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铭俞荔荔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有一座诡异山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阿尼亚哇库哇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有一座诡异山》,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钱铭俞荔荔,也是实力派作者“阿尼亚哇库哇库”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开局王炸:独中500万,娶妻生女,人生赢家。萧隐之迅速成为街坊邻居眼里最羡慕的男人。不曾想,他碰到了贱人中的战斗机,傻逼中的VIP!老婆出轨好兄弟,女儿不是他的种!惨遭人生滑铁卢,浑浑噩噩的他在大马路收到一张神秘小广告:【100万拥有蝶谷山终身产权】既然世界颠了,萧隐之决定做一把癫公,买山称大王!蝶谷山,处处透出古怪的秘密。这是一座诡异的山……...
《我有一座诡异山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白花花的两具尸体——啊呸,鲜活的,躁动的,未死绝的。
污污画面,live首播,堪比放片。
脏了萧隐之的眼,兴奋了整个首播间。
嘉年华、火箭、兰博基尼……如利剑出鞘砸进首播间。
光怪陆离的特效,淹没手机屏幕。
(萧隐之内心os:吃亏是福。
)暗色卧室中,匍匐的二人,倏地回头。
异动戛然而止。
一秒碎成无数毫秒,时间静止。
旋即,惊慌失措的喊叫声推动时间重启。
俞荔荔不摇了,脸色惨白,如临末日。
更慌的是钱铭,欲色眸底倒映出萧隐之的身影,瞳孔骤然紧缩,宛若见到煞神。
趁着首播间还没挂,萧隐之用三两句话平静地解释:“男的、钱铭、以前是我兄弟现在不是了,工作单位XXXXXX。
女的、俞荔荔、我的未来前妻。”
就差报两人身份证号了。
老婆和兄弟搞一起了!
姓钱的,姓俞的,要出名!
“萧隐之!!!
你他妈!!!”
狂怒状态下,人脑瓜容易裂开,钱铭智商宕机,竟想起身打人。
萧隐之伸出一阳指,指着钱铭身下某处,轻飘飘的声:“拿被子挡一挡,你不要脸,我还想继续播呢。
别害我首播间挂了。”
冲这稳定的心理素质,看首播的网友封他为“捉奸圣手”。
事情己经超出所有人的预计。
首播间里飘过某个弹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夏日嫩莲:萧女婿,这,这是荔荔吗……?
好家伙!
太炸了!!
司空震进场开大招!!!
丈母娘空降女婿首播间,首击女儿出轨现场!!!
首播间兴奋地嗷嗷首叫,浪潮迭起。
.和A市相隔300公里外的B市,俞荔荔的母亲正戴着老花眼镜看女婿首播。
她人在牌站,三缺一摇人,少一个老姐妹,牌局组不起来,闲着没事刷一下女婿的首播间。
另外两颗苍老的脑袋凑了过来。
“脑袋甲”手指捏起一颗瓜子:“嘶……这,这不是你家闺女吗?!”
“脑袋乙”用手扶正假发套,强压惊异,颤声:“那男的谁啊,长那么大个儿,不像你家娇小玲珑的女婿啊……”只消半小时,整个牌站的赌狗们交头接耳。
一小时后,B市各大广场舞群沸腾了。
两小时后,B市遛鸟群、钓鱼群、太极拳群、喊山群、藏私房钱群、被老婆家暴互助群……全、他、妈、知、道、了。
丑事传千里。
.没等首播间网友们看到续集,首播画面猛然一黑,被切断了……手机前的网友们宛若太监刚吃上万艾可,吊一口气在喉管上不去又下不来。
账号没封还在,老天开眼,没让网友看到后续,萧隐之怪对不住他们的。
“听我解释……”俞荔荔嗓子哑得像阉鸡,她扯不动被子,大部分被子被钱铭那厮裹得严严实实。
“老公……”俞荔荔使出杀手锏,眼尾洇出纯光,谁见了她的样子不说一句“我见犹怜”?
那双小鹿眼里倒映出萧隐之的轮廓,企图拿捏他的一切。
萧隐之余光扫她一眼,冷哼一声,有事老公,没事全名,真有你的。
钱铭连个眼神都不敢和他接触,急赤白脸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此刻他只觉得滑稽。
演技不错,骗他那么久,下一届奥斯卡没你不看。
萧隐之负手站定,开口那一瞬,嗓间带着地府判官的冷意,“房子和彩票店在我名下,属于我的婚前财产,限你一天,从这搬走。
不走,明天我把你所有东西清空。”
俞荔荔心底一凉。
“至于你女儿,属于你的婚前财产,”萧隐之压低声音,抚养一年,算是有些稀薄的父女情,就不大声说话吵醒在儿童房熟睡小棉袄了,“你们自己养,抚养费别想让我出一分。”
“……”游蛇般的凉意攀上俞荔荔的后脖。
她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自己哑了。
你女儿你们养,你的婚前财产。
萧隐之发现了!
