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卿萧惊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医品弃女》,由网络作家“仙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医品弃女》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仙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陆云卿萧惊澜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父也说过,绣艺旨在熟能生巧,三年的绣艺可不是光凭天赋就能弥补的。”“就是,小师妹你想得太多了点吧?”“大师姐说的话还能有错?”眼看一群徒弟们就要吵起来,坊主顿时脸色一板,出声训斥道:“吵什么?都是年将不惑的人了,至于为这点小事吵起来?”师父一发话,众人顿时偃旗息鼓,纷纷看着师父欲要如何处置。坊主视线回到手中的绣线上,沉......
《精品全篇医品弃女》精彩片段
“不是同一人?”
坊主指尖划过月白色的绣面,又拿过画有“四十九”的小绣品,细细比较。
不同的人,即便学的是同一种绣法,绣出来的绣品风格也会各不相同,眼前这两幅绣品虽然用料不同,但风格极为一致,绝对是同一人所绣。
“管事,五十号又是哪家的?”
听见坊主果然发问,早就翻到那一页的管事立刻回答道:“也是这陆家的,乃是陆家嫡三女,名为陆云卿,今年十二岁。”
“师父,显而易见。定是这位陆云卿偷了她大姐的心血。”
坐在坊主身边的一位年轻女子一脸厌恶地说道:“小小年纪便学偷盗之事,真是恬不知耻。”
“是啊师父,大师姐说的不错。”
另外几位绣娘跟着附和道:“这般品性不端的小丫头,即便多才多艺也不能让她入学府。”
“徒儿觉得,师父不如将她直接划掉,再去通禀府主大人,以免她钻了其他空子通过初选。”
绣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好似跟陆云卿有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坊主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却有些失望。
这些丫头们看事太过片面,仅仅凭先入为主的念头,就要断陆云卿的前路,如此处事不周,如何能接她的班?
就在这时,坐在最角落的一位绣娘小声说道:“万一偷绣品的不是陆云卿,而是陆金枝呢?”
坐在坊主旁边的绣娘立刻眉头皱了起来,“妹妹这是何意?刚才管事的话你也听到了,陆金枝十五岁,而陆云卿才仅仅十二岁,自然是年龄小的偷了年龄大的,师父也说过,绣艺旨在熟能生巧,三年的绣艺可不是光凭天赋就能弥补的。”
“就是,小师妹你想得太多了点吧?”
“大师姐说的话还能有错?”
眼看一群徒弟们就要吵起来,坊主顿时脸色一板,出声训斥道:“吵什么?都是年将不惑的人了,至于为这点小事吵起来?”
师父一发话,众人顿时偃旗息鼓,纷纷看着师父欲要如何处置。
坊主视线回到手中的绣线上,沉吟片刻,便道:“管事,记一下,五十号通过初选。”
管事闻言就要将陆云卿划去,临到笔墨触及纸面,这才反应过来,惊愕出声:“通过?”
“对。”
坊主微微点头,“这两人当中谁才是那个窃贼,我们既然都无法判断,不如就她们二人都入复试,到时孰是孰非,一观便知。”
管事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在陆云卿名字上画了红圈,心里却是暗自嘀咕。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干嘛非要多此一举,这些娘们儿真是能折腾……”
被唤作“大师姐”的绣娘眼见师父居然听进了小师妹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师父在场,她也不敢造次,只敢狠狠瞪了小师妹一眼,便再次静静挑拣起绣品来。
插曲过后,绣品审阅室内又恢复平静。
一晃眼数日过去,负责其他六艺的先生早在短短两日内就完成审阅,各自离去,只剩下绣、政、画、书这四位先生每日都来,为此四人憔悴了不少,审阅室内堆积如山的作品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少。
这一日,审阅室内。
负责审阅书法的王先生拿到一副墨宝,眼眸登时微亮,“这幅字已然有了自己的风格,虽然相较于大家水平还差之甚远,但在这些墨宝当中,当属上上乘。”
念及此,王先生让管事查了名册,才知这幅墨宝的主人是陆家的五小姐陆冬儿。
“陆家?”
王先生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前几日有一副墨宝也可入眼,可否也是陆家的?”
