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事轻而易举地便办成了,温嘉月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笑盈盈道:“多谢侯爷。”她笑容真心,眼角眉梢也变得活泼起来,平添三分灵动。沈弗寒垂眼望向她带着笑意的唇角,喉结轻滚,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温嘉月有些怔愣地看着他靠近,在他即将亲上的瞬间,她别开脸。“侯爷,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许久,心跳终于趋于平稳。温嘉月背对着沈弗寒,说是睡觉,其实一直睁着眼睛盯着某处看,眼神却没有聚焦。除了三日一次的亲密,其余的时候,她和沈弗寒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但是偶尔的肢体触碰也会暗流涌动,让她忍不住心神荡漾。沈弗寒却总是克制,甚少有情难自禁的时候。但是,少并不代表没有。温嘉月还记得那次去书房,沈弗寒正在写字,她帮他磨墨,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此事轻而易举地便办成了,温嘉月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笑盈盈道:“多谢侯爷。”
她笑容真心,眼角眉梢也变得活泼起来,平添三分灵动。
沈弗寒垂眼望向她带着笑意的唇角,喉结轻滚,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
温嘉月有些怔愣地看着他靠近,在他即将亲上的瞬间,她别开脸。
“侯爷,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
许久,心跳终于趋于平稳。
温嘉月背对着沈弗寒,说是睡觉,其实一直睁着眼睛盯着某处看,眼神却没有聚焦。
除了三日一次的亲密,其余的时候,她和沈弗寒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但是偶尔的肢体触碰也会暗流涌动,让她忍不住心神荡漾。
沈弗寒却总是克制,甚少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但是,少并不代表没有。
温嘉月还记得那次去书房,沈弗寒正在写字,她帮他磨墨,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若不是书童忽然有事禀报,差一点便……
还有一次,她沐浴时,沈弗寒进来了,当时他的神色便变了,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变凉才出去。
这一次,又是为何?
她不太明白,他们只是在正常说话,他为何忽然俯下身去……
温嘉月抿了抿唇,幸好她及时躲开,没让他得逞。
一想到他后来和长公主有染,她便觉得恶心。
但是等她坐完月子,再休养一阵子,三日一次的夫妻生活定然是要提上日程的。
到那时,她该怎么拒绝?
温嘉月想想便觉得头疼,索性没再想下去,将所有杂念抛到脑后,慢慢睡着了。
翌日是休沐日,温嘉月醒来瞧见沈弗寒,还有些不自在。
但沈弗寒已经变成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一袭白衣映衬的他格外清心寡欲,仿佛昨晚的一切是她的幻想。
温嘉月拍了拍脸,清醒过来,唤来如意服侍。
两人用过膳,沈弗寒准备出门了。
虽然知晓他要去见长公主,但温嘉月还是问道:“侯爷要去哪儿?”
“公主府。”
温嘉月莞尔一笑:“侯爷记得早些回来,昭昭的满月宴没几日了,还得您这个做父亲的多费心才行。”
沈弗寒皱眉道:“我不是日日都有空,你可以交给三妹操持。”
温嘉月轻轻哼了一声,上辈子便是交给沈弗念来办的。
她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一点都不上心,正好老夫人装病,她便当了个甩手掌柜,随便糊弄了事。
“我更相信侯爷,”温嘉月认真道,“侯爷是一家之主,由您亲自监督,下人定是不敢敷衍的。”
怕他依然拒绝,温嘉月婉声道:“侯爷对公主府的修缮如此上心,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此事是急不来的,不如先分一些给咱们女儿的满月宴吧。”
沈弗寒沉吟片刻,终于点头。
温嘉月目送他远去,唇边的温婉笑容顿时变成冷笑。
思考这么久才答应,可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只要昭昭的满月宴办得热热闹闹的,她可以不计较。
正好可以给女儿冲冲喜,赶走一切霉运,让她的余生顺顺利利。
还没到晌午,沈弗寒便回府了。
听说他一回府便去忙满月宴的事了,温嘉月很满意,唤来如意。
“你去让小厨房多加一道菜……算了,不用了。”
这本就是沈弗寒应该做的,她为何要奖励他?
这段时日她一直都没关注沈弗寒的饮食,他也没少二两肉,说明他挑食的毛病是能改的。
早有心理准备,她也没有失望,笑盈盈道:“这么多人,可真是热闹。”
沈弗寒问:“这些布置可有什么要改的?”
“没有,很好,”温嘉月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多谢侯爷。”
他对昭昭的用心,她都看在眼里,至少这一点无可指摘。
沈弗寒垂眼,微微颔首:“那便回去吧。”
温嘉月点点头,欢喜地往后院走去。
回到内室,逗了会儿昭昭,疲惫感忽的涌了上来。
许久没有走这么长一段路,双腿有些发酸。
温嘉月强撑着去梳洗,如意关心道:“夫人,奴婢一会儿帮您按一按吧?”
