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安歌薄璟宴的女频言情小说《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 番外》,由网络作家“素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手!”虞安歌被那男人身上的腥臭味熏得想吐,慌忙转身,用力拍打房门。“开门!我要出去!”“宝贝儿,你想去哪儿呢?你今晚只能来哥哥怀里,让哥哥好好疼你!”看清楚虞安歌的脸,那男人使劲咽了好几口唾沫。他那双三角眼中,散发出恶狼一般的幽光。见虞安歌还试图逃跑,他直接抓住她的肩膀,凶狠地将她摔在了床上。“你放心,等大家都看到我睡了你,我会娶你,对你负责到底!”说着,他手上用力,就试图扯下她的旗袍。“滚!别碰我!”想到接下来会有很多人闯进来,围观她被糟践的这一幕,虞安歌恨得整具身体都筛糠一般颤抖。今日,她跌入泥泞,好似谁都能往她身上踩上一脚。可这些人,凭什么呢?终有一天,她会让欺侮她、欺侮虞家的人,付出代价!虞安歌用力咬了自己舌尖一口,总算...
《极限诱惑,拉禁欲佛子落凡尘 番外》精彩片段
“放手!”
虞安歌被那男人身上的腥臭味熏得想吐,慌忙转身,用力拍打房门。
“开门!我要出去!”
“宝贝儿,你想去哪儿呢?你今晚只能来哥哥怀里,让哥哥好好疼你!”
看清楚虞安歌的脸,那男人使劲咽了好几口唾沫。
他那双三角眼中,散发出恶狼一般的幽光。
见虞安歌还试图逃跑,他直接抓住她的肩膀,凶狠地将她摔在了床上。
“你放心,等大家都看到我睡了你,我会娶你,对你负责到底!”
说着,他手上用力,就试图扯下她的旗袍。
“滚!别碰我!”
想到接下来会有很多人闯进来,围观她被糟践的这一幕,虞安歌恨得整具身体都筛糠一般颤抖。
今日,她跌入泥泞,好似谁都能往她身上踩上一脚。
可这些人,凭什么呢?
终有一天,她会让欺侮她、欺侮虞家的人,付出代价!
虞安歌用力咬了自己舌尖一口,总算是找回了几分力气。
瞥到窗台上有一盆多肉,她艰难地抓住那盆多肉,就想砸爆他的脑袋。
她还没砸下去,休息室大门忽而被踹开,竟是薄璟宴走了进来。
看到那男人试图推起虞安歌的旗袍下摆,薄璟宴眉头微微拧了下,一脚就重重踹向了他心口。
“哪来的不长眼的臭小……”
当看到薄璟宴那张极其优越的脸,那男人瞬间吓得双股颤颤。
“薄……薄大少……”
“滚!”
薄璟宴又是一脚踹过来,那男人吓得连落在床边的手机都不敢拿,就连滚带爬地往房间外面冲去。
那男人刚出去没一分钟,急促的脚步声,就在房间外面响起。
薄璟宴也明白,虞安歌是被人算计了。
他眉头蹙得更紧了一些,见衣橱大门开着,直接把她塞进了衣橱里面。
随即,他解开两颗衬衣扣子,就往休息间门口走去。
周艺可带了不少人来围观虞安歌的丑态。
她还拼命在顾惊唐面前抹黑虞安歌。
“顾总,刚才有服务员亲眼看到,虞安歌在这间休息室跟清洁工滚床单,她可浪了!”
“听说给她一百块钱,她就能伺候人一晚上,跪舔都可以,真的好恶心!”
顾惊唐一言不发,身上戾气倾泻而出。
周艺可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气刺得打了个寒战,意识到到门口了,她连忙推开门,想让大家一起欣赏虞安歌被玩烂的丑态。
谁知,她没看到虞安歌,倒是看到了薄璟宴。
她极度震惊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薄……薄大少,怎么会是你?虞安歌呢?”
