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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林溪看着漫天绚丽夺目的烟花,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段幸福温馨的时光。
那个时候妈妈还在,从林溪有记忆开始,每年过年她都会和爸爸妈妈一起放烟花,有仙女棒、冲天炮。
尽管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但是每年春节爸爸妈妈都不会忘记这个活动。
可是后来爸爸再婚了,和阿姨有了小孩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
家里面房间不够林溪就开始住校后来就越来越少回家了,后来再也没有放过烟花了。
林溪想得有些出神了,都没有意识到萧慕阳现在距离自己是如此之近。
以至于她目光从马车帘外收回转头的那一瞬间,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萧慕阳的呼吸洒在了自己的脸上。
两人已经完全挨在了一起。
林溪立刻警觉起来想要将身子往后挪动一下,但是萧慕阳已经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愫了。
此刻的林溪对于萧慕阳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是一个久处寒冬黑夜的人,见到了无法拒绝的阳光。
他卸下了伪装,不管不顾直接吻了过来。
死死按住林溪的后脑勺,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将林溪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的吻带着无法挣脱的侵略性,她的牙齿被轻而易举的撬开。
林溪的呼吸节奏完全被控制住了,就像经历了一场肆虐的风暴。
林溪心中升起了一股怨气,在他唇上哼哼地咬了一口,萧慕阳这才松开了林溪。
马车外还继续放起了绚丽的烟花,但马车内的气氛此时确实僵持不下。
林溪下意识做出了电视剧里被非礼女子经常做的动作,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可惜眼前之人久经沙场,林溪的手一下子就被截住被他反剪在背后。
他清冷的眼睛如今涵盖着许多种情愫,有愤怒又有怜惜,但更多的是欲望。
林溪虽然手被控制住了,但依旧不依不饶说道:“放开我。”
林溪早就能感觉到萧慕阳对自己的特殊,但她本想着尽快离开京城就可以了。
就像之前在北境一样的离开,只要离开这一切就不会延续下去了。
可现在林溪感觉这一切已经很难如她设想的进行了,眼前之人那眼底的欲望和占有已经快要将林溪吞没了。
这才是萧慕阳最真实的样子,尽管他偶尔会有伪装来迷惑林溪,但是现在可以确定,他就是这样一个冰冷强势的人。
林溪控制不住抖了抖身子,她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心跳如此清晰。
僵持之下萧慕阳率先开了口,声音还带着点沙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没想到您喜欢用强的,如果您非要这样,那我也定是反抗不了的,但是,我一定会恨你入骨。”
林溪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但是还是听得出颤抖。
萧慕阳的周身又开始笼罩起了寒意,林溪感觉那握住自己手臂的手掌更加冰凉。
而他开口说的几个字,更是让林溪如坠冰窖。“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来就没有打算放你走,我也不在乎你到底恨不恨我?”
林溪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睁大,脑袋轰地一下炸裂开来,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
萧慕阳开口的每一个字,都让林溪觉得有张大网朝她收紧一分,一点一点挤占她立足的空间,呼吸的空气,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林溪醒了醒心神,收回了一些理智,开口道:“您可能是见过太多京都的高门贵女以致于对她们心生厌倦,才会突然对我这种乡间粗鄙之人产生这种,临时性的兴趣。”
林溪刻意将“临时性”这三个字咬得很重,不知是为了提醒萧慕阳,还是提醒她自己。
