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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侯门认回后,状元郎慌了全局

裴玲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兔子急了会咬人,薛寻之自然也会。他回到府中,二话不说直奔家主的书房。“谁让你进来的?”家主揉着额头问道。“引荐?你到底何时引荐过我?”“别急。”家主放下毛笔说。“你让我别急,我怎么能不急,我一个新科状元沦落至此!”家主叹口气。“状元?年年都有,没有扶持,有几个能站出来?”薛寻之直到此刻才明白,他升官的梦想在世家门阀的把持下尤为可笑。“你骗我,你这个疯男人,死变态,亏我忍了这么多天!”“为什么不引荐我?为什么?”薛寻之咆哮着。“冷静点,别像个疯子一样。”家主平淡地说。“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薛寻之失去了理智,他夺起书桌上的砚台砸向家主。家主来不及反应,被砸得踉跄倒地。他泄愤般狠狠地砸,根本没有注意到家主的惨叫声,还有迸溅的鲜血。声音...

主角:薛寻之裴玲珑   更新:2024-11-27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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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寻之裴玲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侯门认回后,状元郎慌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裴玲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兔子急了会咬人,薛寻之自然也会。他回到府中,二话不说直奔家主的书房。“谁让你进来的?”家主揉着额头问道。“引荐?你到底何时引荐过我?”“别急。”家主放下毛笔说。“你让我别急,我怎么能不急,我一个新科状元沦落至此!”家主叹口气。“状元?年年都有,没有扶持,有几个能站出来?”薛寻之直到此刻才明白,他升官的梦想在世家门阀的把持下尤为可笑。“你骗我,你这个疯男人,死变态,亏我忍了这么多天!”“为什么不引荐我?为什么?”薛寻之咆哮着。“冷静点,别像个疯子一样。”家主平淡地说。“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薛寻之失去了理智,他夺起书桌上的砚台砸向家主。家主来不及反应,被砸得踉跄倒地。他泄愤般狠狠地砸,根本没有注意到家主的惨叫声,还有迸溅的鲜血。声音...

《我被侯门认回后,状元郎慌了全局》精彩片段

兔子急了会咬人,薛寻之自然也会。
他回到府中,二话不说直奔家主的书房。
“谁让你进来的?”家主揉着额头问道。
“引荐?你到底何时引荐过我?”
“别急。”家主放下毛笔说。
“你让我别急,我怎么能不急,我一个新科状元沦落至此!”家主叹口气。
“状元?年年都有,没有扶持,有几个能站出来?”
薛寻之直到此刻才明白,他升官的梦想在世家门阀的把持下尤为可笑。
“你骗我,你这个疯男人,死变态,亏我忍了这么多天!”
“为什么不引荐我?为什么?”薛寻之咆哮着。
“冷静点,别像个疯子一样。”家主平淡地说。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薛寻之失去了理智,他夺起书桌上的砚台砸向家主。
家主来不及反应,被砸得踉跄倒地。
他泄愤般狠狠地砸,根本没有注意到家主的惨叫声,还有迸溅的鲜血。
声音渐渐微弱,直至消失。
薛寻之还在砸,血肉模糊看不见家主的脸。
他如梦惊醒,眼神忽然清澈,“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还有染红的砚台。
背后泛起类似痉挛的感觉,薛寻之惊恐地丢掉手中的砚台。
他慌乱地想要掩盖现场,将家主拖到院内,直接埋在土里。
然后他放了一把火,试图让这场火消灭一切痕迹。
第二日,不出意外,他就被官府带走了。
他大喊着:“是他逼我的,都是他的错。”
但面对铁证,他无法反驳。
我去地牢里探望他。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只有我和他。
他跪在地上乞求我:“救救我,玉娘,你不是崔氏嫡女吗?你肯定能帮我的。”
飘摇的烛光映照着他疲惫的脸庞,破败不堪的衣衫,还有阵阵血腥味令人作呕。
我垂眸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
“玉娘,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我们之间那些回忆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他声嘶力竭地跪在地上喊。
爱?可笑,指望这种虚无的东西,来唤起我的怜悯吗?
绝无可能。
“薛寻之,你这种背信弃义的人就应该去死!”
前世是我,今世是王氏家主。
薛寻之总有理由和借口,错的永远都是别人,仿佛痛下杀手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惊恐地锤着栏杆,似乎是不愿接受我的冷漠,大喊道:“救救我!”
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薛寻之,带着我的恨意,下地狱吧!
