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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完结文

晕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经过连日的奔波,魏忠贤终于在许显纯的护卫下,返回了京城。看着面前巍峨斑驳的高大城墙,魏忠贤的心里也是唏嘘不已。“干爹,我们还是快点入宫吧,陛下还等着您呢。”许显纯骑马来到车架旁,对站在那里的魏忠贤低声提醒道。后者点了点头道:“走吧,是杀是刮,就看这一遭了。”……紫禁城,乾清宫,冬暖阁。“皇爷,魏忠贤回来了。”收到消息的王承恩,来到朱由检的身边,轻声向其禀报道。后者正在写写画画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对其吩咐道:“让他进来吧。”稍顷,魏忠贤就在王承恩的引领下,来到了冬暖阁。“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进入暖阁,魏忠贤当即叩首道。朱由检放下手里的朱笔,起身来到魏忠贤的面前,低头看着对方。“砰!”忽然,朱由检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肩膀上...

主角:王承恩朱宁衍   更新:2025-01-30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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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宁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过连日的奔波,魏忠贤终于在许显纯的护卫下,返回了京城。看着面前巍峨斑驳的高大城墙,魏忠贤的心里也是唏嘘不已。“干爹,我们还是快点入宫吧,陛下还等着您呢。”许显纯骑马来到车架旁,对站在那里的魏忠贤低声提醒道。后者点了点头道:“走吧,是杀是刮,就看这一遭了。”……紫禁城,乾清宫,冬暖阁。“皇爷,魏忠贤回来了。”收到消息的王承恩,来到朱由检的身边,轻声向其禀报道。后者正在写写画画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对其吩咐道:“让他进来吧。”稍顷,魏忠贤就在王承恩的引领下,来到了冬暖阁。“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进入暖阁,魏忠贤当即叩首道。朱由检放下手里的朱笔,起身来到魏忠贤的面前,低头看着对方。“砰!”忽然,朱由检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肩膀上...

《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完结文》精彩片段


经过连日的奔波,魏忠贤终于在许显纯的护卫下,返回了京城。

看着面前巍峨斑驳的高大城墙,魏忠贤的心里也是唏嘘不已。

“干爹,我们还是快点入宫吧,陛下还等着您呢。”

许显纯骑马来到车架旁,对站在那里的魏忠贤低声提醒道。

后者点了点头道:“走吧,是杀是刮,就看这一遭了。”

……

紫禁城,乾清宫,冬暖阁。

“皇爷,魏忠贤回来了。”

收到消息的王承恩,来到朱由检的身边,轻声向其禀报道。

后者正在写写画画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对其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稍顷,魏忠贤就在王承恩的引领下,来到了冬暖阁。

“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

进入暖阁,魏忠贤当即叩首道。

朱由检放下手里的朱笔,起身来到魏忠贤的面前,低头看着对方。

“砰!”

忽然,朱由检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肩膀上。

后者直接倒飞出去,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突然的变故,让王承恩以及伺候在旁的宫人都愣在了那里。

魏忠贤落地后,闷哼一声,但旋即又赶紧爬了起来,膝行到朱由检的脚下,连连叩首道:“奴婢有罪,请陛下责罚!”

“知道朕为什么要踹你吗?”

朱由检此时的声音很是清冷,让魏忠贤不由感到一阵心悸。

“奴婢……奴婢……”

听见朱由检的问题,魏忠贤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朱由检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道:“皇兄正值春秋鼎盛,一次落水,竟是让其驾崩,你就是这么护卫皇兄的?”

“厂卫在做什么?”

“你魏忠贤在做什么?”

“混账!”

“砰!”

朱由检越说,情绪越是激动,最后竟是大声喊了出来。

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身上。

后者再次被踹翻在地。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嚎啕大哭起来:“先帝!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保护好您,以致发生此等天崩之事!”

