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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由大神作者“一世风华”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3-31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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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由大神作者“一世风华”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完整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顾景南眉头紧蹙,怔愣了好半晌,才道:“考核武斗,沈宁胜之,罗霆败。”

武斗,连败三位就会直接出局,连进行第二场比试的资格都没有。

周遭一片哗然声,看向沈宁的眼神少了几分不重视的傲慢,多了些忌惮与惊色。

沈宁于万千的注视之中,耷拉着手臂,跨步走下了武台。

“沈宁小姐,请留步。”

开口说话的人,是跟在老师傅、顾景南身边的一位中年男人,也是子衿武堂的考核官之一,其名为邓泊婓。

“可以让我看一下你的左手吗?”邓泊婓说。

众人都一头的雾水,尤其是与邓泊斐共师的几位老师傅都疑惑得很。

根据他们的接触,邓泊斐不像是一位会唐突姑娘的浪子。

沈宁沉声道:“学生左手掌骨已断,暂时无法抬手,须等接骨之后才能正常活动。”

此话一出,宛若一石激起千层浪,叫西演武场五百多位考核的学生们都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邓泊斐道:“适才的武斗,沈小姐前期看似逃跑,实在是在削弱奔雷拳的力道,并且磨灭掉罗霆的耐心,而最后的出拳,看似是为了一决胜负,其实是声东击西,单论拳法你肯定不如他,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想要了,从面门进攻,让他溃不成军,可是如此?”

一个人的体格再是健壮强悍,脸部也是最为脆弱的地方。

“正是。”沈宁浅笑。

邓泊斐感叹:“果真虎父无犬女,不愧是沈家所出。”

“泊斐先生谬赞。”

沈宁略微颔首便回到了采莲的身边。

武堂老师傅和考核的弟子们,看着沈宁垂下的左手,胸腔内的情绪宛若是翻江倒海。

她不惜承受断骨之痛,只为了“虚晃一枪”。

狠!

这是所有人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出现的一个字。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特别是断骨后,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那泰然从容的模样,如个无事人般。

众人不由想起,十里长街的五步流火。

听说,她也是这样,一声不吭的迈过,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失去了痛觉。

蓝连枝来时刚好目睹了武斗的后半场,且听到了沈宁与邓泊斐的对话。

她拢了拢眉,清亮的眸光落定在沈宁的左手上。

此时沈宁正坐了下来,让采莲用包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创药和药酒。

她把药酒倒在脱骨的左手,微黄的酒水沿着虎口往下淌,随后右手猛地用力按压往上一顶,发出了“咔嚓”的声音,把离得近一些的何子剑吓得往后蹦了一大跳,惊恐的看着沈宁。

这女人……竟然自己把脱断的骨接了回去?

还是人吗?

受到惊吓的不仅是何子剑,几乎全部的人都懵了一下。

蓝连枝眸光暗暗闪烁,轻咬了咬朱红色的樱唇。

沈宁。

和她想象中的糟粕,貌似有些不一样?

“连枝,你来了?”

顾景南终于发现了蓝连枝,走过去牵着她的手朝老师傅、邓泊斐这些在子衿武堂德高望重的人介绍道:“这位是大齐的永安公主,也是本将的未婚妻。”

“顾将军,恭喜,恭喜啊。”老师傅笑:“哪日好事将近的时候,可得给子衿武堂发个喜帖。”

蓝连枝敷衍着这头,眼角余光里尽是沈宁。

她从未见过这样清冷如月的女子,有时候比那些将士还要有韧性。

“你有心事吗?”顾景南问。

蓝连枝摇摇头,“没什么。”

顾景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是想我了吧,在府上我不是说了很快就会回去吗?”

考核的学生们,一门心思都放在这复杂的关系中,还被顾景南的甜言蜜语齁得发颤。

“有点恶心。”陈欢欢凑在沈宁身边说:“我娘说过,负心的男人要吞千千万万的银针,沈宁小姐不妨拭目以待?”

“好。”

沈宁正在擦拭着破云枪,闻声轻挑起眉梢,笑望了眼陈欢欢。

“沈宁,你怎么不觉得羞耻?”何子剑问。

“为何要觉得羞耻?”沈宁反问:“只因年少无知看错了一回人,我就要被绑在耻辱柱上永远的遭人唾弃,连我自己都自暴自弃,认为此身下贱而敌人一等吗?问心无愧的人,一生都不会知道何为羞耻。不知礼义廉耻,不信守诺言,朝三暮四的人才该羞耻。”

“可……可天下女子,哪有休夫的?”

