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月吴妮妮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姐随军后,炮灰小姨子熬出了头吴月吴妮妮》,由网络作家“京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彤彤的,看着就透着香甜。吴月讶然后,伸手摸摸妮妮的头发:“我家妮妮真有福气。”“就是,妮妮是咱家的福气。”周济山的声音从屋中传了出来。“姐,去洗苹果,你和姐夫去吃,我帮点柴火去。”吴妮妮往屋中厨房就跑,这时吴月一把扯住了她,然后掏出手绢,嗔怪的替她擦了擦嘴角。“看看,一脸的锅底灰。”吴妮妮心虚的别过眼,以后吃完东西,照照镜子吧,省得一脸小花猫的模样。周济山啃着香甜的苹果,汁水饱满,新鲜,吃起脆脆的,还不酸。山里都能结这样的野果子了?以前,他也没少进山,可没吃过这样的可口的野苹果,他纳闷的看了眼妮妮一眼,转念又想想:指定是妮妮运气好,否则别人生活了一辈子,也没在山上捡到过。吴月啃得更香,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她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野...
《热门小说姐随军后,炮灰小姨子熬出了头吴月吴妮妮》精彩片段
红彤彤的,看着就透着香甜。
吴月讶然后,伸手摸摸妮妮的头发:
“我家妮妮真有福气。”
“就是,妮妮是咱家的福气。”周济山的声音从屋中传了出来。
“姐,去洗苹果,你和姐夫去吃,我帮点柴火去。”
吴妮妮往屋中厨房就跑,
这时吴月一把扯住了她,然后掏出手绢,嗔怪的替她擦了擦嘴角。
“看看,一脸的锅底灰。”
吴妮妮心虚的别过眼,以后吃完东西,照照镜子吧,省得一脸小花猫的模样。
周济山啃着香甜的苹果,汁水饱满,新鲜,吃起脆脆的,还不酸。
山里都能结这样的野果子了?
以前,
他也没少进山,可没吃过这样的可口的野苹果,
他纳闷的看了眼妮妮一眼,转念又想想:
指定是妮妮运气好,否则别人生活了一辈子,也没在山上捡到过。
吴月啃得更香,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她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野苹果,真香,咬起来也带劲儿,嘎崩脆。
在供销社也没看到这么好吃的苹果。
她家妮妮运气真好。
晚饭吃的小米加玉米糊糊一起熬,熬得粥总不当镜子了。
还有几个二合面馒头,
还炒了一个野菜。
吃着饭,周济山看了眼妮妮的个头儿,想了想,对着吴月说:
“过几天,你再去县城,记得给妮妮买一罐麦乳精回来。”他看着妮妮的个子不高,头发发黄,明显是真的缺营养。
一点也不配那一双明亮如宝般的大眼睛。
吴妮妮她有点小感动,没想到姐夫舍得出钱,让她喝麦乳精。
毕竟姐夫病成这样,自己都没舍得吃过。
看着姐夫脸上的真诚眼神,她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姐姐好,姐夫也好,
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互助互爱,团结一心,一致对外。
吴月则是更兴奋了,她激动的冲着周济山亮出星星眼儿:
“周……周大哥,谢谢你。”
她手中的筷子都高兴得差一点掉炕上。
对妮妮好,就单冲这一点来说,吴月感觉嫁得真值了。
以后的日子……
她突然发现全身上下涌起了一股力量。
晚上的时候,
牛大丫领着妹妹过来了,大丫手中有一把小青菜,绿油油的,她飞快的塞进妮妮手中:
“俺娘让俺们送过来的。”
她担心妮妮不要,才提了她娘。
“谢谢你。”
吴妮妮还以为牛母是一个重男轻女的,没有想到,还是明事理的。
不过,一个小小的鸟蛋而已。
二丫把怀中抱着的柴火给吴妮妮放到了门口,小脸还蹭了一些柴火上的灰,一张小脸笑着看着妮妮,格外开心,
她二丫第一次吃到烤鸟蛋了,她弟牛小臭都没有吃到过。
看着很实在的姐妹二人,
“给。”吴妮妮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塞进大丫怀中,
低头看了看,牛大丫眼睛亮了,这么香甜的果子,叫苹果,她闻着都香。
以前,她在供销社看到过,虽然她娘没有买过。
但她知道叫苹果。
因为奶奶给弟弟牛小臭买过一次。
她们闻到过这种香甜的味道。
妮妮给的更香,
“谢谢妮妮。”
牛大丫姐妹二人还要回去帮她娘做活儿,所以就快速离开了,
下山的时候,
二丫舔着嘴角,盯着苹果快走不动路了,导致还在路上绊了一跤。
牛大丫不忍,扶起妹妹,便在山坡上找了一个薄一点儿的石头片儿,把苹果给切开了,把其中一半放进口袋里,
然后,她把这一半苹果,又切了两掰。
一道小小的身影在夜色里狂奔,嗖嗖嗖的,跑得格外卖力。
对,
这就是吴妮妮,
她撒欢了儿的跑着,像小奶狼冲入了羊圈儿。
直奔那处记忆中熟悉的院子里,
冲到门前刹那,吴妮妮滋滋滋的刹住脚步,
倏的,
她感觉全身的气息都摒住了,整个人都开始颤抖。
她莫名对这里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这是原主在害怕吗?
原主这是触景生情吧,毕竟自从原主踏进这扇门,就开始了无休无尽的地狱生活,非打即骂,最后,也被这扇门的主人卖进了深山,被活活打死了。
这扇门是她死亡的转折点。
原主憎恨又恐惧,吴妮妮很理解。
是这扇门,是这家的刽子手把原主一个小娃娃推进了无尽的深渊。
她想:临死前,原主一定很痛苦,一定很绝望。
吴妮妮看这本年代文的时候,能感知到字里行间的悲愤之意。
大约是作者对原主的同情吧。
吴妮妮记得书中是这样描写的:
一个几岁的小娃娃被狠狠暴打,胳膊儿腿儿的都被打折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打断的肋骨,深深的刺进肺里。
临死前,小娃娃的呼吸都是痛的,如刀割。
也是这样的月色之中,
她被施暴者扔进筐里,背到地里,然后,她被像一块破布包袱,被无情的扔到了地上,身上还胡乱扔了一个她用的破被子,
可能人家嫌自己用的东西晦气吧。
她躺在冰凉的地上,悲哀的望着天空,
耳朵聆听着打死她的人,用铁锹一声声的挖着坑儿……这坑儿就是她以后睡的地方……
当时,吴妮妮看到这里,双眼是浸满泪水的。
悲怆,还有气愤,
她很想弄死施暴的人,或者是她的情绪太过愤怒,或者是她太为小娃娃鸣不平了,所以老天让她穿越了,直接穿成了原主。
哎,一切都是缘份吧。
吴妮妮压下强烈的各种情绪,看着高高的院墙,她有些犯难,她身子太短太小,爬不上去。
她用意识唤了一句:“统子,有没有梯子?”
“有。”
吴妮妮大喜:“放梯子。”
很快,一架折叠的三合金的梯子,搭在墙上,出现在她眼前。
梯子很粗,比她小脚还宽,
她爬上去稳稳的。
嗖嗖嗖,
她加快速度,爬上墙头,又让统子把梯子放到院内,
她又嗖嗖的爬下去,来到了梁家的大院里,
对这里,
她还是很熟悉,因为原主的记忆也在这里。
看着院中的一切,
有三只鸡,
“收,”
嗖嗖嗖,
三只鸡就撞进了她的空间。
吴妮妮向前走去,很快,来到屋门前,她看了眼从里面插着的门栓,她问统子:
“有没有开锁工具?”
统子汇报:“各色开锁工具齐全,你家小组长凭这些,偷了不少人的东西,全存在空间私库里了。”
吴妮妮惊讶:“小组长还有一个私库?”