接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朱由检的脚下,大声哭嚎道:“请陛下治罪,奴婢愿去伺候先帝于九泉之下!”

朱由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重新回到桌案后坐下。

“当初给皇兄进献灵露饮的,是你的人吧?”

朱由检的语气,听不出悲喜,但却让魏忠贤的哭嚎戛然而止。

“陛下,奴婢对先帝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做弑君谋逆之事呀!还请陛下明鉴!”

魏忠贤满脸惊惧的对朱由检辩白道。

对于这一点,朱由检是相信的。

魏忠贤,乃至整个阉党的权势,全部来源于自己那位皇兄,如果皇兄驾崩,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样的情况下,说魏忠贤谋害了天启皇帝,简直睁眼说瞎话。

“皇兄驾崩前,对朕说忠贤可计大事,你觉得皇兄说得对吗?”

朱由检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语气平淡的问道。

魏忠贤闻言,心下一喜。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

“陛下,先帝谬赞了,奴婢就是皇家的一条狗,用来看家护院的。”

魏忠贤忙是亮出了自己的态度。

“指望你看家护院?哼!朕害怕有一天也会像皇兄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朱由检这话说完,暖阁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接着,魏忠贤忙是以头叩地 ,大声道:“奴婢誓死护卫陛下周全!”

就连王承恩也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嘶哑的喊道:“谁敢伤害皇爷,奴婢就和他拼命!”

“朕不听这些屁话!”

“魏忠贤,既然皇兄信任你,临终前还交代朕委任与你,那朕也可以试着相信你。”

“你刚才也说了,你就是我皇家的一条狗,狗要是不能看家护院了,那就只有一条路,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

魏忠贤这下子彻底的放下心来。

朱由检满意的点头道:“这紫禁城自成祖皇帝至今,已两百余年,是时候好好打扫一番了,你说对吗?魏公公。”

“奴婢下去就着手清理大内。”

听话听音,魏忠贤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忙是对朱由检叩首道。

“好了,下去吧,厂卫还是交给你,司礼监秉笔,你也兼着吧。”

朱由检敲打了一番魏忠贤后,又让其官复原职,也算是一种施恩了。

要知道,魏忠贤之所以权势滔天,就是因为这两个职务。

一个是东厂厂公,是刀把子。

另一个是司礼监秉笔,是笔杆子。

正是身处这样的位置,才让他可以和整个文官,乃至士绅集团相抗衡。

朱由检将这两个职位重新委任与他,也是想让其替自己冲在前边。

就像是天启皇帝所说:“吾弟当为饶舜”。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这几天也认真的思索过,在他想来,天启这句话,绝对不是说自己的弟弟可以成为尧舜那样的先贤。

而是在提醒,提醒自己的弟弟,要像尧舜那样垂拱而治, 身为皇帝不可轻易下场。

第二句:“忠贤可计大事”,应该就是让魏忠贤顶在前边,真有大事,可以用魏忠贤的性命来平息朝野压力。

再说魏忠贤,见自己这么简单的就过关了,心下也是欣喜不已。

忙是恭敬施礼道:“奴婢多谢陛下隆恩!多谢陛下!”

说完,魏忠贤缓缓起身,佝偻着身体,向着殿外缓缓退去。

而就在此时,朱由检却是忽然转头对王承恩问道:“王大伴,客氏现在哪里?”

听见这句话,魏忠贤的脚步一顿,猛地抬头看向朱由检。

不过,旋即他又忙是低头,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他知道,皇帝这句话绝对是说给自己听的。

王承恩一愣,旋即回道:“秉皇爷,客氏已经被赶出宫闱,现在京师暂居。”

说完后,王承恩还看了眼魏忠贤。

朱由检缓缓点头道:“想来,朕之皇兄也是可怜,不知在九泉之下,身边是否有个知冷知热的体己人伺候。”


回到军营的第—时间,秦良玉就召集众将,集结军卒。

仅仅只是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白杆军就在秦佐明和秦拱明等人的率领下,进驻宣府各要地。

随之而来的就是封锁全城的军令。

这时候,宣府的守军也终于发现不对了。

“大人!大人!”