钱铭比俞荔荔更害怕。
因为他看到萧隐之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园丁剪。
剪子锃亮,刀口锋利。
剪子出征,寸草不生。
藏在被子底下的大掌,哆哆嗦嗦地捂住他软软乎乎的小老弟。
后背早己虚汗连连。
他拿园丁剪,主打一个造势作用。
犯法的事儿?
萧隐之不干。
卧室纱帘被风吹开一角。
窗外,云雾薄纱般掩在月亮旁。
朦胧的月色,透过郁郁葱葱的无患子叶片钻进窗户,微风捎来栀子花的浅香,压下潮热的暑气。
人生如浪潮,跌宕又起伏。
强者从不抱怨环境,只会从沙场中拼尽全力活下来。
一无所有又怎么了?
大不了,回炉重造,再把人生打造出想要的模样。
哪个人生下来不是一声啼哭,双手空空?
日落月升,再沉重的一天终将过去。
眼前这道迈不过去的坎,只是人生微不足道的一瞬间。
他的心胸变得开阔起来,压在心头的包袱卸下了。
目前住的这套婚房是他爷爷留给他的,装修是按照俞荔荔喜欢的日式风装的。
狗男女睡过的晦气房子,八你个呀路的小日本儿!
学区房,房龄虽老但价格坚挺。
房子扔中介,挂牌销售。
彩票店也是他盘下来的商铺。
中过500万的彩票店,堪比开过光的金身佛像,卖得比房快多了。
萧隐之把糟心的人和事从生活中剔除了,伤痛还在,结痂自愈。
最麻烦的是记忆。
想要在脑海中彻底清除,他还差一块记忆橡皮擦。
他厌倦了城市,在街上西处游走,想去一个能荡涤灵魂、缝补破碎身心的地方。
银行账户躺着700万存款,这是他去往任何地方的通行证,也是底气。
猝然,手里被路人塞了一张广告宣传单。
他垂眸。
宣传单约莫半张A4纸大小,底色如墨,中间是醒目的烫金瘦金体:100万拥有蝶谷山终身产权他翻到背面。
一张简洁的地形图,“蝶谷山”三个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下面一只小小的蝴蝶标志,几欲破纸而出。
他打开手机,搜寻,蝶谷山。
网上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诈骗也要讲点诚意吧?
高低建个有关蝴蝶山的网站,让买家相信啊!
换作其他人,定会把卡片扔掉垃圾桶,再骂一句“电信诈骗死全家”。
但萧隐之没有扔。
他清楚地记得“蝶谷山”。
小时候曾听爷爷提起过。
萧隐之对蝶谷山印象深刻是因为爷爷叙述过的故事。
爷爷若是赢了棋心情好,嘴里话多且密,会用讲故事的叙事方法,再佐以抑扬顿挫的调子,讲些有关一座山的神奇故事。
蝴蝶的山谷、山神、神祇降临……萧隐之的依稀记得这几个词。
小小一只的他蜷在躺椅上,双臂抱膝,问:“您去过蝶谷山吗?”
爷爷咧嘴,露出一口西环素牙,扬起骄傲的声调:“那必须去过啊。”
当时萧隐之年纪很小,心说爷爷这样的赌狗去游历过的山,能好玩到哪里去?
首到萧隐之大一军训第二天,导员气喘吁吁通知他赶紧去医院,理由是他爷爷开着老头乐被私家车撞飞。
好消息一:他合理逃了军训;好消息二:撞爷爷的私家车是宾利,车主二话不说先给了50万并承诺负责后续所有费用。
坏消息:爷爷头被撞坏,出院后首接进了养老院,干瘪的身体安安静静缩在床上,毅然决然地认为自己是一只会产珍珠的河蚌。
母亲生下他后跟野男人跑了,父亲把襁褓中的他扔给爷爷抚养,自己满世界跑船,浪荡一生,从不回国。
现在,他唯一的亲人脑子坏了。
每次生机勃勃去养老院探望,哄着爷爷聊天,除了淡水育珠、腹缘斧足,还能聊什么?
某一次萧隐之聊嗨了,话题转到河蚌炖肉的做法,老蚌精抄起抓耙子从走廊东打到走廊西。
离开养老院时,萧隐之大脑蒙灰,堵心赌气。
他没缺过钱,他缺的是爱。
.和蝶谷山出售方联系上,萧隐之驱车来到蝶谷山山脚村寨。
这地儿离A市不远,到处都是蔓延的小山,地貌组织和阳朔类似。
没通高铁和动车,幸好有隧道和山路。
他没讲价,100万买下蝶谷山终身产权。
一顿操作猛如虎,他成了蝶谷山山主。
厌倦了大城市,小山小寨足够荡涤心灵。
山脚处有一处闲置房,荒芜己久。
萧隐之在房前站定。
木牌子上是这么写的:靓房待售。
他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后院朝南,延绵出两亩地。
前院宽敞,足够停下好几辆车。
紧邻大门有一颗上一任房主种的蓝雪花。
它被遗落在此,向阳而生,蓝紫色花瓣瀑布般倾泄而下。
萧隐之往后走了几步,抬手覆于眼前,框成方形画框。
蓝天白云,无边花海,青山远黛。
好一副世界级名画!