“什么虞安歌?”
薄璟宴慵懒地扣好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身上强大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我来休息间换衣服,有问题?”
见周艺可等人依旧愣愣地站在休息间外面,他身上冷意更重了一些,“怎么,想看我换衣服?”
周艺可等人其实挺想看他换衣服的。
就是不敢。
周艺可机械地点了下头,反应过来后,她又拨浪鼓一般摇头。
“薄大少,对不起,打扰您了,您……”
“知道打扰,就滚!”
周艺可脸一下子白了。
本来,以为虞安歌为了一百块卖身,大家都在嘲笑、贬低她。
现在,薄大少当众呵斥周艺可,大家又开始争相笑话周艺可,她又羞又恼,直接捂着脸哭着跑开。
大家都怕得罪薄璟宴,连忙四散离去。
唯有顾惊唐觉得有些不对劲。
“薄先生……”
薄璟宴还没从里面锁死休息间大门,虞安歌就从衣橱滚落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声音染上了淡淡的哑,更如同猫儿嘤咛一般勾人。
她那双像是桃花眼与狐狸眼结合体的眸中,氤氲着一层迷离的雾气,上挑的眼尾,本就极具风情,再配上她左眼尾下面的那颗泪痣,越发像精魅一般勾人。
她颤着指尖抓住他的衣角,“我特别难受,你帮帮我……”
薄璟宴自然知道,她想要的帮,是哪种帮。
相濡以沫,亲密无间。
但,他对她,是真的没兴趣。
“把手拿开!”
薄璟宴见她依旧抓着他的衣角,直接冷漠地将她的手掰开。
身体失去了支撑,虞安歌刹那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一垂眸,薄璟宴就看到了她此时的模样。
她旗袍后面的拉链开着,露出一片似雪美背。
她这么半趴在地上,腰臀比的确惊人。
薄璟宴莫名觉得房间里面有些热,他正想抓过床上的被单罩在她身上,原本乖软地趴在地上的她,竟是贴到了他身上。
“我真的很不舒服,薄先生,我就睡你一次,麻烦你配合一下。”
薄璟宴面色寒凉如冰。
他并没有配合的义务!
见她还不知好歹地想亲他,他手上用力,就想直接把她甩开。
谁知,一转脸,就对上了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
像,春日里等待着他采撷的桃红。
恍神的刹那,他发现,他已经死死地封住了她的唇,还虎狼一般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虚掩的大门忽然被推开,竟是顾惊唐走了进来!
“啊!好疼!爸,妈,惊唐,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疼……”
顾惊唐眸中薄冷一片。
他不可能要梁明月肚子里的孩子。
他也不信虞安歌会傻到在清园对梁明月动手。
但他就是喜欢将虞安歌逼入绝境,看她只能向他摇尾乞怜!
他故作深情地握紧梁明月的手,视线极度阴冷地刺向虞安歌,“虞安歌,胆敢伤害我顾惊唐的亲骨肉,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
梁明月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仿佛悲痛欲绝。
看到梁明月这么痛苦,唐婳、姜拂烟都心疼得直抹眼泪,薄糖糖眸中也满是焦急。
但可能是虞安歌救过她的缘故,薄糖糖总觉得,她不像是这种人。
她忍不住问了梁明月一句,“月月,你没看错?真是安歌推的你?”
“她说我不配给惊唐生孩子!她要杀了我!”
梁明月无助地瑟缩了下,“我流了好多血,这个孩子是我的命啊,要是他有什么好歹,我也不活了!”
“虞安歌?”
梁十安年近五十,但因为底子太好,他那张脸,依旧不输现在的顶流男明星。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身上淡去了年少时的恣意不羁,多了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冷肃。
他极度冷漠地扫了虞安歌一眼,“连我梁十安的女儿、外孙都敢欺负,找死!”
“你最好祈祷月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会有事,否则,我要你整个虞家陪葬!”
