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秦逸端了一碗汤。
他低头,问我怎么不喝,我借口在吃药,不宜荤腥。
“这是什么炖的汤啊?”
“我也不知道。”
我与他站在二楼,问他这汤好不好喝,可有什么熟悉的味道,秦逸说倒是没有尝出什么味道,只是有一股腥味。
这就对了。
“灵山的枫叶红,最美了,夫君可还记得,当初为了带我看这枫叶红……挨了先生多少戒尺?”
恰好在这时候,秦逸的贴身侍卫上来了,他在秦逸的耳边言语了两句。
“你把柔儿带去哪里了?”
秦逸质问我,眼神之中满是凌冽的杀气。
他甚至拔出长剑抵在我的脖子上。
“我问你呢,当初可还记得挨了先生多少戒尺?”
“都忘了是吗?”
“夫君许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却像是骗一个傻子那般骗我。”
我突然想笑,往前走一步,脖子上有血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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