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棠樾安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安知情久海棠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关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宋棠樾恋爱的第八年,我累了。我生日那天,她的白月光回国,宋棠樾头也不回丢下我去了机场。她走之后,找她报复的仇家把气全出在了我的身上,我被打的重伤住院。我出院以后,和她提出了分手。宋棠樾不仅毫不在意,还跟她的白月光介绍我:“同校的师弟罢了,这种攀关系的我见多了。”彻底死心的我选择出国,宋棠樾却顶着流血的伤口追到机场:“安礼,别走,我后悔了。”——————“台长,我决定了,去新贝。”电话里,章台长听到我的话,安静了几秒。啪,电话对面响起打火机的声音,章台长沉声问我:“想好了吗?”我点点头,沉声回答:“想好了,战地记者是我的梦想,我早就该想好了。”章台长欣慰道:“安礼,你终于想通了,宋家那丫头,眼瞅着是要接宋家首席大法官的位子的,你整天...
《安知情久海棠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与宋棠樾恋爱的第八年,我累了。
我生日那天,她的白月光回国,宋棠樾头也不回丢下我去了机场。
她走之后,找她报复的仇家把气全出在了我的身上,我被打的重伤住院。
我出院以后,和她提出了分手。
宋棠樾不仅毫不在意,还跟她的白月光介绍我:“同校的师弟罢了,这种攀关系的我见多了。”
彻底死心的我选择出国,宋棠樾却顶着流血的伤口追到机场:“安礼,别走,我后悔了。”
——————
“台长,我决定了,去新贝。”
电话里,章台长听到我的话,安静了几秒。
啪,电话对面响起打火机的声音,章台长沉声问我:“想好了吗?”
我点点头,沉声回答:“想好了,战地记者是我的梦想,我早就该想好了。”
章台长欣慰道:“安礼,你终于想通了,宋家那丫头,眼瞅着是要接宋家首席大法官的位子的,你整天围着她转能有什么出息?宋家的门楣你也迈不进去啊。”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们家安礼哪里差了?”对面传来部长夫人沈教授的声音。
“安礼,你章叔没有那个意思,你别放心上啊。去做你想做的,我们支持你。”
“谢谢沈姨,我知道章叔都是为我好。”
章台长接过电话,接着说道:“你如果早五年出去,现在早扬名海外了,在内部窝了五年做出什么成绩了?光给宋家那丫头当靶子了!”
“你这几天就休息一下吧,调整好状态,一个月后,跟着台里去新贝前线。趁着这段时间,该告别的好好告个别,战区一旦进去,一年半载都回不来。”
电话挂断,我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走后,宋棠樾会想起我吗?
应该是不会想起的,那个人回来了,有他在,宋棠樾的眼里,就看不见其他人了。
比如刚刚,我刚点燃蜡烛,宋棠樾接了个电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电话里是谁?大半夜要去哪?还回来吗?
这些宋棠樾一句没记得说,她也不记得我们在一起八年,这是她第一次陪我过生日。
桌上精心烹饪的四菜一汤已经凉透,蛋糕上的蜡烛也燃尽,融化的蜡油和奶油混合在一起,蛋糕里的冰淇淋融化的水,流了一地。
良久之后,我站起身,将桌子上的饭菜、蛋糕、连同碗碟全部扫进了垃圾桶。
我拎起垃圾袋打开门,顿时被门外的黑影吓了一跳。
“黑心法官,收脏钱害我儿子,去死吧!”
锋利的刀刃刺进胸口,温热的液体从胸口涌出,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去世多年的父亲。
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我挣扎着拔出胸口的刀刃刺了出去,并用尽全力爬回门后,关上了门。
我捂着胸口,给宋棠樾打了一通电话,我感觉自己要死了,死之前想听听她的声音。
可惜,她没有接。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拨通了报警电话。
醒来已是三天之后。
沈汀兰坐在病床前,双手环胸,用十分嫌弃地眼神看着我。
帝王绿念珠价值不菲,我还以为是宋家的什么传家宝。
看见江见川脖子上的佛牌,我才明白,原来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安礼,你看傻眼了?至于么,这可是别人的女朋友,不对,应该说是未婚妻,视频里俩人可是在买婚戒!”