虞安歌瞳孔狠狠缩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梁十安这么护着梁明月、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她心里特别特别难受。
她忍不住想,如果爸爸现在身体康健,他肯定也会不顾一切护在她面前,而不是让这些人这么欺负她!
“我没推梁明月。”
虞安歌木然地看着梁十安,“我是和顾惊唐谈过恋爱。”
“但他出轨,我已经跟他分手了。一块擦过屎的卫生纸,我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为什么要为了他挑战法律底线?”
梁十安眸色越发寒凛骇人。
梁明月是他和姜拂烟的心肝宝贝,现在她被欺负成这样,还被人比作屎,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他向来护短,对梁明月深信不疑,自然也不会信虞安歌的鬼话!
他直接对她厉声喝道,“跪下,向月月道歉、认错,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我不跪!”
虞安歌心里越发难受。
她睫毛轻颤了下后,慌忙半垂下眼睑,“是梁明月故意摔下楼梯陷害我,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嗯,但愿你到了监狱里面,嘴还能这么硬!”
梁十安掌控一切惯了,不屑继续跟虞安歌浪费口舌。
他直接给手下打电话,让他们把虞安歌送去监狱!
“我没推梁明月!”
虞安歌脸色越来越惨淡,但她还是固执无比开口。
梁明月指了下立在客厅的一位女佣,“她也看到了,就是你推了我!”
“对,我看到了,是她推了梁小姐!”
那位女佣连忙上前,坚定地站在梁明月那边。
虞安歌心口冰冷一片。
清园走廊上现在没有监控,若那位女佣也一口咬定是她推了梁明月,她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以梁家的势力,哪怕她无辜,也躲不过一场牢狱之灾!
虞安歌手机提示音忽然响了下。
她发现,竟然是顾惊唐发过来的信息。
“安安,赔我一个孩子,我可以拉你一把!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在监狱中,烂透!”
虞安歌越发恨得浑身发颤。
她不想坐牢,不甘心别人颠倒黑白,害她一生尽毁!
可她更不愿,被顾惊唐这种畜生糟践,还为他生儿育女!
虞安歌恍神的刹那,梁十安的手下,已经冲了进来。
他们不容分说地将她按在地上,强迫她跪地向梁明月认错!
“梁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见那些人按住了虞安歌,薄糖糖急了。
“安歌她是客人,你们不能这么对她!”
唐婳也忍不住帮虞安歌说话,“她说不是她做的,我们最起码得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
梁十安太爱姜拂烟。
爱屋及乌,他也格外宠爱梁明月这个女儿。
梁、薄两家的确亲如一家,可这一次,他无法卖唐婳、薄糖糖面子!
他厉声对手下命令,“她向月月道歉后,送她去监狱!交代那边,好好招待她!”
“梁十安,你让他们住手!”
听到姜拂烟的声音,梁十安冷厉的眉眼才总算是流露出一抹温情。
“烟儿,她欺负我们家月月,害死我们外孙,必须付出代价!”
姜拂烟拧眉。
她是心疼梁明月,别人胆敢欺负她的宝贝女儿,她决不轻饶。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忍不住喜欢虞安歌。
总觉得,她不是那般恶劣的人。
她还没来得及继续帮虞安歌说话,梁十安一声令下,他那几位手下,就强行逼迫虞安歌跪在了地上。
“我不跪!”
虞家是破败了,可虞安歌也曾是被父母捧在掌心的姑娘。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做不到屈打成招、卑微地给自己最厌恶的人下跪。
只是,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一身铮铮傲骨没用!
她拼命挣扎,那几位保镖,还是一脚脚重重踹在了她膝盖上,强行把她按在了地上。
“我没有错!我不会向梁明月认错!”
