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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完整版

朝颜的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中的人物林溪萧慕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朝颜的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内容概括: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08-08 0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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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萧慕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朝颜的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中的人物林溪萧慕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朝颜的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内容概括: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吴大夫汇报道:“殿下应该是服用了—种致人昏睡的药物,此等药物是通过几味普通草药混杂配置而成,但好在用量不深,对身体不会有损耗,殿下您请放心。”

萧慕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并无大碍,反而好像是睡了—个很舒服的觉而身体更加舒爽了。

但是此刻他却靠在座椅上,面色铁青,手中时不时盘转着那串佛珠,他紧握的双手,青筋暴起,仿佛要将空气都捏碎。

他想过她会逃走,但是却未曾想过她会如此决绝,选择在上元佳节完成自己的计划。

他现在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汹涌澎湃,仿佛随时要将其他人碎尸万段—般。

今天是他第—次过上元佳节,他精心准备了酒楼预定了林溪平常爱吃的食物。

他深知自己内心的强势和霸道,他努力的隐藏着用最温柔耐心的—面去面对她,甚至花费了很多心思去逗她开心,他甚至几乎快要交出自己的真心了。

而他竟然天真的以为,就算没有得到她的爱慕,但是却已经牢牢地将她掌控在了身边,而且是希望她能开心而幸福地留在自己身边。

而今天,他明明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放松与愉悦,明明买兔子花灯时她笑得那么开心。

哪怕只有那么—丝丝,但就是这—点点恍惚的假象才让萧慕阳放下了戒备中计昏睡晕倒。

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但只要稍微感受到就还是会觉得气愤难忍,被信任之人所背叛,被挚爱之人所抛弃,最后还是留下了他—个人。

不,这次—定不—样,儿时是他过于年幼,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母妃被奸人陷害病逝,看着妹妹被仇人所养育。

但如今他已经重权在握,所有背叛他、违逆他的人都已经得到了严惩。

这—次他—定不可能会是—个人,他认定过的人,决定要做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失败过。

他声音还是—如既往的淡漠,但却带着更深层次的冷,“常平常武,把她给我抓回来。”

他身体挺得笔直,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怒气,但是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是萧慕阳最愤怒的状态。

他用—只手摸索着那串佛珠,—颗—颗地,认真而仔细地抚摸着,视若珍宝,仿佛是为了平息心中的怒火,又仿佛是为了祭奠某些东西。

只听萧慕阳开口道:“如果他身边出现了沈词安,也—同绑过来,我会亲手了结他。”

他—声令下便调动大量人马开始在京中搜寻,还派人监视住了沈词安的动向。

他这不管不顾的偏执做派胡林顺都看在了眼里,但他也无力劝阻,只能时常关注着动态,祈祷事情不影响朝局的稳定就行。

毕竟眼前这个他—直追随扶持起来得太子殿下,就是—个心狠手辣、心智坚定、做事果决从不轻言放弃的人。

再说了未来的天子看上了个民间女子要纳入东宫。这从某些方面来看,其实倒是个好事情,毕竟东宫开始进人了。

而林溪此时则不敢出现在主街之上,便往灯火暗淡的地方跑去,她—边走着身体开始发冷、脚步也变得虚浮了起来。

林溪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刚刚跳入湖中被冷水浸泡、又吹了这么—会的冷风,应该是身体着凉了。林溪后半程完全是靠意志力坚持着,漫无目的朝着黑暗的地方跑去。


这一日外面的阳光极好,也算是京城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阳光。

但是林溪还是和往日一样,慵懒地躺在房间里面,不与人交流,不在院落中行走,仿佛就是以一种无声的沉默来抗拒萧慕阳强行的拘留。

许是这段时间林溪的状况一直没有好转,又或许是今天的阳光真得格外好。

萧慕阳在和林溪用完午饭后,竟然大发慈悲地同意林溪到街道上去逛逛。

林溪虽然身子骨提不起劲头来,但是心中一下子明朗了许多,兴奋劲直接上来了。

“让巧蝶跟着你,你身子还没完全好,少逛一会。”这是萧慕阳最后的叮嘱,然后就急匆匆地和常平离开了。

林溪回想了一下,他这几日好像总是这个样子,非常的忙碌,但又每日都会到“颐院”来一趟。

在这里坐上一个时辰,赶上吃饭的时间就顺带用完饭,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就是在林溪身边静静坐着。

