近崩溃。

祝棠梨想到前世种种,没有上前多管闲事,只用眼神指示小肉团子,玩儿够了就回来……

另一边的前厅里——

“这个妖女!真是个祸害!!”赵氏气得在祝瀚海背上捶了一拳。

“哎呀~疼疼疼啊!你捶老子干什么?”祝瀚海疼得破口大骂,哪还有半分文人风骨?

经此一事,祝瀚海也不敢再轻易拿祝棠梨的亲事给他的前程铺路了。

只是两个女儿都到了婚配的年纪,祝棠梨那里暂时不好下手,那就先把注意力转移到祝星晚身上。

祝星晚顶着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号,本来自是不乏想与丞相府结亲之人,只是碍于恰逢皇帝选秀,按照本朝制度,七品以上官员家的适龄女子都要参加,祝星晚自然也在列。

只是没想到在及笄礼上那场闹剧过后,皇帝便对祝瀚海说,免了他的女儿入宫参选。

虽然没有明说其缘由,但这无疑是一个对相府不利的信号,祝家嫡女还没进宫选秀就被皇帝厌弃了。

祝星晚及笄那日,她道出那番恶毒言语时,许多官员大儒都在场。

尽管祝丞相对外宣称祝星晚当时那番反常的言论,是招惹邪祟所致的性情大变,但骗骗无知之人也就算了,想骗过皇帝和那些朱门大院里的人精,那就太天真了。

所以出了这件事后,那些先前还私底下想和相府结亲之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倒是还有个别自不量力的想上门入赘,可都被相府请了出去。

祝星晚这个相府千金,不过一夜之间就从香饽饽变成了让人避之不及的存在。

甚至现在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夫家都难。

但祝星晚对此显然并不着急,“爹、娘,你们还是多操心梨儿吧!我还有王爷呀~你们忘啦?”

祝星晚相信自己在赫连寒心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况且赫连寒不仅有颜还有权,嫁给他可比嫁给狗皇帝那几个相貌平平的皇子强太多了。

然而祝瀚海却不能像祝星晚这般天真,赫连寒有兵权有威望是不假,可是他也同样遭受皇帝忌惮。

要是相府与其结亲,岂不是惹皇帝不满?


祝棠梨收起前世那段屈辱的记忆,看向了站在赫连寒身后那个半透明的小肉团子。

他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就朝赫连寒身上推去,就像之前推祝卿白那样,可这次却在触碰到赫连寒的大氅时被他身上的红光弹飞出去。

“呜呜……”小肉团子摔坐在地,惨兮兮哭唧唧地看着祝棠梨。

祝棠梨无奈地摇了摇头,藏在袖中的双手熟练地掐了一道诀,那小肉团子就化作一道白光飞进了她的袖子里。

她转眸看向在赫连寒身边嘤嘤啜泣的祝星晚,冷声开口:“姐姐是想仗着有王爷撑腰,所以打算颠倒黑白,将污蔑于我的事囫囵揭过吗?你可是相府的脸面,难道连认错的勇气都没有?”

祝棠梨话音刚落,祝丞相夫妇和祝卿白就立刻朝她投来不赞同的眼神,祝星晚更是一脸羞愤。

赫连寒眸色微沉,对着祝棠梨冷声开口:“听说祝右相收养了一位养女,想必就是眼前这位了吧?真是伶牙俐齿盛气凌人。”

他言语中对祝星晚的维护已经十分明显,祝星晚直接得意地勾了勾唇,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却还是被祝棠梨捕捉到了。

“都说镇北王在沙场上对敌人杀伐果断绝不留情,莫不是今天也要对一个蒙冤受辱的弱女子痛下杀手?王爷此举或许能博心上人一笑,可你能堵住这悠悠众口吗?”

