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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浮沉后续+全文

梁州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要拉叶玉山上船,可是现在叶玉山比以前还要滑溜,她能利用的也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只是不知道陈勃在叶玉山那里到底有多大的分量。陈勃为什么还要继续来趟这趟浑水呢?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和陆晗烟周旋下去,其实这事如果再缓一缓,等到叶玉山的副市长落地了,到那个时候再掀桌子,比现在要好的多。陈勃知道的是,如果叶玉山因为这事闹大了,副市长没能上去,乐观的考虑是窝在财政局,悲观的结果就是陆晗烟彻底翻脸,把叶玉山拉下马。这对陈勃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刚刚从监狱里调出来,这才刚刚抱住叶玉山的大腿,没成想这梦还没做多久呢就醒了。所以,陈勃想的是自己可以忍一忍,再撑一段时间,目的很简单,就是稳住陆晗烟,最好是充当...

主角:陈勃叶玉山   更新:2025-02-16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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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勃叶玉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宦海浮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梁州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要拉叶玉山上船,可是现在叶玉山比以前还要滑溜,她能利用的也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只是不知道陈勃在叶玉山那里到底有多大的分量。陈勃为什么还要继续来趟这趟浑水呢?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和陆晗烟周旋下去,其实这事如果再缓一缓,等到叶玉山的副市长落地了,到那个时候再掀桌子,比现在要好的多。陈勃知道的是,如果叶玉山因为这事闹大了,副市长没能上去,乐观的考虑是窝在财政局,悲观的结果就是陆晗烟彻底翻脸,把叶玉山拉下马。这对陈勃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刚刚从监狱里调出来,这才刚刚抱住叶玉山的大腿,没成想这梦还没做多久呢就醒了。所以,陈勃想的是自己可以忍一忍,再撑一段时间,目的很简单,就是稳住陆晗烟,最好是充当...

《宦海浮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为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怎么样,都要拉叶玉山上船,可是现在叶玉山比以前还要滑溜,她能利用的也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只是不知道陈勃在叶玉山那里到底有多大的分量。

陈勃为什么还要继续来趟这趟浑水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和陆晗烟周旋下去,其实这事如果再缓一缓,等到叶玉山的副市长落地了,到那个时候再掀桌子,比现在要好的多。

陈勃知道的是,如果叶玉山因为这事闹大了,副市长没能上去,乐观的考虑是窝在财政局,悲观的结果就是陆晗烟彻底翻脸,把叶玉山拉下马。

这对陈勃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刚刚从监狱里调出来,这才刚刚抱住叶玉山的大腿,没成想这梦还没做多久呢就醒了。

所以,陈勃想的是自己可以忍一忍,再撑一段时间,目的很简单,就是稳住陆晗烟,最好是充当陆晗烟和叶玉山之间沟通的桥梁。

虽然这个时候再拉叶玉山上船不可能了,但是世间万物都可交换,只要是双方都认为交换还算是平等,有啥不可做的呢,没必要非要搞这些你死我活一定要让对方跪下磕头叫爹的事。

这是一种本能,因为不但是自己,还有自己妹妹的工作,虽然进了财政局,可是和临时工没啥区别,只要是叶玉山倒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被翻过来分分钟的事。

官场上的人情,比纸还薄。

人走茶凉都是轻的,把你的茶倒了才是正常。

可是陈勃也知道,对于这些事,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是尽自己微薄之力,能挽回一点是一点吧。

“你还有空问他是怎么想的,你咋不问问我?”陈勃找了把椅子坐下,说道。

陆晗烟根本不把陈勃放在眼里,所以懒得搭理他。

“那行吧,看来你也是个过河拆桥的主,这样,民政局那边你熟,你约个时间吧,我们把手续办了,荒唐一梦,到此为止”。陈勃说道。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陆晗烟怒道。

“错了,这还真不是我的目的,我也是想给你留个面子,这才结婚几天就离婚,你在东港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对吧,这传出去还以为出啥事了呢,这样,按照我说的,一天一万,你也不差这点钱,我不但不和你离婚,我还马上搬你家去,和你妈一起伺候你,咋样?”陈勃站起来,很认真的说道。

如果陈勃不计任何代价的舔她,陆晗烟一定能想到陈勃的目的,那就是稳住自己,一直到叶玉山的副市长落地。

所以,陈勃提出了要钱,看在钱的份上,我可以再委屈一段时间,这是建立在我知道这孩子不是我表哥的份上,所以,我只是看在钱的份上,和其他人没关系。

有了这个缓冲,陆晗烟或许能稳住,继续和叶玉山谈条件,虽然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是至少现在是可以谈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别藏着掖着了。

“你就那么缺钱?”陆晗烟没好气的问道。

“废话,这年头有几个不缺钱的,我还没找老婆,娶个老婆彩礼几十万,还得买房子写她名,还得买车,将来孩子还得买学区房,哪一样不要钱,对了,我再结婚的话,就是二婚了,人家女孩家说不定还要补偿,这个钱我觉得该你出”。陈勃叨叨叨说了一大通,陆晗烟被他说的脑仁疼。


叶玉山本不想说话,可是被陈勃这么一问,不说话也不行了,于是点点头说道:“就按你嫂子说的办吧”。

陈勃接着又问祖文君道:“嫂子,这药到时候有没有啥副作用,我心里有个数,别到时候闹出人命来,至少咱不能出大事吧?”

