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麦香芒种”,主要人物有桑烟贺赢,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双洁、甜宠】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忧思成疾,气血亏虚,又一时急火攻心,才晕厥过去,需要好生调养。”
御医的声音响在耳边。
桑烟醒了,又不想睁眼,索性就装睡了。
贺赢看出来了,故意说:“裴暮阳,你还愣着干什么?去拟旨。”
“不要!”
桑烟睁开眼,惊坐而起,看向贺赢:“臣女无意进宫,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说着,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就要下床跪着。
“不识好歹!”
贺赢看出她的心思,气怒之余,也生出几分怜惜:“先把她送回月桑殿!”
“谢皇上。臣女告退。”
桑烟毫不犹豫下了龙床,由着几个宫女扶着出了清宁殿。
殿外
有太监准备了步辇。
那是妃位以上者才能坐的。
桑烟不想坐,可贺赢就在身后盯着,也没办法,就坐了上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了月桑殿。
御医也跟着,进殿后,就给了药单,让宫女去抓药、熬药。
桑弱水听到动静,也过来了,见桑烟病恹恹躺在床上,很是惊愕:她说她生病,本是作假,这怎的真病了?
“姐姐,你哪里不舒服?”
她上前询问,眼里是真的担忧——皇帝才说让她好生照顾桑烟,结果她就生了病。如果皇上怪罪?她不敢想下去。
桑烟并不跟她交心,也不想跟她多说。
如果不是她给皇帝传信,她早出宫了,哪有现在的事?
桑弱水见她沉默,猜测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很识趣地闭了嘴,去询问御医。
等听御医说了桑烟的病情,才放下心来,自责道:“原来是我给姐姐太多压力了。是妹妹的错。妹妹一时心急,惹了姐姐不悦,以后定然不会再犯了。姐姐千万保重自己,没什么比你的身体更重要。”
桑烟对于她这些好听的场面话,并不领情:“我累了。”
她委婉赶人。
恰在这时,宫女端着药过来。
桑弱水见了,伸手接过来:“我喂姐姐喝药吧。等姐姐喝好药,我便离开,不打扰姐姐休息。”
桑烟为了让她早点走人,就很干脆,伸手道:“给我。我自己喝。”
“不急。还有些烫。”
桑弱水拿着勺子,搅拌几下,又吹了吹,等热度差不多,才递了过去。
桑烟接过药,一口气喝完了。
桑弱水说话算话,吩咐宫女好生伺候,便离开了。
桑烟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想的却是贺赢——他要封她为妃。虽然暂时熄了这个念头,但是,皇宫不能久留。
必须走。
还要走的出乎人意料。
于是,桑烟第二天,也没让人收拾东西,就带了秋枝,借着太后口谕,出了皇宫。
临走前,她让人传了一封信给贺赢,希望他能放过她。
*
贺赢是下朝后,收到桑烟信的。
那时,桑烟早离开了。
他打开她的信,里面字迹不多,就一首类似情诗的东西:
我爱你
爱到不自私的地步。
就像一个人
手里一只鸽子飞走了,
他从心里
祝福那鸽子的飞翔。
什么意思?
暗示他放手,才是爱她?
贺赢反复看着这首小诗,都忘了追究她离开的事。
这也正合了桑烟的意。
她留下那句王小波的情诗,一是安抚贺赢,让他不那么生气,二是暗示贺赢,放她自由。
她出宫后,没回桑家,而是回了庄子。
虽然只在庄子住了几天,但她真的很喜欢这里。
山清水秀,满目绿色,连空气都透露着自由。
夜里还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桑烟睡不着。
忍不住想贺赢接下来的举措:那几句话能打消他的想法吗?他会放过她吗?
她想的心烦意乱,难以入眠。
雨下得更大了。
下人们纷纷出来搬院里的花花草草。
她听到动静,打开窗户,看他们在夜色里忙碌。
没一会,就都成了落汤鸡。
“秋枝,你让厨房的刘婆子给他们煮点姜汤,让他们务必喝了姜汤再睡。”
她是个关心下人的好主子。
秋枝听到了,立刻应了:“是。小姐。”
院里下人也听到了,纷纷感谢:“小姐真是菩萨心肠。/谢谢小姐。/小姐快把窗户关了,当心吹了风。/对对对,小姐身体娇贵,万一见风受寒,可就不好了。”
人与人之间,真心换真心。
桑烟对于他们质朴的关心,还是很动容的。
连烦闷都消散了不少。
“没事,我披了大氅了。”
她笑笑,却也领了情,关了窗户,躺床上睡了。
许是心情好了些,竟是渐渐睡去了。
同一时间
清宁殿
贺赢还在失眠。
他在宽大的龙床上翻来覆去,心浮气躁睡不着。
“来人!”