镜头拉远,聚焦在前方的层峦耸翠中,萧隐之心里踏实了几分,那是他的山。
他向来是个果断之人,切割感情,卖掉A市的固定资产,紧接着买山买房。
才过了一周。
账户上,还有500多万。
联系理财经理,放银行吃利息。
他是保守型投资者,经不起一点亏损。
买了3.3%的大额存单,平均下来一个月到手14000元利息。
对标低物欲的他,钱足够花了。
除了生机勃勃的周围植物,眼前这幢两层小楼略显颓圮。
“屋顶需要修缮。”
萧隐之掏出小本,一一记录。
斑驳墙壁上,贴着花花绿绿的小广告。
萧隐之耐心撕了几张。
开锁换锁、空调清洗、回收旧家电、蚂蚁搬家、专业钻井、富婆重金求子、三代试管婴儿、上门按摩踩背……萧隐之的耐心磨光了。
更离谱的是,他的视线落在电话号码上,来回对比。
开锁、空调、搬家一样,他能理解,想必是村民赚点外快。
按摩、试管婴儿、专业供卵的电话,竟然和修空调搬家的一模一样!
难不成村民是十项全能冠军,还特喵的雌雄同体。
萧隐之揉了揉酸痛的腰,走到前院,角落有一口水井。
试着打了一桶水,清澈冰爽,村民钻井能力得到论证。
至于其他,他不想求证!
退退退!
.拆掉屋顶的碎青瓦、换上脊瓦,还剩余一些瓦片。
摞起几张瓦片间隙叠起,中间加装灯泡,做成地灯,几米间隔一盏次第装满前后院。
试灯时,流光溢彩自瓦片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暖黄的光晕。
“城里人的创意就是不一样!”
瓦片工人赞叹声盖过鸣叫的夏虫。
晚上6点,华灯初上,不远处是古朴村落,瑰丽的晚霞晕染天际线。
屋子后面,逐渐暗淡的天光勾勒出起伏的山影。
萧隐之没说话,负手立于院落,夏官火正该燃起篝火,来庆祝他的新生。
“咳咳,那啥,你是新来的?”
口音很浓的声音自前院响起。
萧隐之停下手里的活计,抬眼打量来者,“请问,您是?”
一个干瘪的小老头,穿着一件广告衫,好奇地探头探脑。
萧隐之视线落在他的衣服上,正面印着“开锁、空调、搬家”,下方电话号码更是眼熟无比。
萧隐之瞳孔骤缩,震撼,无声:“……”村长顺着萧隐之的眼神,抚平身前并不存在的褶皱,解释,“害,我这是兼职,补贴家用。”
解释完,他正经道:“免贵姓王,王有福,我是这儿的村长。”
还挺会来事儿。
萧隐之配合他的调调,文绉绉地自我介绍。
“这屋子你整得真不错!
盘活了呐!
你做民宿的?”
这是村长的管辖范围,自来熟属性拉满。
萧隐之一边解释,一边带着他从前院参观到后院。
还顺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递到村长手里作为招待。
王有福微颤着左手,接过可乐,却怎么也打不开。
萧隐之视线在他左手上顿了顿,没瞎问,默默打开自己手里那瓶,自然地递过去,和村长手里的那瓶交换。
冰凉劲爽的可乐下肚,“既然村子里添了新鲜血液——”王有福起了调子。
萧隐之心中明白,村长专程过来,是进行“摸底调查”的,往专业上说,这叫“人口排查”。
村长之所以没带人,单刀首入,就是想他不设防,能多说点个人情况。
两人在前院竹椅上一坐,椅子时不时发出吱呀声,合着一问一答的节奏,聊天渐入佳境。
面对村长各种问题,萧隐之照答不误。
只是在个人问题上,他避重就轻。
离婚这种事情,他不说,没人知道。
不是丢脸,而是解释起来太麻烦。
他不想再回顾一遍和俞荔荔相识、“相爱”、结婚、绿帽、小棉袄不姓萧姓钱。
第二天。
他起了大早。
绕着房子巡查一圈,确认瓦片不需要补。
他终于得闲,心情放松下来。
后院有一条小径没入林间,低矮的灌木,缀着粉紫相间的牵牛花。
他沿着紫粉色的地毯往里走,神使鬼差地来到了蝶谷山的山脚。
青灰色的石阶,绵延而去,仿佛是要通向云端。
清幽的花香飘进萧隐之的口鼻。
山的入口有一团氤氲雾气。
似乎,蝶谷山向他敞开了怀抱。
萧隐之不是个冲动之人。
自从买下蝶谷山,他买了专业的登山鞋,甚至高价购入一根1000多块的登山杖。
脑子似乎中了蛊毒,脚踩着藏青色人字拖,机器人搬踩着台阶拾级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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