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川江卉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到此为止全局》,由网络作家“暴走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鸣夏故作坚强的走过来劝阻:“小甜,昨天你不是还好好的吗?不要一闹脾气就要离家出走,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我可以走的。”顾家兄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果然如此。她是顾家奶奶战友的遗孤,一年前她奶奶去世,她带着一封信来到顾家,江卉甜的噩梦也是从那时开始。江卉甜有些疏离的抽出被姜鸣夏挽着的胳膊,她却软塌塌的躺倒在地,伴随着惊呼,她眼眶红了。“明川哥哥,好痛,要不我还是离开顾家吧。”顾明川终于忍不住,他一把抱着姜鸣夏,看向江卉甜的眼神像是淬了冰。江卉甜被这个眼神看的血都凉下去。“我告诉你江卉甜,这家里你滚了小夏都不会走,你愿意去哪就去哪!”顾谙山放下背着的滑板向江卉甜加速撞来,被姜鸣夏打到骨折的脚踝被二次碾过。她痛的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
《我们到此为止全局》精彩片段
姜鸣夏故作坚强的走过来劝阻:“小甜,昨天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要一闹脾气就要离家出走,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我可以走的。”
顾家兄弟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果然如此。
她是顾家奶奶战友的遗孤,一年前她奶奶去世,她带着一封信来到顾家,江卉甜的噩梦也是从那时开始。
江卉甜有些疏离的抽出被姜鸣夏挽着的胳膊,她却软塌塌的躺倒在地,伴随着惊呼,她眼眶红了。
“明川哥哥,好痛,要不我还是离开顾家吧。”
顾明川终于忍不住,他一把抱着姜鸣夏,看向江卉甜的眼神像是淬了冰。
江卉甜被这个眼神看的血都凉下去。
“我告诉你江卉甜,这家里你滚了小夏都不会走,你愿意去哪就去哪!”
顾谙山放下背着的滑板向江卉甜加速撞来,被姜鸣夏打到骨折的脚踝被二次碾过。
她痛的冷汗直冒,连话都说不出,他们却已经扬长而去。
抬头对上姜鸣夏的视线,她笑的得意极了。
“你输了,滚吧。”
昨晚,姜鸣夏把江卉甜打成骨折,随后打了自己。
姜鸣夏说会让江卉甜明白,什么叫无条件的偏爱。
江卉甜自嘲的笑笑,想站起身却痛的眼冒金星,尝试了好多次都不行,还是路过的医生救了她。
她被扶起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扔掉被遗落的滑板。
从前顾谙山的滑板寸步不离。
是因为,那是她曾经攒钱买给他的。
可刚才顾谙山把滑板从中间一撇,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恶心。”
既然这样,江卉甜也没必要再告诉他们她的事情。
从此天高路远,各自安好吧。
从医院出来腿被二次固定,医生建议住院,江卉甜却急着回去收拾东西离开,一天都不想耽误。
谢过医生的好意,她靠着拐杖出了医院。
打车到半路司机突然被追尾,司机的声音在耳边,却感觉怎么都听不清。
“下车!
快下车!”
江卉甜甩甩头,忍着心里巨大的恐慌想下车,却发现她的双腿怎么都动不了。
被司机拽下车坐在路边时,江卉甜还在发抖,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顾明川的电话。
“又怎么了,刚推了小夏不是很神气吗?
怎么,知道错了?”
