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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扭转乾坤》精彩片段
呜呜呜!~
咚咚咚!~
西陵城外,战鼓号角之声咆哮不绝。
江陵曹军中军,大纛之下,副将有些迟疑的看向曹仁:“将军,此前你与那贼将比斗,按之前所言,将军……”
副将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末将非有他意,只是担忧那贼将日后大肆诋毁将军。”
这是个名声大于天的时代,一旦名声有了污点,无论文臣武将还是王侯公卿,都逃不掉了一个千夫所指。
曹仁淡淡一笑,他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副将是他的心腹,曹仁也不以为忤。
“兵者,诡道也。”望着前方即将被大军围城的西陵,曹仁满脸悠然:“我此番本就是行兵事,为取西陵而来,只要能取下西陵,其余皆不足道。”
“况且我与那贼将之赌约,乃私也。丞相命我取西陵,乃公也。我岂能因私而废公?”
曹仁终究还是毁诺了,而且毁的心安理得。
当初丞相征徐州,为了让吕布投降,甚至骗他,只要吕布肯投降,丞相就将自己手上所有的军队都交给吕布,保他为大将军,乃至于还要和吕布结为异姓兄弟。
结果徐州城破,白门楼上,丞相直接缢杀了吕奉先。
自己不过是区区毁诺背盟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
轰隆隆!~
无边无际的曹军,似天边乌云朝着西陵城西门,浩浩荡荡席卷而去!
数万大军的踩踏下,整个西陵城都在隐隐颤抖。
“快!弓箭手准备!”
“滚石擂木!再多运些滚石擂木上来!”
“金汁加热!”
西陵城头上,一片肃杀。
大批的军士兵卒往来调动,一应守城器械纷纷搬上了城头。
所有人都明白,西陵城面临的第一场考验到了!
撑过去,他们才能真正在这大江两岸扎住根。
若是撑不过去……
踏踏踏~
密集的脚步声在城头响起,刘武的身影出现在所有士卒面前。
“主公!”
“拜见主公!”
城上的几名校尉纷纷向刘武见礼。
刘武轻轻点头,目光向城下黑压压的曹军望去。
一侧的魏延已是破口大骂:“曹子孝无耻至极!他若敢坏子烈大业,我必将他千刀万剐!”
只要曹仁肯守诺,大军退去,西陵便能得些许喘息的时间,必然能更妥当的应对接下来面临的更多暗潮挑战。
可现在曹仁毁诺了,眼前这一战纵使西陵能胜,战后也必定会损失惨重,元气大伤,那时西陵想要在这大江两岸,群狼环伺中生存下去,又该是何等的艰难?
“魏将军所言极是!”陆逊站在刘武身后,望着城下的曹军咬牙切齿:“曹子孝不愧是曹贼的从弟,果然将曹贼的奸诈、无耻学了个明白通透!”
陆逊昨夜的忧虑果然成了现实,曹子孝真的毁诺了。
陆逊越想越是愤恨:越想越是羞惭,若非主公当时为了换自己回来而放了曹仁,西陵又如何会有今日之危局?
两人身旁的高顺一言不发,他只是死死盯着曹军中军大纛下的那道身影,眼中杀意纵横,昨日,他那一矛就该刺进曹仁的脖子!
“诸位。”一直没说话的刘武缓缓转身,目光扫过众人:“事已至此,我等便按昨日所议之策施行。”
话音落下,在场三人俱是心头一震,纵然是魏延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昨日几人议事,也曾考虑过万一曹仁毁诺,西陵该当如何应对,刘武定下了一条应对之策,可这道应对之策实在是太险了。
魏延忍不住开口:“子烈,你那条计或有奇效,但实在是过于行险!你如今是这西陵的主心骨,不到万不得已……”
“眼下正是万不得已之时。”刘武语气漠然。
魏延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刘武说的对,眼下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刘武:“伯言。”
陆逊一怔:“主公?”
刘武望着陆逊,璀璨双眸一片沉静:“稍时,这西陵城就交给你了。”
西陵交给自己?
昨日主公定下的计策中,也没这个啊?
陆逊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呆愣愣的望着刘武。
刘武已经开始分派军令:“高顺。”
高顺:“末将在!”
刘武“城中还有多少马匹?”
高顺:“尚有百余骑。”
刘武点头“从陷阵营选一百精锐,随我出城,剩下七百人交给陆逊。”
“末将领命!”高顺拱手。
刘武看向魏延:“文长。”
魏延肃然:“末将在!”
“着你助陆逊守城,一切听从陆逊调遣,城若有所失,提头来见!”
“是!”