“往后,就有了。”

沈宁朝他嫣然一笑,眉宇间散发的自信光彩和折射出阳光的眼眸,叫何子剑大为震撼。

“你叫什么?”

“何子剑。”

“何子剑,我问你,一百五十年前,有大燕朝吗?”

“没有……吧?”何子剑想了想,便摇头如拨浪鼓。

“没有,就要创造,生而为人,若连创造的勇气都没有,是否会太悲哀了些呢?”

沈宁笑着说:“历朝历代,大燕及周边列国,从前确确实实从未有过女子休夫的先例,但在我之后,会有千千万万的女子在面对负心之人时站出来,当成为一种习惯,你何子剑若生活在这样的习惯之中,又岂会说出今日的话?不会。”å

众人心惊。

她的意思是……女子休夫将要成为常态?

怎么可能?!

他们只当是个滑稽的笑谈,并未放在心上。

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话说出来,最丢脸的莫过于是第一例被休的男人:顾景南。

顾景南原还等着沈宁对他和蓝连枝的恼羞成怒,没想到竟是当着数百人的面公然谈论休夫之道。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还是在他本该风光的时候。

顾景南咬紧了牙关,强制使自己冷静下来,若再在人前失礼就得又出沸腾整座上京的大洋相了。

“沈姑娘此话,放肆了。”霜眉雪发的老师傅哼了一声,“沈姑娘的话,老朽不敢苟同,顾将军可是西伐大齐三年艰苦作战的好儿郎,大英雄,沈姑娘还是出身将门之人,羞辱一个为国为家的将军,这就是沈家的家风吗?”

“好儿郎?大英雄?”

沈宁懒倦的垂着美眸,低低的嘲笑出了声。

良久,缓抬眼帘,戏谑的望向了顾景南:“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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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那些爬行兽,并非一只两只那么简单,密密麻麻的都无处站脚了。

只是成为武堂学生的机会难得,时间又不等人,学武之事又是年纪越小越好,下回考核就得等到春季考核了。

子衿武堂在上京城,确实是最末流垫底的武堂,可对于他们来说,若无显赫的世家傍身,子衿武堂也是他们可望而不可求的存在。

放弃,有时比上路要难上千万倍。

他们不仅仅是放弃眼下的子衿武堂,也是放弃过去学武的心血汗水和辛勤努力。

邓泊斐说:“诸位若想放弃,现在出来,若不然的话,得等到半个时辰以后。”

听到邓泊斐这么说,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朝外逃出来后,一手扶着栅栏,一手扣着嗓子眼去吐。

有人当第一个懦夫,剩下举棋不定的人更是毫无心理负担,直接冲了出来。

这一下,就没了二十个考核学生。

邓泊斐颇为失望的看着这些年轻人,随即缓慢的关上了栅栏。

夜渐渐深。

第二场考核,已经过去了足足两个时辰。

此时,演武场栅栏里面的人,只剩下三十个。

武者们继续按照时间给栅栏里面换东西。

这一次,不是蛇蝎蜈蚣,而是……狼!

黑布掀开,十几个囚笼里面的狼,散发出了幽幽凶光。

燕云澈换了个姿势喝酒。

十七轻抽了口凉气,“这子衿武堂,也太狠毒了吧,名声不大,阴损的招数却不少。”

赫连远山:“……”这王府的侍卫声音还敢不敢再大些?他老人家都听见了。

十二头精瘦凶狠的狼朝着血腥味道最重的栅栏长啸。

“有谁要出去?”邓泊斐问。

三十个人,直接出去了二十五个。

剩下的五个里面,有沈宁、陈欢欢、黎书城还有一胖一瘦的两个少年。

“放狼。”邓泊斐道。

萧音四起。

武者们随萧音打开囚笼。

那些狼沿着敞开的栅门进入里面。

“娘的,还好出来了。”出来的考核学生满是后怕。

顾烟萝也庆幸自己出来得早,如今冷静下来的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向了沈宁,巴不得沈宁被这群狼给活生生的咬死吞掉,最好连骨头都不剩,方才解她今日之恨,消她被辱之愤。