陈勃的担心合情合理,问的问题也在正常的智力范围内,所以祖文君不能不回答。

这不是别的东西,这是药,这是给人吃的,还是给一个孕妇吃的,这要是吃出个好歹来,陈勃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陈勃必须要让祖文君说明白这药有啥副作用,一旦发作,要怎么第一时间抢救,底线是不能出人命。

“你放心吧,这药无色无味,不会对陆晗烟本人有啥问题,就算是对胎儿,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就会发生作用的,所以我说,你让她喝点酒,结果很可能就会归结到她喝的酒上”。祖文君说道。

陈勃还是不放心,他要知道这药到底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一旦发生了不测,抢救的时候也能告诉医生陆晗烟吃了啥东西。

一码归一码,还人情是还人情,绝对不能把自己栽进去。

“这药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从国外带回来的……”

“那个医疗器材商人?”

祖文君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陈勃很无奈,也就是说这药在国内根本不销售,而且连名字都不知道,陈勃的额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祖文君担心他反悔,证也领了,马上就要举行结婚典礼,新婚之夜就要动手,只要过了这一晚,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陈勃,我保证,这药不会给大人带来任何的麻烦,而且吃了后很快就会排出体外,即便是她有觉察去验血,也查不出来,你还不信我,我可是医生”。祖文君信誓旦旦的说道。

陈勃看着她的眼睛,祖文君的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叶玉山这个时候也说话了,“陈勃,从我找你,我们就拴在一起了,我们不会坑你,你把心放肚子里,真要是出了事,你说我们两口子能跑的了吗?”

“对啊,我们不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祖文君说道。

不管怎么说,陈勃现在是下不了车了,只能是一门心思往前奔。

陈勃回到酒店的时候,当即就被叫到了陆晗烟的办公室,此时陆晗烟早已恢复了女强人的风采,但是她的小腹处已经微微隆起,可是她的脸色看起来很是不爽。

“叶玉山找你干嘛?”祖文君问道。

陈勃一愣,当即问道:“你派人跟踪我?”

“我怕你跑了,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我还有不少事要和你对一对,别到时候给我添麻烦,我不找你找谁,说吧,他找你干啥?”陆晗烟问道。

陈勃径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说道:“他和你一样,也是怕我跑了,又许给我一点好处,让我来财政局上班,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就是想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我呗,对吧,生怕我出事坏了你们的好事,至于吗?”

陆晗烟虽然不相信陈勃说的,可是似乎也想不到叶玉山找他干什么?

“他老婆在家吗?”陆晗烟问道。

“在家呢,我觉得你最好以后还是小心点,出门的时候带个保镖啥的,你大着个肚子,到时候把你推倒在地上,说不定那就是一尸两命,你说这事到时候算谁的,对了,我有个想法,你觉得有必要吗?”陈勃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惊一乍的。

“什么?”

“我们领了结婚证了,明天就是结婚典礼,不管是风俗上还是法律上,我们都是合法的夫妻,你说你要是突然没了,那遗产咋分,是不是有我一份?所以,你还是立个遗嘱,你死了,你的财产和我没半毛钱的关系,要不然,我可就赚大了”。陈勃的嘴是真的损,明天结婚,今天居然能说出这番话来。

如果不是陈勃跑的快,陆晗烟的手机就砸在他身上了。

所谓的结婚典礼,自己就是凑个数,露个面而已,所以,他叫了高宁来酒店喝茶。

高宁知道他要结婚,也答应给他当伴郎,可是来了酒店后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谁,一时间惊的呆住了。

“哥,你这是咋搞的,怎么就找了她呢?你不知道她在咱们市里……”高宁为了照顾自己老大的尊严,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唉,我也就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几个月前来市里玩,在一个酒吧喝酒,遇到她了,就喝到一起了,她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我咋办,只能是结婚了,不能让孩子没爹吧?”陈勃说的煞有介事,好像自己有多担当似的。

高宁听他这么说,先是一愣,接着低声问道:“哥,你这么确定那孩子是你的?她在市里可是很有名的,当弟弟的是不想看你被坑了,这喜当爹的事还是小心点好”。

陈勃闻言点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也对,不过这是不是我的,不可能瞒一辈子吧,她生下来老子就去做亲子鉴定,到时候看结果就是,她要是敢坑我,那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你说呢?”