统子继续道:“末世的时候,记得,你们基地有一个大佬的私库被偷了,就是小组长干的。”
“那东西呢。”
统子:“他在空间里简单加工了一下,全送了高层领导,所以,他后来再也没有执行过危险的前线任务。”
吴妮妮了然:这狗日的,抢了自己的空间福利,还到处拉关系保命。
咔咔咔,
几下捅咕,吴妮妮就把对开门给打开了,这很简单。
她知道梁母藏东西的地方,
于是,
她撩开帘子,摸进了屋中,
梁母睡得正欢实,呼呼噜噜的声音发出来,震得吴妮妮嗡嗡嗡的耳鸣。
她们一家老少上工回来,个个都吃不饱。
“妮妮,今天真没饭。”吴大伯娘假笑着解释。
吴妮妮斜看了眼大伯娘,心说,小气。
她扭头看了眼吴月,吴月想到刚才妮妮说的,就上前一步道:
“大伯娘,今天妮妮不是来蹭饭的。”
“有啥事?”吴大伯娘松口气,吴月比较实在,说话还算靠谱。
但她还是很警惕。
吴月伸手把绑好的鸡递过来:“大伯娘,我们明天去了那边,这鸡就送给你了。”
刚才被关门外的时候,妮妮给她说了来这里的缘由。
吴大伯娘吓了一跳,赶紧摆手:“不用。”
这受宠若惊的。
“大伯娘,我和妮妮过去后,老宅子,你帮我们看点吧,这鸡就当报酬了。”吴月把肥鸡递了又递。
吴伯娘愣了下,赶紧接过鸡:“应该的,是得留着老宅子,俺还怕你们卖了呢。”
“不卖。”吴月摇头,连同一把钥匙塞给大伯娘:“谢谢大伯娘。”
然后,吴月就抱起妮妮离开了吴大伯娘家。
是的,妮妮说的对,
老宅子得留着,这是家,是根儿。
万一过得不如意,还能再回来。
否则卖了,连家都没有了。
晚上,
吴月在灯下缝缝补补,贤惠得紧。
吴妮妮早早就盖小被几睡了,明天,还得早起。
后知后觉,吴妮妮才想起来,
卧槽!
狗日的仇人梁栓居然和准姐夫是一个村子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麻了一个去。
这一点不好,是她当时考虑不周,草率了。
呜……
早上的野狼岭,山顶被一团浓雾环绕着,
像一条白色的纱巾,温柔又迷离,
吴月后面背着筐子,筐子里摞着两个包袱,一大一小,
她抱着妮妮一步步向前走去。
爬到山顶的时候,
吴妮妮看到吴月红着眼眶,抱着她,转身朝着狗洼子村方向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才腾出一只手抹抹眼角,抱紧她,转身大步朝着山下走去。
翻过这座山,就是野狼岭的地界了。
当姐妹二人再次踏上野狼岭的小路时,
村里清早捡粪的人就看到了,
纷纷奔走相告:
“老光棍娶上媳妇了!”
“老光棍媳妇进村了!”
“老光棍不光了!”
吴妮妮:“……”
今天大早上,梁母也早早出来了,她就是打探消息,看看吴家姐妹到底有没有嫁过来。
大早上,天气凉,山风呼呼的,冻得她有些哆嗦。
当看到吴月真的抱着吴妮妮在山雾中走来,迎着晨曦的光,迈上野狼岭的小路时,不禁狠狠的啐了一口:
“水性扬花的玩意儿!”
“没男人就活不了的狗东西!”
“一个瘫子还稀罕上了。”
她是真没有想到,吴月不顾瘫子克妻的谣言,也非要嫁给这瘫子。
难道真是为了那50块彩礼钱?