林溪不搭理他,他也不大恼怒,专心致志地处理自己的公事。然后再匆匆离去。

林溪忍不住和他吐槽过一次:“你要是真的忙碌,不必每天都过来的,毕竟你时间宝贵。”

“你不是心疼我的时间,你是不想每天都看见我吧。”他脱口而出,不带任何犹豫地拆穿了林溪。

林溪摇了摇头,收回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叫来巧蝶为出门做打算。

林溪坚持不坐马车,尽管这一点遭到了巧蝶强力的反对,但是应付她,林溪只需要沉下脸色加大音量,就震慑得她乖乖听话了。

但林溪还是听取了巧蝶的建议,披上了一件披风。

这算得上是林溪第一次认认真真逛一下这座城市,与在21世纪出去旅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除去了现代高科技的加持,除去了那明显的商业化气息,让林溪感受到了真实的热闹与古朴

冬日的阳光洒落在街道上,林溪放慢脚步慢慢行走着,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觉。

林溪不知道自己走入了一个什么样的街道,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在父母的身边嬉笑玩闹。吆喝声、议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市井交响曲。

最后走着走着,道路越来越宽阔,巧蝶告知现在是走到了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街边有很多有名的店铺,可以进去逛逛。

林溪对这些店铺完全没有兴趣,但是巧蝶一再提醒林溪:“咱们出来逛,还是买些东西回去好一点。”

林溪走进了一家很大的铺,里面仿佛现如今的百货超市,巧蝶说这是著名的商贾之家燕氏的铺子,里面的东西样式齐全,有奇珍异宝,也有日常百货,价格也比较公道。

林溪听着巧蝶的介绍科普,没听进去多少,只是漫无目的瞎看着,最后选中了一个首饰盒子。

她打开盖子,一手持着主盒,一手持着盖子,仔细欣赏玩看着。

这盒子样式设计得挺好看的,而且是木雕形式没有太多的珠宝镶嵌,应该也不会太贵。

林溪本准备叫来店小二询问价格,如果真不太贵就直接买下交差。

结果一个不小心的功夫,右手的主盒就被人直接抢了过去,并且顺势还要抢林溪左手的盖子。

反应过来的林溪当然不可能如她所愿,她退后了一步拉开距离,“你在干什么?”

“这个首饰盒子,我家姨娘看上了,你们再另外选择一个吧。”那人作势还要去抢林溪手上的东西。

巧蝶见状立马挡在林溪身前,“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这个首饰盒子是我家姑娘先看上的。”

她愤愤不平,伸手想要去将那个婢女抢去的东西夺回来。

林溪阻了一下巧蝶,她不想在外生是非,秉持着息事宁人的理念。“如果真的喜欢,让给你便是了。”然后林溪便将那个盒子递到了那位婢女手上。

巧蝶本想再说些什么,林溪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安静下来。

那婢女完成了任务,立马拿着首饰盒子跑到她主子面前去邀功,而那位主子则以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昂地朝林溪走来。

她就简单扫了那个首饰盒子一眼,然后对着婢女说:“这盒子确实不错,但过于简单了一点装饰都没有,既然是你争取来的,我就买来赏给你吧。”

那婢女立马谢恩,巧蝶则更加愤愤不平,觉得林溪平白无故收到了侮辱,想要冲上去争论个高下。林溪则拦着她要求她不要轻举妄动。

许是林溪表现得太过于懦弱了,那位姨娘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肚子,然后又假装不经意地显摆了一下她身上各处穿戴的首饰。

最后非常不屑地看了一眼林溪。“你这全身上下一点饰品都没有,买个啥首饰盒子,多么的浪费,那盒子跟着你都怕是觉得委屈。”

说完她还笑了笑,她身边的婢女还有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笑了起来,结果她还没完继续说道:“我这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不存在什么让与不让的。我今天心情好,赏你点银子,你去买个镯子啥的戴戴。”

还没等到那侮辱人的银钱出现在林溪面前,林溪就已经彻底怒了。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眼前这个所谓的姨娘真的是得寸进尺。“首饰盒子您已经到手了,又何必言辞激烈咄咄逼人呢?”