高宁很想问那为啥现在不去做?但是又觉得自己的话太多了,在他的眼里,自己这位老大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像给人接盘当爹这种事他是不会干的,自己也许是多心了,所以也就没再问下去。

“高宁,我记得你有个姐姐吧,怎么样,她在家干啥呢?”陈勃问道。

高宁看看门口,低声说道:“老大,你这啥意思,你天亮就结婚了,你这个时候问我姐姐啥意思?”

陈勃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只能是心平气和的说道:“我有个朋友,在医院工作,想要成立一个公司,搞医疗器材供应,我本来是想让我妹妹做的,但是她一心想考公务员,对这个不感兴趣,所以,你姐那边有没有兴趣?”


老白的过度反应让陈勃哭笑不得,索性直接把他送回了监舍。

“你真不是他们派来试探我的?”路上,老白回头问道。

“你想多了,你都被关这里了,就算是有天大的事,那也是以前的事了,都结束了,和我有啥关系,我试探你有啥用,你的事也算是盖棺定论了吧”。陈勃无所谓的说道。

“行了,茶还没喝完呢,咱们再回去喝点吧,我没喝够呢”。老白停住了脚步,死活不回去了,要回去喝茶。

这也就是陈勃好说话,而且他也知道,陈勃这次走了,自己确实是很难再见到他了,这好茶怕是一时半会喝不到了。

以前陈勃也知道他是从省委第一大秘的位置上落马的,所以对他也算是格外照顾,不像是其他人那样对他呵斥,能照顾就照顾,毕竟年纪大了。

老白在体制内待了一辈子,所以对于察言观色还是很精通的,不说把他在官场那套拍马屁的本事都用到陈勃身上吧,反正每次和陈勃见面,陈勃都很受用,被他捧的飘飘欲仙。

虽然每次离开后,都觉得上了这老头子的当了,可是下次还会落入到他的言语氛围的陷阱里。

几次之下,陈勃就觉得这个人是一个在陌生人环境里营造氛围的高手,不单单是陈勃,就连他监舍的很多人,都对他很照顾,因为这个人驾驭人的痕迹总是在不经意间显现出来。

“你刚刚说去了东港市财政局?”老白问道。

“是,我表哥叶玉山是财政局长,我去他单位可能好操作吧”。陈勃说道。

老白摇摇头,说道:“财政局,说起来很重要,但是你要想往上爬,不要待在财政局,太封闭了,政府最忙的就是两办和财政局,但是财政局只是领导的钱袋子,不是赚钱的机器,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有机会还是要去其他单位,去两办忙是忙,但是机会也多,你在财政局算盘珠子扒拉的再好,大领导是看不到的”。

陈勃笑笑说道:“我现在没得选,我表哥咋安排,我就只能听他的”。

“也对,身不由己时就只能等,等到自己的机会时要毫不犹豫的抓住,紧紧跟着单位大领导的脚步,你的注意力一半放在工作上,另外一半甚至是一多半都要放在大领导身上,不然,有机会你也把握不住”。老白说道。

老白看在好茶的份上,当然也是看在陈勃这么长时间对他照顾的份上,第一次对一个外人说了一个他自己经历的事,让陈勃叹为观止。

老白,名字叫白永年。

在他还在下面当副县长的时候,有一天得知市委书记的父亲去世了。

他想去吊唁一下,毕竟这也是一个机会。

可是当他问县长的时候,县长说不知道这事,其实是不想带他去,而且告诉他说去吊唁的都是单位一把手。

但是白永年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毕竟大领导家里也不是天天死人,于是,白永年自己借了一辆车开车一百多公里去的。

去了之后,就像是自己来之前预料的那样,来吊唁的都是县里和市局行的一把手,他是这里面职位最低的一个。

鞠躬完毕后,这些一把手都被安排到了一旁的院子里喝茶休息,白永年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坐进去,因为他询问过的县长也在里面坐着呢。


陈勃走后,祖文君真的是上前就给了叶玉山一个大嘴巴子。

但是叶玉山没敢还手,甚至没敢吱声,只是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流血了,可见祖文君用了多大的力道。

“你有脑子吗?长脑子了吗,这么大人了,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还不如一个黄毛小子,陈勃来找我是想问问他和陆晗烟的事怎么办,你现在让他咋办,咋收场?”祖文君厉声问道。

叶玉山看着愤怒的祖文君,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叶玉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自己这个副市长是怎么来的,所以,此时不能求别人,只能是求自己的老婆。

叶玉山跪在祖文君面前,抬手又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这算是一个认错的态度。

“老婆,是我的错,我就是气不过,所以我才……”

祖文君无奈的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气不过,那我呢,我就气得过是吗?我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搞破鞋,我还得帮着收拾烂摊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天生就是这么心胸宽广?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是吗?”