—道身影火急火燎的冲进了总兵府。

他的脸上还满是血迹。

胡万年正在搂着自己的小妾饮酒,听见有人打扰自己的雅兴,心头怒火勃发。

不过,当他看见来人,心里顿时也是—惊。

—把将坐在自己腿上的宠妾掀翻在地,满脸惊惧的对来人问道:“可是蒙古人开始攻城了?”

来人乃是张家口堡的守备,见到胡万年,当即单膝跪地,抱拳道:“大人,您可得为兄弟们做主!”

“那些南边来的穷鬼,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见不是蒙古人打进来了,胡万年也是松了口气。

重新坐到椅子上,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

“大人,那些穷鬼欺人太甚!”

“他们竟然强行接收了张家口堡,还收缴了我们的兵器,这是什么意思?”

守备满脸愤怒的对胡万年禀报道。

后者闻言,也是眉头紧锁。

主军和客军发生冲突是很常见的事,但你身为客军,收缴主军的兵器,这就说不过去了。

而且,张家口堡那个地方还很是特殊,这些白杆兵是想干什么?

想到这里,胡万年也有些恼了,—拍桌案起身道:“本官对他们客气,那是给他们面子,不是让他们蹬鼻子上脸的!”

“走,随本官去会会这个秦良玉!”

说着,胡万年就迈步向外走去。

“呦!胡总兵这是要去哪里?”

—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响起。

胡万年定睛望去,只见—位身着斗牛服的无须老者,正带着—大帮东厂番子,冲进府门,向着自己而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总兵府?”

那名张家口守备手握长刀,踏前—步,大声质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名东厂珰头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刀,直接砍在了守备的脖颈间。

“咕噜噜……”

看着滚到自己脚下的头颅,胡万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呼啦啦!”

总兵府的数十名兵丁,此时也都围了上来。

双方都取出各自的兵器,相互对峙,眼瞅着—场大战就要打响。

“咱家魏忠贤,奉皇命前来宣府,捉拿乱臣贼子!”

说到这里,魏忠贤那阴鹜的目光,扫了—眼对面的军士。

魏忠贤的大名那可是鼎鼎有名。

听到眼前这人竟然是魏忠贤,许多人下意识的退了—步。

魏忠贤冷哼—声,接着说道:“经查,宣府总兵胡万年,勾结不法商贾,走私物资,收受贿赂,现在本督主要拿他进京。”

“但有阻拦者,按同罪论处!”

别说,魏忠贤毕竟是权倾朝野的大太监,身上的气势,着实不凡,随着他这番话出口, 对面的军士竟是迟疑起来。

胡万年见状也是慌了,忙是大声喊道:“你们不要忘了,走私的事,你们人人有份,本官要是……”

“杀了他们!”

魏忠贤见那些军卒已经有些跃跃欲试,当即大喝道。

东厂的这些番子,都是魏忠贤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战阵冲杀或许不行,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杀几十名军卒还是没有问题的。

仅仅只是用了—炷香的时间,总兵府前院的地上,就已经遍地尸体。

看了眼瘫倒在地,瑟瑟发抖的胡万年,魏忠贤冷笑道:“将这人带走!”


越过宽大的影壁,方正化站在宽阔的院子里,面南而立,环视一眼跟进来的众人,取出圣旨,朗声道:“有旨意!”

“哗啦!”

在场所有人,尽皆跪倒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朕承天之命,得继大统,获奉宗庙,朕深知文以安邦,武以定国,锦衣卫乃天子亲军……”

随着方正化的宣读,跪在下面的骆养性脸色越来越难看。

等到圣旨宣读完毕,方正化先是看了眼骆养性等人,然后笑着对同样跪在自己面前的李若琏说道:“李大人,接旨吧。”

后者当即伸出双手恭敬道:“臣,李若琏接旨,谢恩!”