顾明川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江卉甜张张嘴眼泪却掉下来,她忘记了,她已经不是顾明川的偏爱。
司机大哥急得把手机抢过去开口。
“我们出了车祸,她受了惊吓一个劲儿的哭,连话都说不出来,我还要处理交通事故,你来接她一下吧,她的腿骨折了也不方便挪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再开口时有些焦急:“位置,甜甜,你别哭,哥哥这就来接你。”
久违的关心让江卉甜恍惚,她的眼泪落得更凶,说不清是病痛还是心痛。
刚出车祸的瞬间,她以为她连可怜的半年都活不过,还好,老天眷顾,而这时她对顾明川的想念,更是汹涌。
这些曾经她触手可及的爱意,现在却难得到让她恍惚。
或许是听到江卉甜的哽咽,电话那头兵荒马乱,几乎是瞬间她听到了汽车轰鸣的声音。
“甜甜,没事的,别哭。”
电话挂断司机陪江卉甜在路边等待,车被拖车拖走,交警来来回回的处理,从拥堵变成一路畅通,日暮西沉顾明川还没来。
电话打过去第二个,他接起的瞬间,江卉甜听到了姜鸣夏的撒娇声。
“哥哥,脚痛,在帮我揉揉吧。”
他温柔的应下,敷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或许已经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听起来模糊极了。
“小夏的脚痛的不行我走不开,你谙山哥也在忙,我忘记去接你了,你让司机送你回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挂了电话,江卉甜感觉司机都在可怜她,她忍着眼泪叫车回了医院。
“你以后会经常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疼痛更是如影随形,最好身边有人陪伴。”
江卉甜恍惚的躺在医院,她的腿已经不能再受伤害,住院一个月修养。
她没有家属,叫了护工,但护工不太上心,她连上厕所都困难。
同病房的姑娘也是骨折,男朋友二十四小时守着,一边拍着姑娘的背一边说着悄悄话。
江卉甜想起十岁那年她摔倒了,磕坏了膝盖,顾明川叫家庭医生到家里,紧张的不得了,医生说没事,他还是照顾了整整一个月,连床都不让她下。
住院半个月无人问津,江卉甜终于可以自己走动,她办出院就打算回家。
却在一楼看到顾明川抱着姜鸣夏来复查。
姜鸣夏已经大好,可顾明川还是抱着她,连一点路都舍不得让她走。
江卉甜远远的躲开了,自己回了家。
她艰难的把相框一一取下,能砸的砸,砸不掉的都扔在纸箱子里,打算一次性扔掉。
剪完最后一张照片,姜鸣夏推开大门,江卉甜头都懒得抬,把最后一点碎片扔进去。
顾明川单手公主抱,她稳稳的勾着顾明川的脖子撒娇。
“明川哥哥,小甜居然回来了,快放我下来。”
顾明川没有放下怀里的人,只是朝江卉甜走去,他好奇的看着纸箱,纳闷一向娇气的江卉甜怎么开始收拾屋子。
“闹脾气闹够了?”
他随手捡起一块碎片,看到是小时候的自己,变了脸色。
顾谙山走过来看了看,像往常那样摸摸我的头。
我躲开,他无奈的说道:“小甜,小夏实在脚疼,不是不去接你,是走不开,这都是你的烂摊子,你懂点事吧。”
我摇摇头:“我知道,照片有的发霉了,我剪掉这些我们四个好拍新的,你们之前不是说要和姜鸣夏拍照吗?”
顾明川看着我,有些欣慰,又有些怀疑。
姜鸣夏勾起唇角娴熟的摸向顾明川的西装口袋,随着顾明川闷哼声姜鸣夏拿出打火机。
“剪掉不吉利,既然要拍新的,就把这些烧掉吧。”
火光带着热气扑面而来。
江卉甜僵住。
她的爸妈死在一场大火里,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从那之后她再也不能看见火。
顾明川一直把她保护的很好,就连抽烟都是躲着,江卉甜撞见一次后买了打火机悄悄刻上自己名字的缩写,送给顾明川。
她想爱是相互的。
“现在连和你吃顿饭都难了吗?
别扫兴。”
他忍着满心的烦躁,期待江卉甜像曾经那样生气,或许撒娇。
可是没有,江卉甜吃力的往下走,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满满一餐桌全是海鲜,江卉甜落座看着姜鸣夏手舞足蹈的夸顾谙山。
“谙山哥哥太厉害了!
他做的全是我爱吃的口味,都放了浓浓的蒜和辣椒,咱们今天吃爽了!”
以前他们做饭都是做的江卉甜爱吃的,现在满桌子的菜她都不能吃。
江卉甜站起身打算喝点粥,可姜鸣夏早就等着这一刻,她看着江卉甜起身立刻叫住她:“对不起小甜,你是不喜欢吃吗?
可这是我唯一一次吃上自己喜欢的东西,你能不能迁就我一次,就这一次好吗?”