“老婆,我没这个意思,我现在很老实,从来没有再搞什么事了,你相信我,我……”

“滚开,别拦着我”。说完,祖文君起身拿起包离开了家,留下跪在地上的叶玉山一个人在客厅里凌乱。

现在最尴尬的是陈勃,自己本来是来背锅的,可是忽然发现,这个锅好像是背错了。

继续背是不可能的,所以当他回到了酒店,见到了陆晗烟的时候,陆晗烟正在办公室里哭。

陈勃没吱声,就坐在一旁,等她哭完,等她做出一个决定,当然了,自己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自己牺牲的可是自己的初婚,妈的,将来再结婚的时候,人家女孩会介意的。

“他们都告诉你了吧?”陆晗烟的两只眼快哭成水蜜桃了。

陈勃点点头,依旧是没吱声。

“你想怎样,是想和我立刻离婚吧?这孩子不是叶玉山的,我也没啥理由要你留下来”。陆晗烟惨然一笑,说道。

“那倒不一定”。陈勃说道。

陆晗烟一愣,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陈勃接着说道:“你看,我们是刚刚结婚,你还怀着孩子,这个时候离婚,你怎么对你家里交代,对吧?”

陆晗烟知道他没这么好心,接下来就是谈条件了吧。

“然后呢?”

“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坚持一下,坚持到你生完孩子,过完了月子也行,但是我也是有条件的,我这条件吧,有点贵,你要是觉得不行,我们明天就可以去办理离婚手续,一拍两散,看你的意思”。陈勃说道。

“好,你说,什么条件?”

“你可以雇我,直到你生完孩子为止,或者是满月也行,一天一万,你还有多久生孩子?”陈勃问道。

“一天一万,你怎么不去抢呢?”陆晗烟愤怒的说道。

陈勃不急不躁的说道:“我们现在是登过记的合法夫妻,有我在,你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少开很多证明,至少我在各个阶段的签字还是很值钱的吧?再说了,我们现在就离婚,你怎么和你家里交代?你父母会怎么想?不但为你,也要为家里老人想想,对吧?”

“你就是个无赖……”

“无赖?这个词用你身上比较好,问一下,这个野种到底是谁的?”陈勃讥笑道。

“叶玉山到底想怎么样?”陆晗烟没理会陈勃的讥讽,问道。

她现在也有些慌了,因为如果不能将叶玉山拉上船,那就意味着自己没完成阚正德交给自己的任务,那自己在日本的孩子怎么办?


“嗯,没什么了,哦,对了,我和阚正德发生了一点小冲突,在陆晗烟的办公室门口,把阚正德的三个保镖打了一顿,据说现在还在医院呢”。陈勃说道。

还是那句话,面对这样有人脉有资源有能力又势利的女人,要想她帮自己,就得摆出自己的筹码来,否则,人家凭啥帮你,万一你是稀泥糊不上墙呢?

祖文君果然对这事很感兴趣,又让陈勃说了一遍当时的经过。

“你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这和胆子大小没关系,既然我和陆晗烟是合法夫妻,那我就得做出点样子来,否则,谁信呢?再说了,我也不确定假结婚这事阚正德是不是也知道,做戏就得做全套嘛……”陈勃看着祖文君的脸色,说道。

很快,祖文君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陆晗烟怀孕这事,阚正德不但知道,而且很可能陆晗烟同意让叶玉山先找个别人来结婚,也是阚正德首肯的。

所以,这件事说起来很可能就是针对叶玉山的一个陷阱。

现在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对于祖文君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来说,这事既有挑战性,还有趣味性。

反正现在叶玉山也死了,陆晗烟就算是把天闹下来,和祖文君有啥关系?

可是她却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和陆晗烟阚正德周旋一番。

“我想见见她”。祖文君说道。

“见谁?阚正德?”

“我见他干嘛,我想见见陆晗烟,想和她聊聊,行了,没事了,你等着去市委办的通知,我帮你”。祖文君说道。

祖文君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好了很多,而且看的出来,她的眼里是有光的。

既然她这么说了,陈勃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于是起身告辞,祖文君也没留她。

陈勃回到酒店的时候,前台告知他,陆总回家了,不在酒店。

陈勃也没想见她,虽然祖文君想要和陆晗烟聊聊,但是这事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不需要自己做工作,她们爱见不见,只要是陆晗烟答应帮自己,那这事就妥了。

走进电梯的时候,陈勃想到,以往自己回来的时候,前台从没告诉过自己陆晗烟在不在,这一次怎么这么积极?