她点点头,等沈弗寒进了盥洗室,这才躺在长榻上,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
刚出月子,身子还没养好,她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做,万一沈弗寒真的难以自持,苦的是她自己。
如意按揉的力道适中,惹得她昏昏欲睡。
温嘉月打了个哈欠,还没来得及叮嘱一句,便舒服地睡了过去。
见夫人睡着了,如意也没半道停下,继续帮她揉捏。
不知过了多久,盥洗室里的声音停了,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如意心无旁骛,丝毫没有听到声音。
沈弗寒缓步回到内室,顷刻间,视线被一抹白占据。
温嘉月肤色粉白,像雨雾里含苞欲放的海棠花,朦胧却惹眼。
沈弗寒站在珠帘外,莫名想起成亲那晚。
褪下层层衣衫,她陷在喜被里,满目的红,他却只能看到粉白色,白的晃眼。
像珍珠,处处都透着清亮的光,色泽柔润,爱不释手。
“侯爷?”
如意瞥见他的身影,慌忙放下裤管。
沈弗寒回过神,淡声道:“出去吧。”
如意是有些怕他的,侯爷总是冷着脸,瞧着分外不近人情。
但她还是坚持说道:“奴婢先叫醒夫人……”
沈弗寒打断她的话:“不必,我来。”
如意讷讷点头,赶紧出门了。
听到屋门关上的声音,沈弗寒踏入内室,将温嘉月打横抱起。
似是感受到腾空而起的恐惧感,她在睡梦里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
胸膛前便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沈弗寒顿了下,快走两步将她放在床榻上。
昭昭还醒着,黑亮清澈的大眼睛对上他的视线,他下意识回避,目光便落在温嘉月的脸上。
月子里,她养的很好,脸颊上多了点肉,温婉中带了点可爱。
娇嫩唇瓣微张,热气持续地吹拂在他的脸上,沈弗寒垂眼盯了片刻,直起身。
他走出门去,淡声道:“今晚我睡书房。”
如意愣了愣,这才明白侯爷的意思是让她晚上记得喊夫人喂奶,连忙应了声是。
深夜,温嘉月被迫醒来数次。
她喃喃着开口:“侯爷呢?”
如意也打了个哈欠:“侯爷去书房睡了。”
温嘉月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他怎么又去睡书房了?
人果然是有依赖性的,她现在无比想念沈弗寒,若是她能一觉睡到天亮就好了。
翌日清晨,温嘉月满面倦色地醒来。
想起今日是什么日子,她立刻便清醒了,问:“什么时辰了?”
“不晚不晚,宾客还没到齐呢,”如意道,“咱们只要最后抱着小姐露个面就行了,夫人不必着急。”
温嘉月松了口气:“扶我起来吧。”
想到昨晚,她问:“我怎么回到床榻上的?你叫醒我的?”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意也不清楚,猜测道:“许是侯爷抱着您过去的。”
温嘉月抿了抿唇:“怎么不叫醒我?”
她宁愿自己走过去,也不想让沈弗寒抱过去。
不过,他就是被逼迫的,他们成亲的契机只是因为一份恩情。
早年间,温嘉月尚在襁褓,她的父亲救了沈弗寒的父亲一命,因此定下了娃娃亲。
十六岁那年,温嘉月嫁给了二十三岁的沈弗寒,做了景安侯夫人。
原本等她及笄便要成亲的,但是中间不知出了什么事,推迟了整整一年。
原本她天真地以为侯府娶亲要准备充分,所以才会如此。
现在想想,多半是沈弗寒不愿。
温嘉月想,若是他一直不愿便好了,说不定她另嫁他人之后会过得更好。
她始终记得,幼时有一位邻家哥哥对她极好,后来他举家搬迁到江南,临走时还约定说娶她呢。
温嘉月沉沉地叹了口气,上辈子她便没见过他,这辈子大抵也不会遇见了。
“我已经将那两人打发走了。”
沈弗寒忽然开口,将温嘉月的思绪拉了回来,下意识问:“你说什么?”
沈弗寒却没有重复第二遍,只是眸光清冷地望着她。
温嘉月转过弯来,问:“侯爷一个都没看中?”
想想也是,长公主仪态万千,他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等姿色的女人。
沈弗寒冷声道:“我没看。”
温嘉月没有接话,只是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竟对长公主守身如玉到这种地步了?