梁母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转身,迅速朝着周家报信去。
有老光棍亲娘在,那50块彩礼,吴家姐妹怎么吞的,怎么得给吐出来。
梁母跑了,蹿得贼快。
而这边厢,
吴月抱着吴妮妮深深的吸了口气,大步流星的朝着周济山的茅屋走去。
篓子里的吴妮妮已经醒了,
她今天格外警惕,担心梁母不甘,再来找她们麻烦,所以她醒得很早。
刚刚下山就醒了。
“姐,梁家不会死心,你要精神儿着点。”吴妮妮感觉自己快当妈了,太操心了。
吴月抿抿嘴,点点头:
“妮妮放心,姐会保护你,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手指头。”
虽然家里穷,但她也是娇养着妹妹长大的。
没动过妹妹一下。
吴妮妮撒娇的晃晃小身子,脆脆道:“姐姐最美,姐姐最好。”
他也不知道吴家姐妹俩走没走?
吴月抱着吴妮妮尴尬的迈进了屋子,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周大哥,我们……”
毕竟,她们姐妹在窗口光看热闹了。
周济山摇摇头,而是认真的看着她们,尤其是,最后视线落在了妮妮身上,他语气松快了一些:“还要谢谢妮妮。”
最后那一嗓子,他听出是妮妮喊的了。
是妮妮那句话把周老娘吓跑的。
不然,周老娘为了50块钱,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吴月赶紧道:“我们真没帮上什么忙。”
说完,把吴妮妮放下来,也把筐子搁地上。
“你们坐下说。”周济山指指屋中新打的几个小凳子,表皮还有些粗糙。
吴妮妮和吴月根据各找了一个小板凳子,二人挨着坐好。
“我家里情况就是这样,很糟心,如果你们后悔,还来得及。”人没过夜,一切都来得久。周济山是这样想的。
今天一闹腾,新媳妇有意见有怨气,跑了,也很正常。
他理解。
谁让他摊上这样一个憎恨她的老娘呢。
吴月揪着衣角,低着头,小脸红着,没吭声。
吴妮妮用小手拍了拍吴月:“姐。”
这未来姐夫坦诚实在,目前看,人品还不错。
吴月的脸更红了,她小声道:“我不后悔,我愿意和你过日子。”
“那……就好。”这下轮到周济山惊讶了,
不过,看着吴家姐妹的穿着,的确是太穷了,所以,这才是人家选择一个瘫子的理由吧。
他苦笑下。
这是事实。
吴月强调:“真的,我带着妹妹嫁,条件也不好。”
她说的是事实,也真的是为了那二百块钱。
周济山点头,明白他们之间的婚姻是互惠互利罢了。
他给钱,
她照顾他,一切顺理成章。
想了想,周济山目光凄凉道:“我死后,这家里的一切都是你们的。”
他继续说着,又想到什么:“到时,我会提前安排好你们,不会让我娘有捣乱的机会。”
他会把钱提前给吴家姐妹,让她们离开野狼岭。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吴妮妮没有想到,周济山把死后的事情,也给她们姐妹安排妥当了。
看来,这50块姐夫,想得还真周到。
一点儿也不像是村里的老光棍,有见地。
想到这里,
吴妮妮看了眼这个姐夫,
我靠,
今天,这姐夫还特意收拾过了,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再一细看,哎哟,不得了了。
头发剪了,剪成了平整的板寸,
胡子也刮掉了,露出一张浓眉大眼的脸,典型的国字脸,
狮子鼻,方海口,宽额头。
整个人的五官长得周正、大气。
给人一副坦荡的男人感。
就一挺精神男的,年代文标配,要不是瘫子,门槛估计得让媒婆踩破了。
吴妮妮笑着指指周济山,实话实说道:“姐夫,帅了哦。”
吴月乍然一听,刷的又红了脸,耳根子都红了,妮妮啥也敢说。
吴妮妮看了眼她姐,她姐的脸皮儿可真薄。
周济山也从容的笑了,这个小机灵鬼儿认可他,还夸他呢,
说得他心头是热乎乎的,谁不喜欢被说好听话呢。
再看看吴月红着脸,羞涩的低着头,周济山内心感觉一下子充盈了起来,对以后这样的三人日子莫名有了期待,
可惜,他日子不多了。
屋里的气氛异外的和谐起来。
吴妮妮眼睛瞥向了屋子的布置。
吴妮妮又扫了屋里一圈,这屋里也收拾过了,比那天来时焕新了不少。
墙上贴了几个手剪的红喜字。
“妮妮,你去哪儿了?”