他伸出脚,卡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

前台的迎宾小姐本来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陈勃又回来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陆总是什么意思,只是让她看见先生回来,直接告诉他这话就行,其实陆晗烟就在楼上的总统套房里。

当然,她是有客来访。

楼上的总统套房里,陆晗烟此时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谁能来救她,没人来救她,就算是刚刚那句话,还是她被逼着给前台打的电话。

“我爸说,他能打三个保镖,我就不信他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得小心点,万一被堵在这里,我可没那个胆子和他拼命,再说了,我是谁,他是什么东西,和他拼命,我不值当的”。

“云露,你听我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孩子不是你爸的,我发誓”。陆晗烟被牢牢的绑在长方形的茶几上,身上被扒的一丝不剩。

虽然是躺着,可是她的肚子已经很显怀了。

房间的空调是制冷的,好死不死,为了显示这间总统套房的尊贵,茶几的台面是一大块青田石,此刻的陆晗烟,感觉自己好像是躺在了一块冰上。


“陈勃,凭良心说,你说我和你哥对你们家怎么样,咱们是亲戚不假,可这也是远房亲戚了,你那工作他可以帮你,也可以不帮,对不对……”

“嫂子,表哥对我的恩情,我们一家都记在心里”。陈勃的话点到为止,还是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不知道祖文君的深浅,也不知道祖文君来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

难道还只是打听那孩子是谁的那么简单?

祖文君闻言,期待着陈勃继续说下去,可是陈勃不说了。

祖文君明白,他心里还是有忌惮的,这也说明叶玉山没找错人,他不会轻易对别人说出这里面的内情。

于是,当着陈勃的面,祖文君拨通了叶玉山的电话,并且把手机打开免提模式,推到了陈勃的面前。

“老婆,啥事,我这边要开会了……”

“没啥事,我来找陈勃了,可是他啥都不肯说,你和他说几句吧”。祖文君不动声色的说道。

然后她向陈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哥,是我,陈勃,我和嫂子在饭店吃饭呢……”

“我知道,你嫂子去找你这事我知道,其实吧,你嫂子啥都知道,没啥可隐瞒的,你有啥说啥,你都听你嫂子的就行,我这边马上开会,回头再说吧”。说完,叶玉山就挂了电话。

陈勃有些懵逼,他看着祖文君把手机拿了回去。

“嫂子,我不太明白,哥说你啥都知道,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

“我都知道,包括陆晗烟和他闹,要他离婚,还有找个人先稳住陆晗烟,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这些事我都知道,包括找你,也是我的主意,你说你还有啥可以瞒我的?”祖文君微笑着问道。

陈勃一下子懵了,他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颇有些哭笑不得,奶奶的,这一个套接着一个套,敢情就我一个人在套里被你们玩?

“陈勃,咱们是亲戚,你和陆晗烟没啥关系,而且那个女人不是那么简单,我问过你哥,他说就和陆晗烟一起喝了一次酒,结果就喝大了,他醒来的时候两人就在一张床上了,他也是没办法,说白了,他被陆晗烟设计了”。祖文君说道。

陈勃闻言脸色一变,这戏码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他差点脱口而出自己也被陆晗烟设计了,但是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咽了回去,如果自己告诉了祖文君这事,那自己说的话祖文君还信吗?

祖文君也看出来陈勃好像是有话要说,但是问他的时候,陈勃的脸色只是更难看了,没再说一句话。

可是他的拳头却握的紧紧的,这样看来,陆晗烟这个娘们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我来找你,其实是想让你帮忙,是帮我们,也是帮你自己”。祖文君说道。

“啥事?”陈勃担心的问道,他越来越觉得这事真是太诡异了,一个不小心,就陷入到了连环套里。

“我想让你帮我,想办法把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弄掉,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我太了解她了,她是想用这个孩子和你哥深度绑定,只要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和你哥的婚姻也就到头了,你哥除了手里的权力,还有啥能让陆晗烟动心的呢,你哥也知道,一旦和陆晗烟结婚,那就是她的傀儡,这辈子也就到头了”。祖文君说道。

其实不用祖文君说,陈勃也明白这个道理。

尤其是在了解了陆晗烟的背景后,对她想要死死咬住叶玉山的目的更加明晰,所以,祖文君这个担心很正常。

只是这个孩子毕竟是叶玉山的,而且叶玉山在听到孩子是个男孩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兴奋,似乎也不是假的,祖文君让自己做的事,叶玉山知道多少?

