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时渺时渺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夜曲郁时渺时渺 番外》,由网络作家“宋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城,容宅。郁时渺刚进去便看见了容太太正坐在沙发上指挥着人布置东西,母亲正弯腰帮她倒着茶,背身佝偻。“时渺回来了?”容太太先看见了她,还主动问了一声。郁时渺赶紧垂下眼睛,“太太好。”“时渺真是长开了啊,听说这次还被乐团提做首席大提琴手了?”容太太笑着说道,“林君你好福气。”看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林君抬眼看了看郁时渺,轻声回答,“太太过奖了,您才是好福气,三儿哪能跟少爷比。”有人夸自己儿子,容太太自然更开心了一些,“容既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这婚事真让我觉得头疼,要不是时渺太小,我还真想让她做我儿媳妇。”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了。林君甚至都白了脸,老实了一辈子的她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在郁时渺的反应够快,赶紧说道,“太太您别取笑我了,我哪...
《小夜曲郁时渺时渺 番外》精彩片段
姜城,容宅。
郁时渺刚进去便看见了容太太正坐在沙发上指挥着人布置东西,母亲正弯腰帮她倒着茶,背身佝偻。
“时渺回来了?”
容太太先看见了她,还主动问了一声。
郁时渺赶紧垂下眼睛,“太太好。”
“时渺真是长开了啊,听说这次还被乐团提做首席大提琴手了?”
容太太笑着说道,“林君你好福气。”
看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
林君抬眼看了看郁时渺,轻声回答,“太太过奖了,您才是好福气,三儿哪能跟少爷比。”
有人夸自己儿子,容太太自然更开心了一些,“容既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这婚事真让我觉得头疼,要不是时渺太小,我还真想让她做我儿媳妇。”
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了。
林君甚至都白了脸,老实了一辈子的她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在郁时渺的反应够快,赶紧说道,“太太您别取笑我了,我哪配得上少爷。”
容太太显然也只是随口一说,此时笑了笑后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那个花再剪短一些,嗯,放这儿。”
她不再关注自己,郁时渺也没有多做停留,只默默的背着自己的琴盒往房间走。
她和林君的房间就在容宅的一楼。
因为跟了容太太多年,且她或许真有几分“怜惜”郁时渺,她倒是有一个自己的房间,只不过光线很差,平日里见不到多少阳光。
将琴放好后,郁时渺便躺在了床上。
这次随同乐团演出,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此时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小空间中,她倒是很快睡了过去。
朦胧之际,她好像听见了外面热闹的声音——应该是这家的少爷回来了。
再然后,她枕头边的手机开始震动。
郁时渺也没看来电显示,半眯着眼睛接起电话,“喂?”
她的声音嘶哑软糯,那边的人在微微一顿后,这才笑着说道,“上来。”
郁时渺瞬间清醒了大半,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确定没错后,这才应了一声,起身穿上外套。
夜已经深了。
整个容宅都是静悄悄的,郁时渺先去了林君那边,确定她已经睡着了后,这才蹑手蹑脚的上楼梯。
那人的房间就在三楼。
视野极好,光线应该也是好的。
郁时渺不知道,因为她从来没在白天的时候来过。
她的脚步已经放的很轻了,但他就在楼梯处等着,所以此时郁时渺刚一踏上地面,整个人就被他拽了过去。
温热的身躯压在她的前方,背后是冰冷的墙面。
郁时渺想要说什么,但开口的瞬间男人的吻已经覆在她的唇上,一手紧扣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外套脱下。
郁时渺畏寒,衣服落地的瞬间忍不住往男人身上贴紧了几分,男人对此很是受用,轻笑了一声后,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往他的房间走。
月光下,男人俊美的脸庞就在郁时渺上方,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中清晰的映出郁时渺的模样,明明体温极高,明明两人贴的很近,但在他的眼睛里,郁时渺看不见半分的欲望。
只有平静,甚至冷漠。
郁时渺的手轻轻贴上他的脸颊,唤了他一声,“容既。”
男人满意的笑笑,低头吻她。
她的手被抓着,稍微一动就疼的很,她不得不放松了身体,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但那深邃的眼眸中却是明显的不悦,眸光垂下,在看见她那白皙的脖颈和露出来的锁骨时,眼底的不悦又更深了几分。
“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郁时渺只能先开了口,声音乖巧的。
他还是沉默,只低头缓缓朝她的脖颈靠近,在要一口咬下去的时候,郁时渺突然说道,“你别咬我了,我等一下还要去参加庆功会的。”
她的声音很轻,带了几分乖巧的讨好和恳求。
他轻笑了一声,动作依旧没有停留,但改成了吻。
在微微刺痛的感觉传来时,郁时渺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也忍不住哼了一声。
就在那个时候,隔间外突然传来了声音,“你刚看见台下的人了吗?”