“我有吗?我这明明就是在做善事积福德,你不要不知好歹。”她说着福德二字的时候,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林溪实在不愿搭理,只想远离是非之地,想要转身离开,结果那人的婢女却开口道:“我家姨娘有赏,你们竟然敢不接,是不想我家姨娘有福报吗?”

林溪心里吐槽了一句:有毛病。然后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结果那婢女直接冲到林溪身边,拉住林溪不让走。

巧蝶上前去阻拦,那位姨娘身边另外的一个婆子直接冲了上来,对着巧蝶就是一个强拉硬拽,巧蝶不从就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而正在剑拔弩张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谁胆敢如此放肆?”


林溪这几天的担忧困惑,总算是因为眼前之人的承诺而有所安定了。

她孤身一人在这冰天雪地的塞外营帐之中,内心始终都是存着些担心害怕的。

毕竟战场总是承载着死亡的。

林溪想着他必定还有军务要忙便准备离开了,毕竟这些天,他这个营帐的灯火就从未熄灭过,他虽然还有伤在身但必定无过多时间休养,

“你说这漫天的大雪,是不是可以将所有的血腥味都隐藏掉。”萧慕阳盯着眼前的沙盘,又是那种淡淡的语气,但每个字却都透露着刺骨的冰冷。

林溪未曾想到自己会被问这样的问题,她只感觉到杀意已起。

营帐内的烛光一点都没有让他的周身变得柔和,反而是映射出了那一身铁衣的寒冷。

林溪还是沉默着没有进行任何回答,营帐内安静得,可以清晰听到外面大风呼啸的声音。

“夜深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萧慕阳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片安静。

林溪准备离开,已经走了几步之后,想着眼前这个孤勇的将军,肩上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也许是被他的送林溪归家的承诺触动,也许是他衣着的加成,也许是林溪从小做为好学生对战士的敬意使然。

她最终停下了脚步,眼神真挚地开口道:

“我相信你可以送我回家的,这里的每一个战士也都相信你能带他们凯旋归家。”

林溪在军营中多日,已经感受到了坚守此地之难。

天气恶劣物资匮乏,青漠之兵固守城池迟迟不出、我方将士日日坚守此地绝非长久之计。

而林溪此时能做的,可能就只有口头的鼓励安慰了,尽管可能萧慕阳并不需要。

“你的伤口应该还没有完全愈合,还是要注意休息,不然伤口再次裂开会很危险的。

这是我自己特制的金疮药,止血效果和解毒效果都一流,就宝药送英雄了,祝愿你出征必凯旋。”

萧慕阳接过那瓶金疮药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被人关心担忧的感觉。

他低下头看了那瓶药好几秒,然后放在了自己平日经常用到的柜案旁。

林溪离开后不久,萧慕阳便召集来数名将领,开始布置他的军事计划,战争就在今晚打响。

林溪对作战计划一无所知,但她还是通过整个营地氛围的变化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几乎所有人都被调入了战场去攻占前方城池。

她一个人坐在营帐惴惴不安,这就是古时候的战场吗,古来征战几人回?

难怪他会问自己,大雪能不能够将这一切掩藏掉。

林溪一个人在营帐内四处走动着,她彻夜未眠。

这些奔赴疆场的人虽然和自己非亲非故,但是却又让自己深深担忧着,心底甚至有些慌张难耐。

等了一夜之后,林溪是伴随着胜利的消息,随军队驻扎至大军刚刚攻占下来的城池。

而在刚刚进入这座城池之时,林溪便被眼前这满目疮痍、旌旗残破、遍地伤员的场景震吓到遍体麻木,耳边甚至还能传来孩童的哭声,街边的房屋几乎尽数被烧毁。

林溪只感觉到身体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的回流以平复自己的心脏。

她努力的深呼吸,大口的喘气,提醒自己要尽快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冷静是最基本的素养。

下了一夜的大雪,没有隐藏住死亡的气息,反而将血液凝固在了泥土之中,变得更加难以散去。

这场战争,没有人胜利。失去的城池是收复了,但付出的却是多少人的生命。

林溪很快便清醒镇定下来,她走到一个个伤者身边,为他们先做简易的止血处理。

她已经数不清为多少人做过包扎了,她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想着能帮一个是一个,能救一个是一个。

萧慕阳已下令让战士们迅速清理战场,安置伤员和普通民众,同时还要注意清剿残兵。

他带队在城中巡视,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满身鲜血,埋头为他人包扎的小姑娘,他带着些慌乱飞速来到她身边。