“您身份显贵,如果对我提出这种诉求我自是不能拒绝的,但是请您不必给我任何名分,只要厌烦之后将我遗弃即可。”林溪用着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说着。
萧慕阳听后心情反倒更加郁闷了,他禁锢着林溪的力量又加重了一些。
手臂被控制在身后,林溪因为疼痛而忍不住的向萧慕阳靠近,他一面笑着一面慢慢俯下身来,又在林溪的唇下印上了深深的一吻。
林溪因禁锢无法闪躲,但是紧闭着的眼睛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是暴露了她心底的恐惧。
“我孩子的母亲必定会有名分。”萧慕阳声音沙哑而笃定地说道。
就在林溪被震惊得哑口无言、神色慌张之时,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林溪感觉这一路走过来真是太漫长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林溪自己都苍老了许多。
果然伴君如伴虎,和权势滔天之人在一起相处容易折寿,还是林家村那个小地方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林溪只听到马车外面热闹异常。萧慕阳在出马车之后更是得到了不少人的恭维行礼。
在场的众人都对这个新晋的太子心生畏惧。
北境大捷之后他立刻回京夺得太子之位,他从一个不受宠的庶子直接成为今朝太子,手上沾满了鲜血。
现年活着的皇子要么被发配边疆、要么离奇死亡。曾经得罪过他的大臣要么告老还乡、要么就是被贬流放。
而皇上则完全被架空,常年疾病缠身无法处理政事,朝中之事已完全掌控在这位太子殿下手中。
众人本以为今日太子殿下不会来观礼的,他平日忙于政事不拘礼数,今日的新娘虽为太子的亲妹妹,但朝中皆知二人关系不和。
这位太子早年还是王爷之时,经常征战沙场,杀伐果决。为人多疑狠绝,极少与人交心。行事老练狠辣,善于布局谋划。
他的到来给喜庆的氛围立马笼罩上了一丝恐惧。
而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太子下马车之后,马车内竟然走出了一个女子。
众人都不敢直视那女子的样貌,只是默默心生疑虑,目前东宫无一位女子入驻,传言都说太子不近女色,夜里又从不让人靠近床榻。
林溪从未坐过如此豪华高大的马车,实在是不熟悉这些流程规范,尤其是头顶发饰又重,身上衣服又很累赘,刚刚被萧慕阳惊吓了一番本身就有点腿软。
下马车时竟然是脑袋短路,弯腰的时候就差点被头顶的重量压垮栽倒了。
萧慕阳见此情景忍不住扬了一下嘴角,眼前人的笨拙让他觉得非常真实可爱。
萧慕阳本来还想多看会她难为情的样子,但是他的余光瞥到了正站在一旁给自己行礼目瞪口呆的新郎官。
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不爽,让他直接伸手握住林溪的腰身,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而这一举动则落入了在场所有官员的眼中,他们肯定眼前这位女子对于太子而言一定非同寻常。
现在充满恐惧的氛围也因为萧慕阳这一惊人的举动,而稍微放松了一些。
毕竟鲜少见到太子如此人情味的一面。
而林溪此时则是急红了脸,她怒目怨怼了萧慕阳一下,然后心有余悸的站定在萧慕阳身边。
毕竟如此陌生的环境,虽然萧慕阳这人充满了危险,但好歹在他身边应该算是比较安全的。
而林溪才好不容易缓过来刚刚被萧慕阳当众轻薄的恼怒,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行礼的沈家家主以及今天的新郎官沈词安。
他们恭恭敬敬向身边的萧慕阳行礼道:“恭迎太子。”
林溪一瞬间仿佛耳鸣了一下,她现在心悸的厉害。
林溪竭力地攥紧了手指, 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但她依旧在发抖,她清晰感受到了手腕的掌心里传来的脉搏。
她在震惊、在恐惧、在愤怒。
原来这就是萧慕阳带她来参加的宴会,他要让自己亲眼看见沈词安成为别人的新郎。
终于坐上了离开沈府的马车,夜已经非常深了,寒气也比之前更重了一些。
她现在正披着萧慕阳的披肩,是刚刚常平递给他之时,他顺手就披在了林溪的身上。
萧慕阳看着林溪安安静静坐在车上,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话不太多。要么就是沉默不语、要么就是惊恐害怕。
不过萧慕阳知道她在眼前,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没有枉费他的一番筹谋。
当时和青漠对战全胜而归,本想直接把林溪带回京城。