军令已下,刘武直接转身向城下走去。
陆逊终于清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向着刘武拱手:“主公……”
刘武已经领着高顺下了城楼。
哒哒哒!~
须臾,城内响起一阵马蹄声。
寒风萧瑟中,一百骑向着东门纵马而去!
为首二人,正是刘武与高顺,城内宽阔的街道上一片空荡荡,唯有那一百余骑在青石街道上驰骋狂奔。
轰!~
东门缓缓打开,炽烈的阳光迎面洒下,当头照在了刘武与他身后那一百骑身上、
在璀璨的日光中,百骑身影缓缓消失,只余黄尘在阳光中飞舞……
城楼上,陆逊望着刘武消失在东门的身影,怔怔出神……
西陵城是主公在这大江两岸唯一的立足之地,是主公唯一的依仗。
若非昨日自己为曹仁亲兵所擒,主公又何必拿曹仁来换自己?西陵城也未必会有今日之危。
可即便如此,在最紧要的关头,主公还是毫无犹疑的信任自己,将这西陵城,主公的命脉所在,主公将来大业的希望所在,毫不犹豫的交给了自己。
交给自己这个江东陆氏子弟。
交给自己这个为主公带来麻烦,尚未曾独当一面的年轻士子。
主公待我陆伯言,何其信重!
陆逊只觉得嗓子发堵,心中一片激动,又满是惶恐。
他向来自傲,可刘武这份信任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重到连他向来自傲的陆伯言都为之惶恐不安。
“小子,既是主公信任你,那你就放开手干吧。”突然,一只粗大的手掌按在了陆逊肩头。
陆逊抬头望去,正是魏延。
魏延对着陆逊,咧嘴一笑:“主公让我一切听从你的调遣,那我魏文长今日便听你一回使唤。”
“可你莫要忘了,如今城中实是无人可用,主公不得已才让我听你调遣,待得日后主公兵强马壮,我定然还是主公麾下独挡一面的大将!还有,我丑话说在前头……”
“城若有失,魏延自然要提头去见主公,可你陆逊的脑袋……魏延也得一并提了去!”
魏延说的凶狠,但话中激励之意,陆逊又怎会听不出。
霎时,陆逊心中仅剩的惶恐、疑虑尽去,他转头看向城外已经开始攻城的曹军,沉声自语:“陆逊,必不复主公所托!”
……
“杀!”
“将军有令,今日下西陵!”
看不见尽头的曹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向西陵城。
嗡!~
嗖!~
城头之上,大批弓箭手聚集一处放箭,霎时间箭雨如蝗。
大批的曹军被钉在了地上,命丧当场。
偶有冲到了城下的曹军,迎接他们的则是从城头坠下的滚石、擂木,还有烧的滚烫恶臭的金汁。
一时间,城下曹军脑浆迸裂,骨断筋折者比比皆是,惨叫哀嚎之声连天。
攻守双方,当下僵持了起来……
城内,校场上。
五千山越,神色或是惶恐,或是愤恨的盯着点将台上的魏延。
魏延正在台上,高声威胁着他们:“知道外面攻城的是什么人吗?是曹操的大军。”
“曹操是江东的死敌,前不久曹操八十万大军被江东烧的灰飞烟灭,他恨不得杀进江东六郡八十一州所有生灵,为他的大军报仇、”
“你们可都是江东来的!想想吧,一旦西陵城破,我们大不了还能跑,你们这些江东来的山越,谁也活不成!”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被曹操拿去火焚,为他那八十万大军复仇。”
“现在,你们唯一的生路就是跟着我们一起守城,只要曹操的大军打不进来,你们就能活下去……”
魏延一边极尽恐吓之能,一边又贴心的为这些山越指明了活路。
这些山越虽然一直生活在山林之间,对外面的事情所知不多,但眼下的情况不管怎么说,留在这城里总比出城活下来的机会大。
很快,五千山越的态度就软化了下来。
魏延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即转身下了点将台,来至一旁的陆逊身前拱手:“伯言先生,这五千山越随时可以上城头守城,末将特来交令。”
陆逊交给魏延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他尽快组织山越守城,魏延一阵威胁恐吓,连哄带骗,还真把这事办成了。
陆逊站在七百陷阵营士卒身前,他点点头:“这五千山越带上城头守城后,就由魏将军监战,若有山越胸怀异心,将军可随时处置。”
魏延:“末将领命。”
陆逊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陷阵营的士卒往城中某处走去。
正如魏延所说,如今城中实是无人可用,既如此,有些不方便用的人,也不妨用上一用。
至于那人愿不愿意,主公给自己留下的陷阵精锐也不是摆设!
军帐内,甘宁听着城外喊杀声,面色惊疑不定。
这是有大军来攻城了?
却不知是曹贼还是刘备,亦或是江东发兵来攻?