“你说谁?”
“容既!
容氏总经理!”
陌生女人的讨论声让男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手也将郁时渺松开。
“你说真的?
哎呀!
我都没有注意,他是一个人来的吗?”
——在女人脖子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后,男人满意地直起身体。
“不是啊,还有个年轻女人,应该是他女朋友吧?
还有个女孩儿,那女孩儿还去我们后台了,是那女人的侄女来着。”
——外面的人还在讨论,眼前的男人却突然转身,眼看着他就要直接开门出去,郁时渺的脸色顿时变了,手更是想也不想的将他抓住!
容既挑眉看向她。
郁时渺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那如若葱白的手指掐着他的手腕不放。
“嗨,我还以为他是为了郁时渺来的呢。”
——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会这样出现,郁时渺也愣了一下。
“郁时渺?
她和容总有关系?”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之前听团长说过,她好像就住在容宅中,她妈是容家的佣人还是什么来着。”
“原来是这样啊。”
女人冷哼一声,“就她平日里那高傲的样子,我还以为她出身有多好呢,原来是保姆的女儿啊。”
——那掐着他的手微微一颤。
“你别说,现在男人不都吃这套吗?
你看周梓楷,前段时间不还送了花给她?
我听说他们两个最近凑的可近了。”
“怪不得,我就知道,她才毕业多久啊,这么快就提首席,肯定是周梓楷给她通的关系吧?”
“两人说不定早就有点什么了,不过也是,这种女人表面端的高,背地里不知道怎样骚浪呢……”女人的声音逐渐远去,郁时渺那扣着容既的手也直接松开。
他却是不着急走了,只面无表情的看向她。
郁时渺知道他在气什么,赶紧说道,“她们胡说,我和周梓楷之间什么都没有,真的。”
容既眯起眼睛。
郁时渺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解释的再多也只是徒劳,倒也不再开口,只一脸真挚的看着他。
一会儿后,他终于勾了一下嘴角,“好,我相信你。”
她终于松了口气。
“晚上庆功宴就别去了,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他转身将隔间的门打开,“我会来接你,别乱跑知道吗?”
“可是……”郁时渺还想再说什么,但男人的眸光瞬间变得凌厉,她不得不将话又咽了回去,“我知道了。”
萧与卿的房子就在姜城有名的富人区。
还是管家过来带时渺进去的,刚一进门她便见到了趴在沙发上的人,满身酒气,衬衣的扣子扯开了好几个,锁骨上还有几个暧昧的吻痕。
“大少,郁老师来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他却没有动静。
管家朝时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后,又喊了一声,“大少……烦死了!”
沙发上的人突然炸毛,狠狠的瞪着人。
管家只恭敬的说道,“郁老师到了。”
老师?
萧与卿皱眉,抬起头看见时渺的时候才终于想起了这件事,抬手看了看手表的时间。
倒正好是两点。
他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等着吧,我去洗个脸。”
时渺就背着琴在客厅等着。
管家泡了茶过来,脸上是盈盈的笑容,“郁老师,您喝茶。”
时渺受宠若惊的接过,“谢谢。”
“其实我们大少……你在那逼逼什么呢?”