因为心中太过屈辱,虞安歌急得眼眶中一片湿意,只是她不想在这些欺侮她的人面前露怯,强撑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但她那长如蝶翼的睫毛,还是沾上了泪珠。
骄傲,倔强,不屈,却又不堪一击。
薄璟宴莫名觉得她睫毛上的那点儿湿有点刺眼。
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看的一清二楚。
甚至他还录下来了。
只是梁明月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护短,且他也懒得管虞安歌的死活,他没打算把那段视频拿出来。
可心脏很奇怪,越来越不舒服。
算了,看在她毕竟救过糖糖的份上,再帮她最后一回!
薄糖糖正忍不住想冲过来护在虞安歌身上,她就听到了梁明月的声音。
这是梁明月的声音,可听着,又有些陌生。
因为她从未想过,梁明月会用如此怨毒的声音说话!
“虞安歌,缠着薄大哥不放,你可真不要脸!”
随即,是虞安歌的声音。
“嗯,你要脸。”
“你要脸,所以,我还没跟顾惊唐分手,你便爬上了他的床!”
听到这声音,薄糖糖蓦地抬起脸,就往薄璟宴的手机屏幕上看去。
只见梁明月面容扭曲,她一边刻薄地骂着虞安歌贱人,一边扬起手,想狠狠地甩她耳光。
虞安歌反折她手腕离开后,她轻抚了几秒钟自己的小腹,忽地身体后仰,自己滚下了楼梯!
显然,是她故意陷害虞安歌!
她想都没想就开口,“你大哥跟沈蔓不合适!”
倒不是她老古董,看不上沈蔓的家世棒打鸳鸯。
实在是几年前沈蔓做的一些事,严重挑战了她的三观,让她无法接受!
薄糖糖也觉得薄璟宴跟沈蔓不合适。
但她就是担心大哥依旧放不下。
她忍不住说了句,“要是大哥真能喜欢安歌就好了。与沈蔓相比,安歌真的要好千百倍。”
“而且安歌长得跟烟烟阿姨特别像,看到她我就觉得特别亲切。”
唐婳自然也更喜欢虞安歌。
她也忍不住感叹了句,“安歌跟阿拂年轻的时候更像。如果不是知道当初阿拂只生了一儿一女,我真怀疑安歌也是她的女儿!”
“我也盼着你大哥能对安歌动心,可惜啊,有些事,我们替他决定不了。”
薄糖糖轻轻叹息了一声。
尤其是想到前阵子她听朋友说,沈蔓要回国了,她那张昳丽的脸上,更是笼罩上了一层厚重的担忧……
昨晚虞安歌烧得混混沌沌,虞清欢、林初倾打来的电话,她并没有接。
回去的路上,注意到她手机上有好多未接电话,连忙拨了回去。
听到虞清欢说,网上的事,妈妈、小野并没有注意到,虞安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虞清欢还说,她在她心中,永远都是最棒的!
姐姐永远都是她的骄傲!
虞安歌心脏暖得要命,眼眶也跟被热气熏过一般,又热又湿。
她真的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不管遇到什么事,她的家人都会无条件信任她、支持她。
她真的好爱好爱她的家人。
所以,她拼尽全力,也要护住她挚爱的家人!
跟虞清欢通完电话后,虞安歌又给林初倾打了个电话。
林初倾跟键盘侠战斗了大半夜,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
想到昨晚虞安歌是被薄璟宴抱走的,她才总算是满血复活。
“安安,你快跟我说说,你和薄大少发展到哪一步了?昨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天雷勾动地火,你俩肯定……”
虞安歌截断林初倾的胡思乱想。
“我和薄先生没什么。他对我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对他有奢望,昨天晚上他帮我,只是因为我救过薄小姐。”
电话那头林初倾漂亮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你和薄大少真没大战三百回合?”