祝棠梨一开口,直接将赫连寒架上了道德高地,与此同时她也靠近了祝星晚。

赫连寒冰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无形之中释放出一股想要逼迫她妥协的压力,可祝棠梨早已不害怕面对他了。

“姐姐,你明明没有受伤,为什么要用手段害我?我哪里得罪你了?”祝棠梨将话头引到了祝星晚最不愿面对的话题上。

其他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她,她的眼神躲闪着,又看向靠近的祝棠梨,佯装害怕的往赫连寒身后躲了躲。

“梨儿我也不知,我的头疼……”她正欲装病糊弄过去时,祝棠梨的掌心却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一道普通人看不见的真言符被烙印在了她背上,只要祝棠梨不解除,她接下来半个时辰都只能说真话。

果然,祝星晚再次开口时,嘴里吐出的话就完全不受控制了:“你没得罪我?你个贱人不死在乡下还敢滚回来跟我抢爹娘兄长的宠爱,你就该死了!”

祝星晚这话一出,不仅惊呆旁人,连她自己都吓坏了,她满眼惊惧地看向赫连寒想要解释,然而说出的话却是:

“我就是要在及笄礼这天当着所有人的面陷害祝棠梨恶毒,我再站出来维护她,这样一来就能体现我的善良。至于那些伤口,当然是假的了,难道我还能为了陷害一个贱人就真的割伤自己的脸吗?反正只要随便演演戏,这满屋的蠢货都会信。”

祝星晚颤抖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可尽管如此,嘴里还是能发出各种含混不清的话。

而此时,满屋的“蠢货”们一个个脸都气绿了。纷纷沉着脸和祝丞相拱手告辞,然后携眷甩袖而去!

祝丞相一家面色难堪,祝星晚刚才的话可算是把半个朝堂的同僚都得罪了。

“晚晚,你是不是疯了?”丞相夫人赵氏上前担忧地拉住了祝星晚的手。

祝星晚想挽回形象,然而一开口却又是:“花里胡哨的老虔婆,疯你妈啊!你妈疯了老娘也不会疯!真以为老娘叫你几声娘,你就是我娘了?呸!就你这猪脑子也配?”

赵氏听后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宠爱多年的女儿,这还是她的掌上明珠吗?

一旁的祝丞相气得嘴皮子哆嗦,狠狠一巴掌抽了上去:“逆女!你真是被惯坏了,你可知今日是何场合?”

“呸!你个老逼登!你敢打你娘?信不信老娘把你活埋了再把脑袋留在外面天天用大粪给你灌溉?”

“你……你你……孽障!逆女!”祝丞相差点直接气晕。

祝卿白对妹妹一反常态的行为十分不解,一度怀疑她是不是中了邪。

“晚晚,你一定是中邪了,我现在就去找人来帮你!”

祝星晚一边点头,一边口出惊人:“祝卿白平时虽然也挺蠢,但关键时候还是能处的,不像那两个老货,屁用没有!要不是有血缘我都想跟大哥贴贴了……”

她说完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还站在她身后的赫连寒,脸上的尴尬和难堪简直快裂开。

“我怎么把他忘了……”然而她还没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着她翻着白眼,微张着嘴的丑态,祝棠梨知道她是真晕了。

而就在祝星晚晕倒的瞬间,祝棠梨就看见她身体里飘出一只浑身冒着黑气的黑猫。

她感受到了一股魔气,这东西是个魔灵。

那魔灵漂浮在祝星晚脑袋边,一圈圈地打着转。

宿主,还好本系统反应快把你弄晕了,不然还不知道你要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来,真是怪了……

祝棠梨陡然联想到前世在她身上发生的种种怪事,比如祝星晚胡吃海喝,发胖的却是她,祝星晚接触了不能碰的桃花,可浑身瘙痒被抓到破溃出血的却是她。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显然跟这个猫妖有关。

祝棠梨的目光投向那魔灵时,它正好也看向了她,两道视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对上了。

不会吧?难道这个人能看见本系统?不可能,除了宿主外,没人能看见本喵才对!祝星晚的系统开始怀疑人生,甚至想要上前试探。

祝棠梨还没想打草惊蛇,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果然就听那猫妖又道:果然是巧合,她要是能看见本系统,早就叫起来了,还好虚惊一场。