最后妥协主要是考虑到宫内争夺太子之位可能会对林溪造成伤害,否则以他的性格怎会在认定的事情上轻易放手。
他安排常武迅速将沈词安的身份传递给沈府,让沈词安不得不立刻回京避免与林溪的接触。
然后借着军队重整剥夺沈氏兵权巩固自己的势力,再许以皇亲以示皇恩晃荡安抚沈府,同时彻底断掉沈词安与林溪的通信,安排商队暗中护送林溪在沈词安大婚之日入京。
一切都在萧慕阳的计算之中,如今算是尘埃落定了,沈词安已娶妻,林溪已入京,天下也握在了他的手中。
林溪听着马车向前行驶的声音,这个时间点的街道已经看不到几个行人了,夜晚很安静。
林溪被萧慕阳看得头皮发麻,今日也思考了许久,最终鼓起勇气问道:
“太子殿下如此盯着我看,让我有种人头即将搬家的错觉。而且您今天的种种所作所为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困扰了,您有何想法还请明示。”
萧慕阳正视着眼前之人,看着她的红唇一开一合,眼底的占有欲他一点都不再隐藏了,他立刻倾身向前吻上了林溪。
林溪知道自己挣脱不过,也就不再如以前那样抗拒推搡、也没有不安分的逃避啃咬,她显得很乖巧地在承受这一切。
只有手中那握紧地拳头还有略微发抖僵硬的身子,体现了她心底真实的恐惧与不悦。
萧慕阳许是被林溪的乖巧鼓舞了,吻得更加用力更加深沉,他肆虐林溪口腔之时,竟惊喜于没有得到任何的阻拦便感受到了那醉人的甘甜。
他立刻将一只手掌扶到了林溪后腰处,揽着她坐到了怀中,以一种极为亲密暧昧的姿势发狠的吻着。
林溪的身子很快就被萧慕阳暖热了,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释放出来的体温让林溪控制不住抖得更加厉害。
一吻结束,林溪唇瓣发麻全身无力,萧慕阳同样呼吸不稳,微微喘着气,面上也染了层红晕,他的身体烫得林溪极度不安。
萧慕阳将林溪抱在怀里,贪婪似地嗅着她身上的香甜,努力平复着心底的欲望,伸出手来揉了揉林溪的发顶:“我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林溪躺在萧慕阳怀里,颤抖着说道:“我这身子您想要便可拿去,但求您给个时限,一辈子太长了,我怕我会变得短命。”
林溪知道自己的性格,她改变不了刻在她脑海里面的价值观,她也习惯了独立自由,如果被拘禁在这样的天地里,她会生不如死。
萧慕阳抱着林溪的力道又收紧了一点:“那我们走着瞧,我想要的还从未失手过。”
林溪又回到了之前晕倒后被萧慕阳安置的地方“颐院”,好在他并未在宅院中过夜停留。
林溪第二天清晨梳妆完毕后,才意识到这个宅院的与众不同。
林溪屋前摆放的花花草草都是价值连城的稀品,不远处还能看到水榭亭楼,院落格局也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宅院里下人众多,衣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侍女们的头上还戴着小巧精致的珠花。
“巧蝶,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回禀姑娘,这个院子是太子殿下以前在京中的住宅,每一处花草都是有专人负责修剪过的,姑娘您可以四处欣赏一番。”
“我知道了。”这一次林溪没有开口说谢谢,她担心巧蝶又一个惶恐跪了下来。
林溪没有心情欣赏宅院中的景色,她昨夜想得过多有些失眠,现在只想躺在床上补补觉恢复一下精力。
“是哪里来的女子,竟然住到了颐院之中?”一个声音大声在屋外喝道,将林溪从半睡半醒中完全惊醒。
“郡主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巧蝶屋外喊叫着,想要阻止那名衣着华贵的女子进入,但却被几个女仆拽住还乘机责打了一番。
林溪意识到事情不简单,立马从卧榻上起来,披上外衣走出了屏风。
正面便遇上了这位来势汹汹的永乐郡主,衣着华贵妆容精致,俏生生地站在林溪面前。
上来就是一个巴掌,打得林溪耳朵嗡嗡作响,整个面颊上火辣辣的疼。
“一个乡野村妇、卑贱之人,竟住到了这里,还在大白天衣衫不整。”
这一巴掌打得可是不轻,林溪都尝到了血腥味道,身子都有些不稳晃荡了两下,直到扶到桌角才慢慢站稳。
林溪还未能反应过来进行任何辩解,便听那位永乐郡主开口道:“见到本郡主不行礼,还衣不蔽体妄图勾引太子,给我拖下去杖打五十。”
林溪顿感不妙,求生意志让她立马从疼痛中清醒过来,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行刑之人,林溪立刻拿起桌上的茶具就向对面砸去,拔腿就往屋外跑。
“好个乡间女子,竟然公然忤逆本郡主,还妄图出手伤我,以下犯上,给我抓住狠狠的打。”
那位郡主未能避开被洒了一身的水,怒不可遏地叫喊着让人去追捕林溪,她不允许自己的威严被一个卑贱之人践踏。