婚戒?!
他们订婚了?!
原来她昨晚说的很重要的事,就是和江见川买婚戒?
那昨晚疯狂的一夜算什么?
临别的补偿吗?
无所谓了,反正手续都已经办妥,十五天以后,我们想见也见不到了。
我失魂落魄回到座位上,浑浑噩噩地处理着手上的工作。
即便早就知道了江见川在宋棠樾心里的份量,即便已经做好了和宋棠樾分开的准备。
即便这八年来,对方从不谈未来,从未许下任何承诺,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承认公开过我们的关系。
甚至她在等江见川这件事,我都心知肚明。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和她只是短暂地相拥,不会有终点。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但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呢?
下班后,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想回家,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她。
如果现在见到她,我是真的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在她面前发疯。
我想大声地质问她,但好像又没什么可问的。
我知道,就算我卑微地祈求她看看我,也只会被她更加厌恶。
我坐在位子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真糟糕啊,简直像被主人丢了的小狗一样。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沈汀兰打来的。
“安礼,江见川回来了,你知道吗?”电话里传来沈汀兰怒气冲冲的声音。
“我早就知道了,回来半个月了。”
我刚说完,沈汀兰就立即问道:
“半个月?那你半个月前住院跟他有没有关系?跟宋棠樾有没有关系?”
要说没关系,也有点。
那歹徒是来找宋棠樾寻仇的,被我遇上了而已。
要说有关系,也有点勉强。
那晚宋棠樾如果在的话,躺地上的肯定只会是那歹徒。
宋家精心培养的接班人,格斗和跆拳道都是从小请退役尖兵练出来的。
至于江见川,人家有什么错呢?
我这个受害者,都不得不摸着良心说,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到这,我淡淡地回道:
“没有,你想多了,有事吗?”
现在的我,没有力气应付死党的拷问。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晚宋棠樾在紫陈苑为江见川办接风宴,大院里能来的都来了。”
“哦,是吗?”
紫陈苑是宋棠樾的母亲留给她的,是陈家传承了几代人的祖宅。
传闻里面雕梁画柱,说是一栋完整的文物都不为过。
在一起八年,我连紫陈苑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但以前的我,也不会幻想哪天能走进去一次。
因为就算是宋家其他子弟,都进不去紫陈苑,更别提我这个外人了。
可如今看来,紫陈苑也没那么高不可攀。
为了给那个人接风洗尘,那些宋棠樾自己连名字都记不全的人,都能拿着主人的邀请函堂而皇之踏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刚眯了没一会,我就被床头的闹铃惊醒。
刚出院的身体,又劳累了几乎一整夜,我眼皮重得像是坠了两块杠铃,死活撑不开。
身边的人将掀起的被角猛地甩到了我的脸上,我闭着眼睛扯了下去,艰难地掀开左眼的一条缝隙,就看见了宋棠樾走出卧室的背影。
那人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又回过头来走到床边。
我闭着眼都能感受到饱含着浓浓怨气的眼神,心头不禁涌起阵阵愧疚。
昨晚她说什么来着,哦,今天上午她有一个很重要的安排。
额.......这也不能全怪我吧,是她主动的。
至于后半夜……
我悄悄睁开眼睛,宋棠樾眼下一片乌青,眼神跟淬了冰一样无声瞪视着我。
我坐起身,尴尬地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刚想开口问她需不需要送她去单位,就被她抬起长腿一脚踢在了胸口上。
嘶~
真疼啊。
宋棠樾泄过火后,重重哼了一声才摔门出去。
我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宋棠樾从小练跆拳道,这一脚带着怒气,一点没收力,看样子真是气狠了。
踢得也挺准,正中我之前的伤口处。
那晚的一刀,从我的肋骨缝隙刺进了肺叶,在医院养了半个月,如今只剩下一道褐色的瘢痕。
早已经不痛了,如今却又因为宋棠樾痛了起来。
这都什么事啊,都要分开了,还糊里糊涂滚到了一起。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泰山压顶的疲惫将我摁进了梦乡,短暂摆脱了这些杂绪。
睡了一整天才感觉满血复活。
我拿好证件去了办事处。
之前因为我受伤住院,转岗战地记者的调令下来了,但相关单位的面对面审核却一直拖着。
如果不是章叔帮我从中斡旋,我的情况又实在特殊,这个名额早已安排了出去。
这种任务名单往年都是提前一年就敲定的。
章叔虽然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在背后默默帮助了我太多。
“安礼,你的情况章台长已经汇报过了,身体养好了吗?”