长公主的活动有了成效。她很欣喜,越来越多的贵族女子不是困在相夫教子的期盼中,而是追求自我。
裴玲珑凭借自己的学识在国子监任职,她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裴小姐了。
谢文君则在安置老弱幼的慈善堂里教习刺绣,她说有门会傍身的技能,总能有口饭吃。
我还是少府监丞,但长公主最近有提拔我的意思。
再过几日,我就是崔少监了。
物是人非,兰因絮果,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还有五日日,就到会试。
薛寻之正忙着温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只是没有我在生活上的帮助,他什么都得自己来。
他去街口买饼时听见大家都在讨论相府遗失的嫡女。
在听闻那女子的经历与我有六分相似时,薛寻之留了个心眼。
但他回去啃饼时转念一想,崔蕴玉不过一介孤女,还是个养花的,哪能攀上高枝?
就在他继续温书时收到了裴玲珑的飞鸽传信。
他马不停蹄地赴约。
正打算从怀里掏出金钗赠予裴玲珑,却被裴玲珑一把抓住手。
“你不是说她只是你的妹妹吗?”薛寻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啊!”
“你骗我,你的妹妹怎么可能会是相府的嫡女?”
听着裴玲珑的话,薛寻之瞬间呆愣在原地。
“真的假的?你没有瞧错?”裴玲珑哭诉地说:“你不知道她在百花宴上让我有多难堪,薛郎!”
她顺势一歪,可薛寻之下意识地躲开。
一个没站稳踉跄摔倒在地,她吃痛一声。
换做平时薛寻之定会对她呵护备至,可现在薛寻之跟丢了魂一样,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不在焉,只是应付着裴玲珑。
“玲珑,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书没看。”
其实他的心思早就飘到我相府嫡女的身份上了。
说起来,我也挺佩服薛寻之。
即使在这么紧张的日子里,他仍能面不改色地在我和裴玲珑之间周旋。
他在吊着裴玲珑的同时,也在寻找机会接近我。
相府森严戒备,他一介书生愣是连我的一面都见不到。
正在他唉声叹气的时候,我出现了。
今日我想回原来的小院拿东西。
薛寻之一看见我,便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
我仔细一瞧,原来是支金簪。
还是那支原本打算赠给裴玲珑的金簪。
我冷笑了一声,问他:“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
他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你知道的,从头到尾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他虚虚地在空中描绘我的轮廓,嘴里念着我的名字,“玉娘。”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薛寻之这人如此厚颜无耻,既要又要。
“我是崔家嫡女崔蕴玉,不是你口中的玉娘。”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想看到我不忍的眼神,可他看见的只有厌烦和嫌弃。
就在他靠我更近时,裴玲珑突然闯进来。
她怒气冲冲地瞪着我们。“好你个薛寻之,我知你在温书,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勾搭别人。”
就在她看清是我时,她立马一巴掌呼到薛寻之身上。
“你这个负心汉!”没想到看起来是大家闺秀的裴玲珑打起人来是这么泼辣。薛寻之被她一巴掌扇懵了。
就在他眼冒金星时,我和裴玲珑双双离开。
薛寻之捂着自己的脸赶到门口,我和裴玲珑离去的方向是对向的。
他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去追谁。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只能无奈地叹口气,我回到府后,不到半个时辰,裴玲珑也来了。
一进屋,她就直奔我而来。
豆大的泪珠说掉就掉,裴玲珑哭得喘不过气来。
“你说得没错,他……他根本不爱我。”
有力的事实摆在面前,裴玲珑再也不能嘴硬了。
我用手帕抿去她眼角的泪,她狠狠地说:“欺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裴玲珑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但哭声还是暴露她了。
我轻拍着她的背,“我会帮你的。”
听见这话的裴玲珑呆住了,她支吾半天说:“你……你不怪我吗?”