这个小院子瞬间热闹混乱了起来,林溪对这个院落环境不熟悉,跑了几步路便发现竟已走入死路,只得一不做二不休和冲上来的婢女婆子们扭打起来。
作为一个21世纪的女子,打起架来掌握的精髓就是:抓、掐、挠、抠、拧、外带扯头发。
这一通操作下来,院子里立马响起来各种哇哇大叫的声音,这在府上也算是头一遭了。
府中的婢女仆人们看到这个场面也甚是慌乱,林姑娘是太子特意交代过好生照顾的客人,而这位郡主则是位高权重又嚣张跋扈开罪不起的祖宗,只能在旁边呼喊着。
巧蝶更是直接跪下求情:“请郡主开恩,这位姑娘是殿下交代过要妥善照顾地贵客,烦请您等殿下回来后再处置也不迟。”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轮得到你和本郡主说话,等会给我拖下去一起打。”永乐郡主连个眼神都不曾给巧蝶,便直接朝林溪走过去。
林溪一番争斗下来寡不敌众完全处于劣势,她感觉自己的头发都掉了一大半,脸上也火辣辣似乎有不少抓痕。
她胸中满是愤怒但却被几个婢女制服着难以动弹,披头散发之下,她那双丝毫不畏惧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郡主。
永乐郡主被那双眼睛盯得竟有些微微发怵,想要上前训斥再给她一巴掌来些教训。
结果手才刚刚扬起,林溪却先她一步直接冲到她面前,使出浑身力气一头撞过去,弄得她直接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然后就听到永乐郡主一声惊叫,“啊啊啊,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这一撞也让林溪顿时眼冒金星,虽然自损了500,但好歹做到了伤敌1000,林溪觉得不亏。
就是最后还是被永乐郡主的婢女直接押了下来,不管太子府上的仆人们如何劝阻,最终板子还是硬生生就打在了她身上。
也许是她抗击打能力太弱,又也许是这刑之人技艺过于高超。
这第一个板子打下来,林溪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打飞了,那种痛感从臀部散开,直击五脏六腑,整个身体仿佛即将要裂开一般。
可她不知为何,也许是倔强和屈辱使然,本就对疼痛十分敏感的她这次竟然就是一句求饶都没有。
尽管身体已冒虚汗,眼神也逐渐迷离,全身疼痛到接近麻痹,但她就是不愿意向这个骄蛮跋扈之人屈服,死死得握住身下的木板一声不发。
“你现在马上离开,不要与我出现在—起。”林溪从见到沈词安的那—瞬间,大脑就开始飞速运转了。
可是不管找何种解法最后发现都还是死局,但为了沈词安的安全,让他走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不走,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还有好多话要说。”沈词安坚持道。
他不知道林溪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那种善于计谋之人,猜不到林溪出现的缘由。
但是他有种感觉,这次能够见到林溪说上话,下次就不知道是何时了。
“我当初仓促入京,后来又为了家族而被迫成婚,是我对不起你。”
“但是太子身边你不能待,他不是—个良善之人,那里太危险了。”他不知道林溪当初为何会出现在太子身边,但他只是坚信那里过于危险,林溪必须离开,于是对于自己的过往行为不过多解释,而是立刻劝说道。
“谢家姑娘和我说过几次,你过得很好,太子殿下对你很好。但是我不还是不相信,我知道你的为人不喜拘束不爱权贵,怎么可能是真得幸福。”沈词安抓紧机会将积累在心中多日的话语说了出来。
而这句话刚说完,他就忽然反应过来了些什么,最近几日京城因为混入奸细处处戒严,但自己总感觉被人监视跟踪,他联系各种反常现象终于意识到了目前的境地。
他立刻说道:“小溪,你现在就走,立刻走。”
他—边说着—边慌乱地将林溪往屋外送,“我被人跟踪了,对不起我没有意识到,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现在快走,立刻就走。”
林溪看着眼前这位给自己最多亲情关怀的人,感受着他的担忧照顾,摇了摇头道:
“如果真有追兵出现我走不掉的,我现在身子很虚,腿脚无力,跑不了几步我就会倒在地上。”
林溪的眼里开始有了泪花,但这泪花更多的是,见到沈词安的开心、还有能够得到沈词安关心的感动。
这个世界,始终,都还有沈词安能够—如既往关心自己。
“我让燕家帮忙现在就用马车送你出城,不行,城门戒严了。”沈词安不再诉说积累在心中的万千言辞,能够再次见面的惊喜已经全部消散,转而变成了愧疚和担忧。
他在努力想着各种解决办法,而林溪刚刚躁动不安的心则逐渐平复了下来,慢慢开口道:
“我走不掉了,但你还是可以的。”
林溪又说了—句,语气平稳地说道:“如果是我们猜错了,实际并无其他人跟踪,你之后可以再到这里来找我的。”
林溪知道这个可能性极小,但还是说着,仿佛是为了抚平沈词安的焦虑。
“对不起,我不应该来的,都是我的错。”沈词安满怀愧疚说道,他发现自己将林溪置于险境而束手无策,有—种重重的无力感快要把他压垮了。
“和你没有关系,我相信这世上最不会害我的人就是你了。”林溪尽力安抚这眼前之人,然后非常认真的说道:
“如果我被带走,你以后都不要找我了。”她说话的语气带着极大的决绝,不允许沈词安打断后又继续着。
“不要忘记你为什么会成婚,家族的荣耀,你祖母的期望,全都在你身上了。
“我不怪你成婚娶妻,但是既然已经选择了兴复家族的路,就不要再因为我,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
“昨日除夕夜殿下差遣人来找我,直接给我送来了最好的金疮药,还一再强调让老夫即刻动身,但却不能打扰姑娘休息等您的传唤,殿下何时如此关心体贴过一个人。”
林溪听到后还是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
“您上次挨板子受伤,我医治多日一直没有成效,殿下日日前来问我医治之法并寻求其他名医相助,还变着花样哄您开心,甚至都同意了当时让您多出去走走看看。
姑娘,您对我家殿下而言就是与众不同的。”
吴大夫看着林溪还是目光呆滞不为所动,最后叹了口气说道:
“老夫逾矩了,说这么多只是觉得姑娘是个灵巧之人,不曾想当时那么一个活泼的人如今却,哎,你我都是医者,都知道,心病最难医,全靠自己了。希望姑娘可以放松心情,看开一些事情,这样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吴大夫已经意识到了林溪身上的伤其实没有大碍,但是心理的郁结却越来越重,所以才会如此开解。
这番好意林溪自是知晓的,但她过不去心底的这道坎,至少在外人看来,她必须要表现得憔悴抑郁,这样萧慕阳近期才不会碰自己。
她在赌,赌萧慕阳对自己的关心,赌时间可以撑到自己制成药物,赌一个逃跑的机会。
林溪没有再理会吴大夫的言论,她直接躺在了床上,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她整个身体,蜷缩背靠着其他人,一副自我抵御防卫的模样。
吴大夫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摇了摇头,既心疼林溪姑娘,又担心两人的日后会更加坎坷。
当天晚上林溪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了,但更多的还是对于前一晚恐怖经历的心有余悸。
只差片刻林溪就要一命呜呼了,那种窒息感林溪只要一闭眼就能清楚地回忆起来。
当她躲在被子里面蜷缩起来时,她听到了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林溪立马停止了动作乖乖躺好。
萧慕阳将脚步放得很轻,他今日已经听到吴大夫对她病情的反馈了。
虽然身体上已无大碍,主要是一些皮外伤,但是精神上却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吴大夫和自己汇报的时候,那个语气尽管在努力的控制了,但萧慕阳还是听出了一丝责怪。
萧慕阳耐心地听着吴大夫说的各种注意事项,当听到他说太子殿下日后尽量对林溪温柔一些的时候。
语气还带着些尴尬眼神也有一些异样,引得萧慕阳直接一个冷眼直视了吴大夫。
吴大夫立马跪下来:“老夫知道自己逾矩了,但也确实是希望殿下和林姑娘好好的,林姑娘表面看起来柔弱,内心却是个刚强好胜自尊心极强的性子,好的感情不应该是建立在惧怕之上的。”
萧慕阳听进去了这句话,看来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林溪对他的惧怕了。
可是这么多年筹谋过来,萧慕阳只学会了让人惧怕,让人俯首称臣。
他今日在朝中办事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会想到那晚林溪匍匐在地上满含泪水,满眼惧怕的场景。
他知道自己当时的力气有多大,那是全无理智的扼杀,只差分毫他便夺取了林溪的命。
克制纠结了一日,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来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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