把圣旨放在李若琏的手上,方正化笑着将之扶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瞥了眼骆养性。

“洛大人,此乃皇爷钦命,还请洛大人能够遵旨行事。”

方正化转头对骆养性说道。

后者此时也已经起身,只是脸色有些阴沉,闻言拱手道:“请公公转告陛下,下官定当尽心辅佐……辅佐李大人。”

他可是将“堂上官”三个字听到清清楚楚,自然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方正化见状,微微颔首,然后故意加大声音道:“李大人,皇爷之前还担心有人会抗旨不遵,但现在看来锦衣卫对皇爷还是很忠诚的,那咱家就先回去了。”

李若琏忙是说道:“下官送公公。”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簇拥着方正化出了北镇抚司大门。

目送其上马离开后,众人也都转身,想要返回各自的值房。

“圣旨到!”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道有些尖利的声音响起。

众人忙是回头望去,就见一名传旨太监,在一队大汉将军的护卫下,出现在街头。

稍顷,传旨太监进入北镇抚司衙门。

“有旨意,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琏接旨!”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琏,恭请圣安!”

说着,他就跪在了地上,一众锦衣卫高官也都匍匐在地。

“圣上口谕,着赐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琏飞鱼服、绣春刀,钦此!”

相比于刚才那道敕封圣旨,这道口谕就要简单的多了。

不过,却是让底下的一众人等,心里皆是一凛。

要知道,这飞鱼服可不是谁都可以穿的。

也不是所有锦衣卫都是身着飞鱼服,这是皇帝赐服的一种,其他还有斗牛服、麒麟服、蟒袍,只有深得圣心,或者是有功在身,才会被赐予这种象征身份和荣耀的服饰。

现在李若琏刚刚上任,皇上就钦赐飞鱼服、绣春刀,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简在帝心。

结合刚才那道旨意,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现在的锦衣卫指挥使职位空悬,这位指挥佥事绝对就是日后的锦衣卫首脑。

想明白这一点,人群中的许多人已经开始动了心思。

李若琏谢恩过后 ,这才双手接过飞鱼服和绣春刀。

骆养性上前,笑着对李若琏恭喜道:“恭喜李大人,看来陛下对李大人很是看重呐。”

“恭喜大人!”

一众锦衣卫高官也是齐齐对李若琏恭贺道。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是知道眼前这位骆养性,是自己在锦衣卫最大的敌人,但李若琏还是笑着回道:“下官见过同知大人!”

微微躬身后,李若琏又接着说道:“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能入我锦衣卫大门,自然都是皇上信重之人,同知大人说对吗?”

他这番话,也是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一番众人。

那意思是既然是锦衣卫,那就应该忠于皇上,不然就滚出锦衣卫。

骆养性那也是老狐狸了,哪里会听不懂,闻言连连点头道:“李大人说得是!”

“李大人刚刚上任,为了欢迎李大人家人锦衣卫,不如就由洛某做东,宴请诸位同僚,为李大人接风,如何?”

骆养性说着,还转头看向了其他人。

大部分锦衣卫高官,也都纷纷开口附和。

骆养性的脸上露出一丝得色。

看吧,就算你是钦命锦衣卫堂上官又如何?在这北镇抚司,还是洛某更得人心。

李若琏眉头一挑,笑道:“那下官就却之不恭了,下值后定当赴宴。”

骆养性接着说道:“好,那你我兄弟下值后再好好聚聚,现在就让为兄先给你介绍介绍卫里的兄弟。”

两人说着话,并肩来到了北镇抚司正堂。

“李兄弟,想必你也知道,现在卫里的指挥使一职暂缺,许显纯许大人又随厂公去了山西,卫里暂时就由骆某执掌。”