许多还在观看的考核学生,都看向了沈宁,从头至尾,他们从未见沈宁怕过。

他们不信,沈宁连狼都不怕。

西演武场,萧音悠悠绵绵。

“沈小姐身上的这几两肉,估计都不够那野狼塞牙缝的吧。”

顾烟萝故作娇羞的抬起小手,捂着嘴轻轻的笑了一声。

却忘了她衣衫撕碎,头发紊乱,全然无了盛装后的光彩,只余下滑稽与狼狈。

乍然看去,倒是有那么几分搞笑。

一些围在栅栏边上旁观的考核学生,有部分心底里生起了阴霾,巴不得沈宁死于狼口。

连他们这些八尺男儿都怕的狼与蛇,她凭什么这般淡定自若?

燕云澈斜卧贵妃榻,只幽幽的扫了眼顾烟萝。

邓泊斐道:“诸位,这是养在上京北山的赤烈狼,其性凶猛,以食肉为生,战力非常之强。只要诸位能够熬下最后的半个时辰,就能完成秋季考核,成为子衿武堂的学生武者了。”

听到是北山赤烈狼,众人俱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再看向赤烈狼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王爷。”

赫连远山挑起话题,“此次秋季考核剩下的五位学生,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燕云澈缓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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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学聪明了。

有时以退为进,不失为最好的应敌之策。

顾烟萝哪里还敢介意。

她都是介意,岂不是告诉大家自己心眼小的不行?

但这口气,她咽不下。

采莲满意的欣赏她吃瘪的表情,蹦蹦跳跳的回到了沈宁的身边。

“让她话多。”采莲哼道。

沈宁无奈的看了眼采莲,唇角轻勾起了一抹温润的笑。

她最喜爱的,便是采莲这股子天真烂漫的活力,也在刺激着她麻木荒芜的内心。

沉默寡言的人,心事都藏在肚子里。

时间一长,就忘了应该如何与人敞开心扉,互诉衷肠了。

沈宁轻揉了揉左手的虎口。

刚才丢枪,用的是左手。

过去的三年里,没人知道的是,她每晚都会花上两个小时去锻炼自己左手的灵活度。

采莲撇了撇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第二场怎么还没开始?都好晚了呢。”

沈宁侧目看了过去,赫连远山、邓泊斐几位还在商榷主考官的事。

正当此时,一道漫不经心如三月杨柳拂水的嗓音响起:“赫连老师父,有段日子没和本王下棋了吧。”

沈宁眸光一闪,蔓起了诧然之色。

这位爷,不是进宫陪圣上下棋去了吗?

赫连远山见是燕云澈还没喜上眉梢,就听到了下棋两个字,登时头皮发麻,满揣恶寒。

他回回和燕云澈下棋,回回都是燕云澈赢。

他一大把年纪的老人了,虽说爱面子,但也不至于输不起是吧。

燕云澈要是正儿八经的下赢他就算了,偏生一局下来能悔几百次的棋。

关键来了。

这厮不仅悔棋,还他娘的改变棋法规则。

譬如围棋,他非要说赫连远山的棋子病了,收走赫连远山的棋。

哦。

象棋那就更不得了了。

众所周知,每个棋子都有固定的棋法,譬如象走田字格,卒只往前一格。

燕云澈倒好,直接拿着自己的象走了十几格去将他的军,还鄙夷的看着他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本王这是飞象,自然能飞天走地。

至于那个卒,说是他自己训练的死士,不是一般的卒,哐当一下,把所有的卒都用来围攻赫连远山的元帅。

说多了,都是泪。

赫连远山回忆当初下棋之时,差点儿心绞痛了。

后来他常常抱病拒绝燕云澈的邀请,燕云澈邀请了几次觉得无趣就去折磨旁人了,赫连远山当晚烧香拜佛感谢八辈祖宗的救命之恩。

当然,这件事也给年迈的赫连远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导致他再也不想下棋了,含饴弄孙时看见五子棋都得反胃。

“王爷大驾光临,子衿武堂也跟着蓬荜生辉。”

赫连远山强行堆出了笑容,“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是本王不请自来。”燕云澈问:“远远就见几位一筹莫展,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赫连远山与邓泊斐悄然对视了眼,脑子俱都悄然间高速运转了起来。