冷厉的声音将管家的话直接打断,管家赶紧闭上嘴,安静的退到了旁边。
萧与卿这才看向时渺,“带上琴,跟我来。”
时渺原本以为就在客厅练。
在跟着萧与卿到二楼的某个房间后她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个专业的琴房。
而且角落里摆放着的是……“斯维尔?”
时渺脱口而出。
“呵,你还挺懂。”
时渺不知道萧与卿的家庭背景,但她知道这个品牌在二十年前就停产了,当年能用得起这琴的人,必定是很了不起的演奏家。
但这个,显然和萧与卿的形象不太符合。
起码和时渺印象中的他不一样。
“这曲子你看一下。”
她正想着,萧与卿将一曲乐谱丢给了她。
那乐谱是复印的版本,原稿或许有一定时间了,上面斑驳的痕迹都还在。
“照这个乐谱,你先拉一次我听听。”
时渺也没有再说什么,将琴谱认真的摆好后,这才坐了下来。
萧与卿就靠在窗台边上看着她,面无表情的。
时渺不是天赋型的演奏者,学一首新曲至少要两天的时间,加上这乐曲有一定难度,她拉起来未免磕磕碰碰的。
就在她第一小段还没有拉完的时候,萧与卿突然几步上前来,将她眼前的乐谱抽了过去!
“别拉了!
难听死了。”
他咬着牙。
“对不起,我……你给我闭嘴!”
萧与卿粗暴的将她的话打断,“我让你说话了吗?”
他的样子狂躁,眼角都是红的,时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垂下眼睛。
而那个时候,萧与卿已经直接抬脚将乐谱架踹翻!
乐谱洒了一地。
“嘭!”
的一声,琴房的门被直接关上了。
时渺坐在原地有些懵。
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却发现萧与卿已经不见了,管家正站在门口。
“我……郁老师,您是拿到了夫人生前的曲子了吗?”
生前?
时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那把琴的主人,是他母亲啊。
晚上从郑晚的口中时渺才得知,原来萧与卿的母亲是李婧怡。
——当年享誉海内外的天才演奏家。
漫长而难捱的夜晚终于过去。
时渺醒来时,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窗帘没有拉严实,阳光从外面投射进来,莫名的刺眼。
时渺坐在床上缓了许久后,这才拖着僵硬的身体打电话。
“你要辞职?”
萧与卿不悦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理由呢?”
“我……无法胜任这个工作。”
“你放屁,你都教了这么多天了现在给我撂挑子?”
“真抱歉萧先生,是我毁约在先,所以报酬我也不会要……是报酬的事吗?
我告诉你,老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要不是你明天就要死了或者你手断了,否则就都得给我继续教!
你要是敢不来,我就去容宅找你!”
话说完,萧与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时渺先抿了抿嘴唇,这才给郑晚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那边的人才接了起来。
“喂?”
郑晚的声音虚弱。
时渺一愣,“郑晚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
郑晚的声音越发缥缈,“你找我……”那边的声音突然消失。
时渺的脸色顿时变了,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了。
时渺立即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穿上,人直接冲了出去!
郑晚一个人住,但给了时渺她家的备用钥匙。
等时渺赶到时,她已经晕厥过去,脸色苍白的吓人,身体冰凉。
将她抱起来的那一刻,时渺想起很多年前。
——那个最爱她的人也是这样死在她的怀里。
那之后,她的世界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暴风雨朝她侵蚀而来,却再也没有人挡在她的眼前了。
她被迫长大,被迫臣服,被迫……去爱,去恨。
往事种种,让时渺根本无法思考,一直到了医院,护士将各种单据推到她面前的时候,她也只麻木的在上面签名,甚至连那些是什么都没有看清楚。
手机不断的震动着,但她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只死死地盯着前方手术室的红灯看。
终于,那扇门打开了。
“情况已经控制住了,你是病人的家属么?”
时渺摇头,又点头。
医生看着她那样子,笑了笑,“是不是被吓坏了?
放心吧,病人只是胃出血,不会有大问题的,你现在可以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她……不会死的,对吧?”
时渺问,声音颤抖的。
“当然不会!