她对我的认知全部来自薛寻之,所以她会对我有恶意。
我当然怪她,但我不恨她。
从始至终,我复仇的目标只有一个人,薛寻之。
“我只想让你记住,不要心软,不要相信男人的眼泪。”
他会哀求,甚至会下跪,还会打自己的耳光。
他会一次次地发誓,不要相信,男人的誓言跟狗叫没有什么区别。
整理好我的情绪后,我带着信物去相府。
相府的侍卫们正在张贴布告,我以前太忙了,忙着赚钱,忙着照顾薛寻之,丝毫没有注意到每日都换的布告。
站在门前,我不知道见面该说什么好。
我理了理自己的发髻,拍拍衣角上的尘土。
丫鬟将我引进去,里面可真大,有数十个我的院子大。
房屋里有好几位衣着华丽的妇人,其中年纪较长的看见我的一瞬间便眼含热泪,她挥着手让我往前走。
她一把抱住我,温暖的怀抱和好闻的檀香,我赖在她的怀里不肯离开。
“我的乖囡囡,你终于回来了。”
她双手托起我的脸,“让祖母看看,看看我的乖囡囡。”我只觉得脸上一凉,是豆大的泪珠在滚落。
祖母带着我逛了整个相府,还给我看了我的小院,明珠院,意味着我是他们的掌上明珠。
小院里的布置一直都没有动,维持在我走失时的样子。
我摸着熟悉的小木马,那是我夜深人静时闪回记忆的片段。
才刚来半日,祖母将她珍藏的翡翠镯赠予我。
娘亲请人为我置办各种衣衫和首饰。
爹爹为我带来异域进贡的狸奴,哄我开心。
哥哥将院中的秋千修了又修,说要让我的秋千荡得最高。
他们的爱如此热烈浓重,我像是掉在蜜罐里一样幸福,一样手足无措。
在我那个小小的院子里,薛寻之推开了门。
他脸上是懊恼的神色,“玉娘,我想了想,是我说话太重了。”
“玉娘,你不要生我的气。”他试探性地喊几声,而回应他的只是院子里的空寂。
“切。”薛寻之鄙夷地哼了一声,“亏我跑这么远,真是给脸不要脸。”他觉得自讨无趣,便转身离开。
随即便奔进桃匣阁,京中有名的卖首饰的地方。
母亲让我去桃匣阁挑幅现成的首饰。
隔着帘幕望着他,他精挑细选,选了一支金簪。
“给我,就这支,我好赠予我的妻子。”
绝对不是送给我的,他从未赠过我首饰,他说我不施脂粉才美。
现在想来都只是他的鬼话。
妻子?他已经和裴玲珑约好终身了吗?
这么快,我得加快我复仇的步伐了。
丞相府找到嫡女的消息很快被放出来了,京中都在谈论这位走失多年的嫡女。
祖母想让我待在府里,待到合适的时机让我露面。
可我等不了,一分一秒,都在煎熬着我的心。我恨不得现在就将薛寻之扒皮剥骨。
祖母只好为我请来宫中的女官,让她教我礼仪,好参加长公主举办的花会。
在短短两日内,我便习得大致,女官夸我聪明伶俐,祖母也抱着我笑得合不拢嘴。
镜前,侍女们替我装扮,她们夸我天然脱俗,如清水出芙蓉。
坐上马车,晃晃悠悠,载着我驶向长公主府。
宝马雕车香满路,蛾儿雪柳黄金缕。
直至我望见眼比天高的裴玲珑,她正在享受着别人的奉承。
河东裴氏,关中四姓之一。
我慢悠悠地走进来,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你怎么敢进来?你也配?”
她冷嘲热讽,想要推开我。
“丞相府的嫡女怎么不配?”长公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小声嘀咕道,原来她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嫡女。
“怎么可能?她明明就是个养花的孤女!”裴玲珑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声音发紧。
“大不敬,裴侍郎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吗?”长公主怒道。
裴玲珑不服输地跪在地上。
“或许是妹妹认错了。”
我假装好心跪在地上为她求情,实则贴近她的耳朵低语,“你能拿我怎么样?”
裴玲珑气得狠狠瞪着我,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只能隐忍不发。
“罢了罢了,裴侍郎也是为朝廷挑选了不少人才,你起来吧。”长公主顺势给裴玲珑台阶下。
随着长公主的一声令下,百花宴起。
裴玲珑难堪地站起来,无人邀请她,她被冷落在一旁。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你根本不是相府的嫡女,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你给我等着。”
我根本不在乎她的话,头也不回地留她一个人在原地无能狂怒。
百花宴里有许多不曾见过的花,作为养花女的我恨不得一头栽进去。
不慎走远,却意外发现株鬼兰,花瓣洁白如雪,形态飘逸,这花我只在古书上见过。
正当我细细察看时,长公主走进来摇头道:“这花我原本打算送给太后做寿礼,但这花活不长了。”
“这花我派人找了数十年才得此一株。”她唉声叹气,太后的寿礼只能另做打算。
前世,在我还是普通的养花女时,就听闻长公主很是孝顺,但在她推翻太后的禁令时,就没有人这么想了。
太后崇尚女子相夫教子,禁止女子进入朝廷。
“你离开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被下逐客令的我并没有离开,而是跪在地上说:“长公主,或许臣女能助你一臂之力。”
以我的能力,以相府的势力。
裴玲珑果然如她所言,递帖到丞相府,说令府千金身份存疑。
她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来相府。
祖母当然不信,我带来的信物环翠钗世上仅此一支,而且我能准确说出幼时的记忆。
“你拿出证据来,不能空口无凭。”
裴玲珑将一个娇弱的女孩推出来,“说。”她指出我的环翠钗是假的,真的在她手里。
我的心一紧,这世上难道还有第二支吗?
祖母将女孩的环翠钗拿在手里仔细察看,她也分不清区别。
此时府内鸦雀无声。裴玲珑抱着胳膊,好笑地看着我,像是胸有成竹。
但下一刻,祖母便将环翠钗扔到地上,清脆的响声。
众人一惊。“我是老糊涂了,但囡囡的年龄我不糊涂,你找来的这个女孩年龄根本对不上。”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到她的?还花费这么大力气做个一模一样的环翠钗!”