顾谙山含糊不清的附和:“就是,江卉甜,天天跟着你吃那些清淡的东西嘴都淡出鸟了,你偶尔吃一顿辣的怎么了。”
顾明川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坐下吃饭,都少说废话。”
江卉甜打算饿一顿算了,她坐回去没动筷子,姜鸣夏再次哀求,她解释道。
“我吃药了,不能吃这些,会起疹子。”
姜鸣夏带了哭腔。
“明川哥哥,我也吃药了,没关系的,你帮我劝劝。”
顾谙山先爆炸了,他摔了筷子骂江卉甜矫情。
“你又来了,我和你一起长大,你能不能吃我不知道吗?
就是针对小夏。”
“大哥你按住她,我就不信了。”
顾谙山站起身按住江卉甜,不顾她的反抗掰开嘴塞了一筷子沾满辣椒的鱼。
顾明川刚想阻止,姜鸣夏的哭声就传来,他的手顿住,再也没动。
江卉甜被松开的瞬间就吐了,她抱着垃圾桶呕的天昏地暗。
顾明川着急的递过来水,可他的身上都是姜鸣夏的玫瑰花香,江卉甜更加反胃。
她吐得天昏地暗,身体痛的冷汗直冒,之前吃的止痛药瞬间失去了作用。
刻意忽略的痛苦成倍的放大。
顾明川看着江卉甜浑身都在抖,第一次骂了顾谙山。
顾谙山被凶的有些委屈:“你哭什么呀江卉甜,吃个饭有什么哭的,你这不没事吗。”
江卉甜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旁边递来干净的手帕,她接过去擦干净脸:“我没事,吃饭吧。”
接过顾明川递来的热水,他破天荒的解释:“她们只是想让你尝尝不一样的味道,没别的意思。”
江卉甜点点头,顾明川却觉得一阵心慌,他还想再说,姜鸣夏的抽泣声打断了他,看顾明川看她,姜鸣夏不好意思的擦擦鼻子,笑着落泪。
“明川哥哥,我要宣布一件事,我得了骨癌,已经没几天了,今天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谢谢你们。”
三个人的眼神都看向她。
顾明川站起身罕见的失态:“什么?
那你不能吃这些,快吐掉。”
他转头看向江卉甜,刚才的愧疚一扫而空,都变成了愤怒。
“都怪你江卉甜,是不是你打她她才会生病,她生病了只想吃一顿自己喜欢的饭菜都被你搅合,人怎么能恶毒成这样。”
他口不择言道:“我祝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偿所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爷爷奶奶,一会我想和你们聊聊。”
江卉甜轻声开口,声音却淹没在姜鸣夏的欢声笑语里。
奶奶看不见江卉甜的伤腿和惨白的脸,她关心着姜鸣夏,心肝宝贝似的疼着。
爷爷也在夸姜鸣夏:“小夏,你看我和你奶奶谁的礼物好。”
姜鸣夏收了两份礼物,一套价值连城的珠宝,一套德国的豪宅。
江卉甜只有一份糕点,还因为放在最下面被压得扁塌,她看着手里的糕点,觉得告别或许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本就是养女,自认为的疼爱或许只是自作多情。
“小甜,小甜你想什么呢爷爷和你说话呢。”
大家都看像她,江卉甜抬起头发现气氛变的好安静。
“怎么了?”
“爷爷安排你去国外留学呢,德国,他说那里好。”
江卉甜下意识摇摇头:“我不去了爷爷,让姜鸣夏去吧。”
活不到毕业。
没必要浪费钱。
爷爷的脸变的严肃:“怕吃苦?
还是想把小夏赶走?
