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
与此同时,我再也坚持不住,靠着仅剩的半分清醒,迈着沉重的步子倒在床上。
……
昏睡期间,闺蜜给我喂了感冒药。
药效上来后,我渐渐睡得安稳起来。
只是迷迷糊糊间,还能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直到第二天早晨,晨曦的光从玻璃透进来,我的意识才清醒过来。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是打开窗户,投进来的空气还有些微微的凉意。
推开卧室的门,闺蜜已经做好了早餐。
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色,疑惑道:“怎么了?”
“沈铭安昨天晚上在门外站了一夜,今天早上我出门,他问我你的烧退没退,我点头后,他才离开。”
听完,我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
那天后,沈铭安没再来找过我。
而我对他的记忆也渐渐消退下去。
直到多年后,闺蜜无意间又提起当年一起逃婚的疯狂事情。
我才发现,自己对沈铭安的印象竟然只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至于那些其他的,一概都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