祖母忽然提高音量,咳嗽几声,我连忙去搀扶她。
“你,你竟敢骗我?”裴玲珑一把推开女孩。
女孩跪在地上哭泣道:“你说只要能证明她是假的,可是我只能做到这了……”
裴玲珑的脸色一会白一会青,不顾礼仪便夺门而出。
经裴玲珑这么一闹,再也没有人怀疑我身份的真实性。
其实,这是我和裴玲珑约定好的。
那日百花宴后,她闹得难堪便打算直接走了。
我拉住她的手,说有要事相告。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浑身低气压,眼里全是烦躁。
“裴小姐,你觉得薛寻之爱你吗?”
听到这话的裴玲珑跟点燃的爆竹似的一下窜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薛郎当然爱我!”
“不,他不爱你,他爱的是你背后的氏族。”我把和薛寻之相知相识相恋的全部告诉给裴玲珑。
她脸色惨白,整个人恍惚一下跌坐在地。
“你一定是在骗我,不可能,不可能。”
“薛寻之是不是对你说见你一往情深,愿以终生相负。”
“他还说识尽千千万万人,终不似,伊家好。”
“你怎么知道?”裴玲珑忽然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
“因为,这些话他都对我说过。”我扶起裴玲珑。“我不信,我不信。”裴玲珑像是拒绝听到这句话。
“事实如此,裴小姐。”
随即,我便告诉裴玲珑一个计划。
我相府千金的身份再次被证实,那薛寻之就一定会找我重温旧情。
裴玲珑对薛寻之还抱着最后一丝温情。
她相信自己和薛寻之,情比金坚,是无法被动摇的。
薛寻之果然去投奔王氏了。
王氏家主好男宠,门生多为貌美男子。
薛寻之虽有才能,但他容貌也为上乘。
他每日忍受着别人的冷嘲热讽,明明他与王氏家主什么都没有做,但却总是被人误会。
每当他试图辩解的时候,别人总是反驳他。
“你长成那样,谁知道你有没有……”他有嘴说不清。
薛寻之气不过,他投靠王氏,每日都在等待着王氏的引荐,还要忍受着名声被侮辱的煎熬。
流言蜚语像张可怕的网,将薛寻之捕猎。
让我没想到的是,薛寻之竟然剑走偏锋。
王氏的门生中有人看见了薛寻之深夜走进王氏家主的居室,直至翌日扶着自己的腰走出来。
门生们都惊呆了。
我并不意外,薛寻之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但即使他引诱王氏家主,他也没有立即得到引荐。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待在府里,只是这次听不见别人的嘲讽声。
我将养护好的鬼兰还于长公主,长公主在太后寿宴上凭借此花换得太后的奖赏。
废除禁令。
其实没有此花,长公主也能做到废除禁令,只是这花给了她冠冕堂皇的借口。
太后被气得长晕不倒。
而长公主已经大刀阔斧地进行活动了。
我借着清河崔氏的势力,在京中各处开办学堂,招收女学生。
我还赖着祖母,让她将府中的商铺通通交于我打理。
商铺得来的银两全部用于长公主的活动。
长公主将少府丞的位置任命于我,我惶恐受惊,跪在地上。
“臣惶恐。”长公主不笑而威,她温和地抬起我的胳膊。
“蕴玉,你应该做得更多。”
在得到长公主的肯定以后,我每日忙着事务脱不开身。
好友谢文君都笑我贵人多忘事,竟然敢冷落她。
我只好和她说软话,转身便溜得不见人影。
薛寻之此时还待在府里,无所事事。
他听着门生们在谈论我,连跳三级,直接当上了少府监的监丞。
他不屑地说:“女子也能当上官?她当的明白吗?还不都是靠着她爹。”
有人替我反驳他,“崔监丞靠的是真才实学,再说了,崔丞相一向与长公主不对付。”
“你是没见过她办事的样子,雷厉风行,刚上任几天就把手下管的服服帖帖,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薛寻之气得夺门而出。
他意外遇见了正在处理采买事务的我,我压根就没注意到他,一心扑在事务上。
身着官服的我在他的眼里很刺眼,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直冲冲地朝我奔来,我身边的人正要拦住他。
我摇头,他们停住了动作。
“好久不见,薛状元~”我特意加强了最后两个字的语调。
薛寻之的眼睛猩红,下一秒仿佛要将我拆腹入肚。
我的声音低到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可以听见。
“怎么?眼睛这么红,昨夜在王大人的床上没有好好休息吗?”
“哎呀,我忘记了,王大人最近疼爱的不是你啊~”
薛寻之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轻飘飘地说:“别这么看我,只要有我在,你这辈子都别想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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