“你放心,你哥是个明白人,他知道陆晗烟的诡计,他会同意的,不信你到时候可以问他”。祖文君说道。

陈勃心想,果然没那么简单,一开始说让自己和陆晗烟假结婚就行,只在几个关键时间出现一下就可以了,可是现在居然要自己去做掉陆晗烟肚子里的孩子,这难度增加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正在陈勃为难的时候,祖文君的难度又加码了。

“陈勃,你有过女朋友吗?”祖文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

陈勃一愣,说道:“谈过一个,后来不合适就分手了”。

“那你觉得陆晗烟怎么样?”祖文君简单直接,说事情从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

“呃……嫂子,你说的是哪方面?”陈勃问道。

“嗯,就说长的怎么样吧,是不是还可以?”祖文君问道。

陈勃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了,突然,他看向祖文君,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突然谈到了陆晗烟的长相,还问自己是不是有过女朋友,这似乎没道理啊。

“嗯,还可以”。

“那就好,其实,作为女人,我也羡慕嫉妒陆晗烟的长相,确实妖艳的很,要不然也不会迷倒那么多的男人,不过她在我心里,和一个女支女没什么区别,所以呢,在你把她孩子做掉的同时,你可以假戏真唱,你也不用动感情,就当她是一个女支女好了,再说了,她本来就是……”祖文君说到这里的时候,牙都咬出声响来了,可见她对陆晗烟有多恨。

陈勃砸吧了一下嘴,说道:“嫂子,这个有点过了,我和我哥当初说的时候可没这个条件”。

祖文君微笑着,看看周围,这里是二楼,此时一个顾客都没有,她将一张名片按在桌子上,推到了陈勃的面前。

“我说过,陆晗烟什么都给不了你,而我和你哥,可以给你工作,还可以给你生意,这是一个医疗器材商人,找我好几次了,我一直很忙,没时间鼓捣这些,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找个人替你成立一家公司,我们合伙做,怎么样?”祖文君看着陈勃,非常期待的问道。

“嫂子,这个,我恐怕做不了,我在监狱工作很忙……”

“我和你哥说了,把你调到财政局,你跟着你哥干,空闲时间一定非常多”。祖文君的笑容拿捏的恰到好处,似乎算准了陈勃每一个可能拒绝的点,他的路被全部堵死了,又或者说,被全部安排好了。


陆晗烟一直都在想阚正德那里怎么交代?

一没留神,陈勃站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想要摸一摸,这下把陆晗烟吓了一跳。

“你干嘛?”陆晗烟后退一步,惊恐的问道。

陈勃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就是好奇,这孩子是谁的?”

“关你什么事,一边去”。陆晗烟愤怒的转过身,走向了自己的老板椅。

陈勃看看反正现在屋里也没人,于是跟了过去。

“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要去你家住,和你妈一起伺候月子,你说要是孩子他亲爹来了,我得知道是谁吧,怎么着我对人家的时候也得有个亲疏有别啊”。陈勃的话要多损有多损,一刀刀的割在陆晗烟的心头上。

你越是不想提这孩子,我就越说这孩子,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孩子是谁,所以,老子就让你心神不安,只要是不和叶玉山翻脸就行。

陈勃扶住老板椅的靠背,陆晗烟都不敢倚在靠背上了,就那么直直的坐着。

此时,阚正德推门而入,看到陆晗烟和陈勃这一幕也是一愣。

陆晗烟刚刚想要站起来,但是被陈勃一手按在了肩膀上,硬生生的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阚正德停在了门口,他的保镖就跟在门口,没有进来。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没说你,懂不懂规矩,你也是生意场上的人,怎么就这么没礼貌呢,连敲门都不懂?”陈勃说着,绕过了老板桌,慢慢走到了距离阚正德两米远的距离,问道。

这话一出,除了陈勃,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这话也没毛病,这是建立在自己是陆晗烟合法丈夫的前提下,这个人不管是谁,就算是陆晗烟的合作伙伴,也得有点礼貌,而这也更能让阚正德确信,这小子没什么脑子,还真把陆晗烟当他老婆了,还真愿意接这个盘?

此时,陆晗烟吓得站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说话呢,阚正德的保镖从门口进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来,伸手就抓向了陈勃的衣领子,看样子是想把他像提溜小鸡子似的提出去再说。

陆晗烟吓得捂住了嘴巴,可是她不敢求情,最主要的是来不及求情。

阚正德的保镖人高马大,还不是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一个进来提溜陈勃,一个守在门口准备帮忙接应。

“哎哎哎,轻点,轻点,别动手啊……”就这样,在陈勃的不断咋呼中,他被阚正德的保镖拉出了办公室的门。

随着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上,声音基本都被关在了门外,间或有一些细微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是谁发出来的。

“你这是干什么,把他打急眼了,他再去找叶玉山就麻烦了……”陆晗烟口不择言的说道。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的人,一时也忘记了陈勃是什么人,自己怎么可以为他求情呢?