他到底还是爬
了起来,撩开了纱幔。
“皇上,奴才在。”
人未到,声先到。
裴暮阳推开殿门,匆匆走了进来。
殿里灯火也随之燃了起来,如同白昼。
“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裴暮阳听到皇帝的话,才留意到地上有个纸团。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桑烟留下的信。
这桑烟也是能耐,留下这么几句话,就敢私自离宫。
真真是恃宠而骄啊!
“皇上——”
裴暮阳把纸团递给皇帝,余光瞄着他的表情,看出他心情不快,便斟酌着语言说:“奴才看御花园的昙花像是要开了。要不,明天请桑大小姐入宫赏昙花?”
皇帝显然不舍得桑烟离开。
但桑烟既然离开,轻易不会回来。
除非皇帝下旨。
但皇帝下旨,就太惹眼了。
倒不是皇帝怕非议,而是皇帝在乎桑烟,不想她被非议。
那就只能委婉着来。
裴暮阳把皇帝的心思揣摩的很透彻。
但贺赢睨他一眼,没说话,只低头专心捋着纸团。
像是要恢复如初。
带着点珍惜的意味。
裴暮阳见了,觉得他可能不满意这个办法,顿了一会,又说:“皇上好久没微服私访了。据说都城有一茶馆,请了冯一乘先生去说书呢。”
冯一乘是御史大夫冯翼的嫡长孙。
他十七岁进士及第,又生得龙章凤姿,深得贺赢赏识,还入了翰林院当差。
但他不好功名,入职不久即辞官,一直在外游历。
多年来,他寻访名山大川,撰写无数诗歌、游记。
每每出书,都引人哄抢,更别说他去说书了。
“皇上,要不您寻个时间,带桑大小姐去听书?她心情郁郁,没准一听,就心境开阔了。”
裴暮阳绞尽脑汁取/悦帝心。
贺赢也确实被他取/悦到了——桑烟明显不喜欢皇宫,如今还有了心病,再让她进宫,怕是要加重心病,他没第一时间追究她离宫的事,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想见她,还是在宫外见面的好。
“你这脑子啊——”
贺赢目露赞赏,笑道:“偶尔还有点用处。”
裴暮阳不贪功,立刻嘿嘿笑:“都是皇上教的好。”
贺赢没再说什么,收回目光,落在那满是褶皱的信上:她哪里是鸽子?分明是兔子。
跑的再快——
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桑烟为自己倒了杯茶,也不喝,就看着里面的茶叶慢慢舒展,成为一片青莹莹的叶子。
贺赢坐在她对面,等了一会,不见她说话,就问:“怎么不理朕?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御医?”
桑烟听了,抬头瞥他一眼,语气酸酸的:“就是不想理你。皇上若是觉得这里无趣,那就找个理你的人去。”
这话里话外都是酸味。
裴暮阳已经开始捂嘴笑了。
桑烟余光看到了,更加羞窘,就赶人了:“我要休息了。皇上请便吧。”
说着,就往床上躺了。
贺赢见了,就发出邀约:“你都睡一天了,睡多了不好,陪朕出去走走吧。”
桑烟心情不好,不想去,说话还是不由自主地冒酸味:“有的是人想陪皇上出去走,皇上就不必勉强我了。”
这语气实在怪异。
贺赢终于发现了端倪:“你……是不是很在意朕有别的女人?”
裴暮阳忍不住了,笑着提醒:“可不是。皇上,桑主子这是吃醋了呢。”
应是皇帝夸奖桑妃娘娘后。
他看这桑主子的表情就不对劲了。
他就说嘛,一国皇帝的真心,没女人会不在意。
桑烟见自己心思被人挑破,恼羞成怒了:“你胡说什么?我吃醋?我吃什么醋?”
她坐到床上,冷哼:“你别在这里胡咧咧,赶紧请你主子离开。”
裴暮阳吃了瘪,也不好说什么,就讪笑着闭了嘴。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这桑烟恃宠而骄没跑了。
也不知能走多远。
他且看着。
贺赢倒没想那么多,宠溺一笑:“你别跟个奴才计较,有什么气,冲我发。”
他摆手让裴暮阳下去了。
桑烟冷冷瞪着他,觉得他那语气得瑟的不行。
果然,男人就是一种讨人厌的生物!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其实,她就是喜欢他又如何呢?
谁不喜欢有权有势的帅哥?