管事连忙笑道:“先生记性真好,是陆家的嫡次女,陆银凤。”
王先生捋着胡须微微颔首,说道:“这陆家对于培养子女,倒有几分擅长,只是不知道这些墨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他人之手……”
坐在旁边审阅画作的齐先生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不禁呵呵一笑:“齐兄何必自扰?这其中真假待得复试,自可淘出真金,怕只怕到时复试过关的不足一百之数,府主可就尴尬了。”
“齐兄言之有理。”
王先生微微颔首,对管事说道:“二十三号,通过初选。”
劝过王先生,齐先生命人将手中划去手中画作主人的性命,继而从一叠宣纸当中抽出下一幅,而后他的目光立刻凝成一点。
此画当中是一副归园田居的景象,构笔简单,笔墨不多,且有大量留白,粗看之下似乎只需数笔就能将此画勾勒而出。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能以简单的线条寥寥几笔勾勒出悠然隐居之意境,配以水墨留白,即便是外人看去,也会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在画作边缘,可以清晰地看到一行娟秀小字题作——陆家三女,陆云卿,为寒梅学府所创。
“这是一幅名作!”
齐先生心中升起一丝荒唐的念头,在女学选拔上,居然出现一幅名作?!到底是哪家丫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偷了别人一幅名作投递而来?
更让他有些难以理解的是,他居然从未见过这般风格的画作,一位隐世名家定是爱惜羽毛的,怎么也不可能会帮他人舞弊才是。
摇了摇头,齐先生几经挣扎,还是让管事给陆云卿画了红圈。
他想亲眼看看,这位的的小丫头究竟长得何等美若天仙,才能能请动名家为她作画。
似乎是管事将陆云卿的墨宝政文都排在了后面,过了没多久,陈先生拿到了陆云卿的政文。
通篇看下来,陈先生倒也没有发怒,只是眉头连皱,心中意难平。
“京城局势将有大变?还说陆州城建不足,盛夏之日必有瘟疫横行?这都是什么,城建与瘟疫如何扯上关系?简直一派胡言。”
陈先生抓着纸张的手微微捏紧,他幼时经历过瘟疫,当然知道那是何等可怕的灾难,这样的话岂能乱说。
王先生见他神色有异,偏过头来看了一眼,不禁笑道:“满篇危言耸听,不过是用来博人眼球的,陈兄为何如此在意?”
陈先生回过神,摇了摇头苦笑道:“没什么,王兄说的不错,只是这些政文当中能有论点的少之又少,很难挑选啊。”
王先生闻言轻叹,赞同地微微颔首:“矮个子里边拔高个儿,谁又不是呢?”
言罢,王先生视线转回去。
陈先生目光闪了闪,对管事道:“五十号,不通初选。”
管事连忙埋头划掉陆云卿的名字。
陈先生皱了皱眉,心里却还是有些在意,犹豫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将文章收入怀中。
……
小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众先生终于将所有作品审阅完成,各自回府歇息。
接下来整理放榜这些活计,就是学府管事们的事情了。
临近放榜的这段时日,不论是陆州城还是附近各个村镇,都在谈论女学选拔一事,更有好事者声称自己走了后门儿,知道不少家族子女的初选结果,继而大肆敛财,官府抓不胜抓。
审阅先生家中频繁有人上门询问结果,更有失窃之事发生,令人头疼不已。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放榜之日到来,才完全消停。
“放榜啦!放榜啦!”
陆州城寒梅学府前的吆喝声传遍街道,眨眼间无数蹲点的仆人冲了过来,挤在榜前骂骂咧咧开了。
“别挤别挤,我识字,我念给你们听啊!”
“我也识字!我也识字!”
“哎哟,谁踩着我脚了!”
“……”
一群仆人当中,老管家挤得相当艰难,透过人缝儿隐约能看到榜文上的名字,小姐没有暴露医术,他本以为需要好一番寻找才能找到陆云卿的名字,谁知第一排就看到了。
“陆云卿,二品。不过这样一来,我也没有退路了。”
“小姐通过初选了!
老管家面色一喜,继而变得神情复杂,年老之时另择他主,他虽然表面未曾表露什么,甚至还出声安慰陆云卿,可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压力。
他比陆云卿的压力还要大。
若是三姑娘最终失败了,最多继续被老太爷圈养,而他很可能会因“恶奴叛主”的罪名,受鞭刑至死。
微微叹了口气,老管家艰难地向前挤了一小步,继续往下看榜文。
榜文极长,有心人细细一数后才知有九百八十三个名字上榜,老管家全部看完后,愕然发现陆家的所有姑娘,除了四姑娘陆金珠,竟然全都榜上有名,就连那陆冬儿都通过了。
“这…这……莫非初选要求不高?”
老管家低声喃喃自语,立刻就被旁边一人听去,反驳道:“不高?此番参加初选的各家小姐足有六千多位,仅仅一个初选就刷掉了十之七八,这还不高?!老伯,您的想法真是古怪。”
“小哥说的是。”
老管家呵呵一笑,旋即指着那榜文问道:“不知小哥可知那名字后面的一二三品有何区别?”
他刚才看了,除了陆云卿后面标的是二品,家中其他姑娘都在三品之列。
“老伯,这你可就问对人了!