将此事解决之后,沈弗寒一整日都没出府。
至于他为何没去长公主府,温嘉月懒得过问。
他不去是好事,她可不会好心提醒他。
老夫人那边也安静多了,想来是被好孙子气的,接连几日都没来找她的事。
温嘉月乐见其成,上辈子她坐月子的时候没一日安生日子,为此落下了不少病根。
这些毛病虽小,但积攒下来也是够折磨人的。
好好将养了几日,温嘉月的面色便红润多了,不像刚生产时那样面无血色。
又到休沐日,温嘉月好好琢磨了一番该如何阻止沈弗寒前往长公主府。
可挡得了一时挡不了一世,毕竟是皇帝亲自下的旨意,若是一直懒怠,怕是不好。
所以温嘉月便决定这次什么都不做,等沈弗寒回府之后,她再问问关于长公主的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用过早膳,沈弗寒便准备出府了。
温嘉月不想和他道别,假装睡觉躲了过去。
装着装着,她竟真的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里,沈弗寒前往长公主府,与长公主一同品茗下棋,游湖泛舟,好不快活。
沈弗寒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神色,专注而深情地盯着长公主,唇边笑意流淌。
温嘉月是被吓醒的。
这梦也太过离谱了,沈弗寒怎么可能露出这样的神色。
不过,怎么不可能呢?
她从未见过沈弗寒与长公主相处,或许在心上人面前,他就是这样的。
怔怔地想了一会儿,温嘉月自嘲一笑。
外头忽的有孩子的声音,温嘉月也顾不得伤春悲秋了,蹙眉看向窗外。
果然是沈弗念的儿子王成耀。
王成耀是侯府里的混世魔王,被沈弗念养的又高又壮,完全不像一个三岁的孩子。
上辈子,他暗地里没少欺负昭昭。
温嘉月对他并无好感,正想让如意将他哄出去,王成耀已经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舅母,我来看妹妹了!”
如意讪讪道:“夫人,奴婢没有拦住小公子……”
温嘉月没怪她,问:“你娘亲呢?”
“我偷偷跑过来的,”王成耀笑得憨憨的,“我娘亲不知道。”
为了让沈弗寒好好歇着,也怕他嫌烦,所以照顾女儿的时候,她一直没有让他插手。
原来他也是想亲近女儿的,就算是哄一哄爱哭的女儿,也愿意尝试。
大概是父女连心,昭昭很快便被哄好了。
沈弗寒将她放下,朝这边走来。
温嘉月甚至看出他还有些意犹未尽,有些怔愣。
小孩子哭起来烦不胜烦,有时候连她也觉得心力交瘁,沈弗寒居然不嫌烦?
一定是因为哄的次数少的缘故。
不过,她一直以为沈弗寒是严父,没想到是个女儿奴。
“昭昭马上便满月了,”沈弗寒道,“是时候给她取名了。”
温嘉月心里咯噔一声,默默不语。
她始终记得沈弗寒取名时的坚持,磨到满月前夕才终于改了。
她想直接说以前的名字,可昭昭这个乳名已经够“心有灵犀”了,她可不想让他继续误会。
温嘉月只能硬着头皮问:“侯爷可有心仪的名字?”
在他开口之前,她继续道:“取名是大事,等用过膳之后再商量吧。”
她想先好好吃顿饭,不然又得被气得吃不下。
沈弗寒并无异议。
将膳食撤下去,两人又各自梳洗之后,这才说起正事。
沈弗寒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条,缓缓展开,“沈桂昭”三个字跃然纸上。
温嘉月眼前一黑,她就知道是这样!
她勉强露出一分笑意:“侯爷为何取了这个字?”
沈弗寒沉默片刻:“昭昭生于八月,正是桂花盛放的季节。”
“可是这个字有些……”温嘉月一言难尽,“我有些不喜欢。”
沈弗寒追问:“为何不喜欢?”
“不吉利,”温嘉月认真道,“桂花寿命短,花香散了便没了,昭昭不是只开两个月的桂花。”
上辈子,她说得甚是委婉,这辈子却不想顾忌他的面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沈弗寒眉宇紧锁:“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侯爷是好心,以花喻人自然好,”温嘉月道,“可是我想到了这一层意思,便觉得有些膈应。”
她提醒道:“或许侯爷可以往一看便觉得质地坚硬的、寿命长的字上想想。”
沈弗寒看向她:“你想到了什么字?”
“我没想,”温嘉月别开眼,“侯爷才高八斗,咱们女儿的名字自然是要由侯爷来想的。”
沈弗寒审视着她,淡淡道:“你心虚了。”
温嘉月扬声:“我没有!”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她连忙说道:“我就是不喜欢桂字,侯爷若是执意取这个名字,我不会答应的。”
沈弗寒顿了下:“明日再说吧。”
温嘉月撇撇嘴,明日她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此事暂告一段落,温嘉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
“昭昭的满月宴,侯爷想如何操办?”