虞安歌脸一下子红了。
他俩好像亲了三百回合。
但昨晚的事,她自己都打算忘了,自然不会再告诉好友。
“没有。”
她有些心虚地红着耳根否认,“你知道的,他身体有问题,我和他不可能这样那样。”
“而且他有未婚妻,我不可能做小三。”
林初倾也听虞安歌说过秦舒窈的事,她知道好友向来有原则,也没再打趣她和薄璟宴。
林初倾在外人面前不太爱说话,但跟虞安歌,她总有说不完的话。
跟林初倾挂断电话的时候,虞安歌都到她小区单元楼下了。
她正想刷卡开单元楼大门,就看到了带着一身明艳怒气的秦舒窈。
秦舒窈是典型的浓颜系美人,烈焰红唇,美艳逼人。
此时,她那双勾勒着精致眼线的眼睛,喷出熊熊怒焰,一副要把虞安歌撕了的模样。
“虞安歌,你可真不要脸!”
秦舒窈说着,上前一步,一巴掌就重重地砸在了虞安歌脸上。
火辣辣的疼。
从小到大,虞安歌奉行的原则都是,别人欺负她,她会更狠地欺负回去。
但,在秦舒窈面前,她太理亏,没脸以牙还牙。
她真的好不甘心!
只是不甘心改变不了现状,乌云遮日,她无法拉着自己奔向光明!
快下班的时候,虞安歌收到副院长程秉礼发来的信息,说晚上剧院一起聚餐,顺便说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虞安歌不太想参与这种活动,但聚餐与工作挂钩,她也不好不过去。
虞家破产后,她清晰地感觉出,她在剧院被孤立了。
没有人搭理她,晚上她自己打车去了程秉礼定的包厢。
路上堵车,她迟到了。
她以为,同事们已经到了包厢,没想到同事们几乎都没过来。
包厢里面,除了程秉礼,只有两位以前跟虞家有过合作的老总。
夏总,金总。
“小虞,快过来,陪夏总、金总说说话,他们可是很欣赏你!”
虞安歌下意识后退,门外不远处夏总、金总的保镖接到命令,直接关死了包厢大门,她出不去。
她那张绝色的脸瞬间冷若寒霜,“程副院长,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我卖了?”
程秉礼油腻地笑了一声。
“说卖多难听!你程哥是想帮你!”
“我们大家都知道,虞家破产了,你现在特别缺钱。夏总、金总心地好,只要你好好陪他们喝酒,他们不仅会给咱们剧院投一笔钱,也亏待不了你!”
虞安歌身体阵阵发寒。
她知道程秉礼势力,但她也真没想到,他会不顾她的意愿,让她陪这两个油腻老男人!
虞家富贵的时候,夏总、金总还奉承过爸爸,她喊过他们一声叔叔。
谁敢想,虞家一朝破产,自诩虞爸爸朋友的他们,竟然要睡她!
“我不会喝酒。”
虞安歌打不开包厢大门,她颤着指尖抓出手机,想直接打电话报警。
跟着她一起进来的那位保镖,眼疾手快地夺过了她手中的手机,就强盗一般把她摔到了夏总身上。
夏总趁机揽住了她的腰。
程秉礼了然地笑笑,十分有眼力见地起身告辞。
“小虞,做人要识抬举!只要你让夏总、金总满意了,下个月排《昭君出塞》,你还是主舞!”
说完,他让保镖给他打开包厢大门,春风得意离开。
“放手!”
虞安歌是喜欢跳舞。
可这两个年龄可以做她父亲的老男人,真的是太恶心了!
且他们只想玩弄她,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出手帮她,程秉礼的承诺也不可靠,她当然不愿意被他们得逞。
她手上用力,就想挣开夏总的怀抱,夏总却是坏笑着一把将她按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安安,你这脸、这身段,长得可真带劲!哥哥想要你很久了!来,哥哥喂你喝酒!”
说着,夏总直接从桌子上抓起一瓶白酒,就往虞安歌嘴里灌去!
“滚开,别碰我!”