她不过被他皮囊、权势诱惑,虚荣心发作了而已。
哦,还有女人的占有欲作祟。
毕竟他追了自己那么久,转头就看别的女人,自然让人不爽。
没错,就是如此。
桑烟努力分析着自己的心理。
贺赢在这时出了声:“朕发誓,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朕只在意你一人。”
他举手做保证,眼神很真诚。
桑烟怕自己被蛊惑,忙转开视线,满不在乎的口吻:“皇上想在意谁,就在意谁。”
有些话是欲盖弥彰。
贺赢笑了:“你果然吃醋了。”
他笃定的口吻刺得桑烟心口疼。
喜欢一个人便是这样吗?
因他一句话而喜忧不定?
“其实,你吃醋也好,让朕多了些信心。朕从不是个不自信的人,十六岁围杀裴桢,都没这么无力过。可面对你,你就像顽石,让朕一度无计可施。”
他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伤感、苦涩。
桑烟听得窝心,想说什么,又不知能说什么。
她不是顽石,也非草木,岂能无心?
只一直压抑着。
闺蜜的人生悲剧从男人开始,让她一度避男人如蛇蝎。
更何况他又是位高权重的皇帝?
“皇上本不需如此。”
想来想去,她还是回了这么句话。
贺赢笑说:“我想如此。也是一种新鲜感受。心被牵绊着。好像有了归处。”
人人都想有个归处。
那她的归处在哪里呢?
桑烟最终还是陪他出去走了。
贺赢让人远远跟着,就在皇城里走。
两人并肩前行,也不说话。
头上明月高悬。
身边心上人相伴。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钦天监。
钦天监为了上达星庭,建立在最高处,是个俯瞰皇宫风景的好地方。
不过,这好地方有了人。
“乐极哀情来,廖亮摧肝心。”
那人一袭黑袍,披头散发,倚坐着阑干,喝着酒,摇头晃脑吟着诗。
桑烟看得好奇,询问道:“那位是?”
贺赢看也不看,回道:“酒鬼。不用管。”
说着,就要下去。
桑烟觉得真相没那么简单,那人醉醺醺的,出口成诗,显然是个满腹学识的,就过去打招呼了:“哎,先生,你还好吗?”
“好好好,好得史册留英名,一片丹心报天子。奈何天子乘风去,人间……”
那人又喝了口酒,然后扒拉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面前漂亮的脸,哈哈大笑:“人间不值得啊。”
桑烟也跟着笑了——这人太有意思了。
现代梗都说出来了。
“先生,少喝点,酒多伤身啊。”
她看得出来,这是个失意的伤心人。
果然,古代郁郁不得志的诗人、文豪,都这般疯疯癫癫、借酒消愁。
想着,她就看向了皇帝:“哎,你的臣民,你不管啊?没听到吗?人家要一片丹心报天子呢。”
多忠诚的臣民啊!
皇帝也不知道爱惜人才!
贺赢对上桑烟指责的目光,感觉自己被误会了,叹口气,走了过去,用脚踢了踢对方的腿:“万彰,朕还没死呢。”
他是真冤枉啊!
乘风去的是先帝,这个先帝旧臣在这里借酒发疯,还害他被误会了。
可恶!
“万彰,你要是真的怀念先帝,朕就送你下去跟他团聚。”
贺赢想砍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果不是他跟先帝是亲兄弟,这整天不干正事的酒鬼九条命也不够他砍的。
桑烟听到贺赢的话,瞬间明白自己误会了——敢情这个要一片丹心报答天子的人,是先帝的旧臣。
勇啊!
敢当着皇帝的面,缅怀先帝!
那先帝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桑烟正好奇,脸忽然被人捧住——
“啊!”
她吓一跳,立刻推开对方,误以为对方酒后,色/欲上头。
贺赢也误会了,抓了桑烟的衣袖,将她拽到身后,一脚就踹到了万彰身上。
万彰被踹倒,哗啦啦滚下台阶,也没呼痛,就瞪着两眼,瞅着她,嘴里喃喃着:“这面相啊……怪哉怪哉——”
桑烟立刻反应过来,他刚刚在为自己看相。
他们刚刚都错怪人了。
自责随之窜上心头。
“你真是——”
桑烟没多说,赶紧下去,看人的情况:“对不起。我误会了。你还好吗?”
万彰很不好。
他摔得鼻青脸肿,额头流血,头晕目眩,却顾不得,见她在面前,又捧住了她的脸,凑近了看啊看啊——
贺赢看他离桑烟那么近,又想踹他了。
但他忍住了,低声警告:“万彰,放手,莫要放肆!”
万彰这次很听话,快速放了手,嘴里照旧喃喃着:“怪哉怪哉——”
至于如何怪,就是不说。
桑烟又急又慌:“先生,哪里怪了?你说啊!”
她想到了原主的克夫命,不会被这神乎叨叨的人看出来了吧?
贺赢跟她想一块去了,也很想知道内情,方便他早做打算,就上前踢了下他的腿,喝问:“到底怎么回事?万彰,你看出什么了?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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