系统很快消失,祝星晚也悠悠转醒。

而让祝棠梨惊讶的是,那魔灵这么快就破解了她施在祝星晚身上的真言符。

赫连寒见她并无大碍,留下及笄礼物后,便带人离开了。只是临走之际,却在拐角处意味深长般看了祝棠梨一眼。

祝星晚醒后,委屈地扎进赵氏怀里,哇的一声哭了。

“娘,晚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晚晚好害怕呀~”

赵氏见女儿吓坏的模样,转头便把怒火发泄在了祝棠梨身上。

“逆女,跪下向你姐姐认错!”

“凭什么?”

祝丞相也指着祝棠梨满面愤慨:“要不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你姐姐下不来台,她能大受刺激胡说八道吗?”

祝棠梨气笑:“所以我应该任由她污蔑诋毁,然后被送去衙门打死?难道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女儿?”

“就凭你也配?”


如果她回到丞相府过的是这种日子,那他还和祝星晚站在一起那样对她……他不敢想下去。

赫连寒站在阴影中,默默注视着祝棠梨,就见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却凌霜傲雪自有铮然风骨。

祝瀚海眼看自己想要掩盖的丑事,竟然就这样被自己的亲儿子当众揭露,他自是气得七窍生烟。

“老子怎么会生出你这吃里爬外的混账东西?”怒意上头,他甚至不顾场合就要抽打祝鹤轩。

祝鹤轩又不是傻的,会站在原地任由他动手,赶紧撒丫子开跑,边跑还不忘继续回呛:

“怎么?敢干那些腌臜的丑事,却不敢对外宣说吗?堂堂丞相百官之长对自己的亲女儿都能下死手,现在又要对不愿狼狈为奸的小儿子动手了吗?”

“老三,你是不是疯了!有话回府再说,休要在大理寺口不择言!”祝卿白端出长兄的架势,试图劝祝鹤轩收敛。

“三哥,你真是太过分了!爹娘何处对不起你,你这般妄言是要置他们于何地?”祝星晚也不赞同地指责起祝鹤轩。

祝鹤轩就像个乱蹿的炮仗,谁碰就炸谁。

“对!我就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你这小贱人还有脸说话?棠棠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抢她未婚夫,还要弄死她?你的心肠真是歹毒,满肚子坏水还要装好人,你她娘的是个大麻袋吧,边装边漏还要装!”

祝瀚海身居高位后,何时这般丢脸过?他气得面红脖子粗,嘴皮子直哆嗦:“我祝瀚海没有你这样倒反天罡的逆子!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儿子,给我滚出相府!!!”

“这可是您说的?”祝鹤轩不仅不急,反而像是求之不得。

祝赵氏立马上前去劝:“老爷,你不要一时冲动就……”

祝瀚海一把拂开她:“滚开!这就是你宠出来的好儿子!”

“诸位大理寺的大人都在,干脆就趁此机会做个见证,今日祝丞相与我祝鹤轩断绝父子之情,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丞相府的公子。”

祝瀚海怒火中烧,发狠警告:“这是你说的!”

“对!”

父子俩话赶话谁也不让谁,最终由大理寺少卿出面解决此事。

按照本朝律法,凡断绝亲缘者,子女需受断骨剜肉之刑,以偿还父母之恩。

而祝棠梨当初没有经历这一遭,是因为她是‘养女’,加上被祝丞相夫妇弃养多年。

“祝三公子,你确定还要与祝丞相断绝关系?”

祝鹤轩毫不迟疑:“是的。”

“阿兄,你不必如此。”祝棠梨欲阻止。

“我意已决!”祝鹤轩态度坚决,这一点让祝家人都为之诧异。

要知道被敲断两根肋骨,再剜掉一块心头肉的刑罚一般人是万万不愿承受的。

而祝鹤轩这种风流纨绔如何经受得住?