哗啦!~
正在甘宁出神时,军帐内的门帘被人掀起。
几道身影走了进来,甘宁抬头望去,为首者正是陆逊陆伯言。
陆逊面带笑意:“甘将军,别来无恙否。”
甘宁只是冷冷的看着陆逊,那日他亲耳听见陆逊称呼那贼将为主公,这等背主之徒,自己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陆逊也懒得和他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甘将军,如今西陵城为敌所攻,城内守城将领不足,还望甘将军助我一臂。”
“后续,还请兴霸听我号令拒敌。”
眼见陆逊居然还真的要号令自己,甘宁忍不住一声冷笑:“让甘宁听你号令?”
“你这弃江东,背吴侯的叛主之徒,也配让甘宁听你号令?可笑!”
陆逊的脸色冷了下来:“这就由不得兴霸了……来啊,甘将军行走不便,且架起将军上城头。”
几名陷阵营士卒立刻冲了过来,架起甘宁就往帐外走去。
甘宁还想挣扎,只是稍稍一动,便感觉身边两名士卒的手臂,犹如四道锁链将自己死死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紫那日甘宁受刘武一戟后,便至今重伤未愈,再加上架着甘宁走的乃是陷阵营士卒,啦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架走。
刚被架出了军帐,甘宁就愣住了,七百陷阵士卒站在那里,那股彪悍精锐之势根本遮掩不住,
甘宁暗暗吃惊,这陆逊小贼竟得那贼将如此重视,这等精锐之士竟也放心交给陆逊掌管?
“陆逊小贼,想让我听你号令,未那贼将效力,你痴心妄想!”
“甘宁宁死不受此辱!”
“可速杀我!!”
一路上,甘宁怒骂不绝。
陆逊只是淡淡看他一眼:“甘将军,可知这西陵于江东而言,是何等所在?”
“哼,明知顾问!”甘宁一声冷哼:“西陵乃江东门户,得西陵者便可由江东顺流而下,直取江左之畔!”
“此乃我江东之命脉,谁人不知?”
陆逊点头:“将军知道就好。”
说话间,甘宁已经被架着来至西门城楼之上。
城头上喊杀,哀嚎之声不绝。
无数士卒,奋力朝城下反击。
甘宁往城外看去,心头咯噔一下,那杆明晃晃的曹字大纛,是如此的醒目刺眼。
攻西陵的竟是曹军?!
若让曹贼复得西陵,那江东……
陆逊看见了甘宁的脸色变化,他淡淡开口:“这攻西陵的正是曹贼心腹,曹仁曹子孝。”
“此番他尽发江临三万大军,来攻西陵……”
曹仁!
三万大军攻西陵!
甘宁的神色愈发难看,陆逊嘴角弯起一丝弧度:“甘将军,你也不想西陵城落入曹操之手吧?”
:刘武夺天下第一战,单骑冲锋!!
哗啦!~
江涛拍岸,东方隐隐泛起鱼肚白,天色刚蒙蒙亮,大江之上的水雾更浓,缓缓向岸上蔓延。
大片的木筏,无声无息的停在了江北岸边。
浓浓江雾中,高顺领着八百陷阵犹如无声的礁石一般守在岸边,他们无声无息,气势内敛,几乎和江雾融为一体。
木筏上,孙尚香和陆逊呆愣愣的望着前方被浓雾笼罩的江岸,隐隐约约间可见士卒身影攒动。
陆逊一脸错愕:“那人带的上岸的士卒,最多不会超过两千。”
“两千人攻打西陵?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西陵城虽不是什么大城,但也是墙高城固,再加上文聘领着五千士卒据城而守,就是两万人也未必能攻的下来。
区区两千人又能干什么?
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陆逊脸上泛起了忧愁:“这贼将败了不要紧,可他这一败,我和郡主岂不是又要落到了曹军手中?”
孙尚香早已双手捏的发白,她虽然不曾上过战场,但毕在父兄面前耳濡目染,也知道这西陵城乃是险要之地。
即便自己二哥刚在赤壁大江之上,大败曹操,也不敢轻易发兵西陵。
这人只带着两千人就敢攻西陵,怎么看都是凶多吉……
两人身后的高顺一言不发,只是目光丝毫不离岸上,一旦岸上形势不对,便是他领着八百陷阵上岸的时候!
……
呼!~
江风不断往岸上吹号。
两千精锐老卒阵势森严,戈矛如林。
肃杀之气染遍了这岸边的江雾。
他们都是魏延在长沙时的精锐本部,自投靠刘备后不但没有得到战场立功的机会,甚至还屡遭排挤。
望着大雾后城池的轮廓,他们眼中满是火热,终于又到了建功立业的时候!