“怎么了?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洛凌青的声音传入耳中,陆云卿顿时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师父你这几日好好想想医书之事,若有任何遗漏之处,一定要记得告告诉我。”
洛凌青虽然被陆云卿说得一头雾水,还是答应下来。
青竹院的夜谈,直到半夜才散去。
短短两个时辰,自不能令洛凌青了解陆云卿,不过洛凌青也不急,日子还长。
接下来一段时间,陆府变得相当平静。
对于洛凌青这位穷困潦倒到,连五两月钱都能接受的教书先生,老太爷打心底里看不起,安排好居住院落后就再也没有过问一句。
老夫人有陆冬儿陪伴,对陆元晏的事情在上次见过洛凌青后,也懒得多管了。再加上洛凌青的院子偏僻幽静,并无下人伺候,从一开始洛凌青就被所有人忽略了 。
这也正合洛凌青的心意,除了教元晏读书识字,剩下的时间都用来研究医术,偶尔和陆云卿一起。
前世,陆云卿除了那半本特殊医书,并无机会接触其他医书,而洛凌青则是药师流派正统传人。
论治病救人,陆云卿的水平已经很高,洛凌青不及她。可若论起医学知识,陆云卿是万万不及的,互补之下,短短数日,两人医术水平均有了长足进步。
洛凌青惊喜之余,也发现陆云卿的医学常识匮乏,真正当起陆云卿医道上的领路人,只是她从陆云卿这里得到的好处要更多,打心底里不想以师父自居,每次陆云卿叫她师父,她都忍不住翻白眼。
直到亭元寺水陆大会开启的前一日,陆云卿才从这般充实的提升中脱身而出。
“水陆大会?”
洛凌青结束教授一日的课程,送走陆元晏,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你想去?老太爷会同意吗?”
这几日的交流,洛凌青已经知晓陆云卿不少秘密,老太爷既然忌惮她,又怎么会给她接触外界的机会?
“会。”
陆云卿点点头,神情透着肯定,“每年的水陆大会,陆家所有嫡系子弟都会去寺里上香,我若是被勒令不准去,那些族老们会察觉到异常,老太爷明显不想让人发现他对我态度,所以这次他最多派人盯着我。”
“老管家么……”
洛凌青目光一闪,说道:“那里人多眼杂,我便不去了,你万事小心。”
陆云卿轻嗯一声,“今日我是明着过来接元晏的,不宜待太久,这就走了。”
“等等!”
洛凌青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陆云卿手中,“这个带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险,也可保一命。”
陆云卿看到玉瓶上简单写着“续命丸”三个字,不由失笑:“我又不是去上战场拼命,带这个作甚?虽说此药丸是我们二人共同研究出来的,您炼制起来也不容易吧?”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洛凌青推着陆云卿的身子往外轰,不耐烦地说道:“让你拿着就拿着,出门在外谁能说清有无意外?还是带上保险。”
“知道了师父。”
陆云卿将玉瓶放在怀里,贴身存放,洛凌青听到称呼,又是一个白眼。
……
陆云卿回到锦绣院后,便看到老管家候在屋内,“小姐,老太爷让我给您传话的话,今日沐浴焚香,不得吃荤,明日一同前去亭元寺上香。那件事……可以做准备了。”
为了避嫌,老管家不敢多呆,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目送老管家离去后,陆云卿眉头暗松,虽说她早就料定老太爷会准许她出门,不过在未得到确切消息之前,总还是提心吊胆的。
“定春,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高喊一声,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揭下假伤疤,用湿布擦拭额头擦干后,又从暗格中拿出一瓶瓶药罐重新给假伤疤上色,这种假伤疤是用浆糊风干后的胶制作的,每半个月就需要重新处理上色,定春还没学会,只能她亲自动手。
“小姐,您看!”
定春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得意地说道:“这样就不怕猝不及防之下穿帮了,夏天还没到,裙子厚重着呢,谁也看不到。”
她右腿上赫然用布条将膝盖固定在弯曲的弧度,根本伸不直。
陆云卿满意地轻笑颔首,和老太爷相处不能大意,在她未曾摊牌之前,只能这般小心掩盖了。
翌日天还未亮,陆云卿便在老管家的安排下,和定春一同坐上了马车,向亭元寺行去。
亭元寺本就香火鼎盛,水陆大会这一天去上香的人更是极多,若是不早点去,怕是连亭元寺的大门都要挤很久。
陆家一行人已经很早了,可总有更早来上香的。半个时辰后,太阳刚冒头,陆家马车直接被堵在了亭元寺外一里地,前路已被塞的严严实实,无法行进,更有官兵把守,负责疏通人群。
不得已,老太爷只能让老管家将马车停在路边,一行人步行入寺。
“好多人啊!姐姐你快看,那些人手里都拿着好大的香!”