阚正德坐在沙发上,没理会她的话茬,而是问道:“叶玉山那里你打算怎么办?这些年,叶玉山就像是一条滑溜的泥鳅,虽然也为我们办过一些事,但那都是在上面一再下压的情况下勉为其难的给办了,随着位置的越来越高,骨头也越来越硬,本来这是个机会的,可惜了”。

阚正德自从知道了这孩子是自己的种后也很恼火,恨不得挥刀自宫了,自己怎么就在那天也……

几个月前,他让陆晗烟去设计叶玉山,事情倒是很顺利,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在这家酒店里设的局。


不得不说,陈勃确实对贵鹿集团和阚正德缺乏了解,所以,他才肆无忌惮的招惹他们,可是现在听了陆晗烟的话,他才明白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了。

“阚正德怕官,也只是怕更高的官,说句不客气的话,在东港市,或许只有仇承安能进他的眼里”。陆晗烟说道。

陈勃等她说完,问道:“有件事我很奇怪,你那个海龟男朋友都被烧了,你怎么活的好好的?还让你把孩子生下来了,阚正德没让你把孩子打掉?”

陆晗烟看了陈勃一眼,叹口气,还没等她说话,祖文君却说道:“因为她还有用,有大用,你说这些,我倒是明白了,也是三年前,你就成了东港市的交际花,这些都是阚正德用孩子逼你干的吧?”

陆晗烟点点头,白了陈勃一眼,说道:“你是男人,不明白女人最怕什么,祖大夫说的没错,我不想做,可是孩子在他手里,还不在国内,被送到了日本,我只能是和孩子视频见个面,这还要申请,求他”。

说这里时,陆晗烟的银牙咬的嘎吱作响。

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不是她亲口说出来,怕是没人知道这朵在东港市呼风唤雨的交际花背后还有这么不堪的故事。

陆晗烟离开后,陈勃没有走,而是留下来和祖文君商议该怎么办?

“这下算是和她绑定在一起了,要是以后有啥问题,怕是脱不开身了”。陈勃说道。

“她要真能把你塞进市委办,大概率是要去求阚正德,这也是你能接近他的时候,陈勃,现在不是你哥的案子问题了,是你,已经惹恼了他,万一他想报复你,你觉得你现在有能力全身而退吗,他要是把矛头对准你的家人怎么办,你妹妹,你父母,你想过吗?”祖文君皱眉问道。

祖文君的一席话,让陈勃的脊背一阵发凉,自己千算万算,本来只是想获得一个离开监狱的机会,可是绕来绕去,没想到还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在他的前面是一片黑色的沼泽,他只要是踏进去一步,再想清清白白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在他的后面,是万丈深渊,退后一步,连趟过沼泽的机会都没有,有可能像陆晗烟的那位会计师男友一样,被推进火化炉,活活烧死。

所以,贪念形成的那一刻,因果循环就已经启动了,再难停下来。

“我这是没啥机会了呗?只能是去市委办,区别是你把我送进去,还是陆晗烟把我送进去而已”。陈勃说道。

祖文君搅动着手里的咖啡,愣了好一会才说道:“陈勃,你去了市委办,不会忘了我吧?”

这话说的有很大问题,一来自己和这位表嫂可是啥关系都没有,她这么说,就有指向性。

可是又不能不搭茬。

陈勃皱眉问道:“嫂子,你这是啥意思?我们不是亲戚吗?我哥对我家的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哥不在了,你要是有啥需要我做的,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打个招呼我就到”。

祖文君看陈勃说的一本正经,噗呲一声笑着说道:“和你开玩笑呢,看你紧张的,我当然知道你的人品了,对了,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祖文君这话是在提醒陈勃,虽然现在换做是陆晗烟把他塞进市委办,可是他们之间不单单是亲戚关系,还有一层利益关系在呢,那就是他们合伙开的医药公司,这是利益捆绑。


“高宁,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让你查,你帮我查就是了,这点事都办不了?”陈勃不悦的说道。

“好好,班长,你别生气,我帮你查,明天这个时候,她的底细我一定给你查个明白交给你,好吧?”