哗啦!~
军阵最前方,刘武正在士卒的帮助下着甲。
冷冰冰的甲片上,满是箭痕刀伤,见证了他这些年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一次次的奋力拼杀。
沉重冰冷的甲片,再一次将覆盖在刘武的身上。
身甲,
甲裙,
甲袖……
随着最后的头盔戴上,刘武整个人已经被冷冰冰的铁甲包裹住。
唏律律!~
就连他的战马,也被披上了一层厚厚铁甲,犹如一头精铁猛兽。
刘武翻身上马,铿锵之声大作。
铁人,铁马!
手持大戟,策马而立!
霎时间,刘武好似一尊铁甲神将,威势隆隆!!
头盔之下,刘武望着前方的西陵城,那双璀璨的眸子光彩大盛,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这是他脱离刘备后的第一战。
这是他自立基业的第一战!
他夺取天下的第一步,便从这西陵城开始!
……
西陵城,曹军中军大帐内。
“报!~”
一名斥候急匆匆赶来,跪倒在地:“西陵城外忽然有大批敌军登岸,军阵森严,似有攻城之意。”
敌军攻城?
莫非是对岸的孙刘联军打过来了?
帐内一众将校哗然,无不面带忧色。
守城大将文聘,眉头皱起:“敌军来了多少人马?”
斥候:“江上水雾太大,看不清楚,但观其阵仗,似乎来敌不少。”
斥候的这句话,就像是溅到油锅中的清水一般,帐内嘈杂之声大起:
“这,这如何是好?”
“西陵本是江东屏障,东吴要害之地,如今曹丞相赤壁大败,那孙权又怎会眼睁睁的坐视西陵不管?此番定是江东起大兵来夺西陵!”
“曹丞相八十万大军,尚且饮恨在这大江之上!如今曹丞相已然北归,我等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如今城中只得五千人,孙刘联军只怕至少也要过万!”
“求援!快向曹丞相求援!”
霎时间,中军大帐内乱糟糟一片,一众将校犹如惊弓之鸟。
实在是赤壁一战,曹操八十万大军惨败,给他们留下的阴影太深了。
如今曹军虽然占有荆州部分,可整个荆州几乎大半都被孙刘两家所据,谁也不知道曹军的势力能撑多久。
谁也不知道,孙刘两家何时会联手将荆州曹军最后的力量驱逐。
西陵城的守军力量,本就是之前投降曹操的部分荆州军,他们很清楚,若是没有曹丞相支援,等待他们的必然是一场生死难料的惨败!
“肃静!”
文聘一声大喝,整个中军帐猛地安静了下来。
他脸色难看:“慌什么!”
“城中尚有五千兵卒,甲杖粮草充足,即便我等无法击退来敌,守住西陵城总是绰绰有余……再不济,也能守到曹丞相援军驰至。”
听到最后一句话,西陵的将校们才算是稍微稳住了神。
文聘暗松一口气,西陵乃是掌控江东的紧要之地,曹操败退时曾嘱托他务必要死守西陵,若是西陵在他手中丢失,他真不知该如何去见曹操。
“传本将军令!”文聘长身而立。
哗!~
帐内将校,轰然起身。
“召集全城将士,迎敌!”
……
天越来越亮,东边的太阳缓缓升了起来。
江边的大雾,一点点的散去。
两千士卒的身影,和前方西陵城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魏延策马来到刘武身边:“子烈,你坐镇后方,我带着两千老卒攻城。”
“这一战乃是你我出走公安城后的立足之战,我定然一战拿下这西陵城!”
哗啦!~
刘武转头望向魏延,身上甲片撞击之声不绝:“稍时,我单人独骑先冲过去……
“二十息之后,你再率两千士卒跟上。”
单人独骑冲过去?
二十息之后,自己再率两千士卒跟上?
子烈这是要,这是要一骑破城?!
魏延瞠目结舌,他自认胆子够大,当初刘备携民渡江时,就敢当着蔡瑁、刘琮的面开了襄阳城门,放刘备进城。
后来投奔长沙韩玄,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斩杀韩玄。
待得蜀汉时期,他更是提出了大名鼎鼎的“子午谷奇谋”以直取长安。
可即便胆大如魏延,也被刘武的计划给吓到了。
他猛地拽住刘武的缰绳,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子烈!西陵城虽然不是大城,可毕竟城中士卒五千,你这一人一骑破城,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与……与送命何异?”
“你毕竟是一军主将,岂能如此冒险?!这攻西陵城的事,还是再商议……”
话音未落,魏延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扯开了他握着刘武缰绳的手。
他抬头看去……
唏律律!~
刘武一提缰绳,倒拖着大戟,单人独骑往西陵城纵马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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