吴月背着篓子急冲冲的跑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沿河边跑来的妮妮。
她吓了一跳,刚才一眨眼妹妹就不见了。
急坏她了。
“姐姐,我沿着河看了看。”
吴妮妮跑得太急了,浑身上下都蹿出了汗。
鼻子上尖也有小汗珠儿冒出来。
吴月蹲下来,把筐子放地上,掏出手绢,温柔的给妮妮擦擦脸上的汗,担忧的念叨:
“以后,别乱跑了,姐会担心,知道吗?”
“知道了。”
吴妮妮的胸腔暖暖的,鼻子酸酸的。
她切实的感受到了吴月对她的关心和宠爱,还有真的担心。
她看到她姐眼角都急红了。
她姐就跟一个老母亲似的,护着她,关心着她。
而却不知道自己的亲妹妹已经没了。
啧啧,
一想想,吴妮妮就有点伤感,她争取做一个好妹妹吧。
在末世,她没有亲人,
但,现在,
吴妮妮头一次感觉有亲人了,那种感觉很微妙,
就像心里有暖流一波波的流淌着,温暖着你的五脏六腑。
她想,
大约这就是亲情的感觉吧。
“啊啊啊!”
一道惨叫声传来,
打破了她和姐姐的温情时刻。
吴妮妮听出了是梁栓的叫唤声,但她装作惊讶的吓了一跳,迅速像小鸡似的躲进了姐姐的怀抱里。
有时候飙一下演技也挺好。
抱起妮妮,吴月朝着发出嚎叫的地方,伸着脖子,看了看。
很快,
有些经过胡同附近的人,迅速朝着惨叫声的方向跑去,还一路嚷嚷着:
“怎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刚才听到惨叫声,比杀猪还惨,啧啧啧。”
“我也听到了。”
“真挺惨的,叫的声音都劈叉了。”
接二连三的人,迅速涌进了刚才砸梁栓的胡同里。
吴妮妮看见人多了,便也跟着人群走进了小胡同里。
好巧不巧的,她还看到了村里的一个婶子,这婶子走得飞快,生怕落下吃瓜的速度似的。
很快,
梁栓被砸现场,涌进了一堆人围观八卦:
“哎哟,小伙子被柜子砸了。”
“砸趴了这是。”
“哎哟,咋还有血?”
“柜子把脚或腿砸折了吧?”
“嘶,看着就疼。”
“真是个倒霉蛋,”
“……”
吴妮妮看着这场景,笑得小嘴角都压不下去。
嘿嘿,
原来,这柜子还挺通人性,一下子就把梁栓给砸趴下了。
真好,
砸得起不来,才真好。
看热闹的众人迅速把柜子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奇葩的景象。
柜子底下压的小伙子的屁股上血丝呼拉的,
上面还扎着一根钉子。
吴妮妮看着梁栓被钉了屁股,浑身疼得直打颤,就笑得更合不拢嘴,是真笑的合不拢嘴了,咯咯咯的。
梁栓好像听到笑声,他咬着往发出笑声的地方看了看,仿佛就看到了个朦胧的小娃娃,眼睛被冷汗模糊了,他看不太清。
他用力睁睁眼睛,
一不小心就动了屁股,
嘶,
太疼了,跟划猪条肉似的。
不过,他嘴里还是骂骂咧咧:
“狗日的暗算老子,等老子好了弄死你全家!”
刚才野狼岭的婶子挤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抬起头来的梁栓,她大叫一声:
“栓子,是你吗?”
听到声音耳熟,梁栓侧侧头,一眼就看到了村里的一个老太太。
“是俺。”
“哟,栓子啊,你可真是不孝啊!”婶子开始数落梁栓。
“偷了自家钱不说,还偷了这个柜子卖,看看砸得你活该!”
这婶子认识梁栓家的柜子,因为这柜子还是梁栓爹结婚的时候,她家老头子给打的柜子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