陆元晏牵着陆云卿的手,看着往来络绎不绝的香客,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虽自小养在祖母身边,却因为生母身份来路不正,与其说是陆家孙子辈,倒更像是老夫人圈养的一只宠物关在院子中。如今云氏牌位入祠,他也是正儿八经陆家嫡出四子,自然有资格随行上香,而今所见一切皆是新奇,兴奋极了。
兴许是陆元晏声音大了些,走在旁边的林氏顿时训斥道:“闹腾什么?!少见多怪,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不走快点儿,若是误了烧香的时辰,你担待得起吗?”
陡然听到喝骂,陆元晏吓了一跳,看到是林氏,他正气不过要顶撞两句,陆云卿却是上前拦下弟弟,歉声道。
“二娘教训的是,我们这就加快速度。”
“二娘”两字,就像是一把刀戳进了林氏心窝子,刺激得她眉心都跳了跳,可杨氏毕竟没有被休,她也无从反驳,只得气得一跺脚,往前快走,眼不见为净。
“哈哈哈,姐姐你真是绝了!”
陆元晏看到林氏被气走,顿时乐得直笑。
“你的性子也要收敛一些,凡事过过脑子,不然总有一天要闯祸的。”
“我知道的姐姐,今天出来这么开心,您就不能少训我嘛?”
望着陆元晏可怜巴巴的眼神,陆云卿摇了摇头,拉着继续跟上陆家人的队伍。
亭元寺的香客虽多,道路却还算通畅,盏茶时间后,陆家一行人终于进入寺庙中上香。
陆云卿戴着面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抬头望着大殿内的金身大佛,她神态平静而虔诚,眼里泛出深沉又遥远的思念。
“娘亲,您在天上看着好了。孩儿一定会照顾好弟弟,我们姐弟二人,这辈子一定会活得比任何人都幸福,都好。”
……
上香后,老太爷给寺庙投了一千两香火钱,求得一位僧人为颂念,保佑陆家接下来一年生意一帆风顺,老夫人平日里便诵经礼佛,拜过佛像直接和陆冬儿去了佛坛听经,剩余已一行人各自散去,待得午时吃到寺庙的斋饭,才会打道回府。
老太爷在僧人边脱不开身,便唤来老管家吩咐道:“去盯着三姑娘,若有任何异常之处,直接带回陆府。”
老管家点了点头,连忙转身跟着陆云卿出了大殿。
看到这一幕,老太爷才安心跟在僧人身边,以显虔诚。
而老管家出了大殿后,跟在陆云卿身边,却是直接从用来盛放斋饭的食盒底部抽出一顶纱面帷帽,“小姐,我与那钱东家约在地藏菩萨殿入门第一根佛经柱旁,我们这便过去吧?”
陆云卿戴上帷帽,轻轻颔首,又对陆元晏叮嘱道:“元晏,你到时和定春一起在殿外等我,不要乱跑知道吗?”
陆元晏连连点头。
地藏菩萨殿内,老者钱好元扶着一位脸色苍白无色的老妇人来到佛经柱旁,跟在二人身边的仆人立刻拿出一张竹凳让夫人坐下来。
“娘子,这次肯定能成。”
钱好元紧紧抓着老妇人的手,心中虽然焦灼不安,嘴里却是安慰道:“那林兄答应过我,自不会食言。”
老妇人笑着点了点头,实际上她内心早已不抱什么希望,只是舍不得再让夫君伤心,即便身体乏力疲惫无比,她还是拖着病躯来了。
“钱东家!”
正在这时,钱好元听到一声喊,他立刻回头看到老管家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头登时微松,连忙上前拱手道:“林兄,你可终于来了!”
老管家连忙上前挡住钱好元继续上前,抬手恭敬地指向立在他身后的陆云卿,说道:“这是我家主人。”
钱好元顺着视线看到陆云卿,见是一名衣着素雅的女子,心头一惊,却也不敢怠慢,连忙拱手再次行礼:“老夫钱好元,拜见先生,还望先生肯施圣手,救我娘子性命!”
陆云卿抬手掀开纱面一丝缝隙,看过钱好元身后的虚弱老妇人,便让老管家过来,对他附耳几句。
钱好元神情愈发忐忑,盯着老管家的脸上的表情,半刻都不曾放松。
数息后,老管家听完交代,转身笑道:“钱东家,我家主人说今日是佛门盛会,是该做些善事,已经答应为您夫人诊治了。劳烦东家去找一件安静的斋房,也好让我家主人静心诊脉。”
钱好元闻言顿时大喜,“我早就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殿外,定春拉着陆元晏正在等待,忽然在人群中看到林氏和其子林元清正往这里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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