夏总身材已经严重走形,看上去比虞绍宣年龄还大,还口口声声自称哥哥,虞安歌被他恶心得想吐,她扬起手,一巴掌就重重拍到了他脸上。
“安安,你不乖!不乖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夏总病态地摸了下自己被打疼的左脸,那双浑浊的眼睛,阴恻恻地盯着虞安歌。
忽地,他手上用力,更狠地将酒瓶口往她嘴里塞,呛得她痛苦咳嗽,眼眶也止不住生理性变红。
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夏总、金总却得到了一种变态的满足。
金总上前,帮着夏总钳制住她的双手,好让他继续往她嘴里灌酒。
“滚!咳咳……”
虞安歌酒量特别差,她就喝过一次酒,还是一杯倒。
“我以为我姜拂烟的女儿,哪怕不嫉恶如仇,也能明辨是非、自尊自爱、三观端正。月月,你真是我姜拂烟的女儿?”
“我……”
梁明月当然不是姜拂烟的亲生女儿,但这话她不可能说。
她只能继续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
姜拂烟也没心情继续跟梁明月废话,抬脚就往后院的方向冲去。
但愿,大错还未铸成,一切还来得及……
好冷……
冷库说白了就是一个超大号的冰箱,在里面待时间长了,真能把人冻死。
虞安歌穿的清凉,再加上发烧,本来她就觉得特别冷,被困在冷库里面,她更是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开门!”
她不甘心就这么被困死在这个鬼地方,强忍着身上的不适,用力拍打冷库的大门。
“你们没资格这么对我!放我出去!”
“我没有害梁明月,你们这样是草菅人命!开门!”
冷库已经被人从外面锁死,且梁十安让人把她困在这里,就是为了给梁明月出气,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帮她。
虞安歌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没再浪费力气敲门,而是试图用运动,让自己觉得稍微温暖一些。
“我不能死……”
虞安歌脑袋晕得厉害,刚跑了没几圈,她身体猛一踉跄,就狼狈地栽倒在了地上。
“我必须活下去……”
她妹妹虞清欢还在读大学,弟弟虞清野今年夏天高考,爸爸奄奄一息,妈妈身体虚弱,家里还负债累累。
她现在是家里的依靠,若她死了,肯定会影响虞清野高考,爸爸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他们更是致命的打击。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搓自己的胳膊,想温暖一下自己。
没什么用。
身上的鸡皮疙瘩怎么都消不下去,她清晰地感觉到,她唇都止不住轻轻颤动。
她开始跳舞。
像一只破碎的白天鹅。
在正常环境中,跳舞的确能让人身体变暖,但这冷库里面,温度真的是太低了,虞安歌一遍遍跳着熟悉的动作,身体还是止不住变凉、变僵。
好像身上也开始结冰,冻得她大脑又开始缓慢地凝滞。
一个回旋,她没能翩然站在原地,倒是不受控制地半趴在了地上。
这一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没能爬起来。
这么趴在地上,周围的凉意,更是放肆地钻进了她身体里面。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冷库紧闭的大门。
她真的不想死。
可这一次,她好像真的要被绝望地冻死在这个鬼地方了。
多可笑啊!
害人之人高高在上,她无辜,却要承受莫名其妙的报复与伤害,黑白颠倒,世道不公!
但不管她多恨这世道的不公,她的身体,依旧在快速变凉,好像她心中也下起了细小的雪,冻得她甚至都不能动一下手指。
只能僵硬地、麻木地半趴在地上,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虞安歌!”
就在虞安歌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冷库大门忽然打开,竟是薄璟宴疾步冲了进来。
冷库里面很黑,外面却灯火通明。
他这么朝着她走来,也好像携带了光明进来。
她掀起冰冷而僵硬的眼皮,怔怔地看着他。
她觉得人活着最可怕的就是,清醒地沉沦。
她知道,他瞧不上她,永远不可能爱她。
可看到他的这一瞬,她的心,还是克制不住沉沦。
而他残忍地看着她,清醒地沉沦!
虞安歌恍神的刹那,薄璟宴已经紧紧地将她抱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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