谙山都和我说了,你最近很不对劲,是不是他们宠坏了你,你现在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江卉甜摇摇头,她不想让爷爷奶奶担心,即便爷爷奶奶不再疼爱她。
姜鸣夏眼圈含泪,她哭诉道:“我得了骨癌,我活不到德国留学毕业,爷爷。”
江卉甜张张嘴,却没有开口的机会。
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江卉甜还想和奶奶说几句,可奶奶忙着看路线和攻略,对江卉甜敷衍道:“小甜,你五岁就来家里,你爸爸是我的学生,你妈妈是你奶奶的学生,我们看着你长大,把你像亲孙女一样对待,可你太让我失望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什么,奶奶知道你不喜欢小甜,可人命关天。”
江卉甜看着曾经最疼自己的老人,张了几次嘴还是选择放弃。
她转向爷爷,可爷爷也在安慰江卉甜,家里忙忙碌碌,可江卉甜却无措的站在那里,寄人篱下的滋味再一次涌上心头。
不知道姜鸣夏和爷爷说了什么,他转过头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江卉甜。
“江卉甜,你爸是我最优秀的学生,他一生为科研奉献,你妈作为顶级的珠宝设计,更是品德优秀,是我们没教好你,把你养歪了。”
“你这些天在家好好反思一下,我们带着小夏去旅行,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能懂事一点。”
“德国确实不用去了,人品有问题,有学历也不行。”
姜鸣夏抽噎着拉住顾明川的衣袖:“让爷爷别气了,这么大年纪,要注意身体。”
顾明川将姜鸣夏搂在怀里满眼心疼:“别哭了,你站这么久脚痛不痛,哥哥带你去敷药。”
屋里只剩下江卉甜,她的腿也痛的麻木,可没有人问她一句痛不痛。
从前被锦衣玉食包裹,身边朋友无数,他们围绕着她,顾家兄弟疼她爱她,爷爷奶奶慈祥的宠着她。
但现在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她其实一无所有。
屋里一丝光亮都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卉甜挣扎的站起身收拾最后一点东西。
顾明川交代留下的乐器她全砸了,这都是她小时候的回忆,她带不走,却也不愿意留给姜鸣夏。
顾谙山却生气了,他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嚷嚷:“江卉甜你真行!
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要,我给小夏拿去!”
顾明川神色幽暗,他走过来软下态度哄我:“突然这么懂事,你一直喜欢的包包我给你买了,只要你乖乖的,哥哥都买给你。”
江卉甜敷衍的点点头没再理他。
姜鸣夏眼珠子转了几圈,蹲在江卉甜身边有些暧昧的说道:“小甜,你是不是想和明川哥哥一对,所以舍不得给我呀。”
顾明川瞬间冷下脸,有些厌恶别过头:“江卉甜,给她,别让我恶心。”
江卉甜冷笑一声,看向公主床旁边数不清的毛绒玩具。
八岁那年她被秦家小公主欺负,抢走了顾明川送的一对小熊,还说顾明川才不会喜欢她,骂她是倒贴赔钱货。
顾明川知道后给她买了一车小熊,还让整个圈子都知道,江卉甜是他的人,欺负江卉甜就是欺负他。
顾明川跟着把视线落在小熊上,神色一僵:“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顾谙山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风风火火冲进屋里,他一脸不耐:“胸针丢了,那破玩意太小了我找不到了,哥你呢?”
“也丢了,江卉甜,你的给小夏,就当你把她打骨折的赔偿了。”
顾家兄弟一脸理所应当,江卉甜想了想开口道:“我没打她,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也不会道歉的我没错,至于胸针,五千万,你想要就付钱吧。”
顾明川下一秒就写了支票扔过来:“小夏,那是你的了。”
江卉甜没理会欢呼的姜鸣夏,她看着手里的钱,想着妈妈一定会原谅她的,毕竟之后看病都需要钱。
江卉甜想着以后的事,没注意顾明川频频看向她。
姜鸣夏得到胸针却并不珍惜,她把胸针随手一扔,开始看起乐器,一边看一边羡慕。
“我小时候奶奶只让我好好学习,我只会刺绣,奶奶说女孩就要有女孩样,不能瞎玩。”
“不过还好我学了,要不然没办法给明川哥哥绣衣服。”
……江卉甜瞥见顾明川袖子和领口的暗金色蝉鸣刺绣没作声。
这些细致的活计她做不来,她的手是画画的,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姜鸣夏眼看着江卉甜没反应,无趣拉着顾谙山走了,说要亲自下厨。
顾明川却没走。
“除了你自己的东西,其他都别动,小夏喜欢,尤其乐器。”
江卉甜看着他依旧贴心,只是贴心的对象不再是自己时心里已经毫无波动,应下一句知道了两个人相对无言。
江卉甜叫王妈进屋来收拾打包。
顾明川的视线钉在江卉甜身上怎么也移不开,她怎么这么乖,乖的不像她,她的腿只能单脚跳,靠着拐杖吃力的走,可即便走出一头汗,她也不愿意在求助他。
他忽然觉得恼怒。
江卉甜,你就装吧,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还在想着,姜鸣夏叫吃饭了。
“你去吧,我就不下去吃了。”
江卉甜擦着额头的汗水对顾明川说。
顾明川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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