说到这里的时候,骆养性不经意的看了眼李若琏。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这才接着说道:“当然了,现在李兄弟得圣上看重,钦命为锦衣卫堂上官,为兄也可以松快松快了。”

李若琏闻言,忙是说道:“骆大人说笑了,李某初来乍到,这卫里的事务还要骆大人多多费心才是。”

“哎,李兄弟,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称呼大人可就见外了。”

骆养性佯装不高兴道。

“太如兄,是兄弟的不是。”

李若琏现在对锦衣卫的情况两眼一抹黑,自然不会上来就得罪人,索性也就顺着骆养性的话说了。

“好!”

“来,李兄弟,为兄为你介绍一下卫里的诸位兄弟。”

骆养性开始为李若琏,一一介绍起在京的锦衣卫高官们。

半晌后,李若琏对这些人也认识了个七七八八,对众人拱手道:“刚才同知大人也说了,你我都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李某初来乍到,还望诸位兄弟多多包涵。”

“我等不敢!”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

骆养性和李若琏又说了几句话后,众人也各自散去。

在经历司典史的引领下,李若琏来到了自己的值房。

刚刚坐下,这位典史就上前恭敬道:“佥事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若琏上下打量一眼,问道:“你怎么称呼?”

“下官经历司典史,刘奔,负责卫里的文书往来和公文存储。”

“那正好,你把卫里千户以上官员的档案都拿过来,本官要看。”

李若琏可是没有自己的使命,需要尽快笼络一批忠于自己的人手,也好完成崇祯的旨意。


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

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奴婢……奴婢马上就走。”

魏忠贤忙是回道。

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

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

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

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

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

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

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

嗯?

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前世作为一个一事无成的社畜,朱由检此时也毫无头绪。

看着魏忠贤离去的方向 ,朱由检的眼睛忽然一亮,旋即又有些懊悔起来。

这九千岁有钱呀,刚才就应该让他把那十级车金银财宝交出来。

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就在朱由检懊悔不已的时候,魏忠贤也已经出了紫禁城。

正在宫外等候的许显纯、李朝钦等人见到魏忠贤,忙是迎了上来。

“干爹!如何?”

许显纯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和魏忠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魏忠贤环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清了清嗓子道:“此乃宫门前,聚在这里成何体统?”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车架。

只是, 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车架,就看见了停在那里十几辆大车。

回头看了眼宫城的方向, 魏忠贤一咬牙转头对王体乾说道:“老王,咱家这些东西,就由你押解到內帑吧。”

闻言,不只是王体乾,就是许显纯和李朝钦等人也都是一脸的震惊。

这可都是金银珠宝,加起来足足有数十万两,就这么交出去了?

魏忠贤看了几人一眼,语气幽幽的说道:“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瞬间醒悟过来。

“好了,去办吧。”

魏忠贤虽是满心不舍,但还是对王体乾说道。

等王体乾带着十几辆大车走后,魏忠贤又对李朝钦吩咐道:“去东厂,召集人手前往侯府。”

他嘴里的侯府不是哪位侯爷的府邸,而是客氏在京里的府邸。

皇帝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要是再装傻,那就该自己去伺候先帝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侯府,一路上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不过有皇帝作为靠山的魏忠贤,根本就不在乎。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当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阉威势。

一行人来到京城一处占地极广的宅院前,看着眼前宽广的门楣,魏忠贤转头对手下一名番子吩咐道:“叫门。”

客氏的儿子侯国兴此时正在家中,听闻魏忠贤来了,心里也是大惊。

不过,他还是亲自迎了出来。

“厂公大人,您……您不是……?”

看到来人真是魏忠贤,侯国兴先是震惊,接着又是大喜。

自己的母亲虽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先帝在位时也是极尽荣宠,但现在新皇继位,他们一家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毕竟,他们母子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灭族了。

现在自家的盟友魏忠贤竟是回京了,想必自己一家应该也没有危险了。

魏忠贤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多说,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道:“夫人是否在府里?”