“王爷。” 赫连远山说:“是这样的,子衿武堂此次的秋季考核,已经准备进行第二场了,但是主考核官因事暂退,所以秋季考核还缺一位主考核官。”

“主考核官?”燕云澈挑眉一笑。

“王爷能来担任第二场的主考官,那再好不过了。”

赫连远山直接一锤定音,完全不给燕云澈拒绝的机会,还给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的邓泊斐使了个眼色,邓泊斐旋即道:“王爷能来,是子衿武堂三生有幸。”


沈宁仔细观察了下贵妃榻边沿步伐翩跹身材婀娜多姿的舞女们。

主舞的姑娘穿着大红的羽衣霓裳,梳着高高的鸾凤朝月髻,斜插两根流苏宝珠步摇,脸上戴着蝴蝶形的面具,只能看到那一双秋波潋滟的眼睛,瞧不见真实的面孔。

而不用摘掉面具,沈宁也知道这就是那陈艳姬了,因为额头受伤,特地带了面具来呢。

陈艳姬虽一心跳舞,但满眼都在燕云澈的身上,她绝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与燕云澈相见的机会,哪怕现在的她应该去疗伤休养。

赫连远山望着这些舞女和一派享受的王爷欲哭无泪。

这样的事,也就北渊王做的出来了。

考核不容耽搁,还得继续。

他只好硬着头皮让人继续放考核需要用的东西。

武堂的人搬来了一个个桶子,足足十多桶,都用黑色厚布给遮盖得严严实实。

“那是什么?”采莲在栅栏外的地方和何子剑站在一起,好奇地问。

“据我所知。”

何子剑摸了摸下巴,一脸的高深莫测,在采莲满是期待的注视之下,缓声道:“那应该是用来考核的必需品。”

采莲:“……”这……难道……不是废话吗?

不是考核的必需品,难道还是茅厕里的必需品?

采莲撇撇嘴拉开与何子剑的距离,觉得这人可能早上出门太急,把脑子落在了家里。

桶子移到栅栏围圈的里面,那些人才把厚重的黑布打开,将十几桶的东西倒出来。

“啊啊啊!”顾烟萝尖叫出声,吓得腿部发颤当场就瘫软在了地上。

桶子里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是各种各样的爬行兽。

譬如靠近顾烟萝的那一桶,是一整桶的蛇,蛇还爬到了顾烟萝的腿上。

其他的还有蜈蚣、蝎子之类爬行兽。

“啊啊啊啊!”何子剑吓得‘花容失色’。

“你叫什么?你又没在里面?”采莲问。

何子剑:“你没看到有几个人吓得连叫都不敢叫了吗?我是帮他们叫的?”

采莲:“……”她又默默的,多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人有病,还病得不轻。

栅栏里边的学生,终于明白过来,这三个时辰会有多么的难熬。

邓泊斐道:“诸位,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多加一倍的数量,还会另加其他的障碍,祝君好运。”

学生们:“……”他们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魔鬼啊!

更让他们委屈哀怨的是,他们在这里跟蛇虫斗智斗勇,栅栏外的燕云澈喝着美酒,听着小曲儿,还欣赏美人们的腰肢。

这位爷,更魔鬼!

“救命,救命啊……”顾烟萝大哭。

为什么这些蛇,都爬向她啊。

陈欢欢道:“你身上的香,很吸引这些蛇。”

顾烟萝出门前,特地多洒了点香粉,没想到反而害了自己。

她在害怕的同时,忽然恶从心头起,爬起来鼓足勇气往前冲,直接抱住了沈宁。

后面的蛇都跟着她冲向沈宁。

顾烟萝故意把洒香粉最多的地方,都蹭到沈宁的身上去,特别是袖间藏着的香粉罐子“不小心”掉出打开洒了沈宁一身。

那可是整整一罐的香粉,她就不信这群蛇不咬死沈宁。

“沈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烟萝哭红了眼睛,当真是受到惊吓的模样。

沈宁淡淡的望着她,将她的那点子小心思都尽收眼底。

“既是不小心的,那就收回去吧。”

沈宁一甩衣摆,摆上的香粉往上扑去,既呛得顾烟萝咳嗽不止,还熏得顾烟萝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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