手术都结束了。”
听见这句话,时渺这才松开了攥紧的手,挺直的背脊也在这瞬间放松,“谢谢……”医生又朝她笑了笑后,这才带人离开。
时渺却是直接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周围还有不少其他等候手术的人,此时都是一副“小题大做”的眼神看着她。
时渺没有管。
她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在口袋中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时她才回过神,僵硬的将电话接起,“喂。”
“郁时渺!
你是不是真要等我去容宅抓你?!”
“萧先生……”时渺艰涩的说道,“抱歉,但那我今天真的没办法过去。”
天黑了。
雪一直没有停过,伴随着夜晚的到来,周围越来越冷,时渺的胃早就开始发疼,肩膀一直在轻轻抖动着,但就算这样,她的背脊依旧没有软下来半分。
里面的人似乎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容既第一次主动带戚瑶回来,容太太高兴坏了,时渺甚至仿佛能听见从客厅传来的欢声笑语。
屋子里有地暖,灯光也是明亮的,和她这又冷又黑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临走前的那句话也变得清晰起来,不断在她耳边回荡。
不过是一个下人。
嗯,下人。
时渺忍不住闭上眼睛,就在那时,有人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时渺。”
她睁开眼睛。
钟叔正看着她,“太太让你进屋呢,你放心,你母亲我已经让人带去休息了,你过去后就好好跟太太认个错知道吗?”
时渺没动。
钟叔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倔脾气又上来了,微微一跺脚,“你这孩子,你现在跟太太置气有什么用?
你真要在这里跪八个小时,身体还要不要了?
你母亲现在可只有你了!”
说到这里,时渺总算抿了抿嘴唇,然后,自己撑着站起来,“我知道了,谢谢钟叔。”
可能是受冻的缘故,她的声音带了几分嘶哑,钟叔也没仔细辨认,直接带着她进去。
屋内的人已经用完晚餐,此时正坐在客厅品茶。
容太太和戚瑶坐在一起,手上拿着的是容太太珍藏的那套茶具,男人则独自坐在旁边的单人位,外套被佣人收走,身上仅着一件浅色的衬衣,金色的袖扣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
他该听见她的脚步声了的,却没有抬头,也没有往她这边看一眼。
“太太,少爷,戚小姐。”
时渺很快低下头,轻声说道。
容太太看了她一眼后,说道,“去把你的琴拿出来吧,瑶瑶想听什么?
让她给你拉,虽然她那技术比不上那国际的乐师,但偶尔听听还是可以的。”
容太太的话说得随意,戚瑶脸上的笑容却是有些勉强了,眼睛在容既身上看了看。
男人正低头摆弄着手腕的袖扣,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并不感兴趣。
戚瑶很快收回目光,微笑着回答,“我平时很少听古典乐的,不怎么会欣赏。”
“没事,就当听个趣。”
容太太笑着说道,却又很快发现郁时渺还站在那里没动,她的眉头瞬间拧起,“你还愣着做什么?”
“抱歉太太,我不是卖艺的。”
时渺轻声回答。
她的话让容太太的脸色顿时变了,“你说什么?”
时渺没再回答,但那一动不动的身影已经表明了她的心思。
钟叔看着,赶紧上前来,“时渺,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跟太太道歉!”
时渺依旧没有动。
容太太正要发作时,旁边的男人突然轻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她不想拉就不要勉强了,我记得林姨好像也懂是吧?
母亲想要听,可以让林姨出来演奏一番。”
他的话音一落,那低头不语的人瞬间握紧了手,牙齿更是紧咬住嘴唇!
“钟叔,去将林姨请出来吧。”
容既依旧没看她一眼,直接对钟叔说道。
钟叔有些为难——刚林君是晕倒被人扶进去的,现在……就在那时,一道嘶哑的声音传来,“我拉。”
钟叔转头,正好对上时渺那湿漉漉的,仿佛氤氲了一层水汽的眼睛。
声音中仿佛带了几分哽咽,“戚小姐想听什么?
我拉给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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