“你要知道,一旦去了新贝战区,医疗条件甚至食物补给,都有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情况,别逞强。”
我看着面前热情和蔼的工作人员,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之前还以为面谈一定十分严肃,没想到是这样如同唠家常般的场景。
我点点头,肯定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能够胜任战地记者的一切工作安排。”
头发泛白的工作人员欣慰地点点头,在我的申请书上盖上了一个戳。
出门时,工作人员送我到门口,临走前他突然拍着我的肩膀感慨道: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的父亲。”
“当年我也是送他从这走出去的。”
“好小子,出门在外,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主,有事找外使馆,知道吗?”
我点点头,想起同为战地记者的父亲,眼圈一红。
工作人员继续道:
“一晃眼,十年过去了,你也接过了你父亲的接力棒走上了这条路,等你回来的时候,还是需要来这里报道,我在这等着你,知道吗?”
还真是,A市真特么够小的!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想多了,我有朋友今晚也去了那里而已,你不想走也行,把你身份证给我,我再开一间房。”
姜师愈摇摇头:“没带。”
我叹了口气:“那你睡沙发。”
姜师愈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已经起身去了浴室。
等我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就在房间里看见了一群乌泱乌泱的黑西装。
“安礼,救命啊,他们要绑架我!”
我若无其事拢紧身上的浴袍,冲黑西装们点点头,转身就回了浴室。
“麻烦走的时候帮忙关下门。”
下一秒,我就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摁在了沙发上。
对面坐着大小姐,和大小姐的大哥。
“安少爷,您好,我是姜少白,小妹给你添麻烦了。”
姜大哥彬彬有礼,如果背后没站着一排保镖就更有礼了。
又半个小时后,我被“友好地”邀请上了加长林肯,并“轻柔地”换上了一身高定西装。
就连散乱的头发,也被林肯上大小姐的专属造型师“妥帖地”关照了一遍。
又半个小时后,我人模狗样地出现在了紫陈苑的宴会大厅。
被姜家三个少爷,一个大小姐,团团围住。
我挠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姜家三个癫公发什么疯。
“麻烦再说一遍,把我带这来干什么?”
彬彬有礼姜少白:“安少爷健忘,我母亲仰慕沈教授已久,有很多学术问题想请教。”
笑面狐狸姜见素(老.二)“但不巧,沈教授陪着女儿来了紫陈苑。”
姜少白:“正好在我们三个和小妹也要来紫陈苑,安少爷就当陪我这个大哥聊会天,待会一起和沈教授探讨学术。”
“说人话。”
无情酷哥姜书同(老三):“我们怀疑你玷污了我们的宝贝妹妹,本来想废了你,但谁让你是沈教授和章台长的养子,抓你来就是为了找沈教授好好聊聊。”
姜少白:“老三,怎么说话呢?如果能跟沈教授当面解除误会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我把眼神再次头像酷哥姜老三,寻求翻译的眼神溢于言表。
姜书同:“他的意思是如果你俩没问题,小妹今晚还是要跟江见川相亲的,我们好好招待你一番,也算赔礼道歉了。”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你最好是误会。”
我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
“原来是在好好招待我啊,早说啊,我还以为是绑架呢。”
姜少白递给我一杯香槟,温文尔雅道:“安少爷真会开玩笑。”
我翻了个白眼,难怪地产行业都整个寒冬了,姜氏的股票还坚.挺着。
这三个没一个省油的灯,别人家有一个都烧高香了,姜家出了三个。
个个有手段也就罢了,三兄弟还齐心。
姜家的祖坟,青烟怕是都冒成山火了吧。
那这个姜师愈是怎么回事?抱来的?领养的?白切黑?其实她的傻都是演的?