高宁和陈勃是一起当的兵,但那时候陈勃是班长,而他们是一起服役,一起复员,当时高宁也和陈勃说过,他可以和自己父亲说一下,在安排工作的时候给陈勃走走路子,但是被陈勃拒绝了。

陈勃不想欠高宁的人情,而且这种人情很难还,一欠就是一辈子。

可是他没想到,虽然自己没欠高宁的人情,却欠了自己远房表哥叶玉山的人情,而现在也到了还人情的时候了。

还他妈用这种方式,想想就觉得窝囊。

如果陆晗烟昨晚没有设计他,他或许就装傻充愣把这个人情还了算了,但是现在陆晗烟先越界了,而他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下车之前,高宁想了想说道:“勃哥,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咱俩有啥不好说的,一起吃过饭,扛过枪,虽然还没嫖过娼,但是这感情还用说吗?”陈勃伸手拍了高宁一巴掌说道。

“是,你说的对,哥,就是这个陆晗烟,在市里那也是有名的人物,你要是真看上她了,我劝你还是省省,我听说这背后不简单,别摸不清门道,到时候得罪了人,搞的不好看,我最担心的是,别把你真焊在监狱里就麻烦了,那就不是当狱警了,那可能是坐牢。”高宁说道。

陈勃点点头说道:“少废话,帮我查查,我就是单纯的想知道她到底有啥厉害的,牛逼哄哄的……”

当晚,陈勃都没怎么敢睡。

第二天一早,叶玉山家,他早起做好了饭。

夫妻两人面对面坐着,祖文君喝了口水,桌子上的饭菜,她一点没动,完全没胃口,因为此时她又想起了陆晗烟。

“他们是不是今早去登记?”祖文君问道。

“是,你放心吧,没事,吃完了早点去上班,你今天不是有手术吗?”叶玉山试图转移自己老婆的注意力,问道。

祖文君是外科医生,手术的技术相当了得,叶玉山先是被提拔为财政局局长,现在又奔着副市长去了,这都是祖大夫的功劳,因为她曾经靠着一把手术刀,把东港市一把手仇承安的老婆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两次。

所以,祖文君和仇承安的老婆既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还是非常好的朋友,可以说,如果没有祖文君,就没有现在的叶玉山。

“我现在担心的不是陆晗烟,我现在担心的是陈勃,你那个表弟到底靠不靠谱?明明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还敢接下来,要是秘密结婚还好说,陆晗烟不是还要办婚礼吗,到时候传到他家里人耳朵里,如果他熬不住,告诉了自己家里人,那也就意味着告诉了所有人,你确定他能挺住?”祖文君问道。

叶玉山闻言也有些担心了,可是他现在没有退路,必须先把陆晗烟的嘴堵住。

所以,尽管自己老婆有些怀疑,可是他依然要坚持自己的决定。

周一一早,陈勃联系了自己妹妹,让她把户口本从老家捎了过来,一家人都在一个户口本上,家里人没有怀疑。

对于领证这种事,陈勃没有啥经验,一切都听陆晗烟的安排。

陆晗烟的家里来了不少人,陈勃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被陆晗烟提着这里那里的打招呼,她也是无奈,之前她从未让男人出现在自己家人面前,现在结婚了,不得不把陈勃拉出来介绍个没完,陈勃还算是配合,七大姑八大姨的叫个不停。

祖文君的车停在民政局门口的停车场,一直等着陆晗烟他们出来。

当一群人围绕着陈勃和陆晗烟出来的时候,祖文君迎了上去。

陆晗烟先看到了祖文君,脸色一变,慢慢停住了脚步。

作为情敌,她们是相互认识的,至少在陆晗烟的材料里,她认识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叶玉山的老婆。

反倒是陈勃根本不认识自己这位表嫂,因为在叶玉山给他安排了工作后,他倒是想着上门表示感谢的,可是祖文君根本没让他进小区,更谈不上见面了。

“恭喜,可以借一步说话吗?”祖文君冷笑着问道。

“我们认识吗?”陆晗烟强装笑脸的问道。

祖文君上前一步,低声说道:“你要是不想我现在打你的脸就跟我过来好好说话,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这话陈勃听到了,他忽然醒悟过来,这位就是叶玉山的老婆吧,卧槽,今天居然打上门来了,想到这里,他第一反应是给叶玉山打电话,可是手机还没拿出来,祖文君冷着脸说道:“陈勃,你也来,我们一起聊聊。”

陈勃的心里只有四个字,完犊子了。

陆晗烟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看向已经朝一旁走去的祖文君背影,陆晗烟小声说道:“待会她要是打我,你拦着点,我先跑……”

“凭什么?”陈勃脱口而出。

陆晗烟闻言真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差点就把手里的结婚证砸到陈勃的脸上了。

三人离开了围绕着的亲友,很诡异的站在了民政局院子里的一角。

祖文君最先站定,但是她的目光看向了陆晗烟的肚子,仿佛她的眼神里有刀子,陆晗烟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几个月了?”祖文君冷笑着问道。

陆晗烟脸色一僵,没吱声。

祖文君看向陈勃,冷笑着问道:“喜当爹的滋味咋样,这孩子不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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