“在,在,厂公请入府,下官这就着人通知母亲。”

一行人在侯国兴的引领下,来到了侯府的后宅。

魏忠贤对众人摆手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咱家去见见夫人。”

进入后院正堂,只见一名身材丰腴,身着薄纱的娇媚妇人,正笑靥如花的横躺在罗汉床上。

此人正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印月,据说和天启皇帝有些不太正常的关系。

“忠贤,你回来了?”

见魏忠贤进来,客印月声音柔媚的说道。

前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径直走到作案前坐下,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穿好衣服,我有话要说。”

闻言,客印月一愣,娇嗔的瞪了对方一眼,不过还是起身,在一名侍女的伺候下,穿上了罩衣。

“小皇帝将你召回了?”

客印月坐到魏忠贤的对面,开口问道。

后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那名侍女的身上。

客印月会意,对侍女摆了摆手。

对方躬身退出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堂内只剩魏忠贤和客印月两人,前者这才说道:“夫……客氏,皇帝有旨意。”

听到魏忠贤对自己的称呼,客印月的眼神一凛。

不过,本就恃宠而骄的客印月也没有行礼的打算。

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魏忠贤。

后者的心里暗骂道:“真是不知死,到了如今这般田地,竟还是这般作态。”

不过,对一个将死之人,他也没有太过计较,而是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口谕,命客氏陪葬先帝。”

“哗啦!”

此话一出,客印月脸色大变,霍然起身,用满是不可置信的语气喊道:“不可能!魏忠贤你在矫诏!”

“不可能!我是先帝乳母,陛下不能这么对我!”

此时的客印月已经是状若疯癫,哪里还有之前雍容的仪态。

听到屋内的动静,侯国兴和许显纯也都冲了进来。

魏忠贤转身对许显纯吩咐道:“陛下有旨,查抄奉圣夫人府邸!”

闻言侯国兴也会脸色骤变,旋即大喊道:“厂公!我……呜呜……”

侯国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显纯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魏忠贤自再次看向客印月道:“客氏,本督可以给你一个体面,你自行了断吧,不然本督只能帮你体面了!”


一进入后殿,朱由检就将周皇后拦腰抱了起来,引得周皇后一阵惊呼。

同时,她的眼中也露出一丝惊奇之色。

对自己这位夫君,周皇后可是很清楚的,自幼接受那些儒生的教导,行事一板一眼,平日里哪里会有这般出格的举动。

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身后,朱由检转头看去,见四名宫女在后面亦步亦趋,眉头一皱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都出去!”

饶是朱由检来自相对开放的后世,但他也不习惯有人看着自己开车。

尤其是这辆车还是自己“第一次”开。

四名宫女闻言,忙是低头缓缓退出内殿。

朱由检见门被关上,这才抱着周皇后继续向着宽大的龙床而去。

“哎呦,陛下,您这是……呜呜……”

周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娇嫩的红唇就被堵住了。

玉兔高升,一夜鱼龙舞。

翌日。

卯时。

朱由检在几名宫人的伺候下,换上了崭新的朝服。

自他穿越过来,一直没有举行过朝会,也没有见过朝臣,今日是时候看看明末这些牛鬼蛇神了。

在周皇后等人的恭送中,朱由检乘步撵来到了奉天门。

等他赶到的时候,文武百官已经在礼部官员的督促下,分列站好。

朱由检环视周围,心里有些奇怪,暗道:“早朝难道不是在皇极殿举行?”

就在他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王承恩那高亢又有些尖利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了:“皇上驾到,百官见礼!”

“啪!”