上辈子,满月宴前两日,老夫人便开始不舒服,又是头疼又是腿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小辈的满月宴自然要给长辈的病让路,她满心期待的满月宴办得仓促极了。
若是老夫人真的不舒服,她也就认了,后来才知晓她在装病。
这辈子她一定要大办,为女儿弥补所有遗憾。
大办的前提是让沈弗寒和她同一阵线,震慑老夫人,不然她又会跳出来装病。
沈弗寒道:“侯府里许久没有喜事,好好办一场也是应该的。”
温嘉月道:“既然如此,那便劳烦侯爷明日亲自去和祖母说一声,不然我担心祖母不答应。”
沈弗寒自然也知晓祖母并不满意这一胎是个孙女,闻言点了点头。
他献宝似的从袖口里拿出一颗饴糖。
“给妹妹吃!”
温嘉月有些诧异。
上辈子,她坐月子的时候王成耀从未来过,更遑论送饴糖了,这会儿是怎么了?
而且……王成耀这个时候看起来憨傻憨傻的,完全不像上辈子欺负昭昭时凶神恶煞的模样。
难道是有人教唆?老夫人还是沈弗念?
是谁都不意外,温嘉月没再猜测下去,接过饴糖。
“舅母替昭昭多谢你,如意,去拿盘点心过来。”
听见有点心吃,王成耀眼睛一亮。
近日娘亲嫌他胖,督促他减重,他都好几日没吃点心了,都忘了什么滋味。
等如意端来一盘桃花糕,王成耀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开口:“舅母真好,您是最好的舅母!”
温嘉月笑笑,等他吃的差不多了,开始套话:“你怎么忽然来舅母这里了?”
王成耀满足地舔掉手心上的碎屑,这才开口:“娘亲说舅母生了个妹妹,我就想来看看。”
温嘉月更意外了,好好的,沈弗念提她做什么,上辈子怎么不提?
难道骂她一回就被记仇了?
温嘉月问:“你娘亲怎么说的,你可还记得?”
王成耀最爱模仿,闻言抬头挺胸,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
“这个温嘉月真是长本事了,生了个女儿而已,竟然对我大呼小叫,有本事给我大哥生个儿子!别说叫她大嫂了,到时候踩到我头上都行!”
听到前半段时,温嘉月还在蹙眉,后半段已经无语了。
她还以为沈弗念说了她什么坏话呢,没想到竟是对她的“美好期待”。
踩在沈弗念头上?她还真想试试。
看在他通风报信的份上,温嘉月问:“还想不想吃点心?”
王成耀摆摆手:“舅母,我还没说完呢!”
后面还有?温嘉月洗耳恭听。
王成耀开始走来走去,喃喃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大哥都二十四了还没儿子,别人这个年纪,儿子都快成亲了,我沈家是要绝后啊!”
温嘉月眼前一黑,沈弗念怎么这么关注延续香火的事?
她儿子不就是现成的香火吗,改个姓不就得了。
再三叮嘱王成耀别将他学娘亲说话的事说出去,又附赠一盘点心,终于将王成耀哄走了。
“舅母真好,明日我还来!”
温嘉月:“……”
因着上辈子的事,她本能地排斥他。
但是细细思索,这辈子王成耀没有做任何伤害昭昭的事,她何必跟一个三岁的孩子计较。
更何况,若是王成耀被人教唆成上辈子那样,昭昭还是会被暗中欺负。
毕竟她照顾得再妥帖,也不能无时无刻将昭昭拴在腰上,倒不如让王成耀学会保护昭昭。
想通之后,温嘉月只觉得豁然开朗。
离晌午还有小半个时辰,温嘉月已经饿了,吩咐摆膳。
刚吃了几口,沈弗寒回来了。
温嘉月有些意外,他居然没在公主府用膳。
又是欲擒故纵?
真会拿捏人心。
温嘉月自顾自地吃着,晌午做的全是她爱吃的,沈弗寒挑食,能吃的没几样。
但是她也不好一直沉默,而且她还有事要问他。
温嘉月便道:“侯爷回来了,我让小厨房另外准备一份膳食,您先去歇一歇吧。”
沈弗寒扫视两眼桌上的膳食,坐了下来。
“不必。”
他随和的有些过分了,温嘉月微微扬眉。
见到李知澜之后这么高兴,连不爱吃的菜也让他胃口大开了?
温嘉月抿了抿唇,状似随意地说道:“我还以为侯爷会在公主府用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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