但他偏偏就受住了,死咬着牙疼得满头是汗也一声未吭。

直到一块血淋淋的肉从他身上剜下后,被送到祝瀚海夫妇面前,他们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赵氏当场昏厥,祝卿白与祝墨渊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弟弟,从前的他是个懦弱不堪的风流纨绔,但今日他却宁可断骨剜肉也要摆脱丰衣足食的相府。

那殷红的血刺激着祝卿白的双眼,他脑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他们都错了吗?

这场审讯,祝家虽然保住了祝星晚,可却失去了祝鹤轩,以及丞相府的名誉。

祝鹤轩这一闹,只怕不出三日,满京城皆会知晓他祝瀚海卖女求荣,逼得子女断亲的消息。


“什么叫我见不得她好?比起你们一家子齐心协力置棠棠于死地的丑恶,我就甩一鞋底子已经十分善良了不是?”

祝家人听后,一个个的脸色都很难看,毕竟之前都还在齐齐指证祝棠梨是凶手,结果凶手却另有其人,那他们的行为的确可以用丑恶来形容了。

“听闻祝相还将养女逐出了府门,既然如此不待见,又何必为了博一个好名声去接过来呢?这不是害了人姑娘吗?”

“这一家人在公堂上对着一个无辜的养女口诛笔伐,用尽恶毒揣测,一心要将其毁之,实在叫人不齿……”

祝瀚海听着周围压低的议论声,顿觉颜面尽失,指着祝鹤轩就训斥道:“你……你这逆子,成日不着家门,跟着这个不孝不忠的野丫头在外招摇,你是存心想气死你爹是不是?”

祝鹤轩一听乐了:“爹,您就别说不过就拿孝道压人了行不行?就您和我娘这样的人品,怎么可能养出善良孝顺的子女?您要是实在看不惯我,就把我也逐出家门吧!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我们不是一路人。”

祝瀚海简直都快气疯了,指着祝鹤轩的脑门,恨不得要把他戳出个洞来。

赵氏赶忙上前劝和:“轩儿,你就别惹你爹生气了,这还在外面,休要让你爹丢脸。你也确实不该和那野丫头走得过近,毕竟男女有别,人言可畏!”

祝鹤轩简直气笑了,丢人是吧?那干脆趁着人多丢个大的!

“野丫头?谁是野丫头?要不是你们听信江湖术士的胡话,把亲女儿扔掉,她会是野丫头吗?”

祝鹤轩的大嗓门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或好奇或惊讶的投了过来。

祝家人见状立刻上前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毕竟当初祝棠梨就是以养女的身份回来的。

现在要是让人知道丞相府又多了个亲女儿,外面的人要如何议论相府?何况祝棠梨的种种行为,丞相府实在容不下她。

之前都认为她是养女,一个断绝关系的养女,就是闯出祸也与丞相府无关,但要是外人得知她是亲女儿,那就不一样了。

可祝鹤轩却铁了心的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还是当着诸多外人的面。

“你们把亲女儿扔在庄子里自生自灭十年,本以为良心发现终于接她回家好好生活,哪知道你们是要害她!你们知道逼亲女儿给老男人做妾有损体面,就把亲女认作养女,以此既能保住你们虚伪的名声,又能榨干棠棠的最后价值,为你们的富贵荣华添砖加瓦,无耻无德……”

祝鹤轩的控诉,振聋发聩,无疑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得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所以祝丞相说养女道德败坏、不忠不孝才与之断绝了关系都是假的?养女根本就是被逼走的亲女!”

“难怪当年说祝赵氏生下的是一对双生胎,现在看来姐妹俩的确有几分相似。”

“手心手背都是肉,祝丞相岂能偏心至此啊?把亲女儿当作媚上的工具送出去给人做妾,又还想维持丞相的体面,干脆对外称是养女,难怪逼得亲女儿连夜出逃了。”

“祝赵氏也不配为母,没听到她刚才是如何对亲女儿口出恶言的吗?”

薛景之听到周围的议论声,颇为震惊地看着祝棠梨的背影,祝鹤轩说的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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