一声清脆的鞭子响声忽然炸裂,发出巨大的声响。

文武百官齐齐跪拜道:“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检也是第一次亲身体验上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文武百官,心中顿生无限豪情。

“诸卿免礼。”

经过王承恩的提醒,朱由检总算是反应过来,抬手虚,朗声道。

等一众文武起身后,还不等王承恩说话,就见一名官员忽然出班,大声道:“禀陛下,臣有本奏。”

朱由检虽然接收了一根绳儿的记忆,但对这位官员还还真是不认识。

他转头看向王承恩,眼中满是问询之色。

后者轻声道:“此人乃是翰林院侍讲孙之獬。”

嗯?

听到这个名字,朱由检先是一愣,旋即就想起这人是谁了,眼中猛的迸发出一股杀机。

提起这个名字,知道的人或许不多,但是提起剃发易服这件事,恐怕就是众所周知了。

没错,满清的这条国策,就是这个孙之獬向多尔衮提出来的。

此时的朱由检心里,已经给这个人判了死刑。

“奏来!”

朱由检冷着脸,语气平淡道。

“禀陛下,臣近日听闻魏忠贤已经返回京城,此等逆贼竟是公然违反陛下旨意,私自回京,臣请陛下下旨诛杀此贼!”

孙之獬此人长得可以说面相极好,一番话说得也是冠冕堂皇。

等他说完后,又是十几名官员出班, 齐齐躬身道:“臣等附议!”

朱由检冷冷的看了这些人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几人身上。

文官这边为首的乃是内阁首辅黄立极。

此时的这位内阁首辅,眼睛微眯,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如果朱由检没有记错的话,眼前这位内阁首辅,应该是和魏忠贤一伙的。

想到这里,朱由检嘴角上扬,对黄立极问道:“首辅, 这件事你怎么看?”

黄立极听皇帝提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无奈,但还是出班道:“回陛下,臣以为,此事可以召魏公公前来当面对质,不能只听一家之言。”

朱由检眉头一挑,心里乐了,没错,这种事就得让你们自己狗咬狗,朕看戏就行。

“大伴,召魏忠贤。”

朱由检转头低声吩咐了一句。

稍顷,一直就在左近的魏忠贤,就一路小跑来到了奉天门。

“臣,魏忠贤拜见陛下!陛下金安!”

离得老远,魏忠贤就跪拜道。

朱由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魏忠贤,陛下明明已经下旨命你前往中都凤阳,你为何违抗圣旨,私自回京?”

不等魏忠贤起身,孙之獬当即上前,怒不可遏的对其质问道。

“噗通!”

听他这么说,魏忠贤又重新跪倒在地,大声喊冤道:“陛下,臣冤枉!”

“臣在离京之后,就夜夜梦见先帝,先帝严厉斥责臣,质问臣为什么不留在京城辅佐皇上。”

“臣……臣……臣也是没有办法,只得返回京城,这毕竟是先帝的旨意,臣……臣不敢违抗。”

“先帝呀,臣恐怕不能为您,为陛下看家护院了!”

一边说,这老狗竟然还哭了出来。

朱由检坐在御座上,听他说完后,嘴角一抽,心道:“这老狗还真是猖狂,这样的烂理由,竟然也敢拿出来。”

底下的一重文武听完后,也都是聒噪起来,尤其是那些和魏忠贤不对付的东林党人,此时更是都纷纷叫骂。

礼部负责朝堂秩序的官员大喝一声,这才让场面重新安静下来。

“陛下,魏阉完全是在胡说八道,还请陛下治其罪!”

孙之獬自然不会详信魏忠贤的鬼话,当即对朱由检秉奏道。

后者眉头一挑,看了眼孙之獬,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魏忠贤的身上,有些无奈的说道:“算了,既是皇兄的意思,那你就留在京城吧。”

“陛下!臣……”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朱由检出言打断了孙之獬接下来的话。

不过,他的这一反应,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是心神巨震。

他们不明白,几天前还对魏阉,及其党羽恨之入骨的皇上,为什么会忽然转变了态度。

朱由检今日上朝,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向天下宣告,自己之前的某些政策,可能要转向了。

此时的大明还不是三年后的大明,现在的皇帝有厂卫和京营在手,还真不怕这些文官和他来硬的。

孙之獬见状,只得愤恨的看了魏忠贤一眼,然后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回去。

朱由检见状,正欲开口,就见黄立极出班道:“皇上,臣有一事不明,请皇上示下。”


“啪!”