我忍不住好奇问道:“听说姜三少和姜小姐是龙凤胎?”
姜书同痛心疾首:“嗯,小妹有今天,责任在我。”
姜师愈眯着眼睛品味小蛋糕,闻言抬起头:“诶,你们在说什么呢?”
姜书同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过去:“说你最聪明。”
父亲在时,就常年奔波在海外,我的童年几乎没有父亲的影子。
父亲牺牲后,我成了孤儿,心里是有过怨气的。
但选专业时,还是鬼使神差选了新闻。
一路读到硕士,七年的专业学习,永远绕不过新闻界里程碑式人物的父亲。
那一篇篇曾经震惊海内外的报道,那些触目惊心的内容,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
一点点累积出了我对战区报道的向往。
对新闻的热爱,早已磨灭了对父亲的埋怨。
从事这个行业越久,越能理解父亲当年的选择。
如果不是为了留在宋棠樾身边,我应该早就踏上了这条道路。
如今,也不晚。
面谈一切顺利,我从办事处回到了电视台。
离开前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处理。
该收尾的收尾,该交接的交接。
我刚在自己的位子坐下,就听见对面的同事们大声议论道:
“太般配了,这俩颜值绝配,什么叫势均力敌的顶级美貌,啧,偶像剧都拍不出来这种仙品!”
“这帅哥长得真带劲,比圈里那些整天被粉丝喊神颜的顶流都顶,这要是进娱乐圈,啧,靠脸能就能打下一片江山。”
“这美女也不差啊,圈里都没有这么有气场的大美人,这要是进了娱乐圈不得演个女帝啥的。”
“这俩都不是一般人,你们没注意到吗?”
“那帅哥脖子上的佛牌,还有美女手上的这串长念珠,可是顶级的帝王绿,看着好像还是一块料子出来的。”
“很有可能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说这话的是同事姜师愈,地产龙头家的千金。
上面有三个出色的哥哥继承家业,姜师愈便凭着对八卦的热爱,进了电视台网络新闻部。
千金小姐没有一点架子,凭借着敏锐的八卦嗅觉,源源不断生产豪门狗血八卦,成为了同事们的欢乐源泉。
以她的见识,她说是帝王绿,那肯定是错不了的。
但是帝王绿的念珠,宋棠樾也有一串。
不会这么巧吧。
这么想着,我再也坐不住,放下手里的工作,凑了过去。
“安礼,你怎么也对八卦感兴趣了?”
“快看,刚出炉的热点新闻,路人拍的一对买婚戒的素人情侣。”
“这颜值绝了,视频发出来半天不到,就被全网围观了。”
“啧,八百多万点击了,颜值即流量啊!”
看着姜师愈递过来的手机画面,我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了当场。
真的是宋棠樾和江见川。
视频是偷拍的,只看得到侧脸。
宋棠樾卓越的侧脸旁边,是同样耀眼的江见川。
她瓷白的手腕,几个小时前还汗涔涔地被我压在头顶。
如今却挂着缠绕了三圈的帝王绿念珠,搭在另一个男人的臂弯里。
那串念珠,宋棠樾以前从不轻易示人,更不会大咧咧戴在手上。
从来都是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下面贴身戴着。
独自一人时,才会拿出来慎重爱惜地摩挲片刻。
有一次接吻时,从衣领里露了出来,被我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
眼神迷.离的宋棠樾立即冷脸将我推开,把念珠郑重地摘下来,收进床头柜的珠宝盒里。
“不许碰它,任何人都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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