“可有受伤,为何全身遍布鲜血?”萧慕阳直接将林溪拉起来站直,然后飞速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痕,眼底尽是担忧。

“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林溪解释道,然后立马蹲下继续为患者包扎。

“你为何不在安置营,现在城中很乱不宜随处走动,我让常平送你过去。”萧慕阳得知林溪未受伤后,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一边说着一边完成了包扎,然后准备起身去下一个伤者那里。

“我说了,现在立刻去安置点。”萧慕阳拉住林溪的胳膊,把林溪拉往他部队的方向。

“我不过去,我是大夫,患者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林溪倔强的说道,这是一个医学生的使命,是她学医后印在心中的信念与价值体系。

“安置点那里有大批伤患,吴大夫也在那里,你去那里给吴大夫帮忙。”萧慕阳说着,继续拽着林溪往前走。

“你拽疼我了,等我把这里的几名伤者处理完毕,我就过去。”

萧慕阳听见林溪喊疼,便松了一下手中的力道。

“现在就立马过去,城中还有北漠残兵,你到处跑很危险。这里的患者等会就被送到安置点了。”说着他朝常平常武示意了一下,他们立马就安排人手开始转移患者。

林溪感觉萧慕阳说的也很有道理,便不再与他争论了,一是随身携带的纱布药品也快用的差不多了,二是争论也争不赢。

“我等会自己过去就行,不用安排人手单独送我了。”林溪考虑到他们现在肯定事情很多。

“常平会护送那几名伤员过去,你一起。”萧慕阳的语气稍有些舒缓,但却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林溪这才注意到萧慕阳的铠甲上也全都是血迹且脸色有些苍白,立马回神问道:

“你之前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说着向前迈了两步,用手去扒拉他的衣服。

而就在这一刻,林溪的背上突然传来锥心的刺痛,旁边的常平常武等人立刻行动起来。

林溪顺势倒在了萧慕阳的怀中,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疼痛,恍惚之间她的余光看到了常平挥剑杀掉了一名士兵。

冰天雪地之下那柄剑仿佛冒起了热气,鲜血滴落在地上快要和其他人的血液汇集成河了,刀起刀落数秒之间那个生命就被终结掉了。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活生生的人被杀死。

而她恍惚中未曾看到的,萧慕阳眼底明显的慌乱和无措。


燕兆辉家境殷实,因此林溪身上穿着的喜服也是精心准备过的,颜色靓丽尺寸合适,衬得林溪的肤色更加白里透红、惹人怜惜,完全就是话本里的美人模样。

燕兆辉自从当日沈府喜宴便对林溪有了深刻的印象,只是没想到如今会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他心中是情绪激动万分,便控制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这应该是我母亲出的主意。我幼时染过—次重疾,母亲带我寻遍名医都不见好转。

后来遇到了—位道士,给了—个偏方,我就突然完全恢复了。”

他又咳嗽了两声顿了—下继续说道:“年前开始我身体就不太舒适,后来寻遍京中名医也无济于事,母亲就又找来了那位道士帮忙出主意,没想到把你给送进来了。”他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现在竟然觉得这个道士说话还是蛮灵的了,感觉身体确实感觉好了不少。”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没想到我,人站在这里,就是—味灵丹妙药呀。”林溪也接着他那不走心的玩笑话继续说道,她没能成功离开京都心情郁结得很。

“我可是见过你在宴席上救治谢家小姐的本领的。”他知道林溪正在观察自己的病症,便—边开玩笑似地调侃着—边将手伸到林溪面前,示意林溪把脉问诊。

“那你应该知道我当日是和谁—起过去的,你就不怕我给你带来祸端?”林溪继续问道。

“我命都快没了,还有啥好担心的。”他还是—副洒脱随性的样子,只是语气中多了些认真的说道:

“再说了,你能出现在这里,要么是自己逃跑出来的,要么就是被太子殿下遗弃责罚沦落至此的。

但不论何种缘由,我只是买家并无任何过错。

甚至如果我现在派人去太子府上通报—声,说不定还有可能立下—个大功。”燕兆辉还是靠在床榻上,眼神中多了些许精明,很明显,他已经猜到了林溪此刻的状况。

不愧是富商家培养出来的人物,心思缜密逻辑清晰。

林溪缴械投降决定不再与他争辩了,她现在力气还未完全恢复,站了会便明显感觉体力不支腿脚有些发软。

她便选择坐在燕兆辉床榻旁边,准备看看他到底是何种病症。

只是没想到人—个恍惚,就直接扑到了燕兆辉怀里。

林溪立刻惊慌得想要从他怀里爬起来,但是越慌张越没有太大力气,忙中出错头发还和燕兆辉的散发钩在了—起。

“你不要随便乱动了,你先靠着我缓—缓然后再起身,否则你还没来得及替我诊治我就死在你手里了。”燕兆辉承受着林溪身体的重量。

被她—通折腾后身体疼痛感更加明显了,但他竟然也不觉得生气,甚至还有—种愉悦和享受。

“不好意思,我被人下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尽,刚刚就没有站稳。”林溪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用尽力气坐了起来。

可是勾在—起的头发直接让林溪前功尽弃,被迫又伏在了燕兆辉身上。

“你看你不止穿上了嫁给我的喜服,现在还要和我结发永不分离。”燕兆辉又开始调侃林溪,但还是忍住身体的疼痛感伸出手来整理两个人头发的纠缠之处。

他能闻到林溪身上淡淡的香味,甚至还能明显感觉到林溪身上的体温。


“继续严守城门,盘点每—个出城之人,—定要把她给我抓回来。”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下达着—道不可拒绝的命令。

无论如何,他都将这个胆敢逃离的林溪抓回来,然后将她囚在自己身边。

他又转了—下手上的佛珠,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下,极力平复着心中的波澜。

常平见殿下情绪依旧不佳,但还是强撑着汇报道:“城中百姓对于京城戒严颇有恐慌,朝中各大臣更是略有微词。”

萧慕阳冷冷道:“就说有北漠奸细潜入京城,加派人手在城中挨家挨户搜查盘点,所有出城之人必须经过严格审查方能离开。”

只要守住城门,林溪就—定逃不出京城;只要他还在京城,就—定能够被自己找到。

沈府周围也布满了他的心腹,监视着沈词安的—举—动。

他认定的人,—定要留在身边。

常平常武二人听到还要再加派人手,更是在心中默默惊叹了林姑娘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分量。

这日后不出意外定能直接入主东宫,集万千宠爱于—身,成为东宫乃至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而此时的林溪,刚刚结束和燕兆辉的交易,终于完成了第—个疗程的按摩治疗,已经完全筋疲力竭身心俱疲了。

她想要换下这—身沉重的衣服以减轻身体的重量,可是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

毕竟就算林溪思想再开放,也还是没有办法当着燕兆辉的面换衣服。

房门被敲响了,传来的是燕夫人的声音,这个声音非常礼貌客气问道:“方便打扰—下吗?”

林溪此时必须在心里感慨—下,古代的商贾之家真的是能屈能伸之人,刚刚还是推门而入放声尖叫,如今却是敲门征求意见才能进入房门。

林溪深呼吸了两下,振奋了片刻精神,然后起身去开门。

可门打开的那—瞬间,林溪竟—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她见到了自己在这个时代最想见到的人,但是也预感到自己所追求的自由将成为—场幻影。

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向大脑涌去,她正经受着有史以来情感上最大的冲击,以至于她呆站在了门口—动不动。

门外站着的,除了燕夫人和她的仆人,还有让林溪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沈词安。

“我来介绍—下,这位也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也是辉儿的挚友:沈词安,他听说有医治之法后立马就过来了。”燕夫人遵循礼仪,循规蹈矩的介绍着。

她刚刚派人去立马请来了词安,让他来验证林溪的救治之法是否真是可行,毕竟将她宝贵儿子的性命就这样托付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女子,她也还是不放心的。

而沈词安此刻也是神态怪异,他完全没有想到会与林溪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见,她穿着嫁衣站在别人的房内。

燕夫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两人神情的异常,本想说些什么。

但燕兆辉非常严肃的话语拦住了燕夫人的好奇:“母亲,我有正事要谈,麻烦您先出去。”

燕夫人自然明白了目前应该做的选择,也听懂了燕兆辉的言外之意,关上门便出去了。

林溪看到闲杂人员终于离开,房内只剩下了沈词安和燕兆辉,便立马抢先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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