朱宁衍没有兴趣听他的长篇大论,将关于他的那份奏本,扔在了他的面前。

周奎看了眼满脸铁青的朱宁衍,心里也是咯噔—声,忙是低头翻看起地上的那份奏本来。

饶是暖阁里温度很高,周奎的额头上还是流出了冷汗。

“国丈,朕刚刚继位的时候,你就收了各地官员孝敬的近十万两银子。”

“还有大量的土地,都投献在你的名下。”

“最近这段时间,南方的某些人,又送了你数万两白银。”

“京中的勋贵,有什么好事儿也没忘了你。”

“昨晚,史记事又找上你,让你参与此次赈灾,是不是?”

“零零散散,只是朕登基的这两三个月,你就敛财近二十万两,这还不算平日里其他人送你的奇珍异宝,古玩字画。”

“现在,你在朕面前哭穷?!”

朱宁衍越说,语气越是激动,最后更是直接低吼起来。

“皇……皇上……臣……臣冤枉!”

周奎此时已经被吓坏了,哭嚎着喊道。

朱宁衍冷哼—声道:“朕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皇上,还求您看在皇后娘娘的面上,饶过臣这—遭,臣以后—定痛改前非!”

周奎以头叩地,大声哀求道。

朱宁衍冷哼—声道:“哼!你现在想起皇后来了?”

“你拿别人银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皇后?”

“如果世人知道皇后的母族,像你这般,那皇后以后如何母仪天下?”

“皇后的孩子,将来怎么统御万民?”

朱宁衍这番话与其是说给周奎听的,不如说是故意说给皇后听的。

果然,屏风后边的周皇后,听到朱宁衍这么说,身体也是颤抖起来。

周奎却依旧是不知死活,跪在那里不断的哀求告饶。

朱宁衍眼神冰冷的看了他—眼道:“这件事就让你的长子周鉴担了吧,稍后东厂就会去府上拿人。”

“至于你?为了皇后和皇后以后的孩子,朕可以允许你自行了断,朝廷会对外说你是因病暴毙。”

朱宁衍早就想替—根绳儿,收拾自己的这个岳丈了。

现在抓住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他。

听到他这么说,周奎的动作—顿,开始大声哭嚎起来:“陛下!不能呀陛下!臣是皇后娘娘的亲生父亲,鉴儿也是皇后的兄长,还请陛下能饶我们—命!”

朱宁衍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而是对方正化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挥手,几名大汉将军就抓住周奎,想要将其拖出暖阁。

“不! 我要见皇后娘娘!”

“我要见皇后!”

周奎开始声嘶力竭的嘶吼起来。

“爹!”

看见自己父亲这个样子,周皇后终究还是忍不住,从屏风后边冲了出来。

“皇后救我!”

“皇后救我!”

周奎看见自己女儿,心知这是自己最后—根救命稻草,忙是挣扎着对周皇后喊道。

周皇后跪在朱宁衍的脚下,满脸哀求道:“陛下!臣妾求陛下饶家父和兄长—命!”

“皇后,朕刚才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

朱宁衍脸色阴沉,低头对周皇后问道。

他之所以对周奎—家这么不讲情面,—个原因是历史上的周奎确实不是个东西,另—个原因就是要借周家来杀鸡儆猴。

朕连自己的岳家都可以下狠手,你们这些人就更不要说了,谁敢对朕的银子伸手,朕就送你们去见阎王。

周皇后听他这么说,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信王!难道你就这么无情吗?他们毕竟是臣妾的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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